:“你是什么故事?你是怎么加入這個什么時空探險隊的?別給我說這也是什么天大的機密。●⌒”弗雷德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靠坐在墻壁邊兒后問道。反正只要他們雙方還在合作,他就不相信陸風會什么信息都不透漏,一個問題一個問題的問下去,對方總是要說些什么的!
:“我知道你在干什么,這不會管用的!”陸風就像是看清了他的打算一樣,勸他打消自己(套tào)話的念頭。
:“我只想知道你是在那里接受的訓練,你和你的隊員看起來很專業,一定是見過很多大場面吧!說說看么,其他世界的戰場都是什么樣的?都是這樣么?”弗雷德指了指遠處天邊的火光。
此時太陽已經落下,他指向的火光是近百公里外一片剛剛被星盟艦船轟炸的空地,那里已經陷入一片火海,等離子體炮火制造的大火將徹底染紅,就像是早間初升的太陽一般。
陸風在想了想后還是決定回答這個問題,雖然他的(身shēn)份信息和參與過的行動算得上是真正的“機密信息”,但是他在自己的母位面并沒有活著的直系親屬留存。
自己的(身shēn)份什么的泄露出去也不用擔心任何人打擊報復。至于任務信息,沈超也在之前說過,可以酌(情qíng)透漏些任務信息給對方,加大他們招募成功的幾率。
:“如果你問的是戰爭進行的內在模式,所用武器什么的,答案是都差不多。不管是什么世界,戰爭總是一如既往的簡單和直接。但是如果你問的是戰爭進行的激烈程度,我只能說,這個星球上的戰場是目前為止我們見到的最激烈的!”
陸風老老實實的回答了對方的問題。雖然回答的比較模糊,但是起碼算是一個開始,弗雷德就此確定對方是愿意分享一些信息的,所以他很快就問到了自己個人最關心的問題。
:“這種局面還能持續多久?我是說這個救援行動。”弗雷德急切的問道。和喬治還有其他很多斯巴達戰士一樣,他在青少年時期的軍事訓練有很長時間是在致遠星上完成的。
雖然當時的他和其他人一樣很少和軍營以外的人接觸,但是長大后。他有很多次休整和傷后療養都是在致遠星進行的,所以這里一直被他當作第二故鄉。因此,他對于unsc在致遠星戰役時的失敗也是十分痛心的。
現在,指望著unsc立即打回來乃至未來打回來都是十分不現實的。這個來歷神秘的時空探險隊就成了拯救致遠星上幸存者的唯一希望,他想要知道的是這個“希望的燈塔”還能亮多久。能救到多少人。
:“1天,也許2天,如果沒有沒有你的這個計劃,我們本來今晚就該收工了。”和之前一樣,陸風很干脆的回答道。那語氣就像是在談周末要收工回家一樣自然,似乎絲毫沒有考慮到這個星球的表面還有幾億人需要救援。
:“什么,星盟才剛剛開始軌道轟炸,他們需要幾個月才能將地表變成死域,在那之前,我們至少還有一個月的時間救人!”弗雷德聽到探險隊這么快就準備撤走立馬表示反對。
雖然之前探險隊的撤離行動進行的十分成功,撤走了幾千萬人。但是致遠星是一個人口密集的巨型殖民地,常駐人口接近6億。即便是考慮到最近的戰局已經造成的巨大軍民傷亡,此時地表也應該至少還有3億人留存。
:“我們沒有足夠的技術力量安全停留那么久。逗留時間過久必然會引起星盟的注意!隨之而來的必然是我方的人員傷亡!”陸風看了看他,以理所當然的語氣回答道。
在他看來,為了保障探險隊的一線人員的安全,放棄這顆星球上的上億人的生命都是可以接受的,但是這種觀點顯然無法得到他們的向導的認同。
:“所以你們是害怕出現傷亡?你們有著我見過的最先進的武器,揮手即來的機器大軍。和一支艦隊……但是你們卻害怕出現人員傷亡?我們是戰士,我們的職責就是要犧牲自己,拯救大眾!”
弗雷德看陸風的回答如此淡漠,立刻十分激動的爭論起來,他甚至在開口時短暫的忘記了對方并不是和自己一樣的斯巴達戰士。也忘記了對方和自己只是合作關系。
:“不,那是你作為一個斯巴達戰士的職責,不是我們的!你對這些人有責任,我們沒有。我們的首要任務是活下去,幫你救人只是我們出于人道主義做出的一個選擇!”陸風嘆了口氣,帶著點兒不耐煩解釋道。
他能理解對面的大個子斯巴達戰士的想法,他自己作為另一個政權下的“子弟兵”時也有著十分類似的思維回路,但是現在作為一個正式的探險隊隊員,他和其他探險隊隊員一樣做出了道德上的妥協。
平時,一個探險隊隊員的個人道德傾向是他自己的事(情qíng),對異位面的人是充滿(愛ài)心還是刻薄嚴厲都是他的個人選擇。但是在行動時,他們的團體安全是高于一切的,不管對方是誰,都沒有自己(身shēn)邊的同伴重要。
而在102小隊努力的和他們的向導磨合意見分歧的大致同一時期,在差不多10光年以外的地球,一場短暫的歡迎和慶功儀式也正在進行。士官長他們在兩天前駕駛著先行者飛船回到了地球的unsc太空指揮部中心。
剛剛到達太陽系時,由于他們駕駛的飛船是未知型號,他們差點兒被新遭大敗的友軍艦隊當做敵人攻擊。直到科塔娜發出了敵我識別信號,并被對方再三確認之后才被放行。
在他們停靠好先行者飛船后,一行人走出飛船,隨后他們收到了英雄般的歡迎。unsc的軍人們站在通道兩邊向他們喝彩,彩帶飛舞著,一個小軍樂團在演奏歡迎樂曲。幾個記者在用攝像機記錄眼前歷史(性性)的一刻,一群高級指揮官也在出口處不吝言辭的夸獎他們。
一切都像是夢幻一般,但是很可惜這只是一場緊急安排的公關秀!在致遠星遭遇大敗后,此時嚴重缺船和缺人的unsc正處在失敗主義(情qíng)緒的頂峰。
unsc的艦隊指揮和宣傳部門正在急切的尋找任何正面信息用來宣傳,以便為必然到來的額地球保衛戰做準備。士官長他們的意外歸來提供了這個素材,所以被第一時間利用。
而在他們交付先行者飛船給艦隊指揮部,并分別給出了之前的行動報告后,參與行動的多數人立即被面無表(情qíng)的oni特工帶走作進一步的詳細質詢。
士官長和科塔娜他們則被安排了詳細的安全檢查,士官長是脫下護甲讓醫生檢查(身shēn)體,科塔娜則是被送到技術部門檢查代碼和她帶回的技術資料。
在折騰了一整天后,他們幾個人又被集合起來,隨后被告知要去見新近上任的艦隊指揮胡德上將和其他一眾unsc領導層。這一系列折騰是unsc艦隊指揮部和oni之間爭權的直接體現。
新上任的胡德上將本來應該讓oni完成內部調查再選則是否接見士官長他們,但是不管是他自己還是其他unsc的高級指揮官,乃至地球上的政府機構都對士官長他們的環帶之旅充滿了好奇。
先行者、時空議會、海量的技術資料……這些東西對他們來說意義重大,讓他們都沒有耐心去等oni的調查結果和事后的扯皮,在士官長他們完成安全檢查后就直接傳喚了他們。
在一個戰軍事空間站的會議室外,換上一(身shēn)常服的士官長正和約翰遜中士一起端坐在長椅上,等待艦隊指揮的接見。由于他在環帶上的眾多奇遇,也是少數幾個“聲稱”見過時空探險隊的人員的人,之前的一整天他都在接受各種(身shēn)體和心理測試。
他那幾乎從不離(身shēn)的護甲此時也被送到oni的獨立技術部門送去檢測和修復,一時半會兒的也回不到他的手上。所以,雖然他很不喜歡,但是還是換上了一(身shēn)毫無安全感的海軍常服過來復命。
士官長還記得自己年幼時在訓練營里和其他小伙伴們一樣十分喜歡在他們看來代表著榮譽的軍服,夢想著自己長大后也能穿著和教官一樣帥氣的軍服,為unsc乃至全人類效力。
但是后來,當他真的長大并以一個斯巴達戰士的(身shēn)份步入戰場后,實用(性性)漸漸的取代了審美,成為了它考量一切衣物的標準。如非維修一類的必要場合或者有長官的直接命令,他和其他斯巴達戰士都會一直穿著雷神錘護甲生活。
這樣能夠最大限度的保證他們隨時都有最大化的戰斗力,久而久之,雷神錘對他們來說已經不再是一(套tào)加強戰斗力的護甲,而更像是第二層皮膚,成為了他們(身shēn)體的自然延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