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隔著桌子坐在薛姐眼前的帕德梅阿米達拉就如同姐不同的醫師簽署的‘精’神報告書里描述的一樣,神情呆滯,動作飄忽。叔哈哈雖然從她白里透紅的粉嫩膚‘色’上可以看得出她的身體被營養師們調養的非常健康,但是她的眼睛中卻怎么也找不到影視資料中的那份自信與活力。
看到這樣的帕德梅,薛姐心里直喊了一聲糟糕。當她看到報告中的“呆滯”這一類的描述時,她還以為是因為帕德梅恢復的記憶有限,表現出孩童一般幼稚的一面。
但是現在看來,情況還可能更加糟糕。也許事情真的就像是他們來之前做出的最糟糕預想一樣,帕德梅真的因為阿納金的黑化而全然絕望,內在的‘精’神核心無法恢復……
當然了,就像是過去無數次探險行動中證明過的那樣,關乎政治人物的事情絕不會這么簡單,很快,薛姐就會發現事實的真相遠比她想象的更加不可思議。
她先是在帕德梅的對面坐下,仔細的觀察了一陣這個年輕的‘女’人。雖然兩人生理上的年齡相差并不大,最多只有5、6歲的年齡差,但是薛姐不得不承認對方看起來比自己年輕了快一個輩分。
:“果然,我當初應該考慮當個外‘交’家什么的……”薛姐在心里略微吐槽道,帕德梅作為兩個孩子的母親居然能夠這么年輕貌美,這讓她這個‘女’漢子也產生了一點小小的嫉妒。
在她落座后,旁邊兒負責照料帕德梅的一個貼身護士開始幫她進行身份介紹。為了最大化的幫助帕德梅恢復過往的記憶和意識,醫療組對她的隔離是非常徹底的。
所有和帕德梅接觸過的人都要保持一定的距離,除了貼身護士以外,其他人都不能貿然闖到這個特殊病人的身邊,免得突然刺‘激’到對方。讓后續的治療更加困難。
由于已經確定帕德梅恢復了基本的讀寫和認知能力,所以對于人員的封鎖程度降低了。為了引導帕德梅的意識重建,醫療組已經以故事的形式將她的如何被起死回生告知了她。
所以。理論上來說,現在的帕德梅哪怕只有幼兒園學生的意識和智力水平也應該已經知道了自己近期的遭遇。不過在有像是薛姐這樣的陌生人會突然出現的話。貼身護士需要承擔起給帕德梅介紹來人的職責。
在護士介紹自己的身份時,薛姐仔細的觀察著帕德梅的表情和動作。果然,在護士提到薛姐就是將對方“救出”的人時,帕德梅有了一絲表情的微妙變化。
這種變化非常輕微,當時已經足夠薛姐確定對方已經聽明白了自己的身份。在確定了這點兒后,她開始了單方面的‘交’流,也就是給帕德梅講故事,并通過觀察對方的反應確定此時的帕德梅到底恢復了多少意識。
類似的工作已經有一批神經學醫師和心理醫生已經做過。不過薛姐還是想要自己確認一下。由于目的是觀察帕德梅的自然反應,所以她復述的故事就是關于對方的。
薛姐從講起克隆人戰爭之前講起,故事里的視角鎖定在了帕德梅和阿納金的戀愛歷程上。在講述過程中薛姐還時不時的調用出一些電影中的片段播放,以刺‘激’對方的記憶。
很快,薛姐就從帕德梅的反應中發現了異常。在她談及阿納金的時候,帕德梅的面部肌‘肉’總是會有些微小的‘抽’動,而且有著很明顯的掩飾傾向。
這種掩飾傾向在薛姐提到她的子‘女’后達到了,之前并沒有人告知過帕德梅她的子‘女’的現狀。事實上,由于在復活后被醫生們判定為認知能力恢復度過低,在被復活后。甚至沒有人告知過她自己現在所處的地點和時間段。
對于帕德梅來說,她對于自己所處的現狀依舊十分困‘惑’。突然聽到自己的兒‘女’的消息,帕德梅表現出了相當明顯的慌張和好奇。雖然也有掩飾,但是卻不足以瞞過任何人了。
這說明帕德梅對這些故事里的情節是有印象,而且有著相當深的感情羈絆。這絕不可能是一個還在逐步恢復過往意識的人的反應,而應該是她已經恢復至少大部分意識和記憶的表現。
換言之,帕德梅應該早已經恢復了關于過去的記憶,之所以表現出一副什么都記不起來的樣子很可能是裝出來的!原因么,無非是保護自己和自己的家人。
作為一個職業政治家,帕德梅在生前曾是銀河共和國的知名政治人物。這樣的人自然有著很敏銳的危險意識和自我保護本能。探險隊雖然復活了對方,但是因為各種原因一直沒有在她面前表明自己的身份。
這使得帕德梅對自己的現狀產生了誤判。她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勢力的手上,也不知道自己的家人都在哪里。但是她知道自己一旦表現出恢復意識的樣子就很可能被用于對付自己的家人。
所以她偽裝成了一副弱弱的,沒有康復的樣子。保護自己不知身在何處的家人。薛姐看到她這樣的表現后笑了笑,隨后她關掉桌子上的全息投影終端。給帕德梅草草的道了個別就離開了。
她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計劃中的關鍵一環已經成功完成,而且是比預想的還要成功。帕德梅完全恢復了自己的記憶與情感,智慧甚至恢復到了生前作為職業政治家的水平。
毫無疑問,這樣的帕德梅可以作為籌碼應用在后續的計劃中。唯一的問題在于如何讓她自己打破偽裝承認這點兒。好在,她現在手上就有現成的工具可以幫助她達成這一目的。
在離開特別醫護區后,薛姐直接趕到了上層甲板新開辟的體能訓練室內。這里是探險隊的隊員們休息時鍛煉身體,練習各種戰斗基本功的地方。在被探險隊改造成體能訓練室以前,這里是殲星艦上的主餐廳,面積足有一個半標準足球場的大小,是船上最大的非裝卸中用空間。
薛姐之所以趕到這里不是為了練習基本功,而是因為盧克一天中的大半部分時間就在這里度過。在被探險隊帶到這里后,盧克一直受到嚴密的監視和行動限制。
不過這些限制并不意味著盧克不能進行日常訓練了。事實上,為了讓盧克適應后續計劃中他自己的位置,探險隊專‘門’開辟了一部分給他用作訓練的場地。
在有了初步的互信后,探險隊甚至把他的光劍還給了他。在那之后的這兩天里,盧克一有時間就在訓練室內磨練自己的技能。與維達的對戰讓他深深地意識到了自己的不足。
不過,真正刺‘激’到他還不是被自己的父親在一對一的決斗中打敗。畢竟,維達成名已久,全銀河系也沒有幾個人不知道他的威名,盧克早在知曉對方的真實身份前就對自己的落敗有心理準備。
但是他對于自己輸在探險隊的隊員們手下可是沒有心理準備!在“被營救”的過程前后,盧克也和幾個探險隊的隊員因為自己的人身自由的問題發生過沖突。
但是無一例外,不管對方有沒有異能都能完全克制自己。尤其是這兩天在接觸到越來越多的回到船上休整的探險隊隊員后,他突然發覺這個組織里居然一個弱手都沒有!
他當然不知道早在進入星戰位面之前,所有的探險隊隊員都進行了長時間的專項訓練,目的就是為了對抗原力武士。再加上這些人都是各個位面萬里挑一的‘精’英戰士,沒有多少戰斗經驗,原力積累也還很薄弱的他自然占不到便宜。
不過這些都不能洗刷盧克心中的羞恥感,畢竟,連續被一群沒有超能力的“普通人”打敗并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尤其是有些人是在和他的訓練對戰中用光劍打敗他的!
這里必須要說一下了,雖然探險隊對于光劍在戰斗中的實用‘性’一直都不看好,但是包括沈超在內的一票高層人士都認為光劍有希望成為一款配備給工兵用的排障和切割工具。
所以在一開始分頭行動的時候,薛姐就派了一隊人去探訪銀河系的各大黑市,買到了一批品質參差不齊的光劍。當然了,由于絕地武士團的衰落,即便是黑市上這種冷‘門’的武器也沒有多少存貨,不過卻足夠訓練和科研用了。
幾乎所有參與這次行動的探險隊都在行動前接受過光劍訓練,他們套用了絕大多數冷兵器使用教程,根據各種資料還原出一批教具,系統的研究了光劍在實戰中的可能用法,并進行了大量針對‘性’的訓練。
這倒不是說他們準備在實戰中應用光劍,這只不過是他們備戰的方式而已。只有充分的了解了自己的敵人的武器和戰斗方式,才能有效的克制。雖然并不是每項細心的準備都有應用的機會,但是有備無患是探險隊不變的宗旨。
在盧克幾天前開始訓練時,有些在訓練中下了苦功的隊員就動了歪心思。他們在實戰中沒有機會應用自己新學到的技能,于是就排成隊和盧克“切磋”。
結果,他們中的多數人都在這個天選之子這里找到了自信,充分的享受了一把虐菜鳥的快感。至于多年以后他們一個個被盧克找上‘門’搬回戰績那就是另一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