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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司徒亦面前叫安夜錦為葉子,與司徒亦在方禹面前叫安夜錦為娘子有著異曲同工之妙,兩個人有著同樣的心思。
方禹的確沒有資格叫安夜錦娘子,在那個時候也沒有前‘女’友這個稱呼,說安夜錦是他前妻吧,還不貼切,因為兩個人最后并沒有在一起,說倆人處過鐵子……還怪怪的。
此時他稱呼安夜錦為葉子,便是向司徒亦示威,證明他與安夜錦的親密,他與安夜錦之間有著共同的小秘密,這是司徒亦不知道,也不曾參與的。對于安夜錦,他有著自己單獨的稱呼,你司徒亦卻沒有,這種感覺,甚至比娘子這稱呼來得更讓人心中不舒服。
司徒亦瞇了瞇眼睛,心中思量:夜子?那安夜錦叫他什么?難不成叫他日子?
他惡寒了一陣,最后只是抿‘唇’一笑,接著說道:“我昨天夜里還見過她,聊了許久,未曾見她有何不愿,反而很開心呢。她小肚腩軟軟的,也不知是比從前胖了,還是瘦了。”
你有親密的稱呼,我有親密的舉動!
司徒亦還沒來得及得意,就很快‘陰’沉了臉,心說這兩個人曾經一起過,若是做過什么更親密的舉動,他知曉了心中還會不痛快,自己怎么就跟他置氣起來了呢?竟然比起這個了。
他輕咳了一聲,不待方禹開口,就再次急急開口說道:“你……今日吃了沒?”
如此直白的轉移話題讓方禹一陣錯愕,思量了一番,明白了司徒亦的心思,最后他竟然很配合的暖暖一笑,答道:“未曾。”
“那你回家吃飯去吧。”司徒亦也當真不客氣,也不說留方禹吃飯,而是直接趕人了。如此待客之道當真是世間罕見。若說是鄉村,說不定都會客套幾句,偏偏司徒亦還是個文人,平日里以德服人。今日卻有些做得過分了。
方禹沒有什么情緒變化,最后只是坐在椅子上嘿嘿的笑,似乎也覺得司徒亦這種樣子有趣。
“就算如此,我依舊不想讓給你。”方禹說著,用他柔和的目光看著司徒亦,見他臉‘色’未變,站起身來。站到了司徒亦身邊又道:“如今我與你差不多高了呢。”
司徒亦側頭看著方禹,見他站得筆直且規矩,忍不住雙手環‘胸’問他:“若是有人撓你腳心,你還能優雅下去?”
方禹輕咳了一聲,抬手掩著‘唇’,卻蓋不住嘴角揚起的弧度,他回答道:“我會優雅的懲治那個人。”
“你也不嫌累。”
“生存所迫。”
如此的聊天,竟然顯得有些熟識了。說來也是,兩個人從小就認識,方禹比司徒亦小上幾歲。那時司徒亦沒少掐過方禹的臉,如今兩人之間有仇,卻也是舊識,這是不可改變的。
此時,他們不能將對方怎么樣,索‘性’相敬如賓。待到他日,兩人若是戰場相見,便是絕對不讓。
“道你可憐,還是道我可悲呢?”司徒亦突然嘆了一句,忍不住自嘲的一笑。最后也只是說了一句:“娘子的事情,我絕對不會相讓。”
方禹沉‘吟’,未回答,不過那種堅定的眼神已經告訴了司徒亦,他同樣不會相讓。
兩個人對視片刻,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果決的目光。
離開司徒亦的府邸。方禹直接騎著馬去了安夜錦小醫館的方向。
若是之前,他說不定會還會有所顧忌,不愿意將安夜錦的身份曝光,為她造成不必要的麻煩。可是此時他卻不想了,他甚至想如果安夜錦身份被發現,被幾個國家爭搶,到了難以選擇的地步,回到天宣閣,那里也是會接納她的。
就算知曉李瀲之一定會派人跟著他,也無所謂了。
他已經知曉,安夜錦會在他來之前就躲到別處去,自己尋不到她,到了那里也只是人去樓空罷了,可是他想看一看安夜錦生活的地方是怎樣的,她的日子過得苦不苦。
誰知跟在他身后的‘侍’衛突然有所驚動,竟然齊齊拔劍,可是依舊沒能躲過那幾枚飛針,只見三枚銀針躲過了重重防守,直接‘插’進了方禹的馬屁股上,馬兒受驚,當即狂奔而去,方禹急急的勒緊馬繩,卻拽不住這受了驚的駿馬。
偏偏如此被人戲‘弄’了,方禹不怒反笑,一邊努力的控制好馬匹,一邊四處張望,并未找到想要見到的人,只聽到一道‘女’子清麗的聲音:“何必擾我,我還要過日子呢。”
方禹一怔,看向一處,未能見到人,只知那二樓的窗戶邊站著安夜錦。
“我只是想看看你生活的地方。”不出片刻,駿馬已經被方禹控制住,他到了那處窗下站定,用一種溫和的目光看著那虛掩著的窗解釋道。
余達城已經想到了什么,急急到了方禹身邊護著,心中卻在暗驚,平日里便知曉夜辰的針法詭異,不成想這安夜錦的針法也是了得,他帶著的‘精’英‘侍’衛都未能擋下,若是安夜錦想要方禹的‘性’命,恐怕此時已經得手了。
余達城是驚駭,那幾名‘侍’衛則是后怕了,若是方禹在他們的保護下被人傷了分毫,都會是他們的錯誤,到時候恐怕‘性’命難保。
“你在想什么我豈會不知?”那‘女’子冷哼了一聲,樣子極為不屑似的。不過還是可以聽出,她刻意改變了聲音,只是那語調方禹熟悉極了。
聽了這種不恭敬的話語,方禹不但沒生氣,反而笑得越發的溫暖,他看著那窗口,開口說道:“你我相知多年,你知曉我的心意并不奇怪。”
二樓那‘女’子沒了言語,靜候了片刻,后面的余達城才道:“人已經走了,我們要追嗎?”
方禹搖了搖頭,眼圈微紅,臉上的笑卻依舊溫和:“不,能與她說上兩句話,我已經很滿足了。”
“殿下!”余達城看著方禹這幅模樣,氣就不打一處來,若不是方禹身份高貴,他都能上去踢他一腳,心說一大老爺們做事一點也不果斷,若是他,就算知道這‘女’子心中不愿又如何?強行抓來捆在身邊不就可以了?管她心中掛念的是誰,人在身邊不就好了,還怕她跑了不成?
更何況方禹已經如此深情的等了五年了,還這般的不相見,真是不知好歹,如此故‘弄’玄虛一番,也是讓人看了生厭。
余達城打心眼里不喜歡這個安夜錦。
“我們回去吧。”方禹調轉馬頭,打道回府,余達城嘆了一口氣,跟在了他的后面。
一行人剛剛離開,安夜錦就從小巷里走了出來,看著方禹他們離開,只是沉默著不說話。
那邊的方禹時不時的會回頭看向周圍一眼,那平靜的目光掃視著四周,落在安夜錦身上的時候,有著些許的怔愣。
方禹所騎的駿馬在行走,他人卻是一直在向后看,最后好像確定了什么似的,他對安夜錦展顏一笑,一瞬間,這笑就好似是這世間最美麗,最純凈的景‘色’。明明心中‘陰’郁,也能夠被這微笑瞬間照亮。
青盈在安夜錦身邊錯愕,見方禹走遠了才撞了撞安夜錦的手臂問:“東家,他……他認出你了嗎?”
“誰知道呢。”安夜錦不輕不淡的回答,最后只是轉過身離去。
她本不想出面,可是方禹若是去了她那里,她的日子就不能再繼續平靜下去了。
她已經決定要與司徒亦成親,便想要過平淡一些的日子,若是方禹都不放過她,她就只能與方禹為敵。
曾經愛過一個人,便是曾經,這個曾經不會讓安夜錦因為方禹就‘亂’了方寸,甚至是去為了方禹壞了司徒亦的心情。她不是小‘女’生了,更不是善良的圣‘女’,她只是一介普通‘女’子,在‘亂’世之中茍且偷生。
若當真有一道難題擺在她面前,去問她,方禹與司徒亦的命只能留住一個,她會救誰?
她幾乎不會猶豫,就直接去救司徒亦,而非方禹。
若是方禹未讓她傷心過,她就會一心一意的對待方禹,甚至是去保護他。可是方禹錯過了她,而她在后來選擇了司徒亦,那么她此時傾心的,就是司徒亦。
當然,若是哪一日司徒亦讓她死了心,她依舊會對司徒亦無情,因為司徒亦已經成為了曾經。
若不是因為安夜錦這樣倔強的‘性’格,也許之后的那些年中,她不會那么難過。而她與司徒亦之間也不會鬧得那么的僵。
每每想起曾經溫馨的時光,就會忍不住心口的疼痛,這是她此時想不到的,也是司徒亦絕對預測不到的。
或許冥冥之中讓他們之間患得患失,最后如柳絮般紛飛,舞向了不知名的地方,停留在了那里,沒有了往日的銳利,沒有了那時的高傲,只想普普通通,只想將心愛的人尋回,最后得到的,卻是一捧零散的沙粒,這才驚愕的發現,經歷了太多的是是非非,當年頑固的人已經破碎不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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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新番真的很不錯哦
《軍火‘女’王》我上一本就推薦過第一季,這一本推薦第二季,很愛那‘女’主,‘性’格很討喜,屬于‘女’尊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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