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時而狂風暴雨,時而潺潺溪流。孫旭東化身勇敢的舵手,一葉扁舟,搏擊風浪。潮起潮落,日升月落。
瓊斯驚喜地發現自己身體發生了變化,皮膚上那層黑黑的東西,應該是自己身體的排出的雜質。這一次是一次意外之喜,在驚喜之后,看著九對黑白分明的羽翼,感悟著磅礴的力量。不知不覺就這么晉級了,難道是上帝給自己用了好人卡。二十八歲的十八翼雙屬性光暗女天使,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現在讓她殺上光明教會的圣廷,她也敢說自己能全身而退,這是實力增長帶給她的信心。
輕輕地摸著潔白圣潔的羽翼,腦子里總閃過那個無恥下流混球的影子,他是褻瀆者,那雙火熱的手肆意地摸著自己圣潔的羽翼,那種敏感的悸動篆刻在腦海里。該死,又來了,他是故意的,怎么不死在騷.女人身上,太不要臉了,叫這么大聲,生怕別人不知道。
“少爺,你好棒,清奴快不行了,啊”
“唉!”躺著也中槍,瓊斯不得不打“潛水艇”,被動地享受著一次又一次“飛”的快感。這個無恥卑鄙下流的混球,怎么這么厲害。
孫旭東可不知道這個插曲,他還沉浸在修為恢復的喜悅中,發著少年狂,一龍戲二鳳,把瓊斯引出來的火,狠狠地發泄出來。天雷勾動地火,郎有情,妾有意,一場‘三人行’,持續了三天。
“啊,我不行了,我要飛了。”瓊斯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第多少次享受這種感覺了,她不知道,從她進入‘歸藏’那刻起,她已經被造化之力改造,孫旭東的造化之力就是她的克星。
男為陽,女為陰,陰陽相吸,陰陽調和才有造化。同樣掌握了造化之力,孫旭東對瓊斯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吼”最后猛烈一擊,孫旭東釋放了自己的生命精華,回味著高潮跌宕的余韻。
“啊,終于清凈了。”瓊斯無力地蹬了蹬腿,頂著一雙熊貓眼,看著屋頂的吊燈,一點都不計較濕漉漉的被子,昏沉沉地睡著了。
次日清晨。
孫旭東神清氣爽地起了床,打了一套拳,熟悉著自己的修為。久違的力量,讓他的信心爆棚。拿起了桌上編號為1的錄像帶塞進了播放機,他要找出身體變化的原因。還要感謝孫玉的細心,在屋里裝了備用探頭,這個探頭裝得隱蔽,瓊斯肆虐的氣息沒有破壞掉,這才留下了寶貴的資料。
小矬子的技術不錯,畫面很清晰,孫旭東拿著遙控器摁了一下開始鍵,等待著開始。
“你偷偷看什么呢?”瓊斯頂著一雙熊貓眼,神出鬼沒露面了。
孫旭東嚇得一哆嗦,差點把遙控器給扔了,自己怎么把這位給忘了,趕緊把電視給關了。看著瓊斯頂著一對熊貓眼,忍不住哈哈大笑。
“你,你笑什么?”瓊斯奇怪地四處看著,沒發現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被動地折磨了三天,剛瞇了一會,發現孫旭東起來了,迷迷糊糊套身睡衣就來了,沒有發現自己的黑眼圈。
“你的眼,去照照鏡子,國寶公主殿下。”孫旭東嘻嘻哈哈哈地笑著,他不知道是自己的錯,讓人家摸了三天的‘二餅’。最大的罪魁禍首就是他,等待他的又是狂風暴雨。
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孫旭東感嘆著還是會瞬移好,連車都省的賣,環保、低碳、綠色生活。搖搖頭,把一摞錄像帶藏好,直接扔進了空間。
去也匆匆,來也匆匆。
“混蛋,無恥卑鄙下流的混球,老娘跟你拼了。”瓊斯狠狠地一拳,給孫旭東的眼睛來了次親密接觸,一拳下去,效果明顯,成就了半個國寶的偉業。又是一拳,齊了,新鮮出爐的國寶同志,孫旭東憋屈地倒了。
瓊斯這含怒而出的兩拳,可是她憤怒的發泄,這兩拳打得好,打的妙。這不,“壯烈”躺下了。
“哼,便宜你了,害得老娘聽了你三天的墻根,下流的人渣,死了活該。別裝死了,起來,把剛才的錄像帶拿出來,那是你的罪證,是你對我侵犯的罪證。”瓊斯惱怒地罵道。
孫旭東這才明白,怎么感覺這話好像有點酸溜溜的,不會是欲求不滿吧。是你自己聽墻根,又不是我強迫你,我想強迫也強迫不了呀。罪證,開玩笑,我又不是那兩位大名鼎鼎的陳老師,那啥門,挺有名的,你可不要給我整蠱出一個‘罪證門’。
“起來,再不起來,我把你從樓上扔下去,讓你做次空中飛人。”瓊斯惡狠狠威脅道。
“有話好商量,要是從這上面扔下去,我不是飛人,是廢人。”孫旭東一骨碌爬了起來,趕緊討好地說道。泥煤的,我找誰惹誰了,我招你了,都是你自愿的,躺著也挨揍,當時,那啥,我是在配合你。
“把錄像帶都交出來,否則,別怪老娘對你不客氣,哼哼”瓊斯摩拳擦掌威脅道。
“我交,我交,給你。”孫旭東爽快地拿出一摞錄像帶,肉疼地放在桌子上。
瓊斯一臉狐疑地盯著,她可不相信孫旭東這么老實,拿起了一盒錄像帶塞進了播放機,虛手一招,遙控器在手,輕輕一按開始鍵。
藍屏還是藍屏,露餡了,空白帶被發現了。
“你敢騙我,跟我玩三十六計,再狡猾的狐貍,也斗不過老娘這個聰明的獵手,乖乖地受罰吧。”瓊斯虎視眈眈一步一步逼近。
“錄像帶我可都給你了,不信你搜,搜到了我認罰,隨便你處置。”孫旭東梗著脖子說道。他心里恨死了,是誰教了她三十六計,不會是她的那個漢語導師,人才呀。
“你站著別動,老娘看看,坦白從寬把你的儲物戒指拿出來。”瓊斯命令道。
“沒有,我哪里有那么先進的玩意,什么是儲物戒指?那啥是什么東東,你有的話,送我一個,讓我瞧瞧。”孫旭東裝傻充愣,坦白從寬,牢底坐穿。儲物戒指那玩意,爺戴著嫌惹眼,還是有系統的人福利好,有本事你找出來。
“咦,你把東西藏哪了?”瓊斯不相信地親自動手搜身。
“唉,你輕點,那么,我說都給你了,你偏不相信,要是我藏了,我藏什么地方呀?就是不相信人話。”孫旭東一副受盡委屈的樣子,‘楚楚可憐’。
“別在我面前演戲,趕緊地,坦白從寬,我可以考慮既往不咎。”瓊斯狠狠地瞪著孫旭東,不忘記揮著拳頭威脅道。
“真的?我沒有。”孫旭東死豬不怕開水燙,開玩笑,乾坤石的秘密,他要先掌握,現在跟瓊斯還沒有到交心的那一步,防一手還是有必要的。
“咦,有高手來了,不會是沖你來的吧?”瓊斯臉色一下子變得嚴肅起來。
“我又沒仇人,應該是沖著你來的。你得罪了光明教會,他們找上門來了。”孫旭東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
“不對,是拜占圣廷的人。”瓊斯有點慎重地說道。
孫旭東心里一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