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鞠躬感謝各位兄弟姐妹們的支持和厚愛,美人圖已經突破30000訂閱!)
蕭寒的老爸,現在恢復的情況一直不錯,各方面意識都越來越好,很多東西,雖然嘴巴上表達不出來,但是心里都是非常清楚的。
看得出,他對這個漂亮聰慧能干的兒媳婦,非常的滿意和喜歡,嫣然一去,他總會看著嫣然,微笑著點頭,說著;“好孩子,好孩子啊。”
楚大爺的身體還算硬朗,幫著照看著蕭寒的老爸,蕭寒老媽呢,和楚月兒在家里整了一大桌子的菜,都是嫣然和蕭寒喜歡吃的。
嫣然本來準備早點和蕭寒一道去的,就算是幫不上忙,也好看點吧,總不能大大咧咧地等著大家都把飯菜忙好了,自己才進門,一坐下來就吃飯,自己可是蕭家的兒媳婦,不是什么皇后公主。
所以這就是嫣然的好,也是蕭寒喜歡她的地方之一。
按說,現在的女孩子,哪怕是個平民人家的女孩,因為是獨生子女,從小在家嬌生慣養的,四體不勤五谷不分,啥事兒不會干,不會干不要緊啊,可以學啊,但是還特別懶惰,坐在那里吃啊喝啊玩啊,可以,只要一讓她動手做點事,立馬小嘴兒撅得能打醬油,懶惰也不怕啊,可以慢慢改啊,更可怕的是,厭惡瞧不起恨,覺得動手做事那就是下三濫的活計兒,她就該是皇后公主一樣地被人寵著、抬著、著、伺候著。所以現在很多男孩子找個女朋友,那不是找女朋友,那是找了個慈禧太后;很多男人娶了個老婆,那也不是老婆,那是娶了個慈禧太后老佛爺。
你說平民姓家的女兒,都嬌慣成這樣兒,像嫣然,這種女孩,堂堂市長的女兒,寶貝千金,掌管著多少億資產的大老板,不要說做,便是有這種想法,那簡直就是菩薩顯靈老天爺開眼了。這要擱過去,她可是每時每刻都有多少人伺候著的千金大小姐,更何況,人家還懷著身孕呢,這還了得。
所以當嫣然跟蕭寒說前去他爸媽家,也幫著做點事時,蕭寒心里一陣溫暖,他覺得世界上最好的女孩子,被自己給找著了,他把嫣然往懷里一摟,狠狠地親了一下,說道:“我的傻寶貝,你說你現在都是國家特一級保護動物了,還要你做什么事嘛。”
嫣然一笑:“你才是大熊貓呢,我這不是到時候去了,他們都忙得好好的了,我往椅子上一坐,就開吃,那多不好意思啊。”
蕭寒笑道:“好啊,那我們就去早點啊,你看老媽會讓你做事么,你要是敢碰一下什么鍋碗瓢盆的,她老人家立馬就得心臟病犯了。”
嫣然一笑:“有那么夸張嗎?”
可是,晚上卻還是沒能早去,因為嫣然剛回來,這邊公司也有不少事要處理,蕭寒呢,下午開了一個會,又處理了幾件事,也忙到了下班才忙好。
等到蕭寒開了車去接了嫣然,又從半路上買了東西,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六點多鐘了,老媽和月兒,早就把滿滿一大桌子菜忙得漂漂亮亮整整齊齊了。
蕭寒一進門就說:“老媽,你趕緊找點事情讓嫣然做做。”
一家人都愣住了,老媽問:“干嘛啊?”
蕭寒笑道:“嫣然跟我說,她要是不做點事,吃飯都不好意思呢。”
老媽一把將嫣然拉了過來,疼得了不得:“你個傻孩子,要你做什么事啊,現在要你做事,那不是菩薩都要找我算賬了,你就只管坐下來吃,想吃什么吃什么,想喝什么喝什么,你要是再說這種傻話,媽我可要生氣了。”
嫣然笑道:“媽,這懷孕了一點不活動,也不好的。”
老媽說:“那我懂,那是運動,有什么孕婦操的,跟做事是兩碼事,你要想運動啊,讓蕭寒幫著你,他是醫生,對了,你自己也是學醫的嘛。”
于是一家人都坐下來開始熱熱乎乎地吃飯。
一邊說笑聊天,一邊吃飯,大家都很高興。
可是吃到一半,嫣然忽然就臉色不對了,起先她還想忍著,因為她覺得一陣陣的惡心,想吐,她知道這可能是妊娠反應了,但是這蕭寒的媽媽和月兒忙了一大桌子的菜,又怕自己嘴巴小了似的一個勁兒地讓自己多吃點,這要是自己這么一吐,影響多不好啊。所以她就想忍著,哪怕待會兒出了門再吐,也好啊。
但是,這世界上并不是什么事情都可以忍得住的。
倒是蕭寒,還是細心些,看到嫣然神色不大對勁,便小聲問道:“寶貝,你咋啦?”
他不問還好,這么一問,嫣然更忍不住了,胃里一陣翻騰,忙用手捂著嘴巴,往衛生間跑去,蕭寒立刻明白了,怕她摔著,緊跟著后面:“慢點慢點,別摔著。”
嫣然到了衛生間里,那是吐得一個稀里嘩啦,眼淚都下來了。
蕭寒和老媽都是心疼的不得了,老媽雙手不知道往哪兒放,一個勁兒地說:“按說這反應也沒這么早啊。”
蕭寒則攬著嫣然的肩,一邊輕輕地拍著嫣然的背:“好點沒,好點沒。”
月兒去廚房倒了一杯溫水來給嫣然漱口。
楚大爺扶著蕭寒老爸站在衛生間門外,也是關切地望著。
好不容易,嫣然才不吐了,漱了口,雙腿發軟,臉色蒼白,蕭寒那個心疼啊,干脆一把將她抱起來,說:“來,先去月兒房間里躺會兒。”
蕭寒老媽則跑進了廚房,說是給嫣然熬點紅豆粥。嫣然要是這么什么都沒吃就走了,她這一夜都會睡不著。雖然說,嫣然是市長的女兒,是大老板,這不免讓人就從心里重視些,但是,蕭寒老媽,對于這個兒媳婦,是由衷地喜歡,由衷地心疼,這個兒媳婦又漂亮又懂事,知達禮,溫柔乖巧,又有本事,話說這樣好的兒媳婦,打著燈籠也難找啊。她能不喜歡么?
月兒的房間里,嫣然坐著靠在床頭,一邊拿手兒揪著蕭寒的手,小聲地嗔道:“都怪你,都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