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不被人爆菊,就只有爆人菊,嗚嗚嗚!!!我不要當受啊!!!)
從駝峰崗下來后,李奇馬不停蹄的回到的莊園,他真的想早點將這個消息告訴封宜奴,讓她放心。
“大人,你回來了。”
“宜奴他們呢?”
“幾位夫人都在前院。”
來到前院,李奇見封宜奴、季紅奴、耶律骨欲正坐在一塊聊天,一片其樂融融,心里也非常的高興,不過就是一見到他來了,紛紛收聲。
神馬情況?李奇倒也沒有怎么去懷疑,女人之間總有一些悄悄話,這個他能理解,笑道:“都在呀!”
“夫君,你來了呀!”
封宜奴見李奇回來,趕緊了迎了上去。
這么熱情?難道她已經知道我有好消息要告訴他了。李奇還愣了下,這神還沒有回過來,就已經坐在了椅子上。
“大哥,喝茶。”
日!又喝茶?李奇上過一次當,也明白他的這三位妻子可都不是吃素的,雖然分開來,都不是他的對手,但是聯合一起的話,那也真夠讓人頭疼的。李奇從季紅奴手中接過茶杯來,但是卻沒有喝,道:“你們是不是有什么事?”
三女目光在一瞬間,完成一個簡單的交流。
果然有貓膩。李奇頓時打起精神來了。
封宜奴笑嘻嘻道:“夫君,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李奇認真想了想,搖搖頭道:“什么事?今天是你的生日?”
封宜奴臉往下一拉,道:“夫君,你不會連我們的生日都不記得吧?”
“咳咳咳,當然記得,當然記得,只不過你們這么看著我,我有些緊張,腦子有些不想事了。”李奇雖是面不改色,但是后背已經濕透了,這記生日還真不是他的強項,畢竟他可以連自己的生日都忘得一干二凈,但是他明白這個話題對于女人而言,是非常敏感的,故作沉思,“你們先讓我想想,我一定能夠想到的。”
心里卻暗自嘀咕,應該不是她們的生日,不然的話,陳大娘應該會提醒我的啊!那又是什么呢?
想了半天,李奇始終沒有想起是什么事,于是問道:“究竟是什么事啊?”
封宜奴笑道:“當然是為還夫君一個清白呀!”
“清白?”
李奇一愣,立刻反應過來,道:“我知道了,你們說的是那尊石像。”
三女齊齊點頭。
李奇沒好氣道:“你們還真夠無聊的。”
三女又再齊齊點頭,她們的確有些無聊。
李奇無語了,暗想,讓你們待在家里當花瓶吧,你們閑的就只會管這些閑事,給你們找點事做吧,七娘又變成了工作狂,唉,做男人難呀,做四個女人的男人更是難上加難呀。
封宜奴道:“夫君,我們也只是想求個明白而已。”
李奇很無奈道:“這有什么值得好弄明白的,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我寧愿你們沒事待在家里搓麻將了。”
封宜奴眼中一亮,道:“那夫君你是承認呢?”
李奇略顯心虛道:“承認什么?”
封宜奴道:“承認你雕刻的就是王姐姐。”
季紅奴小聲道:“大哥,你是不是已經與夫人好上了,你別擔心,我們不會怪你的。”
耶律骨欲略帶一絲幸災樂禍道:“若是夫君你與秦夫人兩情相悅,何不將她娶進門,正好能湊一桌麻將,干什么要隱隱藏藏的。”
女人的好奇心那是非常重的,這跟年代沒有關系,特別是對這些事,她們幾個都覺得李奇和秦夫人之間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特別是中秋節后,她們更加肯定了心中的想法,這越好奇,就越想知道真相。
其實如果李奇真與秦夫人有什么,她們也不可能會反對,也不會介意,因為她們的感情太好了,這秦夫人若嫁進來,大家又能在一塊了,就當多了一位姐妹,況且李奇都有四位妻子,也不在乎再多這一位了。
她們反而還擔心李奇因為顧及她們的感受,故此偷偷摸摸的,委屈了秦夫人。
女人的思想總是那么的復雜,像高衙內那種情圣,還真是百年難得出一個,一個二十出頭的騷年,竟然可以搞定這么多的淑女少婦,家中還有一屋子女人。
“斯多普!”
這三個女人就跟打機關槍似得,饒是李奇也有些扛不住了,直接站了起來,道:“你們真是越說越離譜了,我說你們也真是奇怪,別人家的妻子都不想丈夫再娶,而你們幾個倒是一個勁的慫恿自己的丈夫去外面沾花惹草的,究竟是我命太好,還是你們的情商不夠啊!”
封宜奴撇了下嘴,道:“我們不想,你難道就不會在外面沾花惹草了嗎?”
“我什么時候惹過?”
“燕福宗姬。”
要真說起來,相比起秦夫人,她們反而擔心趙菁燕,畢竟人家是宗姬,而且冷冰冰的,這若進門了,身份的差距,難免會讓她們感到害怕。
“還有那劉十娘。”
“等等下,劉十娘,這又是哪門子的八卦呀,荒謬,真是荒謬,你們干脆說清照姐姐得了。”
“嗬喲!”季紅奴捂住小嘴,驚訝道:“大哥,你你還喜歡李姐姐呀,可是可是人家有夫君的,這可不行啊!”
紅奴,不待你這么單純的。李奇都快抓狂了,道:“我這是一個比喻而已,算了,算了,這事真是越抹越黑了,這只不過你們的胡思亂想,我懶得和你們爭,本人行得正,坐得直,你們愛怎么說就怎么說。”
封宜奴點頭笑道:“不錯,我相信夫君,待會只要拿著那石像與王姐姐對比一下,就能知道是誰在說謊。”
李奇輕哼道:“宜奴,你少給我來這一套,什么相信我,分明就是下個套,讓我往里面鉆。沒有問題,比就比,你們有本事去把夫人請來呀。”
封宜奴笑呵呵道:“我們已經快派人去請了,相信王姐姐很快就會來了。”
李奇一愣,不爽道:“敢情你們早就準備好了。”心里卻嘀咕,夫人要能來,我就把頭剁下來,給你們當凳子坐。
這個念頭才剛剛冒出來,陳大娘突然走了進來,道:“大人,秦夫人來了。”
“哎呦!”
李奇屁股一斜,險些從椅子上滑了下去。
“夫君,你沒事吧?”
封宜奴面色一緊,連忙伸出手,但手還在半空中,她就反應過來,掩唇咯咯笑了起來。
“沒事,沒事。”
李奇擦了一把汗,又隱隱的瞪了封宜奴一眼。
封宜奴視若不見,又道:“大娘,快去請王姐姐進來。”
不一會兒,就見秦夫人與小桃護衛走了進來,神色略顯得有些焦慮。
李奇一臉好奇道:“夫人,你怎么來呢?”他當然不會相信,秦夫人會為那尊石像而來,不躲得遠遠地就算好了,這也是當初他為什么敢這么做的原因。
秦夫人愣了下,不答反問道:“不是正熙病了嗎?你們都坐在這里作甚,莫不是郎中正在與正熙看病?”
李奇一聽,全然明白了,瞧了眼面前這三個女人,這氣就不打一處來,似笑非笑道:“你們幾個真是夠可以的呀,竟然拿我兒子來做幌子,厲害,厲害。”
三女故作東張西望,當做什么也沒有聽見。
秦夫人可不蠢,目光從幾人臉上掠過,知道這其中一定有貓膩,問道:“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她這輩子最大的遺憾,就是沒有給秦家留后,這也讓她更加喜愛小孩子,雖然她已經達到了清心寡欲的境界,但是她非常喜愛李正熙這個干兒子,所以一聽到李正熙生病了,就急急忙忙的趕了過來,不然的話,你恐怕拿八抬大轎去,也請不來她。
李奇哼道:“你問她們吧。”
封宜奴眼眸一轉,走了過去,親昵的挽著秦夫人道:“王姐姐,快點請坐。”
秦夫人坐了下來,狐疑的瞧了她一眼,道:“封妹妹,你快告訴我,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封宜奴嘻嘻道:“我們請王姐姐來,其實是想求證一件事情?”
“求證?什么事?”
“就是那尊石像呀!咱們說好的呀,王姐姐你不會忘記了吧。”
秦夫人一聽,雪白的臉龐立刻透出一絲紅暈,斥道:“胡鬧,這簡直就是胡鬧,你們真是太無聊了。”
李奇如同遇到知音了一般,立刻道:“夫人你說的真是太對了,她們幾個真是在無理取鬧,無法無天。”
“還有你。”
秦夫人突然轉目望著李奇。
“我?”李奇指著自己道:“夫人,你搞錯對象了吧,我也是剛剛才知道,我是受害者呀。”
秦夫人道:“你作為她們的丈夫,理應要好好管教她們,為何讓她們恁地胡鬧。”畢竟她是大戶人家出身,嚴肅起來,還真帶有一絲威嚴。
李奇突然一拍桌子,還嚇了秦夫人一跳,道:“你想作甚。”
李奇忙搖頭,“不不不,夫人,你誤會了,我是覺得你教訓的真是太對了,關于這方面我必須得深刻的反省,你放心,你大可放心,待會我就好好教訓下她們幾個,這一頓家法是免不了的。”
他們兩個一唱一和,弄得封宜奴三女不禁相互對視一眼,都這么默契了,還說沒什么。均想,等會石像送來了,看你們還有什么好說的。
原來是這樣啊!秦夫人輕輕松了口氣,又微微瞪了封宜奴一眼,輕哼一聲,起身道:“我先告辭了,你們幾個好好反省一下。”言罷就快步朝著外面走去。
汗!我還真以為你發怒了,敢情是想要逃跑呀!但是這正合李奇的意,趕緊起身道:“夫人慢走,我一定會讓她們好好反省一下。”
“秦夫人,你莫不是心虛呢?”
耶律骨欲突然斗出一句來。
該死的,這女人真是一個比一個厲害。李奇偷偷的抹了一把冷汗。
秦夫人轉過身來,道:“耶律娘子何出此言?”
耶律骨欲笑道:“我們騙夫人,的確是我們的不對,但是夫人你既然已經來,為何急著要走,何不再坐一會兒,至少也得看一眼你的干兒子再走吧,除非。”
秦夫人皺眉道:“除非甚么?”
耶律骨欲笑了笑,沒有說話,但是卻笑的非常曖昧,比說話還要恐怖一些,好像秦夫人這一腳踏出門外,那她和李奇就有什么似得。
果然,秦夫人這一腳還真是邁不出去了。
就在這時候,陳阿南突然跑了進來,滿頭大汗的朝著李奇道:“大哥,石像已經送來了。”
李奇怒恒道:“我什么時候讓你把石像送來。”
“啊?”
陳阿南又轉頭望向封宜奴。
封宜奴嘻嘻道:“夫君,這石像是我買下來的,現在是屬于我的。”說著她又朝著陳阿南道:“快快抬進來。”
“這。”
陳阿南又瞧了眼李奇。
李奇冷冷道:“看我干什么,你難道還沒有看清楚形勢么,這家已經不是我做主了,封大娘讓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
封宜奴啐道:“你還李大叔了。”
季紅奴聽得偷偷笑了起來。
陳阿南哦了一聲,趕緊溜了出去,這氣氛對他而言,真是太壓抑了。
封宜奴又趕緊挽著秦夫人,生怕她跑了,笑嘻嘻道:“王姐姐,既然都來了,何不將這事情說清楚,免得別人瞎猜。”
秦夫人現在也是左右為難,走吧,又顯得心虛,不走吧,這石像一亮相,兩者近距離一對比,那可就尷尬了。權衡一番,嘆了口氣,道:“隨便你們吧。”說話間,目光忽然掃向李奇,還帶著幾分殺氣。
看我作甚,我也不想啊!李奇撇過頭去,自當沒有看見。
不一會兒,下人就將這石像抬了進來,上面還是罩著一塊紅布。
封宜奴笑嘻嘻道:“夫君,是你掀還是我來?”
李奇哼道:“免了。”
封宜奴走上前,一手拿起紅布的一角。
秦夫人黛眉輕輕一蹙,又略帶責怪的瞧了眼李奇,好似在說,你都你惹出來的,你得想辦法挽救。但余光卻偷偷瞥了眼那石像,似乎還夾帶一絲期待。
封宜奴輕輕一拉,紅布就滑落下來。
“啊!”
季紅奴突然驚叫一聲。
封宜奴也看傻眼了。
“砰!”
李奇突然一拍桌子,站了起來,虎軀一震,道:“豈有此理,我的守護女神,何故連頭都不見了。”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