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恐怖如斯的高衙內。
李奇這才想起了這個二貨,
自從趙明誠一案判決后,他就一直陪在李清照身邊,后來岳飛他們又來了,這幾天一直都沒有看見這三個二貨,而且他以為高衙內他們一來,肯定會嚷著住半山庭院,但事實再度證明他猜錯了,高衙內他們從未來過這里。
李奇的口無遮攔,讓三女真是不知道該痛哭一場,還是該臭罵李奇一頓,最終還是一致決定將李奇這個讓人添堵的家伙趕走。
于是乎,李奇就這么被無情的轟了出去。
李奇出了庭院,尋思著去看看那幾個二貨,更多的是擔心這幾個二貨在這里搞破壞,于是找來馬橋,問道:“馬橋,你見過高衙內他們嗎?”
馬橋點頭道:“見過呀,昨晚還在一起喝酒了。”
這么瀟灑?李奇道:“為何不叫我。”
馬橋如實道:“衙內說不跟不講義氣的人在一起喝酒。”
李奇啊了一聲,道:“什么意思?”
“你莫不是忘記,當初在路途中射下船帆的事呢?”
“記得啊!可那是你射的啊!”,…,
“是你讓我射的啊!”
“算了,算了。”李奇連連擺手,又問道:“那他們幾個現在住在哪里?”
馬橋道:“哦,就住在那城堡里面,小九說那里比較熱鬧些,住著也有趣。”
“對哦,我早應該想到這一點了。”
李奇從馬橋空中得知高衙內他們的房號,就獨自下山去了,這附近可都有他的人把守,即便不帶馬橋,那也是非常安全。
“你方才瞧見沒有,那那公子好生俊俏啊!”
“嗯。真的很俊。”
“也不知這是誰家的公子哥啊?”
“怎么?你心動了。”
“你少亂說。我看是你心動了才是”
“嘻嘻!”
李奇剛來到山莊前面的廣場,正準備進到城堡里面的時候,但是卻聽見過往的少女。紛紛嬉笑交談著,他原本還以為那些少女是在談論他,但是他突然打量下自己,發現自己穿的是一件下人服飾。心想,雖然我號稱東京第一帥,但是不至于穿著下人服飾,還能帥到被人稱為公子吧。
李奇好奇的抬目向廣場掃射過去,忽聽得啪啪啪數十聲響,但見白鴿飛起,恍惚間,隱隱見到白鴿的空隙間藏著一抹雪白,咦,這身影好熟悉啊!定眼一瞧。只見一白袍公子,手執折扇,立于白鴿中間,閑庭信步,悠哉悠哉的圍著的鴿食。,…,
這公子身材修長。面如冠玉,劍眉星目,引得過往少女少婦紛紛側目,但是這公子卻視而不見,表情非常的專注。
這一幕真是透著濃濃的裝逼味呀!
用得著這么拉轟嗎?李奇擦了一把冷汗,搖搖頭,隨即轉身走了過去。招手道:“喲,柴公子真是好雅興啊!”
這白袍公子正是柴聰。
柴聰見是李奇,淡淡道:“你怎地來呢?”
李奇道:“我就是隨便逛逛,你在這里干什么?”
“自然是喂鴿子。”
李奇滿心好奇道:“你一個人在這里喂,難道就不無聊嗎?”
柴聰輕輕一笑,道:“這世上最無聊的事。莫過于與衙內待在一起,我今日好不容易才能獨自清靜清靜。”
“這你是不是嫌我吵到你了。”
柴聰沒有做聲。
看來是的了,算了,算了,我就不妨礙你裝逼了。李奇知道柴聰最喜歡的就是獨自一人站在喧鬧的環境當中。但是卻無人理他的境地,問道:“那小九呢?
“不就在哪里嗎?”柴聰紙扇往左邊的一棵大樹下指去。,…,
李奇順著他指的方向一看,
只見洪天九此時正盤腿坐在樹下的一張方桌上,一手托著下巴,似乎在聆聽著什么。而在方桌旁還坐著一位卷發褐眼的傳教士。
這小九還真是一點規矩都沒有,好好的椅子不做,偏生要坐在桌子上。李奇好奇道:“他們是在干什么?”
柴聰道:“簡單來說,就是一個講故事,一個聽故事。”
這你也太簡單了吧。李奇翻了翻白眼,心里也明白了七七八八,洪天九可是最愛新穎的事物了,相信那傳教士一定有非常多的讓他感興趣的故事,又問道:“衙內呢?”
柴聰又往右邊的一家腳店指去,道:“在那家店里面。”
李奇轉頭看去,只見柴聰指的那家店面,門外都站滿了人,而周邊的店生意明顯那家店的生意好,驚奇道:“那家店是做什么吃的,生意恁地好。”
“非也,非也。”柴聰搖搖頭,又道:“簡單來說,就是一個人說故事,一群人聽故事。”
靠!裝逼也不是這么一個裝法吧?李奇沒好氣道:“麻煩你能否說詳細一點。”,…,
柴聰一愣之下,略顯尷尬,可能也察覺到自己可能裝逼過頭了,道:“其實那家店是專門蔥油餅的,味道雖也不錯,但也僅此而已,只不過是因為那家店的東主是一位婦人。”
“婦人?”李奇眨了眨眼,道:“衙內又有目標了?”
柴聰點頭道:“正是如此,衙內為了套近乎,于是自甘墮落,主動上那家店講故事,幫那婦人招攬生意。”
日!不愧是情圣呀!李奇心中暗自佩服,“衙內還真是厲害。”
柴聰道:“對付這些婦人,他手段倒真是值得稱道,兩天前,他還請我們去他房里,認認真真的研究了一番。”
李奇張大嘴巴道:“不是吧,這么嚴肅?”
柴聰不堪回首的點了下頭。
李奇又問道:“那他講的是什么故事,這般吸引人。”
柴聰白眼道:“還能是什么故事,不就是射雕英雄傳。”
狗日的,竟然拿我的故事去泡妞,老子一定要收你的版權費!李奇憤慨不已,可又十分好奇,道:“可是他一直都不的。記故事的是小千啊。”,…,
柴聰道:“這就全虧你當初讓他背臺詞。”
“索達斯內。”
李奇全然明白過來,敢情是我在助紂為虐呀,道:“那行吧,你慢慢裝逼哦不。喂鴿子,我就不打擾你了,我過去瞧瞧看。”
柴聰早就在求神拜佛,讓他盡快離開。
李奇來到那家店門前,里面早已經擠得水泄不通了,幸虧李奇夠高,稍稍踮起腳尖就能看到里面,只見店門前的左邊一個三十出頭的少婦站在案板前,正在揉面,都說一方水土。養一方人,這杭州水好呀,居住在這里的人皮膚都是非常白凈的,這少婦自然也不例外,皮膚白凈。唇紅齒白,頭發高高盤起,雖然樣貌與秦夫人相比,那還是有著天壤之別,但是豐腴的身材,渾身上下都透著少婦風情,是高衙內的菜。
“話說郭靖。”
聽得一陣朗讀時。李奇目光往里面一掃,但見右邊同樣也有一張長桌,一個鬢插紅花的公子個站在桌后面,一手拿羽扇,一手拿著一搟面杖,嘴里是滔滔不絕。不亦說乎
李奇前面還沒有搞懂,
這二貨拿著搟面杖干什么,可是看了一會兒,他就明白了,敢情這二貨拿著搟面杖當驚堂木使啊。真是太有才了。,…,
可憐的小千,在東京也是一方惡霸呀,可是在這里卻干上了酒保的工作,幫著招呼客人。
真是太悲催了!
但是倒還別說,這高衙內和那少婦往這一站,倒真一點上陣夫妻兵的意思。
其實對于高衙內的這種行為,李奇倒是不反對,畢竟人家衙內可是憑本事吃飯,講究的一個“泡”字,從來不硬上的,而且他非常享受這泡的過程,可以說是樂在其中,唯一讓李奇擔憂的就是,這少婦萬一是有夫之婦,那可就不好了。
正巧身邊一個管事的經過,但凡如今在這里管事的,都是第一批跟著白淺諾下江南的人,他們可都認識李奇,當然,李奇在來之前,就已經下了封口令。
李奇將那管事的抓過來,問道:“那婦人叫什么,家中又何人?”
那管事的答道:“哦,李大哥,那婦人名叫蘇云,是杭州人士,家中就她一人。”
李奇道:“那她沒有丈夫和兒子嗎?”
“以前有,據說是因為生不出孩子,就被休了,以前在這一代賣點蔥餅糊口,后來我們來此買地,她不要錢,只希望能給她一個做買賣的地方。”,…,
李奇愣了下,暗道,這婦人倒還真有點做生意的頭腦呀,罷了,罷了,由這二貨去吧,反正是,都有需求。
一個時辰后。
柴聰裝逼裝累了,傳教士被小九各種奇葩的問題給問累了,高衙內口水都說干了。
在一處假山旁的水榭上,李奇和柴聰坐在那里曬著太陽,各想各的事,二人是毫無交流,忽聽得前面傳來小九的聲音,“哥哥,咋樣?得手了沒有?”
又聽高衙內道:“小九啊!你怎老是想到那種事,人家蘇云可不是那么隨便的人,再說,咱也不是啊。”
“那就沒有得手咯!”
“那也不能這么說,這事得慢慢來,我不急的,倒是你和柴聰兩個也太不講義氣了,也不過來幫幫忙。”
“免了,天天讓我吃蔥餅,我都快吃膩了。”
只見這兩二貨勾肩搭背的走了過來。
柴聰見到這一對狐朋狗友,暗嘆一聲,但還是舉手道:“衙內,這里。”
二人聽得抬頭一看,不禁加快了步伐,可是來到桌前,見到李奇也在,高衙內不禁臉往下一拉,道:“你怎么也在?”,…,
雖然李奇當初讓他假扮欽差,但是他自己并沒有出面,而是讓馬橋去吩咐的,所以說起來,這還是他們來杭州的第一次正式照面。
李奇呵呵道:“我這不是忙完手頭上的活,就過來看看你們么。”
高衙內頭一偏,哼道:“我不與不講義氣的人說話。”
李奇道:“衙內,你不是吧,當時我只不過是抱著一顆競技的心。才讓馬橋射落你們的船帆,此等小事,你們用得著斤斤計較嗎?”
洪天九沒好氣道:“李大哥,這可不是小事呀。你可知道我們這一路多么辛苦嗎。”
“能有多辛苦?”李奇好奇道。
洪天九道:“我們此次出行,匆匆忙的,沒有帶多少人,當時船上根本就沒有人修理那船帆,小千他們搗鼓了半天,也沒有弄好,幸虧后來有幾艘漁船經過那里,我們花錢請了幾個好手幫咱們修理好船帆,可是為了追趕你們,結果又行錯道了。繞了好半天才來到這江南的。”日。這莫不是宋朝版本的人在囧途,
難怪他們這么晚才到。李奇道:“你們怎會行錯道了。”,…,
柴聰怒哼一聲,道:“這是不是衙內惹出來的,總說要找什么歌妓上船來助興,結果專跟著漁船走。還說什么有人的地方,一定會有青樓的,結果帶著我們去到一個鳥不拉屎的小鎮,那里別說青樓了,干凈一點的地方都沒有。”
洪天九接口道:“這可真是苦了柴聰。”
“這又是怎么回事?”
“當時我們去到那小鎮,天色已晚,于是我們打算在哪里借宿一晚。可是柴聰嫌那地方太骯臟了。”
“然后了。”
“然后他就在門外坐了一宿。”
提起這段傷心事,柴聰的辛酸淚只能往肚里吞呀,怒道:“那也是人住的地方么。”
不愧是四小公子呀,真是夠令人驚訝的。李奇聽得都為柴聰捏了一把冷汗。
高衙內突然嘖了一聲,道:“小九,你說到哪里去了。誰說是這事了,都不嫌丟人么?”
洪天九茫然道:“那哥哥指的是啥事?”
高衙內怒其不爭道:“當然是他欺瞞我們,說船內沒有女人啊,明明就帶著秦夫人和十娘,還有小桃了。”,…,
由于李師師身份特殊。故此連高衙內他們都不知道李師師當時也在船上。
一陣冷汗!
“小桃?”
“小桃也是女人啊!”高衙內怒辯道,在當時,只要有一個女人陪著聊聊天,他就滿足了。
靠!這淫貨真是沒救了!李奇見他越說越離譜了,也懶得和他瞎扯了,突然眼眸一動,朝著柴聰道:“柴聰,我們方才說到哪里呢?”
柴聰一愣,我們方才可什么都沒有說啊!
“哦對了,酥油餅。”
李奇嘖嘖幾聲,道:“這酥油餅可了不得啦,完全符合杭州百姓的口味,若拿出來賣,那肯定會風靡杭州的。”
話到此,戈然而止。
難道李大哥又發明什么好吃的。洪天九趕緊問道:“李大哥,你這酥油餅好吃么?”
“你這不是廢話么。”
“你這山莊可有賣?”
“沒有。”
高衙內淫dan的眸子滴溜溜一轉,道:“哎,李奇,你快與我說道說道。”
不愧是情圣呀!李奇暗自贊嘆一句,嘴上卻沒好氣道:“你不是不與我這等不講義氣的人說話么?”,…,
高衙內大氣道:“哎,算了,算了,反正你也不是第一回不講義氣了,本衙內不與你計較了。”
嘿!你還真喘上了。李奇哼道:“免了,咱們還是別說話好,免得衙內你又生氣。”
高衙內趕緊坐在李奇身邊,道:“哎呀,都說算了,咱們可是出生入死的兄弟,怎會有過夜仇。”
李奇不厭其煩的一把推開高衙內湊過來的臉,再道:“咱們出生入死過嗎?”
“當然,鳳翔那一回算不,還有就是開封保衛戰時。”
“你還敢提那一回,出生的是你們,入死就是我一個人。”
一提這事,李奇怒火狂飆。
洪天九道:“李大哥,再怎么說,咱們初衷還是想幫你呀,就是哥哥那一板凳扔的不是時候罷了。”
高衙內道:“就是,就是。”
柴聰也道:“李奇,這事我也不幫你,你想想看,要是別人看到那情況,跑都來不及。哪里還敢出手啊?”
李奇被他們說的,倒還真是有點不好意思,擺擺手道:“好吧,好吧。這事就別提了行不。
高衙內急忙問道:“那你快說說那酥油餅是啥?”
這家伙要是讀書腦筋也能動這么快,
那肯定是狀元之才呀!李奇道:“就是一塊好吃的餅而已,衙內你吃過這么山珍海味,不提也罷。”
“這怎么能行,我可是很感興趣。”
柴聰哼道:“我看你是對那蘇娘子感興趣吧。”
高衙內翹著嘴角,道:“是又怎樣?你管我。”
李奇白了這二貨一眼,道:“我說衙內,你也真是的,你會在杭州待多久呀,就別沾花惹草了。人家本就受了傷害,你再來這么一回的話,那人家不得跳河去。”
高衙內撇著嘴,斜目瞧著李奇,一語不發。
李奇被他瞧的怪慎得慌。道:“你有話說話,別這么瞧著我行么?”
高衙內哼了一聲,道:“想不到你竟會這般說我,你且問問小九,我是那種人么?”
洪天九小聲道:“可是哥哥,你這么多女人,你顧得過來么。”
“可我在杭州是一個也沒有啊!”高衙內一臉理直氣壯。又向李奇道:“而且我這可是學你啊!”,…,
“打住,打住!”
李奇急忙道:“我說衙內呀,你千萬別這么說,我可受不起,我向你請教還差不多。”
“那倒也是。”高衙內呵呵笑了笑,道:“我的女人雖多。但是比起你來,我還缺少一位像白娘子那樣的賢內助。”
李奇皺眉道:“你說話注意點。”
“我這是夸你了,你看看,白娘子幫了你多少忙,可你瞧我。就沒一個能幫到我的。”說到這里,高衙內又是一臉愁悶,一手托著下巴,道:“我其實一直想找一個能在生意幫到我的賢內助,原本宋嫂是一個好人選,可惜是有夫之婦了。”
柴聰道:“人家宋嫂是廚子。”
“我開酒樓,她不就能幫我了嗎。”
無恥!
這就是眾人的心聲。
李奇雙手抱胸,道:“那你到底想怎樣?”
高衙內突然變得精神十足,道:“納蘇云為妾。”
李奇等人一致鄙視這二貨。
高衙內急急道:“你們先聽我說完好不,經過這些天的觀察,這蘇云身段真是好。”
李、柴、洪三人的額頭上頓時冒出三條黑線來。
“我怎么說到身段上面去了,這個你們就不需要了解了。”高衙內咳了一聲,道:“我想說的是,這蘇云會做生意,一個女人能把這么大的一家店,打理的井井有條,這多么不容易呀,你們說厲害不?”
洪天九道:“那店也不是很大吧。”
“這就先不說了。”高衙內揮揮手,又道:“李奇,你也知道,我的青天慈善基金會,也準備開到江南來,黃澤雖然能干,但是他畢竟就是一個人,得主持大局,而且若是太依靠他了,也不是太好呀!”
李奇驚訝道:“你竟然能想到這一點,進步挺大啊!”
“是嗎?呵呵!”
高衙內樂了,暗想,我爹爹真是厲害,隨便一句話都能讓李奇恁地驚訝。
李奇道:“你想培養蘇云,日后讓她幫你打理江南基金會?”
“培養?”高衙內一愣,連連點頭道:“正是如此,正是如此,我就是這么想的,如果蘇云成為了我的人,我就能放心的將基金會教給她,將她培養成像白娘子那樣的賢內助,哈哈,那說出去,多威風呀。不僅如此,我還要讓我的那些女人們,都來基金會幫我,那樣的話,做起生意來,也一定是非常有趣啊。”
洪天九撓著臉,
道:“哥哥說的是哦,我今后也得這么做,這女人成天坐在家里,總是吵吵鬧鬧,是得給她們一些事做才行。”
高衙內道:“小九,你且放心,跟著哥哥走,那一定不會有錯的。”
柴聰沒好氣道:“你還好意思說,哪次跟你走,沒有迷路啊!”
高衙內自動過濾柴聰這句話,又朝著李奇道:“李奇,你幫不幫我?當初你讓我冒充欽差大臣,我可是想都沒有想就答應了,如今這點小事,你不會拒絕我吧。”
你他娘的忽悠誰呀,要是老子讓你去裝太監,你丫會去么,還不是想出風頭,說的好像老子欠你似得。李奇本想噴衙內一臉口水的,可轉念一想,這二貨說的也沒有錯,那蘇云的確有些生意頭腦,多個人幫他也好,而且女人的話,他又能駕馭的住。點點頭道:“那好吧,但是我可要事先申明,若是蘇云不答應的話,你可別強上啊,更加不能用禿雞散。”
高衙內道:“李奇,你這是在侮辱本衙內知道么,本衙內長得俊,又有錢,兄弟多,需要玩這些手段么,王宣恩那鳥才愛這么干,這個你不信,大可以問小九和柴聰他們。”,…,
柴聰、洪天九極不情愿的點了幾下頭。
這倒也是,。有錢有勢,而且天賦異稟,這的確是讓很多女人都難以拒絕呀。李奇道:“好吧,我就傳授一種酥油餅給你,至于成不成,那就看你自己了。”
“行行行,這事一準成,就是快慢而已。”高衙內拍著胸脯道。
柴聰道:“可是你會做菜么?還是讓李奇直接教蘇云得了。”
高衙內警惕的瞧了眼李奇,暗想,這廝可也不是善茬,得防著他一點。道:“柴聰你什么意思,本衙內追女人,何時讓人幫過,不就是做菜么,李奇都行,沒道理我不行啊。”
李奇道:“你真的假的?”
“這事本衙內從不含糊。”
李奇不懂高衙內是在防他,所以覺得衙內這一招忒高明,如果蘇云知道高衙內為了她,還親自去學廚,不非得感動的稀里糊涂呀,高手,真是高手啊!點點頭道:“好吧,好吧。”
高衙內興奮道:“李奇,你終于講了一回義氣了。”
這是夸還是貶呀!李奇翻了下白眼,懶得理這廝。,…,
洪天九突然道:“李大哥,咱們明天準備去西湖玩,你去不?”
李奇驚訝道:“你們明天要去西湖?”
洪天九點點頭道:“是啊,聽說西湖挺玩的,我都還沒有去過了。”
“能不能改天去?”
“為什么?”
“據說明天西湖會地震。”
“地震?我長這么大還沒有看過地震了,那更加要去了。”,夫人,這你就真不能怪我呀,我可是極力阻止他們了。李奇一手拍在額頭上,這下可就真是有理都說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