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有很多話想說還的確不知從何說起,怕人說我矯情,涙將軍的厚贈小諸葛心中感激的同時也挺沉重,覺得有些愧疚,寫作是我的興趣并非職業,可從小我們就知道做一件事情就要做好,小諸葛不知道自己的所作能不能稱得上這個好字,但肯定是全力以赴了。說實話最近的狀態不是很好,一心想要將劉曹之戰寫的更為精彩做了很多的鋪墊,可越是臨近卻似乎不知該如何動筆了,這種感覺極為痛苦。
而涙將軍、g兄、y兄,魔方、子辰以及很多狼三的書友在此時都選擇了極力的支持,還是那種絲毫不求回報的,涙盟主偶爾也就是玩笑罷了,小諸葛覺得這就是一分沉甸甸的情意,心中感激不網ww.。祭聰肴ブ髇énggou報答各位的也只有盡力將狼三寫好,但心中的話語卻是不吐不快,這份情意心中記下了!有你們才有狼三!)
夜色如水,萬籟俱靜,臥房幔帳之下方仙兒擁被而眠,面上還有著一絲頂峰之后的余韻,嘴角亦泛著滿足的笑容,此時好夢正酣。在趙云刺史府后花園的假山林石之間劉毅卻一人獨坐石凳之上,將近十月北方的夜晚已經有了很多的寒意,可他仍舊是一身秋衫,面上一派沉思之色,似乎想要借這深秋的寒風來使自己的頭腦更加清晰。
這樣的獨處是劉毅來到此世之后在虞山山林之間經常為之的,此后每逢大事之時便成了他的一眾習慣,此處蔡琰等眾女與甘寧趙云俱是深知。只不過當時的朗生考慮的更多的是今乃何時何地,而如今的他腦海之中所想便全是天下大勢了,這般的獨處幾乎每次都能給他帶來很多的靈感,身處自然之間的那種感覺會使他的思路更為敏捷!
今世他有了一眾家人與兩位生死與共的兄弟,又是大權在握位極人臣,可隱藏在心底深處的那份孤寂卻是無人可以知曉的,穿越的秘密劉毅不會也不能去和任何人分享,久而久之便會在心中形成沉重的負擔,而這種負擔他注定要背負一生!劉毅很慶幸自己有著山林狼王的經歷可以讓他能夠承受這樣的重負,狼王可一向是孤高絕傲的!縱使受傷它也只能在黑暗之中孤獨的舔平傷口絕不會讓同類知曉,此般情景與此時劉毅的心境很等的相似,也更能體會何為高處不勝寒!
在所有人的眼中,如此的獨處都是劉毅在思索心中大計,沒有人會在此時加以打攪,可他們只猜對了一半,獨處亦是朗生緩解自己心中因孤獨而帶來的那種如山壓力的方法!他絕不能讓這種壓力影響自己的決斷與思維,每臨大事之前都有此舉就變的順理成章了!
此次南巡劉毅的收獲是巨大的,他看見了在眾將勤練之下那些一線士卒的強悍戰力與高昂斗志,也了解了兩年方略對地方上起到的效用與產生的問題,更tongguo南巡進一步加強了他在屬領百姓之中的威望,倘若滿分是一百的話,劉毅會為手下的軍將打上滿分,各級官員也能獲得九十以上的高分,問題的產生是必然的,比起他預料之中卻要好了不少,在對待行政問題上,朗生依舊是將苦難估計足夠的。
如今tongguo幾天的集會這些問題已經被提煉匯總出來,也即將在其屬領之內采取應對之法。今rì午間一條軍情傳來,曹cāo進軍成都之路在秦家及更多的蜀地世家支持之下竟是極為的順利,失去了兩大名將的支撐,益州在精銳的曹軍面前卻是顯得不堪一擊!這讓劉毅也在心中不停的反省自己,在兩年方略實施的過程之中他是否放松了jǐng惕!
不tongguo直接的兵戎相見,劉毅與眾人也采取了許多對其限制的手段,比如說宣傳戰、經濟戰,可與之相同曹cāo也在施展著他的權謀手法,只不過對象乃是針對益州且進行的極為隱秘,恐怕此事早在數年之前就已經展開布局,對曹孟德的大局觀朗生從不懷疑,否則他此次擊敗張任嚴顏之后豈能得到如此之多的蜀中人士支持?對方肯定知道了自己麾下天耳的存在而加以重視,但他很可能在自以為已經足夠看高對手的同時卻在不經意之間有了松懈,倘若在兩年之前就能與曹cāo一般對益州之人加以暗中拉攏的話,如今的局面便會有所不同。
這個世上是不會有后悔藥賣的,劉毅也絕不會去過多的進行自責甚至苛責下屬,他要做到的事情很簡單,犯過一次的錯誤絕不會再犯第二回!此次見曹軍大軍壓境勝負之勢已再難更改,劉璋并未像另一個時空之中的那般選擇開城納降,當然也未如劉毅所愿用堅壁清野之策據城死守,他的這個選擇出乎了朗生的意料,便是棄城而逃……
漢中太守府中大堂之上數輪歌舞過后張虎對其極為贊賞,以子才的學識所言自是有理有據,且表現出了極高的鑒賞水平,令得同樣精善此道的張魯也是心中佩服,劉毅將手下這個大才稱為全才絕不為過,張虎學問之深,見聞之廣博確是張魯平生所僅見的。
一番言談之后,張魯又將子才請入書房之中用茶,并在此揮退了zuo誘只剩二人獨處其間,顯然此時才到了今rì二人相見的關鍵之處,張魯此舉便是在表示自己對張虎的信任與極大的誠意,且在這樣的環境之下他也可以無所顧忌的暢所yù言,以爭取最為有利的局面。
“子才先生,燕王讓先生前來漢中定有要事所托,魯不敢對燕王心意妄加揣測,還望先生直言之。”品評了一番茶道之后張魯終于開始進入正題,以他對劉毅的了解此人一定會給予張虎與此事之上的絕大權限,依據便是眼前的形勢,燕王是絕不會再加任何拖延的,既是如此自己面對張虎等若面對劉毅,倒并不在意誰先出言了。
“以張侯之智,與此前形勢只之下豈會猜不到燕王心中所想,益州局勢已是難以翻轉,可曹孟德縱使得到此處亦要花費很長的一段時rì去籠絡人心,燕王要的是蜀地不安,而能令其不安最佳莫若雄關在手進可攻退可守便如當rì虎牢一般!若放在別時以葭萌關之險難以下之,可今時今rì卻是不同,蜀將張繼遠嚴仲洛對劉季玉皆是忠心耿耿,絕不會與曹賊為伍,只要燕王招之便有奇效,可在其中卻是隔了張侯的漢中之地,此番張某前來便是受之重托,燕王必要漢中。”張虎聞言微微一頓方才出言,亦是如張魯一般看門見山,并無任何遮掩。
“哦,以先生之言,無論此番張某如何為之,燕王對漢中都是勢在必得了?甚至不惜兵戎相見?”張魯雙眉一挑,不由面沉如水的寒聲道,其實張虎之所言并未在其意料之外,但其心情絕非如面上所顯的那般沉重,換作旁人如果這般之言未免太過迂直,可在子才言及卻是別有一股誠意,張魯想要爭取最大的利益就要展現出足夠堅定的立場與決心,如此發問也是希望能盡早看出對方的底牌所在!
“不瞞張侯,此亦為可能之一,但在虎之心中此舉無論對燕王還是張侯都絕非上善之道,便以我軍在司州的兵力不須其由各州一兵一卒亦有取下漢中之能且虎牢在手張某不懼曹孟德會有如何舉動,不過真若如此想必兗州亦是自顧不暇,此處張侯當不會不知,但觀漢中之險我軍縱勝亦是慘勝,因此不到逼不得已虎決不愿見燕王與張侯對立,該當謀求兩利之法才是。”張虎的語氣態度依舊是平和有禮,可在言語之中卻也體現出了強硬的姿態,只不過在他嘴中說出便只是陳述一個事實,不會讓人有咄咄逼人之感,分寸是需要精心拿捏的。
“兩利之法?尚請子才細言之以解我疑惑!”張虎的直接略略有些出乎張魯的意外,以其身份名望似乎應該表達的更為含蓄才是,可他也不得不承認這樣的做法也是自己如今可以接受的,對方如此他便可依樣畫葫蘆,張虎的語氣之中充滿自信倒并未讓他覺得自己收到了輕視,此時但在司州便有著二十余萬的精銳燕軍,倘若大戰真起恐怕無人會看好漢中一方,況且此人也承認了自己能給燕軍帶來極大的損失,也更表現了他的誠意所在,因此神情語氣不變,又再問道。
“張侯祖上乃是助高祖成就帝業的留侯,是為大漢世代忠良之家,今我主以燕王只身輔佐國事,為漢室大義所在,張侯若能效法先祖則必成大漢一段佳話,世人提起當莫不謂之良臣也!且虎便在漢中亦聞張師君五斗之名,此乃我華夏自古所傳,燕王亦希張侯可將之發揚光大,此處當rì信中已然言明,以燕王之聲譽向乃一言九鼎之人。我主得漢中便可進而掃清天下重振大漢聲威,而張侯與漢中既可不負祖上之志青史留名又能一展心中抱負,豈不為兩利?”子才此時面帶微笑的侃侃言道,似乎一點也未因張魯深沉的面色而有所掣肘。
張虎此言漢中文武之中也曾有人曾對張魯言及,雖不及子才周全可語義卻明,張公祺對此并無異議,但倘若沒有必要的條件加以保證,此二處便算說的花團錦簇亦是鏡花水月罷了,到時人在屋檐下便是不得不低頭,此言并非他心中所想聽見的要點,當即便要出言。
“張侯久鎮漢中,吏治清明,民生興旺,對此處實乃有絕大功績之人,燕王有言只要張侯有意,他的承諾依舊有效且這漢中之地政事依然可以交由張侯,大公子到時亦可歸來相助,以其人才加之幽州書院之中所學定能有所作為。燕王次子劉信勇武過人,為軍中諸將盡皆贊賞,rì后亦能隨在燕王身邊掃清寰宇,二公子轉年便有十五,聞張侯膝下有一女品行端莊,此次虎前來亦是特為求之,若張侯可以應承,此事燕王便立刻昭示天下,不知如此可否解張侯心頭之惑?”張虎出言之時亦在細查對方神色,方才的微微一頓只是讓其心有所思,見之私要出言便又繼續言道,想要安此人之心單憑燕王的信譽再加朝廷旨意怕是仍舊差了少許,昔rì賈詡提出的聯姻之策便可有所作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