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嘎!”一只拳頭,被捏得鐵緊。東方崗面色鐵青無比的放下了竊聽管,眼神之中露出了熊熊燃燒的憤怒,低聲自言自語地說:“好畜生,算計我倒也罷了。竟想對嬸娘施展如此惡毒之計。天下所有人都可以死,但是嬸娘不行。”
一想到嬸娘,東方崗的眼眸之中的戾氣,忽而消散了許多。嬸娘對自己的好,他東方崗這輩子都刻骨銘心,永遠不會忘記。
那時候,他還小。當整個神劍山莊的人,連自己的親生父親,都當自己是雜種,受盡欺辱,猶似一個空有東方姓氏,卻連家族里低等奴仆都不如的賤狗。他的存在,是東方家族的恥辱,更是整個神劍山莊的恥辱。
他卑微而膽戰心驚的活著,學會了求饒,學會了討好。只要有一口東西吃,餓不死,怎么樣都行。一天,肚子實在餓得不行,跑到廚房偷了只燒雞,結果被抓個正著。
“喲喲,這不是東方少爺嗎?”廚房里的一幫惡仆,臉色猙獰的對他拳打腳踢,還把燒雞丟在了泥地上,狠狠踩了幾腳:“尊貴的少爺,您不是想吃雞嗎?吃啊,還不快吃啊。啊,你還真吃啊?你這個婊子養的狗東西,不能這么便宜你,從老子胯下鉆過去,才準吃。”
這些身份卑微,誰都可以欺負的奴仆。在有機會可以肆無忌憚欺負東方家少爺時,比誰都起勁,惡毒。仿佛,能把東方少爺踩在腳底下,是他們那形同螻蟻般的人生之中,最值得驕傲的事情了。平常所受的屈辱,不甘。在這一刻統統都化作了惡毒,要在東方崗身上發泄出來。
此時的東方崗,只有七八歲。身上臟得比乞丐還不如。但強烈的饑渴感,讓他強忍受著屈辱,從卑微奴仆的胯下鉆過。在一聲聲如同惡魔般的嘲笑中,拳打腳踢中,狼吞虎咽的吃著被骯臟鞋底踩爛了的燒雞。什么理想,什么抱負,統統都是浮云。在這一刻,他只知道自己肚子好餓,要吃東西。
但是,那些正在宣泄著心中惡毒的奴仆,又怎會甘心如此欺負如此逆來順受的一個家伙?他們壓看的,是他的屈辱。不甘,憤怒,反抗,然后像條狗一樣的趴在地上向他們乞饒,絕望。
當某人掏出了那玩意。對著被踩爛了的燒雞撒了一泡尿后。東方崗終于憤怒了,像頭獅子一樣的爆發。可惜,才區區七八歲,瘦弱無比的他,哪里是一群惡仆的對手?
就在東方崗被羞辱到絕望,只求一死的時候。她出現了。她原本是想為她兩歲大的孩子親手熬燉一些滋補湯,料理些好吃的。卻是萬萬沒想到,被她看到了如此激憤的一幕。而且那些奴仆在羞辱他的時候,還一口一個東方少爺。
她只是做了一些她自認為應該做的,懲罰了一下那些奴仆,然后不顧骯臟的,親手把那個可憐的孩子抱了回去,幫他洗澡,親手熬了養胃而清淡的米粥給他喝。
在那一刻,東方崗就像是見到了天女一般,她溫柔而美麗,心地善良。還親手幫他洗澡。后來,他才知道,原來她叫朱惜玉,人稱小觀音。從輩分來說,是他的嬸娘。
自從朱惜玉開始關注此事后,東方崗的
i子一下好過了起來。他可以像其他東方家的孩子一樣,有好看的新衣服穿,可以修煉,可以上學,每個月還有零花錢。
但是自慚形穢的他,卻是不敢太過靠近朱惜玉,只是默默地,把她記在了內心的最深處。他這輩子,永遠也忘不了,她出現的那一剎那,就像是天上的女神下了凡間,光芒萬丈,是那么的神圣而不可侵犯。
他把對她所有的敬愛,都深深地藏了起來,不讓任何人發現。若非今晚的事,似乎關乎到嬸娘。他也不敢冒險用竊聽管偷聽,不管是那老畜生還是姓幽的賤人,都不是那么好對付的。
東方崗萬萬也想不到,就在此時此刻,他心中敬愛無比的嬸娘,此時正以赤條條而無比誘人的模樣,貼在了一個年輕男子健壯的后背上,臉頰緋紅,眼神兒如醉似癡。玉唇,還輕輕的咬在了他的耳垂上。兩只蔥白玉手,在他強壯的胸膛上,輕輕的愛撫著,尤其是那一道道猙獰的傷疤,仿佛讓她流連忘返。
那幾乎控制了雷青所有意識的,來得快,去的也快。終于全部發泄掉了后,意識,卻是陡然清新了。剛才,剛才他好像,好像是干了些什么夸張的事情……
眼前的狀況,頓時讓他一激靈,下面壓騎著的是誰?一看之下,卻是已經昏厥過去了的申屠雪。這讓雷青心中大感一松,暗忖還好還好,不是干娘。剛才那短時間,他一直以為自己馳騁的是干娘……一次次的在她身上宣泄著磅礴如海的。
如果是干娘的話,那就……那我后面的是誰?雷青的意識,在一陣雞皮疙瘩冒起的時候,又是清醒了幾分。很明顯,自己后背貼著個女人呢。柔軟而彈性十足的兩抹巨物,正在他后背輕輕研磨著。嘴唇咬著他的耳朵,雙手抱在了他胸膛上。
后面的,后面的不會是……
“青,青兒。干,干娘已經不行了?你,你好了沒有?”朱惜玉受到了極大的沖擊,此時也是陷入到了情迷意亂之中,只是被驅使著,靈臺僅剩下了半絲清明。這才使得她沒有誘惑雷青真的和她怎么樣了。
雷青頓時如遭雷劈,身軀巨震,干,干娘。天吶,這,這是怎么回事?
“啊?”雷青的震動,仿佛也是驚醒了朱惜玉。令得她驚叫了一聲后,急忙放開了雷青,拉扯著被褥把自己卷遮起來。
雷青呆若木雞的傻眼了好半晌后,昏昏悠悠的腦子才略微清醒了些,一時間,額頭的大汗冒了出來。自己剛才好像失去了控制,意識被強烈的所占據,最后,貌似是強上了申屠雪。還,還和干娘一起,一起玩了把三人行?
一時間,雷青想死的心都有了。這,這讓自己以后怎么面對干娘?而且以干娘的脾性,會不會出問題?
“嚀嚶!”申屠雪好歹也是個白銀中階的強者,體質過人,剛才不過是身體機制的自我保護,一時厥過去而已。
此時幽幽醒來,見得雷青后,頓時又惱又歡喜的捶著他胸膛:“好弟弟,小冤家,你當真要把姐姐弄死了。姐姐還是黃花大閨女,怎么受得了你這樣摧殘。完了完了,啊?你還來……姐姐真心不行了,會死的。”
汗然之間,雷青急忙抽身而起。扯了些碎布遮住了關鍵部位,低頭一看,卻又是嚇出了一身冷汗。那些零散的碎布,應,應該是干娘的衣服。天吶,自己究竟干了些什么禽獸不如的事情啊?
“對了,剛才朱惜玉幫我忙來著,要不是她,姐姐會被你這小冤家……”申屠雪剛說出這句話后,頓覺不對勁,急忙捂住了嘴,桃花杏眸瞪得發直:“剛,剛才不會是真的吧……我,我以為是幻覺來著……你把我壓在床上,又撕碎了朱惜玉的衣服。”
“你還敢說?”雷青兇神惡煞的直接掐到了她喉嚨上:“要不是你亂來。我,我怎么會干出這樣禽獸不如的事情。你,你這是在逼死老子是吧。”
“雷青,你別胡亂冤枉人,是你自己變身為禽獸的。”申屠雪又豈是那種任人宰割的主,當即反抗著說:“是你自己失去理智的。”
“你丫買的什么藥啊?比藥圣親手煉制的催玉丹還兇猛?”雷青都快要哭了出來。
“你還敢怪我的藥?是你自己不知道變成了什么怪物,完了完了,老娘珍藏了三十年的閨女之身沒了。還是給了一頭怪物妖獸。”申屠雪玉哭無淚的裝腔作勢了起來:“這,這讓我以后怎么見人吶?”
“你才是怪物妖獸呢,你全家都是。”雷青見她如此罵自己,氣也是不打一處來。
“不是吧?你不會連自己變成什么了,也不知道吧?咦,你腰肋上的鱗片呢?怎么不見了……”申屠雪倒是懶得遮掩,直接展露著她傲人無比的白皙身材,開始在雷青身上翻來覆去的找。
“別找了,老子身上怎么會有鱗片,我又不是蛇啊魚……”驀然,雷青怔住了,顫抖的從床上檢起了一片銅錢大小的鱗片,呈淡淡的青色半透明狀,堅硬而彈性十足,摸了一下,好像還很鋒利。
“對了,就是這種鱗片。”申屠雪頓時興奮了起來:“剛才你身上足足長出了十幾片,看吧,我沒騙你。”驀然,申屠雪臉色又是一變,想揪他衣服,卻是沒衣服,只好揪住了他的命根子,羞怒交加的說:“雷青,老實交代,你是不是圣階妖獸變成
én來專壞良家?想破壞人類穩點團結的局面?快說,你倒底是什么妖獸?魚?蛇?唉喲,完了完了,老娘不會生出半人半蛇的小寶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