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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鄭峰那副無動于衷的表情,關昊飛無奈的說道:“看你這幅冷漠的表情,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是什么雜魚,所以你贏了我也一點喜悅都沒有。”
鄭峰雖然沒有回答,但是那奇怪的眼神無疑是在告訴關昊飛,為什么他要高興,這不過是交流賽中的第一場比賽,贏了不是很應該么?
的確如此,關昊飛并沒有理解錯誤,鄭峰就是這么想的。
要是第一場就輸了,他還有資格談推翻慕容雅,穩固自己歐尼醬地位嗎?他還資格談打趴亞歷山大,贏得丫頭姐姐的畫像嗎?
鄭峰認為自己要是就這樣輸給關昊飛的話,那他還是帶著尾巴回天龍城的后山種番薯得了,留在這里也只不過是丟人現眼而已。
關昊飛解除了閃電貂的武靈化,收起了毒閃雙牙,同時也將其它魂獸收回了體內,用空出來的雙手拍了拍額頭,苦惱地輕輕搖晃起來,他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輸給鄭峰這樣一個一無所知的新人,看現在的情況,這家伙還真將他當成了‘普通的雜魚’,勝了就勝不成?
這簡直就是他的恥辱,雖然不想承認這一份恥辱,但輸了就是輸了,關昊飛只能強調道:“慕容雅都沒有做到的事情,你卻做到了,難道這不值得你高興,不值得你驕傲嗎?”
鄭峰奇怪的反問道:“難道慕容雅贏不了你?你之前不是說過,你的實力不如她嗎?”
關昊飛聳了聳肩,自傲的說道:“沒錯,我是那樣說過,但那也只表示我實力不如她而已,她有那個水火不侵的龜殼,我破不了她的防御,自然無法贏她。但我可沒有說過,我輸給了她,我贏不了她,她同樣也贏不了我。”
一旁的王郝偉瞧見關昊飛那副得意的模樣,撇了撇嘴,譏笑道:“你那只是一味的逃跑罷了,如此丟臉的事情就這么值得你驕傲?”
被王郝偉爆出事實,關昊飛也不在意,無所謂的說道:“過程不重要,結果就是我只要想走,就算是慕容雅也沒有辦法將我留下來,而你,卻是天魂學院里,第一個可以將我強行壓制得無法逃跑的學生,這連慕容雅都無法做到的事情卻被你做到了,驕傲一下不是很應該嗎?”
聽了關昊飛和王郝偉的話,鄭峰也明白過來了,雖然關昊飛無法對慕容雅造成傷害,但慕容雅也拿擁有‘瞬閃’能力的關昊飛沒有辦法。的確,以關昊飛‘瞬閃’的能力,真一味的逃竄的話,真沒有多少人可以將他抓住,就連他也不可以。
至于關昊飛所提到的那個水火不侵的龜殼,鄭峰當然也知道那是什么,根本不用多想,肯定就是云光盾上附加的‘光之守護’。這個魂技在只保護慕容雅一個人的時候,更是可以進行三百六十五度的全方位防御,的確會讓人頭疼。
特別對關昊飛這種只有攻擊到敵人弱點部位,才能形成有效殺傷力的暗殺者來說,更是如此。
因為關昊飛的攻擊力其實并不算太強,只是毒閃雙牙上附帶的毒素威力非常的可觀。可是,一旦毒素無法對敵人造成威脅,而且也沒有要害部位給他攻擊的話,他的速度也只能用在逃跑上了。
對關昊飛來說,慕容雅一旦使用出全方位的‘光之守護’,就是一個刺不破的烏龜殼,雖然這形容很不雅,但卻很形象。
關昊飛笑了笑,說道:“祝你能扳倒慕容雅。”
“為什么?”鄭峰反問道,在他的眼中,天魂學院高年級的學生,最看重的就是等級的劃分,一個年級壓一個年級,以下犯上的事情是他們最不能接受的,就像暴熊和豺狼他們當初找茬的理由就是因為那個。
而現在,關昊飛居然希望一個低年級的學生,將他們四年級的·1扳倒,這不是很奇怪么?
“不用懷疑,我說的可是真心話,不但是我,恐怕就連鴻明、潘辰,還有韓卓都希望你能將慕容雅壓下去,真要問理由的話,那就是因為你是個男的!”
說道此處時,關昊飛不禁唏噓的感嘆起來:“自從楊婉君來到天魂學院以后,她就像一個可怕的詛咒,讓我們男生再也沒有了出頭之日。就算現在,她已經走了,但她留下的詛咒卻依然還在。以前是楊婉君,現在……是慕容雅,當你承受了五年多的女權主義學院后,相信你也會有和我們一樣的念頭,要是再這樣下去的話,我看不出幾屆,我們天魂學院的男生們,可能在女生的面前,連頭都不能抬起來了。”
“第一次聽到你的事情后,我就有感覺你是我們男生的希望,今日一戰,更加奠定了我這個念頭。”關昊飛拍了拍鄭峰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鄭峰,如今我們天魂學院男生未來是否能‘雄起’,希望就全在你的身上了,接下去的比賽,干巴爹吧!”
鄭峰呆了呆,隨之隨手拍開了關昊飛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掌,問道:“戲弄我……就能讓你覺得這么有趣?”
根據關昊飛在之前戰斗中表現出來的種種現象,鄭峰一開始還以為這家伙也是個冷靜型的人,而且應該不太喜歡與人交流,那凌亂的頭發和不加以修正的胡渣子,怎么看都像個悶宅,沒有想到他現在居然會這樣來戲弄自己,那種鬼扯的理由,難道他以為自己會相信么?
“哈哈哈~~~”關昊飛大笑了起來,隨后一臉惋惜的說道:“沒想到這么快就被你識破了,既然你都發現了,就不能配合一下,將這戲繼續演下去么?直接說破,這很無趣耶。”
鄭峰翻了翻白眼,斬釘截鐵的說道:“你很無聊!”
關昊飛搖了搖頭,說道:“這可不是無聊,是生活情趣,戰斗歸戰斗,生活歸生活,要是在平常也保持著戰斗時的性格,那我遲早也會變成只想殺人的瘋子,調節心態也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特別對于我這種容易沉迷于殺戮瞬間的人來說,尤為重要。”
“我可不想自己到時候變成一個心理變態!”關昊飛聳了聳肩說道:“況且我剛才說的也不全是為了調戲你,其中有些事情還是真的,五六年時間里,一直被女生騎在我們男生的頭上,那感覺真的很不爽,大部分男生都早已受夠了,無奈的只是還沒有看見可以反抗的希望罷了,而你的出現,卻真的讓我看到了那個希望~……”
王郝偉瞧見關昊飛輸掉后也不乖乖退場,竟和鄭峰瞎扯起來,眉毛跳了幾下,忍怒道:“臭小子,你到底還走不走的?再磨蹭下去,是不是想讓我將你扔出去!”
“惡魔教師發話了,這回我是不走也不行,就說最后一句……”關昊飛轉身離開的,背著對鄭峰揮了揮手,說道:“以后我還會去找你的,期待吧!哈哈,下次交手的時候,結果或許就和這次不一樣了,我可不會踏進同一條河流兩次!”
鄭峰淡淡的回道:“下一次,結果依然不會改變……”
剛才他要贏關昊飛,其實還有別的方法,不過在還未遇上亞歷山大和慕容雅時,沒有必要的話,還是不要暴露出來比較好。
慕容雅有一張最后的底牌,這點鄭峰是知道的,雖然不知道慕容雅的最后的底牌是什么,但他之前還差點就替亞歷山大領了那張‘牌’,那感覺實在是非常的不妙。
而亞歷山大那家伙,不要說底牌了,鄭峰從來就沒有見那家伙翻牌,現在連他的魂獸是什么都不知道。
在這種情況下,鄭峰如何敢不留著幾張底牌來逆轉乾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