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的一個吻,就讓許悠瞬間迷醉,沒想到血色玫瑰的獎勵竟然是一個親吻,對此,許悠實在太驚喜和高興了。
由于之前兩人的矛盾,以及和好后血色玫瑰提的條件的緣故,兩人的關系雖好,卻從來沒有親密的舉動,最多就是牽牽手這種程度,再深一步就只能在夢里面才會發生了。
所以許悠被血色玫瑰芬芳溫軟的紅唇吻住的時候,那種突如其來的幸福感覺快讓許悠融化,但是許悠很快就反應過來,雙手攬住血色玫瑰的纖腰,把血色玫瑰抱到自己的大腿上,然后伸出舌頭撬開血色玫瑰的貝齒,追逐里面的小香舌。
而血色玫瑰僅僅“唔唔”了兩聲,微微掙扎了兩下,就被許悠兇猛熱情的攻勢擊破防御,沉醉在與許悠的口舌纏綿之中。
許悠時而吮吸血色玫瑰的小舌頭,時而輕舔血色玫瑰的嘴唇,嫻熟的深吻技巧讓血色玫瑰根本無法把持自己,嬌軀溫度逐漸升高,并越來越軟了,而溫香軟玉在懷的許悠同樣在升溫,一股情欲的味道在空氣中蔓延。
這個吻足足吻了兩三分鐘,兩人的嘴唇分開時,一條長長的銀色絲線還連在兩人的唇間,可此時的血色玫瑰并沒有睜開眼睛,肯定是害羞的緣故,而許悠卻睜大一對眼睛,不會錯過目睹血色玫瑰嬌羞情動時模樣的機會。
只見血色玫瑰呼吸微喘,原本就嬌媚的臉蛋像涂了一層胭脂,一直紅到耳根處,顯得更加美艷,雙目緊閉,長長的睫毛卻微微顫動,又給嬌艷的臉蛋增添了幾分可愛,如此近距離地注視著血色玫瑰的俏臉,許悠心想沒有人能夠抵擋血色玫瑰的魅力。
當然,許悠這么想,只是為他接下來的行動找一個冠冕堂皇的藉口而已,他原本摟住血色玫瑰柳腰的雙手一只下移撫向血色玫瑰的美臀,一只則上移襲向血色玫瑰的酥胸,但是無論是臀部還是胸部,許悠都無法單手掌控。
“唔別”血色玫瑰遇襲后發出近似于呻吟的聲音,這種聲音只會讓許悠更興奮,說的內容是幾乎不會聽到的。
于是,許悠有些放肆地揉搓了一把掌中之物,讓血色玫瑰嚶嚀一聲,突然把頭埋向許悠的肩膀,并張開小嘴一口就咬了下去,血色玫瑰這么做,僅僅是想掩飾她忍不住即將喊出來的、連她自己聽到都覺得羞恥的呻吟聲。
但許悠可不好受了,血色玫瑰這一口咬下來可沒留力氣,許悠頓時疼得松開了雙手,投降道:“嘶!好疼!我知錯了,我放手,你別咬了!”
果然,許悠一松開自己的狼爪,血色玫瑰也松開了嘴巴,不過血色玫瑰卻沒說一句話,而是靠在許悠身上嬌喘著,許悠不知道血色玫瑰此時的表情,試探著問道:“玫瑰?玫瑰?你……還好吧?”
可血色玫瑰還是沒有回應,就靜靜地靠在許悠身上,等待自己的心跳恢復平靜,許悠有些詫異,但是血色玫瑰軟軟的酥胸就頂在他的胸膛,慢慢地就能感覺到血色玫瑰的心跳,這時,許悠才知道血色玫瑰還在害羞,不回應他,是不知道該說什么吧?
于是許悠憐愛地伸出手,重新環住血色玫瑰的腰部,把血色玫瑰抱住,然后把嘴巴湊到血色玫瑰小巧圓潤的耳朵旁小聲取笑道:“原來堂堂的玫瑰會長會這么敏感。”
聞言,血色玫瑰本來抱住許悠的雙手不禁捶了許悠后邊兩下表示回應,許悠感覺到以后不由開心地笑了起來,不過接下來卻不再說話,跟血色玫瑰一起安靜地享受著這美好的感覺。
不知過了多久,血色玫瑰才突然細若蚊聲地說了一句:“無憂,你……你下面……頂到我了,不舒服。”
血色玫瑰的聲音很害羞,她一個27歲的大姑娘,怎么可能不知道許悠頂著她的是什么東西,可許悠聽了卻很鄭重地說道:“這是我對你最坦誠、最崇高的愛意表達,這樣抱著你,我沒辦法讓它冷靜下來,其實我也很難受的。”
“既然難受,你還不趕快放開我?色狼!”血色玫瑰嬌嗔一句。
“沒關系,哪怕難受,我也想抱著你。”許悠抱著血色玫瑰的手更緊了,感覺到許悠動作的血色玫瑰展顏一笑,嘴里卻哼哼道:“得意忘形!”
血色玫瑰不怕許悠知道她言不由衷,反正兩人這樣相擁著,都看不到對方表情,而許悠同樣如此,他臉上掛著溫馨的笑意,卻語氣壞壞地問道:“玫瑰,我還想要剛剛的獎勵,我看你剛才也挺享受的,不如我們再來個3、5分鐘?”
“你想得美!”血色玫瑰當然不愿意,只是是嘴上不愿意,還是心里不愿意,就不得而知了,因為兩人又沉默了下來。
幾分鐘后,血色玫瑰才輕聲說一句:“無憂,明天的比賽,你一定要贏下來,好嗎?”
“你都這樣鼓勵我了,我怎么能不贏?而且明天的比賽不是我一個人戰斗哦,你這么說,也太不負責任了。”許悠笑著反問道,卻引起血色玫瑰不滿的嗔罵:“我是說真的,我有種感覺,明天輸贏的關鍵,就看你和烈日火焰誰先倒下,你和烈日火焰都是各自隊伍的主心骨,一旦死亡,隊伍會大受打擊,從而輸掉比賽。”
許悠聽了微微一怔,然后才認真地回答道:“放心吧,無論烈日火焰有多強,要使什么怪招,我都不會輸的!”
“好,這才是我喜歡的男人。”
永恒2區,飛躍顛峰公會領地,議事廳。
絕不在乎你坐在首座,臉上帶著些許遺憾地說道:“樂無憂還是進入了決賽,世界PK大賽的決賽,一定很多人關注吧?真是讓人嫉妒啊。”
“在乎,你別不高興,就算樂無憂進入了決賽,也不可能戰勝烈日火焰的隊伍的,他們只是在做無謂的努力和奮斗,到頭來還是得屈居第二。”奶不起安慰道。
絕不在乎你聽后卻笑了起來,搖搖頭說道:“我可沒有不高興,再怎么說樂無憂也是我們華夏區的玩家,他們奪得了世界冠軍,是為國爭光,我們可能還能沾點光呢。”
“嗯?”奶不起不太理解絕不在乎你的想法,前兩天他的這位老友兼上司不是很不希望看到樂無憂勝利嗎?怎么這么快又變了。
有人說,所謂領導藝術就是讓下屬摸不透你的想法,看來絕不在乎你做到了,這位飛躍顛峰的會長玩味地說道:“還記得上一個游戲的霸王槍嗎?他就是在世界PK大賽上取得了好成績,后面卻被冰封和血色玫瑰聯手逼出了游戲,這個游戲的樂無憂也會如此。”
“沒錯!”奶不起既然猜不透絕不在乎你的想法,就只需要迎合便可以了。
“‘除憂計劃’準備得怎么樣了,引誘工作得確定下來了。”絕不在乎你問奶不起說道,奶不起趕緊回答道:“準備得差不多了,只需要等樂無憂比賽結束后就可以實行計劃。”
“好,明天以后,樂無憂要么高興過頭,要么沮喪無比,都是情緒不對的時候,到時候引誘的成功可能性會更大,而只要把樂無憂和他的騎士團引誘出來,我們的計劃就成了一半。”絕不在乎你滿意地說道。
“是的,到時候就看殺神前輩的表現了。”奶不起把目光移向殺神,他們聊天的時候,殺神就在一旁閉目養神。
聽到自己的名字被提及,殺神睜開了眼睛,淡淡地回應道:“放心,把樂無憂引到目標地點后,我會把自己的任務完成的。”
“我相信殺神前輩的實力,只不過是暗殺樂無憂一次而已,殺神前輩一定不會讓我們失望的。”絕不在乎你笑容滿面地說道,看樣子十分信任殺神。
聞言,殺神掃了一眼絕不在乎你,點點頭道:“我絕不會讓你們失望的。”
“既然如此,殺神前輩可否立下軍令狀呢?”奶不起忽然說了一句,引起了絕不在乎你的不滿,可殺神卻微微一笑,說道:“我知道你們不會輕易相信我的,好吧,我就立下軍令狀,如果我做不到,你們想讓我怎么辦?在游戲里,我的人頭可不值錢。”
“當然不需要前輩的人頭,如果不成功的話,我希望殺神前輩能留下來,加入到我們的公會里面。”奶不起擺擺手,同樣笑著說道,跟聰明人說話就是不同。
“你的意思是我沒做到的話,就得賣身給你們飛躍顛峰?”殺神皺了皺眉道。
“如果殺神前輩硬要認為是‘賣身’,那就是吧。”奶不起點點頭道,他說這些話并沒詢問絕不在乎你的意見,因為這本來就是絕不在乎你的意思,只是絕不在乎你唱的是紅臉,而奶不起則唱白臉罷了。
“原來如此,好吧,我同意了。”殺神嘲諷一笑,他本以為絕不在乎你是真的信任他,誰知道并不是這樣的,不過他對自己有信心,這軍令狀立不立都一樣。
這時候絕不在乎你也不再虛偽,笑著說道:“既然這樣,就祝我們明天的‘除憂計劃’順利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