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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折的石板路,細小的石徑,幽靜的巷子,看起來并不算結實但卻極具古意的木制房屋,這一切都能帶給新來沁心谷的人以很大的新奇感。
蕭問和九萬已經是第二次來了,但是還是覺得哪怕只是在這里走走也挺有意思。他們倆雖然已經歷經四界,但是像夜夷族這樣的帶有鮮明的少數民族特點的小地方卻很少去。
這天客棧外下起了毛毛細雨,九萬姑娘的秀麗雙眉一下就皺了起來,她向來不喜歡這種天氣。
蕭問看著正趴在桌上撅著嘴看著窗外的九萬,微笑道:“打把傘就行了嘛,多有情調。”
九萬沒精打彩地道:“都喘不上氣來,有什么情況……”
“那你留下來看家吧,我自己出去。”
“不行,你得陪我,不然更悶了。”九萬有些懊惱地道。
蕭問很清楚九萬的這種小脾氣有一半是裝出來的,這丫頭一到雨天就犯懶,但還不至于直接患了公主病。
“我回來的時候給你帶點好吃的。”蕭問笑道。
“不許糊弄人!”九萬一下來了精神,第一次轉頭看向蕭問道。
“嗯。”
“那你快去吧,本姑娘也要開始修行了!”九萬坐直了身體,用手捏了捏自己肉乎乎的臉蛋,提了提神道。
“我走了。”
蕭問話音一落,已是“嗖”地一聲從窗口跳了出去,一下沒了影。倒讓屋里的九萬呆了一呆。
他們住的乃是客棧二樓,窗戶緊挨著一個小巷子。此時下著雨,行人本來就少,巷子里更是一個人也沒有。
蕭問落入巷中,這才從容從儲物戒中取出一把油紙傘撐開,不緊不慢地向巷子外走去。
沒多久便到了大道上,終于是多了些行人,大多都打著傘,少數披著蓑衣。還有極少數比較強悍的,干脆淋雨前行。
街旁的一家店面門口站了個七八歲的小男孩,此時正把手伸向門外,接著從屋頂流下來的雨水,看到蕭問望他,還朝蕭問笑了笑。
蕭問也朝那小孩點了點頭,然后繼續向前。
雨漸漸大了起來。那些在街邊避雨的行人眼看要被困在外面了,終于咬牙沖向了雨中。
一個夜夷族的姑娘雙手舉著一片大芭蕉葉子從蕭問對面跑來,頭上還好,身上早就被雨水打濕了。那姑娘明顯急著回家,在雨中小跑著,路上的積水在她的腳下變成了一蓬蓬水花向外濺射出去。
遠遠地那姑娘也看到了前方有人。到離蕭問還有兩丈遠時,便立刻放慢了腳步,生怕腳下的水濺到蕭問。與蕭問錯身而過時,那姑娘還匆匆瞟了蕭問一眼,沒曾想蕭問也正看向了她。不由臉上微熱,嘴角輕揚羞澀地笑了下。畢竟她這時候是相當狼狽的。又剛好被一個陌生男人近距離看到了。
很快那姑娘的身影就消失在了雨中,蕭問也繼續前行,雨點打在油紙傘上“啪、啪”作響,激起細密的水霧,看起來就像是他已經成了這雨景的一部分。
隨著距議事廳越來越近,蕭問那隨雨而散融入了天地的心緒也漸漸收了回來。
議事廳周邊的建筑群乃是夜夷族的族長、長老等有身份的人的居處,要想得到重要訊息,也只有來這邊了。
不同于世俗城鎮,議事廳周邊雖是夜夷族重地,卻根本無人把守。不過,這也從一個側面反映了夜夷族的自信,他們并不怕宵小之徒。
原因很簡單,夜夷族乃是一個修仙大族!
他們的修行體系和血脈毫無關系,但是也自具特點,若給他們足夠的時間和空間,那么衍生出一個龐大的修行體系也不是不可能。
元道仙界的最高境界者是仙王,而總人口才兩萬人的夜夷族便有五位仙王,這比例實是相當高了。
蕭問耳聽六路,眼觀八方,進入一條街道后,確認沒有人關注他,立刻打開了千幻流光戒,收了雨傘,徑直飛到了用竹子搭建的小亭子。
在任何人都看不到的層面,蕭問右手劍指在空中寫畫,很快一個青色的球形虛符便出現在他指前。那球形虛符形如鏤空的玉珠,直徑約有兩寸,先是飛向了蕭問頭頂,而后光華微亮,開始發揮作用。
絲絲水氣被抽入了那鏤空的玉珠當中,蕭問那微潮的腦袋也變得干燥起來。而后玉珠不停向下,過胸口,過腰,再到腿步,最后來到蕭問腳底。
直徑兩寸的青色玉珠內部已經全是水,但是蕭問身上卻完全干了。
蕭問毫不客氣地坐在了那亭子中的竹制長椅上,青色玉珠則被他隨手一揮,飛入了亭外的水洼,很快徹底消失。
符、訣兩道乃是七道中最適合用來竊聽的道,他現在正全力鉆研符道的竊聽用符術,是以哪怕他還有別的更簡單的烘干身體的辦法,卻非要用符道,權當是練手了。
竹亭外的雨幕足以遮擋大多數人的視線,再加上蕭問還用了千幻流光戒,哪怕是仙王境界者在遠處看也未必能看出來這里有人。
又定了定神,蕭問終于開始施展此行最關鍵的符術,地網真符。
這地網真符乃是他從五魁湖分部里得來的符道神通仙法《玉錄符經》中的符術,功效還是相當卓越的,這段時間和九萬東奔西走,一有空就研究這道符了,總算是在十幾天前有了成果。
劍指飛快地在身前空中寫劃,由于有千幻流光戒的光華遮掩,蕭問也看不到那些符光,但是他和那道未成的地網真符心神相通,完全能感覺到那道符里的每一個筆畫。
很快,一個淡白色的珠網出現在蕭問身前,并不惟妙惟肖,但卻靈氣內蘊,顯得極為不凡。而若是可以將那些細細的蛛絲放大,便能看出那根本就不是線,而是由一個個各式各樣的符文連結而成!一根小小的蛛絲里就有上百個符紋,整個張蛛網中的符文數已經近萬!
真是謝天謝地,蕭問并不用親手畫出每一個小符文,那近萬小符文中其實只有五十二種符字,他做的僅僅是畫出那五十二種符字,然后用“催符”手法讓它們一化為十,使用較頻繁的甚至要一化為百,然后將它們重新拼裝起來。
淡白色的靈動蛛網已成,蕭問劍指點在了蛛網正中心,然后向著地面一甩。
那蛛網便像是飛盤一樣撞向了地面,然后完全隱沒進去。
最費時費力的工序已經完成,此時蕭問只需心念微動,那地網真符便在地面擴大開來,直徑十丈,二十丈,直到百余丈!
當地網真符停止擴張時,無數聲音便在蕭問耳中憑空響起,正來自地網真符范圍內的那些人家!
若是一般修士,能將注意力集中到兩家的談話中就不錯了,但是蕭問服用過大量的地火丹珠,同時聽五家都不成問題。
就這樣竊聽,篩選,轉移目標,時間便在不知不覺中一點點過去……
直到入夜時,兩個人的對話突然引起了蕭問的注意。
“要是這樣的日子能一直持續下去該多好。”一個女子的聲音在蕭問耳中響起,由于是用神通竊聽而非親自去偷聽,聲音便有些失真,倒像是某種小昆蟲在說話。
“我族在這谷中已繁衍生息了一萬三年多年,應該不會在我們這一代中斷吧。”一個男子回答道。
“但是……”
“你還在擔心界神盟?最近百余年他們一直都沒來過了。”
“可我聽說,前些天那個修士又來看望三長老了。”女子道。
“那人和三長老屬于私交,你多慮了。”男子寬慰那女子道。
“我總覺得界神盟不會死心。”
“我夜夷族本來就算界神盟的一分子,歷任族長都盡力配合界神盟行事,這些年既有功勞也有苦勞,不就是為了換取大部分族人的安寧?”
“也許真的是我想多了……不過,我還是覺得五十年前老族長太決絕了……”那女子嘆道。
“在當時的情況下,老族長也是沒得選擇吧。相較而言,哪怕界神盟有諸多不如人意之處,也終究打了無數年交道,更容易相信一些。而另一邊,卻是一個只聞其名,突然冒出來的連是真是假都分辨不出的人啊。”
“你當時見了那人嗎?”
“沒有。全族只有老族長見了那人。”
沉默了一會,那女子忽道:“雖然我也沒見過,但總覺得那人應該值得信任呢。”
“話雖如此,終究無法將全族的未來押在一個突然而來的外人身上。”
“嗯……”
便在這時,一個新的聲音忽然插了進來:“爹、娘……”
蕭問其實已經做好了打持久戰的準備,他實在沒想到,剛回到沁心谷,這才第一次趁雨出來竊聽,就得到了如此有價值的訊息!
聯系起趙家和靈臺宗的際遇,他完全可以肯定,剛才那兩人口中的“那人”就是南云卿!只不過,趙家和靈臺宗選擇了相信南云卿,而夜夷族的上一任老族長卻沒有!
現在趙家和靈臺宗的人影都找不到了,要想打聽南云卿的下落,也只能從夜夷族下手了。
蕭問已然決定下來,不再偷偷摸摸竊聽了,直接想法子去找夜夷族的高層去問,甚至可以是他們的上一任老族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