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臘月麻風細雨的天氣,氣溫很低,書房里沒有升火、連門窗都沒關緊,著實很冷。但是耳鬢廝磨溫軟在懷的一刻仿佛讓房里的氣溫開始攀升。張寧只覺得臉上發熱,身上的肌肉也緊張了,他咽了一口口水,此時仿佛有使不完的勁卻找不到著力點。
小妹看了他一眼,便把眼睛瞧向別處,垂下目光的表情、紅撲撲的臉頰,嬌羞無限。那羞澀里帶著幾分尷尬,又仿佛有一絲笑意,正如那青澀初紅的果子,帶點甜卻不膩。
張寧輕輕說道:“房門沒關緊,我去閂上,怕被人看見了。”
“嗯。”小妹小聲應了一聲,再無多話。
張寧心里很緊張。此時的官員在京師花天酒地的機會確實不多,沒成親的官或妻妾在老家的人幾個月不盡女色實屬正常,張寧又是做事比較謹慎的人,沒有冒險違反律法……所以他許多晚上寂寞難耐時都琢磨著怎么把徐文君弄成妾,其實他不太喜歡徐文君那種外貌類型,瘦了點也不夠風情,張寧喜歡“弱骨豐肌”的身材,但畢竟是個真實的小娘,有些時候不能太挑嘴了;只不過往往第二天顧著其它事、精力用在了別處,又不太好意思向老徐開口,所以這事兒每次想起又擱下。
而小妹就更不好了,張寧此時明明知道自己是錯的,卻怎么也停不下來。或許他也知道拒絕小妹會放她傷心,一種縱容促使他明知故犯。他心里還找借口:只是占點便宜,別人又不知道,不算嚴重……我有自制力的,不會太過分。
可是自制力真好的話,現在就該停止。他被自己的矛盾心理折騰得很緊張。
他起身輕輕把房門的門閂上,見門后有條腰圓凳,便握住小妹的手就近坐下來。小妹在他耳邊悄悄說道:“哥哥是要看胸衣還是人家的……胸?”
天色灰蒙蒙的光線不太好,但離得近張寧看得清她那可愛的嘴唇,真想親上去。但他意識到直接“親嘴”太過直白,連點掩飾都沒有,本身就是偷偷摸摸干壞事算不得正大光明。
“看看送你的胸衣是不是真破了。”張寧生硬地說,說出這句話連自己也不信。
站著的張小妹遂輕輕坐到了張寧的腿上,把嬌柔無力的胳膊搭在他的肩膀上,胸口挺著幾乎要貼在張寧的下巴上了,搞得張寧呼吸愈發沉重。她顫聲道:“哥哥要看就看吧。”
張寧僵直著坐了好一會兒,這才小心伸手輕輕放在她的側胸上,隔著厚厚的衣服卻能感覺那柔軟的弧度,棉布暖暖的,那溫暖的感覺叫人欲罷不能。她羞澀地小聲道:“哥哥把我的衣服掀開……我這是第一次給人看哦。”
張寧將手伸進了自己的衣服,小妹見狀淺笑道:“我是叫你掀我的衣服,伸進我衣服里,不是叫你摸自己……”張寧道:“手指僵冷,我先自個暖暖。”
“哥哥……”小妹柔柔地喚了一聲。親言軟語的聲音帶著淺淺的感動,柔情如水一般,一時間讓張寧仿佛進入了一個歡樂的天國,天地間都純粹起來。
他便小心翼翼地把小妹的衣襟向上推,潔白的小蠻腰先露了出來,被厚實的衣服反襯得嬌柔細軟又鮮嫩,那鑲嵌在如玉肌膚上的肚臍也仿佛變得調皮起來。張寧一手抓著她的衣襟,一手拿長袍寬袖輕輕蓋在她的后腰上稍稍避寒。繼續推上去,就見到了前年張寧送的那副淺紅胸衣。
那胸衣除了中間一小塊綢布擋住要害之點,其它不料都幾近透明又輕又薄,料子恍若絲襪,上面點綴的金色小花是織造上去渾然一體。這樣一件胸衣在小妹清純的臉和白凈的身體映襯下,雖做工精細但確實顯得“情趣”了點。果然破了好些小洞,可那些小洞卻把紗絲掩蓋的肌膚本色泄露出來,隱隱約約更添風光,猶如琵琶半遮面。
都這樣了,張寧遂干脆把胸衣一起揭開,一副亮麗的風光頓時讓他大飽眼福,黯淡的書房屋子的光線也宛若因此明亮了幾分。那兩個白兔豐腴但并不碩大,和她的身子很協調,倒碗型的東西柔軟得微顫顫的如同水波,卻很有韌性的樣子挺拔起來。別樣的還是那兩顆紅豆,正道是“紅豆生南國、春來發兩顆,愿君早摘采、此物最相思”。她的兩團柔軟豐腴尺寸還正常,但那兩顆紅豆卻比一般人的要大,周圍的暈圈色淺而小,有櫻桃般大的乳尖就顯得更突出了。
張寧也是第一回見到,微微有些意外,伸出手指去碰,不料小妹分外敏感,輕輕一碰她的身子就軟了,而被觸碰的東西卻調皮地翹了起來。她輕咬朱唇,腰姿扭動向前挺了挺喘息著說:“哥哥,你張嘴含著它們好嗎?我好幾次做夢都這樣做……現在不會是在做夢吧。”
……雖然干了壞事,但張寧當然不會在小妹身上發泄獸欲,她好像也不懂所謂“連理”是要把一根長活兒塞進她的身體里。那旁晚她呻吟著說“好難受”,仿佛是要找一個出口,卻不懂怎么才能解脫。張寧也沒教她,別說她難受,當晚他自己也“自給自足”了好幾次,饒是如此第二天上值時仍舊精神恍惚注意力不能專注。
晚上吃飯時,有一海碗菜是豌豆燒蹄子,小妹便調皮地夾了一顆豌豆到張寧的碗里,張寧隨口道:“這么夾也不嫌累,拿勺子舀。”
卻見小妹害羞地笑了笑,“哥哥好懶,夾給你吃的豆豆,你就吃嘛。”張寧頓時回過神來,忙左右看了一眼趙二娘和徐文君,繼續埋頭吃飯。
通常人家里,趙二娘等屬于家奴身份的人幾乎不會和主人家一桌吃飯,但張寧還未成婚家里的禮節規矩也不嚴,住內院的人就一桌吃了,還熱鬧點。
過了一會兒張寧又贊道:“今晚的菜滋味挺好,誰做的?”
趙二娘一聽笑起來:“呀,奴家可獻丑了……”張寧正好借機岔開話題,一面夾菜一面和趙二娘說話。
張小妹便說:“要不以后趙姐姐來做飯,我替你給哥哥端茶送水,沒事時再到廚房幫手。”
要是換作別人這么說,趙二娘肯定以為是爭寵想擠兌她,但從張小妹口里說出來,趙二娘毫無那種想法,小妹這個姑娘真是……相處時間長了就知道,有時候別人說的不是什么好話,她還要往好處想,常常這樣沒人和她計較什么了。比較內向的徐文君有一次都說:要是誰和小妹相處不好,肯能沒人能合得來。
趙二娘便笑道:“行,我來做菜把你們一個個都吃肥點,特別文君。”
文君低頭沒搭理她。
這樣倒好了,張寧一回來,小妹就膩在他身邊,說是端茶送水關心哥哥。不過張寧的房間因此整潔了不少,而且常常有一個窈窕的身影在身邊晃來晃去也挺養眼,抑郁的心情反而因此好了不少。
她有幾天不舒服,肚子疼,最喜歡的就是叫張寧用熱手揉她的肚子,伸到衣服里揉,說是能減輕疼痛。有一回張寧揉得太下面了,碰到了毛茸茸的一角,讓他真是輾轉反側了大半夜都睡不著。
轉眼過年放假了,京師張燈結彩開始過節。這種時候張寧便趁著好節氣去長輩師長同僚家拜年,維持關系。和往常一樣,越是放假越是忙活,醉暈暈回家的時候不是一天兩天。
隨著宣德紀年正式開始,正月到來,張寧意識到今年自己二十四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