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久,嚴小開與鄭佩琳進了山。
一路往深山密林里走,嚴小開手中的小鋤頭也揮舞不停,將一些奇奇怪怪的草根樹頭挖進自己背著的籮筐上。
鄭佩琳疑惑的問:“你挖這些東西干嘛?”
嚴小開道:“不告訴你!”
鄭佩琳沒好氣的道:“稀罕!”
嚴小開則嘿嘿的笑,大步向深山老林里邁進。
一路的采挖進山,當籮筐裝致半滿的時候,兩人已經到了上次嚴小開和畢瑜親熱的地方。
看著那些被壓倒還沒長起的野草,嚴小開有些走神的發呆,因為仿佛昨天,他才和畢瑜在這里親嘴呢!
鄭佩琳看見嚴小開愣愣的站在那里,不由問道:“哎,你干嘛呢?”
嚴小開回過神來,“不干嘛,走吧,繼續前進!”
鄭佩琳忙擺手道:“等一下,等一下!”
嚴小開道:“等啥?咱們可得趕緊把這事辦完,然后趕緊回去,今天好多的事兒呢!”
鄭佩琳臉紅耳赤的低聲道:“我有點急,要……方便一下!”
嚴小開道:“大急還是小急?”
鄭佩琳抿了抿唇,很不好意思的道:“小!”
嚴小開就指了指側邊高高的草叢,“你去那吧!”
鄭佩琳有些猶豫的道:“我,我……”
嚴小開道:“怕我偷看?放心,我不會的,再說……我又不是沒看過。”
鄭佩琳羞臊得不行,伸手狠擰他一把,聲音卻低低的道:“我,我有點害怕,你不是說草叢里有蛇嗎?”
嚴小開暈個半死,“要隨隨便便就能遇到蛇的話,我們這里的人不早發財了,現在蛇肉多貴啊!”
鄭佩琳又蠻橫起來了,“我不管,你必須得陪著我!”
嚴小開哭笑不得,“鄭大小姐,這個事我怎么陪你啊?”
鄭佩琳卻一把拽過他的手,將他拖進了草叢里。
將他拽進去后,鄭佩琳就把他扔到一邊,自己走到兩米開外的地方。
鄭佩琳將嚴小開拽進草叢后,這就將他扔那兒,自己走到兩米開外的地方。
看見嚴小開仍愣愣的看著自己,鄭佩琳臉紅紅的道:“轉過身去啊!難不成你真的想參觀嗎?”
嚴小開咽了一口唾沫,弱弱的問:“想就可以嗎?”
鄭佩琳瞪他一眼,喝道:“想也別想!”
嚴小開胡攪蠻纏的道:“可我控制不住要想呢!”
鄭佩琳沒好氣的道:“嚴小開,你別胡攪蠻纏好不好,我真的很急呢!”
嚴小開仍是看著她,顯然是要和他蠻纏到底的樣子。
鄭佩琳聲音又低了下來,膩膩的道:“拜托,轉過身去好不好?”
嚴小開無耐的嘆口氣,心說你既然不給我參觀,又把我叫進來干嘛呢?
你這不是故意折磨人嗎?
不過最后,嚴小開還是轉過了身去。
聽到后面悉悉索索的脫褲子的聲音,小心肝就忍不住卟嗵卟嗵的跳起來。
鄭佩琳解開了褲紐,拉開拉鏈要蹲下去的時候,仍有些不太放心的羞澀道:“你別轉過來呀!”
嚴小開哭笑不得,“大小姐,你真那么不放心,就別叫我進來呀!”
后面的鄭佩琳就沒吱聲了,不一會兒嚴小開就聽到一陣哧哧的急促水聲。
光聽這個聲音,就知道鄭佩琳不是一般的急。
雖然背著身子,完全看不到后面的情景,但嚴小開卻能想像得到那是何等香艷的一幕,而且心里也無法自抑的涌起一股要回頭的沖動。
只是最終,他還是用殘存的一絲理智死死的按捺住自己,盡管這一點也不容易。
強勁的水流聲一直響了有二十幾秒,這才漸歇漸止。
又一陣悉悉索索的響聲過后,鄭佩琳走回嚴小開的身邊,臉紅紅的道:“好了!”
嚴小開呼了一口氣,“鄭大小姐,我可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下回這樣的事情,你可別再找我了。因為忍得了一次,不可能再忍第二次的!”
鄭佩琳臉熱得不行,嘴里卻道:“切,你以為還會有第二次嗎?”
嚴小開氣得不行,“早知道你這么沒良心,剛剛我就回頭了!”
鄭佩琳竟然沒心沒肺的道:“這叫機會稍縱即逝,你自己錯過了,能怪誰!”
嚴小開氣得一陣咬牙,悔得更是肝腸寸斷,對這個女人就不能那么仁慈與正直,于是咬牙切齒的道:“下回就讓你知道利害!”
鄭佩琳呵呵直樂,“放心,不會再有下回的!”
嚴小開冷笑道:“話別說那么早,世事是沒有絕對的!”鄭佩琳正要反唇相擊的時候,卻感覺褲子里有什么不對勁,好像有個什么東西正在腿上爬來爬去似的,頓時一邊跳著腿一邊驚叫起來,“啊,什么東西?”
接著她就感覺大腿盡頭之處一痛,使勁的拍打一下,一個東西從褲管里掉了出來。
那玩意兒,竟然是一條約有指頭大小的蜈蚣,通體暗紅發黑,無數的足爪,十分兇猛磣人。
落地之后,它就鉆進了草叢里,僅一瞬間就消失得無蹤無影。
嚴小開并沒有看到蜈蚣,只看到鄭佩琳跳著腳的大呼小叫,不由疑問:“你怎么了?”
鄭佩琳哭喪著臉的道:“我被咬了!”
嚴小開嚇了一跳,“是蛇嗎?”
鄭佩琳搖頭,“不是蛇,是一條很大的蜈蚣蟲!”
嚴小開臉色一變,忙道:“咬哪兒了,快給我看看!””
鄭佩琳臉紅耳赤的搖頭,“不,你不能看!”
嚴小開道:“暈死,這個事可不是開玩笑的,蜈蚣蟲咬傷,輕則紅腫熱痛,重則出現淋巴結炎,甚至是皮膚肌肉壞死,重的話可能會出人命的!那蜈蚣是大還是小的!”
鄭佩琳道:“大的,有手指頭那么大!”
嚴小開一聽就急了,“趕緊讓我看看!”
鄭佩琳欲哭無淚的道:“那個地方……你不能看!”
嚴小開一愣,隨后失聲問:“咬你那兒了?”
鄭佩琳臉刷地紅得像猴兒屁股一樣,“不是……但很靠近!”
嚴小開雖然憂心,但還不忘噎她一句,“看,做人不能太囂張吧,這會兒就現世報了!”
鄭佩琳緊蹙著秀眉,苦叫道:“你還在那說風涼話,趕緊說該怎么辦啊?傷口好痛啊!”
嚴小開沒好氣的道:“傷口都不給我看,我怎么知道該怎么辦啊?”
鄭佩琳羞臊得不行的道:“可是,可是那個地方……”
嚴小開白她一眼道:“可是什么呀?難道你想死啊。再說了,我又不是沒看過!”
鄭佩琳欲哭有淚,疼痛與羞恥使得她的眼眶都紅了,但事已至此,她還能有什么辦法,只能咬著牙把長褲脫了下來。
嚴小開抬眼看看,發現她的下身只剩一條窄小的內褲,下面裸露著一雙雪白修長的美腿,但雙腿卻緊緊拼攏著站在那里。
“你這個樣子,我怎么看,坐下來呀!”
嚴小開說著往旁邊一指,然后又有點傻眼,因為巧得不能再巧的是,那個地方正好是畢瑜之前躺過的。
鄭佩琳這會兒已經感覺傷口越來越痛了,也顧不上許多,保能坐了下來。
嚴小開見她兩條腿還緊緊的并攏著,不由道:“把腿張開呀!”
鄭佩琳吱唔著道:“我,我……”
嚴小開道:“都這個時候了,還你什么你呀!”
鄭佩琳真的很想說,不管什么時候,女人的腿都不能隨便給男人張開的。
只是這種話,她又怎么說得出來。
嚴小開見她許久也沒把腿張開,這就將兩手搭到她的雙腿上,極為粗魯的將她的雙腿扳了開來。
那粗暴的程度,不亞于一個精蟲上腦的強奸犯。
直到扳開她的雙腿,他才看到,在雪白的大腿盡頭,幾乎就靠著那神秘部位上有一個紅腫起來的傷口。
鄭佩琳見他趴在自己的腿間瞧個不停,羞臊難當的她真想挖個洞將自己給埋了,免得丟人現眼,可是那傷口太痛了,而且越來越痛。
嚴小開看看傷口,又看看她,“現在感覺怎么樣?”
鄭佩琳額上冒著冷汗,臉面也有些蒼白,“很痛,像是火燒了似的!而且頭還有點暈!”
嚴小開想了想,這就一咬牙,把頭湊了上去,伏到那個傷口上使勁的吮吸起來。
鄭佩琳被嚇壞了,又羞又急又有點生氣,“你,你干嘛?那是蜈蚣,又不是蛇!”
嚴小開沒理她,使勁的吮吸一口后,吐掉嘴里含血的唾沫,又湊上去。
一次,又一次。
鄭佩琳撐著雙手,看著不停的把嘴湊到自己腿間的嚴小開,那感覺別提多怪異了,很痛,很麻,很酸,很難受,很羞恥,可同時又感覺很興奮,很刺激,甚至仿佛很舒服……
在這種無法形容的復雜感覺之下,她竟然發現自己的身體又有了反應,最后在他使吸勁吸自己的傷口之時,竟然有種要用雙手緊摁住他的頭的沖動,盡管死死的控制住了,可是嘴里卻無法自控的呻吟起來。
是的,根本無法控制,聲音就那樣自然而然的從嘴里泄出了。
如泣如訴的鶯啼聲在山間響了起來,回蕩著一種誘人的味道。
嚴小開心內大震,抓著她的雙腿的手也忍不住輕顫,但他仍強壓著躁動的心情,一次又一次吮吸著,直到那紅腫的傷口再也吸不出血了,這才趕緊的站起來,往旁邊走去。
看到他要離開,鄭佩琳嚇了一跳,“你,你去哪啊?別,別扔下我啊!”
嚴小開道,“我馬上就回來!”
不多久,嚴小開果然回來了,手里多了好些草根樹葉,他將那些東西塞進嘴里,使勁的咀嚼起來,嚼碎之后這就吐到手上,然后摁到了她的傷口處。
一股清涼透著舒服從傷口處傳來,原本疼痛難忍的鄭佩琳竟然感覺好受了許多,可是看到嚴小開的手捂在自己的傷口處,其中有兩個手指還頂在自己那個地方上。
瞬時間,鄭佩琳的臉就紅得要滴出血來,因為被他手指所抵著的地方,明顯已經濕了。
只是這個時候,她又不能提醒他,只能閉上眼睛,死死的咬著牙,裝出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感覺不到似的。
然而,不管她如何自欺欺人,身體卻是誠實的,隨著那些草藥敷到傷口上,疼痛雖然漸歇漸止了,可是他那兩根手指傳來的感覺卻越來越清晰,使她情不自禁的想要用腿去夾,可又不敢。
這種不上不下的感覺,真的很難受,但也很刺激,身體的反應更大。
嚴小開看見她閉上眼睛,不由就問:“現在感覺怎么樣了?”
鄭佩琳吱唔著道:“舒服很多了,沒剛才那么痛了!”
嚴小開點點頭,繼續摁著她的傷口。
鄭佩琳感覺很尷尬,只能無話找話的道:“這是什么?”
嚴小開道:“專門治療蜈蚣咬傷的草藥。”
鄭佩琳道:“你那個師父教你的?”
嚴小開點頭,動了動自己的手指,感覺有些粘粘的濕意,低頭看看,發現她的內褲竟然濕了一塊,心頭一震,自己的下面竟然仿佛突然嗅到了味道似的有了反應。
鄭佩琳悄悄的張開眼睛,正好發現他的目光正癡癡的盯著自己下面,也不知道在看傷口,還是看自己那兒,雙腿卻幾乎是下意識的夾在了一起。
嚴小開抬起頭來,目光正好和她碰到一起,兩人的臉幾乎都同時紅了起來。
這個樣子,鄭佩琳真的很想裝死算了。
只是看著嚴小開那張從陌生到熟悉再到順眼最后到近距離看著都會想念的臉,她沒辦法再假裝下去了。
反正都已經這樣了,自己好的壞的不可告人的種種,他都已經知道了,可是自己的心意,他知道嗎?
想了又想,忍了又忍,她終于還是把心一橫道:“嚴,嚴小開,我,我和你說個事。”
嚴小開有些疑惑,一向說話利索的鄭大小姐怎么突然結巴起來了?“說唄!”
鄭佩琳張嘴,喃喃的道:“老娘……不,我,我可能,好像,是的,我……那個什么,你懂了嗎?”
嚴小開聽了一陣,仍不知所云,只好問:“你到底想說什么?”
鄭佩琳臉紅如血,嘴巴動了動,終于決定把“我喜歡你”這句話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