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小開原本還想再繼續探索的,因為郝婞成熟的身體對他有種無法抗拒的吸引人,哪怕明知這樣做是不道德,不圣潔,甚至是下流又齷齪還很禽獸的行徑,可是……他仍然忍不住這樣做了。
不過非常不幸的是,這個時候他想繼續作孽也不行了,因為外面傳來了陣陣敲門聲。
天殺的,擾人清夢就罪該萬死。阻止別人享受美色,更該五馬分尸。
嚴小開真的想沖出去,把這個人的手砍斷,腿打折,看他還敢不敢敲門。
只是那敲門聲沒完沒了,兩個女人仍沒有反應,他沒了辦法,只好盡量輕悄的扳開壓在身上的手手腳腳,然后忍著傷痛從床上起來,跨過郝婞走出去應門。
打開門正要罵街的時候,他剛張開的嘴又合上了,因為門外站著的除了昨夜護送他們回來又守護了一夜的幾個警察外,又多了幾個警察,而為首的一人正是那天晚上在旅館里見過的楚漢中楚副局長。
尚欣雖然和這位楚大局長很熟,但嚴小開和他卻是三不識七的,不過出于禮貌,他還是主動的道:“楚局長,你好!”
楚漢中道:“你好,你叫……”
嚴小開道:“我叫嚴小開!”
楚漢中點頭,“嚴小開,傷好些了嗎?”
嚴小開道:“謝謝楚局長關心,已經好些了!”
楚漢中道:“尚小姐呢?”
嚴小開道:“她還在睡覺,要不我去叫她?”
楚漢中擺手道:“不用了,讓她睡吧,你也是當事人,和你說也是一樣的。昨兒晚上我了解了情況之后,立即就帶人去了皇布碼頭……”
嚴小開心中一動,急忙問:“抓到那個雷霸了嗎?”
楚漢中搖頭,“沒有!”
嚴小開心里難掩失望,雷霸沒落網,那就意味著后患無窮啊!
楚漢中仿佛一眼看透了他的心思,主動的道:“嚴小開,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樣。雷霸不是逃了,而是被人抓走了,生死下落不明。而且照猜測,恐怕是兇多吉少!”
嚴小開疑惑的問:“呃?楚局長,怎么回事?”
楚漢中道:“我帶人去到皇布碼頭七號倉庫的時候,發現那里幾乎已是血流成河了,門前倒臥著近一百多號人,倉庫里面也有近百人倒在那里,其中有五人已經當死亡,其余的全是重傷。”
嚴小開被嚇了一大跳,急忙道:“死了這么多人?不可能的啊,我自衛的時候都避著要害來的,而且我和尚欣逃出來的時候,他們都好好的,一個人也沒死啊!”
楚漢中擺手道:“別急,我并沒有說那些人是你弄死弄傷的。我們在醫院里審問了那些重傷者,他們聲稱在你們離開之后,又出現了一對蒙面男女,身手極為高強,對他們大開殺戒,雷霸手下的幾名頭目當場被斬殺,其余的或傷或殘!不過這些人也是死有余辜,因為我們在七號倉庫里面搜出了大量K粉與冰毒。這么多的毒品,已經足夠槍斃他們一百次。”
嚴小開極為吃驚的問:“兩個人對二百多人?”
楚漢中搖頭,“確切的說是一個人,而且是一個女人。那些幸存者交待,接你們之后出現的雖然是兩人,但出手的只是那個女人,她用的是一把短刀,雷霸的手下雖然人數眾多,可是面對這個女人卻沒有誰有反抗能力,他們說甚至連她的影子都看不清,只覺得眼前一花,刀了就將他們的身體割開了,而且在女人對他們實施屠殺的時候,那個男人只是站在旁邊靜靜的看著,直到最后的時候,雷霸上了車駛出了幾十米想要逃跑的時候,那個男人才出手,用一塊石頭將一個輪胎砸偏,弄得整輛車子側翻,然后就將雷霸從車里拽出來,裝進麻包袋帶走了……”
嚴小開更是驚得目瞪口呆,打斷他道:“一塊石頭就砸偏了輪胎?楚局長,你確定你沒說錯吧?”
楚漢中搖頭,“原來我也以為是聽武俠小說,可是我們檢查了那輛車子,發現那輛車的前輪確實有被砸折的痕跡!”
嚴小開這下不知該說什么好了,一個女人PK二百多人,而且將他們殺得落花流水,這已經夠讓人難以想像了,另外那個男人竟然用一塊石頭砸得整輛車側翻,那就更讓人難以置信了。
如果他不是唐朝文武狀元,知道武功高到了一定高度,一切皆有可能的話,他肯定會認為這是天方夜譚。
可如果這一切都是真的話,那這一對男女,必定是高手,而且是高手中的高手,不但高過西門耀銘,甚至可能超過那個屢屢刺殺自己的殺豬佬,最少也有自己武功全盛時期的五成功力。
只是至今為止,他還沒有遇到過這種級別的頂尖高手啊,況且現在還不只一個,而是兩個。
嚴小開心里疑云滿腹,這兩個高手到底是什么人?
他們對雷霸及他的手下大開殺戒是要幫自己和尚欣?還是和雷霸有私人恩怨呢?
正在他沉思之際,楚漢中的話再次響了起來:“嚴小開,這件事情暫時就這樣了,你的口供等你傷好之后再說吧!不過目前出于你們的安全考慮,我會派一些同志保護你們。這個是我的名片,你和尚小姐遇到什么事情,可以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我的手機二十四小開都開著的。”
嚴小開點點頭,接過了他遞來的名片。心里卻很明白,他口中說的是你和尚小姐,其實真正在意的只是尚欣,而自己只不過是順嘴一帶而已。
送走了楚漢中一等后,尚欣與郝婞也相繼起來。
只是奇怪的是,這兩個女人醒來之后,尚欣就跑了出來,把車里的幾大袋行李搬進了屋后,卻不準嚴小開進去。
直到十幾分鐘后,門才開了。
尚欣拉著一個風姿綽越,艷光四射的女人從里面走出來。
乍一看之下,嚴小開真沒認出來,好一陣才認出這就是郝婞,掏過了一身裝扮與妝容的郝婞。
此刻,她纖長到腰際的秀發已經高高的盤了起來,在頂上挽成一個漂亮的發髻,臉上若施了淡裝。
柳眉如畫,眸含秋水,唇紅齒白,美若天仙下凡,艷冶柔美之中又透著優雅脫俗的高貴氣質。
她身上那件松松垮垮的T恤不見了,換成了粉紫色的無袖縷空的修身連衣裙,腳上踩著一雙黑色的時尚平底鞋。
這裙子,顯然是尚欣的,可是郝婞明顯要比她高了許多,所以穿在尚欣身上只是微微露出大腿的連衣裙,到了郝婞的身上就變成了短裙,露出一雙修長纖美的美腿,盡管雙腿已經被黑色絲襪包裹住了,去仍擋不住惹火性感,讓人無法控制的將目光集聚到她迷人的雙腿與誘惑的俏臀之上。
所謂三分人才,七分打扮,打扮成花旦。而郝婞原本就不只七分人才,所以這一打扮起來,可真的是風姿盡展,魅力四射了。
看著目光癡滯的嚴小開,郝婞雙頰俏紅,有些不好意思的微垂下頭。
尚欣卻極為得意的對嚴小開道:“怎樣?看傻眼了吧?婞姨,轉個圈讓他看看,轉嘛,轉嘛!”
郝婞羞澀的輕轉了一圈,豐盈窈窕,顧盼生輝,撩人心懷。
嚴小開看得又呆了一下,這女人真是太美了,美得讓人心跳加速,呼吸停止!
同時,他又后悔得幾乎流下淚來。
曾經,有一大一小兩個天姿絕色的美女與我同床共枕同睡一床。
可是我沒有左擁右抱上抓下揉盡展男人本色,而是呼呼的埋頭大睡虛渡春宵。
如今,我追悔莫及。
如果,老天再給我一次機會。
我一定會好好珍惜,絕不會這么浪費,辦不了小的,也要把大的辦了,當然,最好是大小通殺。
如果,老天問我,這樣的機會希望是幾次?
我希望是——每天晚上。只是現在后悔也沒用了,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今晚,他肯定沒有這樣的機會了,因為尚欣訂的家具送來了,首先進門的是三張結實的紅木大床,分別擺進了兩個主人房與一個客房里面。
除了大床,還有梳妝臺,衣柜,真皮沙發,套裝長飯桌,電視,音響,冰箱,消毒柜,洗衣機……等等各種各樣的家具電器,應有盡有。
大門前,送貨上門的車輛來了又去,去了又來,抬著東西進屋的配送師傅進了又出,出了又進。
嚴小開就坐在庭院中的幾塊板磚之上,看著這些人進進出出來來去去。看著尚大小姐叉著小蠻腰指手劃腳指揮,看著郝婞熱情的招呼這些人喝水歇息……
只是很快,他臀下的生硬板磚變成了舒服的椅子,旁邊也多了一張石桌,桌上還擺上了尚欣打電話叫來的外賣,賣什么勞的烤雞腿與熱豆漿。
周到又體貼的郝婞不但把他扶到剛送來的懶人椅上坐上,還把雞腿用紙巾包著腳遞到他手上,又將豆漿移到桌前,這才繼續去忙碌。
送電器,送家具,送外賣的都走了之后,兩個女人又忙碌著打掃衛生,嚴小開想要過去幫忙,卻換來了尚欣的喝斥與郝婞的婉勸。
最后,嚴小開只能坐在那里,看著她們倆表演。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之下,發現她們的表演可不是一般的精彩。
兩人身上穿著的幾乎都是短裙,擦桌抹凳,免不了就要蹲身曲腰,這一來就無法避免的泄露春光。
嚴小開坐在那里,不用窺這個字眼,就能享受到香艷的美景。
尚欣穿的,明顯是一條白色帶金絲的鏤空丁字褲。
這女孩兒,用辣妞兩字來形容絕不為過,因為她不但外面穿著性感時髦,而且極力做到表里如一,里面也同樣惹火狂野,內衣內褲多是超少超小布料的,讓人無法自控的耳熱心跳,難以自己的浮想聯翩。
郝婞呢?
咦,嚴小開轉過頭看向正蹲著身擦凳子的郝婞時,暗里不由驚疑一聲,因為他怎么看都沒有看到內褲的痕跡。
不過因為姿勢與角度的關系,看得并不真切,所以他只好耐心的等著。
終于,郝婞圍著剛買的長型飯桌擦拭起來,而臀部也終于對向了嚴小開,嚴小開也終于看到了短裙下包裹著的臀部。
仔細一看之下,嚴小開當場就震精了,因為她竟然真的沒穿內褲,凄凄芳草清晰可辨,因為陰影的關系,除此之外,別的也不能看清。
不過這對嚴小開而言,已經夠了,夠精彩也夠刺激了!
只是,她怎么會沒穿內褲呢?她自己的一套雖然濕了,可是尚欣不是有很多內褲的嗎?
難道是尚欣的內褲太暴露太性感,不符合郝婞保守的性格,所以不敢穿,可是現在這樣不穿不是更暴露更性感嗎?
如果不是這樣的話,難不成是像鄭佩琳所說的那樣,老公和內褲恕不外借,尚欣什么都可以借給郝婞,就是不肯借內褲給她?
然而,不管是什么原因,事實上郝婞確實是沒穿內褲。
如此一來,嚴小開就占了大大的便宜。
男女共處一室,女人必定有損失。這話,確實是真理明言啊!
在又一次郝婞彎腰擦拭家具的時候,臀部又對向了嚴小開,而這個時候恰好陽光從院外直直的投射進來,照在她的臀部上,使她的裙底一亮,嚴小開也徹底的看清楚了里面的光景。
粉木耳?
三十歲的粉木耳?
嚴小開又一次震驚了,傻在那里半響都沒回魂。
只是驚鴻一瞥過后,郝婞再沒有給他再次觀賞的機會,遠遠的走了開去,把魂不守舍,精神恍惚的嚴小開扔在那兒……
下一更,還是晚上八點。這幾天恐怕暫時都是這樣的更新了,調回原來的時間會通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