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吃了晚飯回來后,郝婞看見嚴小開臉有些紅,氣有些喘,這就趕緊去給他泡了壺濃茶。
侍候著他喝下之后,郝婞這才輕笑著道:“剛開始你說要喝酒,姐還以為你多能喝呢,誰知道你就這點兒量。瞧你現在這模樣,整個煮熟的蝦米一樣!”嚴小羞愧難當,臉上就更紅,好一陣才道:“我以前很能喝的,不過戒了一段時間酒,一時間不適應罷了!”
郝婞覺得他在說瞎話,但也不拆穿他,只是溫和的道:“好好休息一會兒,酒勁過去就好了。”
嚴小開有些好奇的問道:“婞姐,你到底能喝多少啊?剛剛那兩瓶茅臺,最少有一瓶多是你喝的,怎么看你現在像個沒事人似的?”
郝婞搖頭,“姐也不知道,不過還真的像你說的一樣,沒多大感覺呢!”
嚴小開:“……”
郝婞站起來道:“你坐一會兒吧,姐去給你放水,洗個熱水澡將酒氣散一下,你就會舒服了。”
嚴小開只好點了點天。
在宅子里忙活了一整天,嚴小開也確實有點累了,加上喝了酒,身體就愈發的疲倦,半躺半坐在沙發上看了一會兒電視新聞,差點兒就睡著了。
誰知道后來去泡了個澡后,人竟然又精神起來了,而且身體還感覺很亢奮。
郝婞不知道又去忙活啥了,宅子里靜悄悄的。
嚴小開感覺安逸之余,又有那么點不習慣,因為以前尚欣在的時候,不管是吵還是笑,家里都熱熱鬧鬧的,可現在她不在了,整個家就一下變得空蕩蕩十分冷清的樣子。
想到這個巴巴小辣椒,嚴小開才發覺她已經回去一整天了,深城飛往京城,也就兩三個小時,如果沒出意外,這妮子現在應該到家了,可怎么就沒打電話來報平安呢?
嚴小開有些放心不下,這就掏出電話,給尚欣打了過去。
尚欣的聲音有些沙啞的道:“喂。阿大!”
嚴小開道:“尚欣,回到家了嗎?”
尚欣道:“回到了,十二點就到家了!”
嚴小開道:“路上沒什么事吧?”
尚欣道:“沒什么,挺好的!”
嚴小開道:“那怎么沒打電話回來報平安呢?”
尚欣道:“家里亂糟糟的,我都忘了!婞姨在嗎?你替我和她說一聲,我平安到家了!”
“她好像是洗澡還是干嘛了,我一會兒告訴她!”嚴小開說著又問道:“你爺爺現在的情況怎樣了?”
尚欣的聲音更低了,“不是那么好,我現在人在醫院守著呢!好了,我不跟你說了,等我這邊消停點再給你電話好嗎?”
嚴小開道:“好,你自己多注意身體!”
尚欣答應一聲,這就掛斷了電話。
給尚欣打完電話后,嚴小開又打給了畢瑜。
兩人已經有近十天沒見面了,思念之情自然可想而知,打情罵俏說些肉麻的是難免的,就不一一細表了。
足足半個小時,手機都說得發燙了,嚴小開才掛斷電話!
完了之后,嚴小開原本想著再給鄭佩琳打一個的,可是想到上次不歡而散的通話,心里又有點懶,這就悶悶的把電話收了起來。
看了一會兒新聞節目后,郝婞終于出現在廳堂里。
這個時候,她是穿著一身短袖休閑衣裙出來的,雖然有些寬松,但也摭擋不住曲線畢露,一頭烏黑亮麗的秀發濕漉漉的披在肩頭上,嬌艷浴滴的俏臉吹彈yù破,胸部上露著白若凝脂的肌膚,中間的深溝清晰可見,渾圓挺俏的臀部下一雙修長性感的美腿,腳下踩著一雙粉色的拖鞋。
郝婞坐到他的身旁,那成熟誘人的女人體香立即泌入嚴小開的心肺,讓他感覺安逸與舒服,有種想靠到她懷里的強烈沖動。
只是色心很大,色膽又太小的他又有些不敢,正猶豫著要不要伸出魔爪之際,郝婞卻冷不丁的冒出一句,“阿大,你有沒有覺得,尚小姐沒在,家里仿佛一下子空了好多似的!”
嚴小開有同感的道:“是啊,她不在,確實有些冷清呢!”
郝婞道:“不知道她回到家沒呢?”
嚴小開道:“回到了,我剛剛打了電話給她的,不過她應該挺鬧心的,說她爺爺情況不是那么好,現在還在醫院里頭。沒說兩句就掛了。”
郝婞道:“希望尚小姐的爺爺能化險為夷吧!”
嚴小開想起一事,突地坐了起來,然后從擺在桌上的錢包里掏出一張卡遞到她面前。
郝婞疑惑的問:“阿大,這是?”
嚴小開道:“我猜你手上應該是沒錢了,這卡里面有五十萬,家里沒錢了,你就去支,嚅,咱家路口那里就有個柜員機,密碼是你的生rì。”
聽說卡里有這么多錢,郝婞被嚇了一跳,“家里用不了什么錢的,尚小姐在的時候,伙食算下來一個月最多就兩千多一些,現在只有咱倆,一千多應該就夠了,加上電話,寬帶,電費什么的,家用三千就足夠了,別的也沒什么地方要花錢。你不用給這么多錢的!”
嚴小開搖頭道:“家里需要什么,你就盡管的添置,伙食什么的,也盡量好一些,咱們現在有錢了,虧待誰也不能虧待自己不是?”
郝婞沉吟一下,終于點頭道:“好吧,阿大你說怎樣就怎樣,姐聽你的,可是這錢……真的有點多呢!”
嚴小開道:“另外我想了一下,你每個月的工資是五千,我也懶得每個月給你發了,每個月一號出糧,你自己準時去取,你覺得怎樣?如果不行的話,可以再加一點!”
郝婞連連擺手道:“不,不,阿大,姐不要工資的,姐只要有口吃的,有個地方住就成!”
嚴小開搖頭道:“女人身上沒點錢是不行的,就這樣說好了,每個月五千,過年了再給你發獎金。”
郝婞有些急的道:“不,阿大,俺,不,姐……”
嚴小開把卡塞到她的手上,不容置疑的道:“就這樣說定了。”
郝婞有些為難的看著他,顯然是有點不知該如何是好。
嚴小開接著又道:“明兒抽空,我帶你去趟市局,讓你跟楚局長做一個口供,看看能不能找到你的身世……”
郝婞忙頭道:“阿大,昨兒尚小姐已經帶姐去了的。”
嚴小開道:“那有結果嗎?
郝婞搖了搖頭,“沒有呢!楚局長當時就給姐查了全國失蹤人口記錄,沒有對得上號的。”
嚴小開安慰道:“慢慢來吧,這個事急也急不來的!”
郝婞點了點頭,柔聲道:“其實這些天下來,姐也想開了,能找著姐的家人,那自然是最好,找不著,那也沒什么,因為姐現在過得挺知足的,有吃有住也不愁錢花,你和尚小姐都對姐又像家人一樣!”
嚴小開笑笑,“既然這樣的話,那你就別跟我客氣了,趕緊把卡收起來,明兒該買什么就買什么,花錢別心疼,反正不花白不花啊!”
郝婞道:“可是……”
嚴小開沒等她插話又繼續道:“其實我這樣說,自己也覺得挺虧心的,因為這錢都是賣木頭掙回來的,而這個宅子是你我還有尚欣三個人一起租的,所以這錢應該是見者有分的……”
郝婞連連擺手道:“不不不,姐不要,姐不要,阿大你要是這樣,姐連這個工資都不要了。”
嚴小開笑了起來,“我就是知道你這樣的性格,所以也沒這樣跟你說了。不過你有需要的時候,盡管跟我開口好嗎?”
郝婞猶豫一下,終于點點頭,然后把卡小心的收進了貼身的口袋里,好一陣才低聲的問:“阿大,謝謝你!”
嚴小開道:“謝我什么呀?”
郝婞道:“謝謝你帶姐去吃飯,吃這么多好吃的。謝謝你這么信任姐,將這么多錢交到姐手里。還有謝謝你,給了姐一個這么溫馨與安全的家。好多好多,反正姐就是要謝謝你。”
看著她嬌滴滴的模樣,嚴小開心中一動,“你真的要謝我?”
郝婞點頭,“阿大對姐好,姐會對阿大更好的。”
嚴小開道:“那你來幫我按摩一下怎樣?”
郝婞臉突地就更紅了,咬著唇垂下頭去,看也不敢看嚴小開。
看見她羞澀的模樣,嚴小開知道她是誤會了,苦笑著解釋道:“婞姐,我指的按摩不是上回那個按摩,我是說今天折騰得有點累了,搬磚擔石,弄得手酸肩膀疼……”
郝婞抬起對來,臉上雖然布滿羞意,語氣卻溫柔如水的道:“沒關系的,只要你想的話,就算是……姐也愿意的。”
嚴小開:“……”
郝婞主動的站起來道:“阿大,那去你的房間吧,躺下來按比較舒服的,前幾天尚小姐說腰很酸的時候,姐也買了按摩書,在網上下載了視頻學了一下的,不過要是按得不好,你可別生氣好嗎?”
看著她低眉順眼,逆來順受的樣子,嚴小開突然有點不忍心了,因為這讓他產生一種逼良為娼的感覺。
不過今天真的很累,肩膀和脖子都酸痛得要命,不活下血的話,今晚睡覺恐怕會很難受的,所以他就點點頭。
郝婞就道:“那阿大你先回房間等著吧,姐去準備一下!”
嚴小開有些疑惑,這按摩還用得著準備的嗎?
不過看見她進了她自己的房間,好一陣也沒出來,他就只好回了房間,踢掉拖鞋后,懶洋洋的躺在床上等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