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豐的傷勢雖然嚴重,不過暫時并沒有生命危險。
嚴小開封住了他的穴位給他止了血,又簡單的包扎之后,這就挽扶著他離開。
走到門口的時候,項豐才發現耗子帶來的那些人全都還在門外,不過并不是躺著,而是站著。
起初他被嚇了一大跳,直到看見他們一個個都木頭似的站在那里,沒有半點兒反應,這才放下心來,因為這些人顯然是被他這個厲害的準妹夫給點了穴位。
不過看到他們,項豐立即就想到了黑月,回頭看看,發現她直挺挺的躺在房間的地上,這就趕緊的對嚴小開道:“妹夫,把那個女人也一起帶走!”
嚴小開有些哭笑不得的道:“項大少爺,你都這樣了,還有心思惦記女人啊?”
項豐道:“不,你有所不知,這個女人不是一般人,她是東星幫八虎之一的黑虎的妹妹!”
嚴小開聞言微皺了一下眉頭,這就趕緊的回到房中,將黑月一手抄起來,這才和項豐一起離開。
乘電梯下到地下停車場,項豐看見嚴小開駕來的是自己的那輛寶馬,而車里的駕駛座位上正坐著一個年輕的陌生女人。
這女人長得極為漂亮,淡然的坐在那里,顯得端莊高貴,優雅迷人,氣質不一是般的出眾,姿色與他的堂妹項珂兒相比只有過之而無不及。
看見這個女人,項豐不由疑惑的看向嚴小開。
嚴小開沒有過多的解釋,只是淡淡的道:“我的一個朋友!”
礙于有外人在場,項豐就把到了嘴邊的話給咽了回去。
嚴小開將黑月扔進了車尾箱,這才帶著項豐上了車,坐下之后簡單的給兩個介紹道:“這位是項豐,這位畢韻瑤,都不是外人。”
化名畢韻瑤的黑田優美禮貌的道:“項先生,你好!”
項豐點了點頭,以示應答,女人再漂亮都好,不是戴眼鏡的,他都沒興趣……
嚴小開問道:“現在去哪?先上醫院?”
項豐搖搖頭,“不,我的傷并不是特別嚴重,我們社團有醫館,那里可以處理這種傷勢。”
嚴小開點頭,正想問他醫館在哪兒。
項豐卻有些緊張的問:“你通知其他人沒有?”
嚴小開搖頭,“我收到消息就立即往這趕了,沒來得及通知,我這就打電話!”
“不,沒通知就不要通知了!”項豐趕緊搖頭,自己身為紅興社的龍頭,竟然被東星幫的一個小弟扒了褲子,差一點還被強奸,這事怎么說怎么丟人,他哪好意思讓坐館們知道呢,不過最后又死要面子的補充道:“這么晚了,不要驚動大家了,何況我這只是小傷。”
嚴小開理解的點點頭。
項豐再次張嘴,可是話到嘴邊卻又收了回去,因為他想問嚴小開是怎么收到這消息的,而這個畢韻瑤到底是誰?深更半夜的,你為什么不在家里和珂兒睡覺,反倒跑出來和這個女人在一起?
不過最后,他還是什么都沒問,只是給畢韻瑤報了醫館的位置。
一路無話,約摸二十來分鐘左右,車子抵達紅興社旗下在九龍城區的醫館。
這是一個很有歷史的老醫館,因為從項豐爺爺那一代開始就有那立了,一般情況下,社團內有兄弟受傷,只要是不會出人命的傷,基本都在這里處理。
項豐的爺爺過身之后,項化強項化生當家,因為當時流血事件常有發生,看病買藥是一筆極大的廢用,他們就極力鼓勵一些元老的子女去學醫,所以現在醫館里的醫生護士全都是紅興社的黑二代。
進了醫館之后,接到通知的醫生早已經準備好了,一進門就被醫生和護士扶進了手術室。
嚴小開見這里已經沒有黑田優美什么事了,這就把車鑰匙遞給她,悄聲道:“優美,一會兒可能會有別的人來,你先回去吧!”
黑田優美聽話的點點頭,不過并沒有接鑰匙,“主人,我自己乘車回去就行了!”
嚴小開搖頭,把鑰匙塞進她的手里,“這么晚了,你一個人坐車不安全的,開這個車回去吧!嗯……以后就留著用吧!”
黑田優美只好接過鑰匙,不過她并沒有忘記將車尾箱里的黑月給提出來,交給嚴小開,之后才開車離開。
盡管嚴小開并沒有通知別人,甚至連六叔都還不知道項豐受了傷,但九龍城區的坐館七妹還是第一時間收到了風聲,并且急色匆匆的趕了過來。
進門,她就劈頭蓋臉的質問道:“姓嚴的,怎么回事?項生怎么會受傷的?”
嚴小開道:“親愛的,別緊張,他只是受了點輕傷。”
七妹眉頭一緊,刷地一下就拔出了腰間的槍,怒道:“再對我這樣沒輕沒重的,我一槍嘣了你!”
嚴小開愕然一下,往她身后看去這才恍然明白過來,因為她不是一個人來的,同時還帶著好幾個心腹呢!
難怪,做戲呢!
盡管明白這是假的,但嚴小開還是忍不住郁悶,因為這也裝得太像了吧!趕緊揚起雙手作出投降狀,“這個事情……有點復雜,咱們里面說話吧!”
七妹這才悻悻的收起了槍,對她來的小弟道:“你們在外面等著!”
眾人點了點頭,留在了外面,七妹側跟著嚴小開進了一個無人的房間。
進去剛一關上門,嚴小開已經就將她一把拽過來,將她反身壓到墻上,然后就去撩她的裙子,扒她的內褲。
七妹被嚇得不行,急急的低聲道:“姓嚴的,你要干嘛啊?”
嚴小開恨恨的道:“誰讓你用槍指著我的,我也要用槍指著你!”
七妹感覺到他真的用“槍”抵著自己,不由有些哭笑不得,“我這不是因為項生在這里,故意做戲給大家看的嗎?”
嚴小開霸道的道:“我不管,反正你得讓我也指你一回!”
七妹再度哭笑不得,因為這廝任性起來的時候就像個小孩一樣胡鬧,被他的槍抵得有些腳軟,但現在明顯并不是做什么事的時候,所以只能依著他道:“好了,好了,我讓你指過了,現在大家誰都不欠誰了,行了吧!”
嚴小開搖頭,然后臀部往前一頂,一下子進入了她。
“嗯!”七妹忍不住悶哼一聲,隨后就低聲嘶罵道:“混蛋,你干嘛啊?”
嚴小開淡淡的道:“讓你知道用槍指著我的下場。”
感覺到他的律動所帶來的一波接一波快感,七妹抿緊了唇,可還是忍不住,最后只能用牙齒咬住,甚至還用手死死的捂住,這才勉強控制住自己不叫出聲來,但“唔唔”的低鳴還是無法控制的從指縫中泄露出來。
嚴小開不知道項豐的手術會做多久,但料想最少也得半個小時,盡管這對別人而言已經足夠了,可是對持久耐戰的他來說卻是遠遠不夠的,所以一上陣,他就必須快馬沖鋒。
剛開始的時候,七妹還勉強可以承受,可是嚴小開一沖鋒,她就控制不住了,強烈的刺激使得她不由自主的放開了捂在嘴上的手,聲音也從嘴里泄露出來。
嚴小開被嚇一跳,趕緊的用一只手捂到她的嘴上,另一只手則揪住她長長的秀發,真個就像是騎一匹烈馬似的。
戰斗,在“唔唔”的壓抑叫聲中激烈的進行起來。
半個小時,對于嚴小開而言真的很匆忙,當他終于在七妹的體內噴薄而出之時已經是渾身大汗,仿佛被水洗過一樣。
七妹更是
次被推上了峰頂浪尖,當嚴小開放開她的時候,雙腳發軟的她一下就軟倒在地上,連內褲都沒來得及提上去。
看著她秀發紊亂,媚眼如絲,嬌喘不停,身體還春光盡露的撐臥在地上,嚴小開心里升起陣陣憐惜之意,趕緊的將她從地上攙扶起來,替她拉上了內褲后,將她摟在懷中。
好容易終于回過一口氣后,七妹橫他一眼,嗔罵道:“你是種豬嗎?一逮著機會就不分時間,不論場合的!哪有你這樣的?”
嚴小開哼道:“誰讓你用槍指著我的!”
七妹終于忍不住了,抬手狠揍他一拳,“你還找借口!”
嚴小開無恥地嘿嘿笑了起來,把手伸進她的衣服里,揉著她的胸前的兩團豐滿,“我不是想你了嗎?”
七妹趕緊將他的爪子拉出來,拍打一下道:“還揉什么揉,都已經被你弄散架了,還不滿足啊!趕緊說,項生是怎么回事?”
嚴小開就將大概的情況說了說。
聽完了事情經過,七妹恍然的道:“看來這就是黑虎的招
嚴小開汗道:“我怎么可能知道,我要是知道,我就不是嚴小開,而是黑虎了。”
七妹白他一眼,隨之又道:“可是這個家伙這么卑鄙,用盡都是這些陰險的手段,簡直是防不勝防,咱們怎么辦啊?”
嚴小開搖頭,“沒關系,咱們已經把她抓在手里,黑虎除非是不想她活,否則不敢怎樣的。”
七妹順著他的目光看去,頓時嚇得差點跳起來,因為房間里竟然還有一個女人,無聲無息的癱臥在角落柜子側邊的角落里,不細心打量房間的話,還真的發現不了她的存在。
發現這個女人并不是醒著的,七妹才稍稍安了心,幽怨的瞪一眼嚴小開后,這才問道:“她就是誘騙項生的女人,就是黑虎的妹妹?”
嚴小開點頭,“有她在我們手里,黑虎敢亂來嗎?”
七妹想了想,搖搖頭道:“這可不是那么好說!”
嚴小開正想說話,外面傳來了敲門聲,“嚴生,七姐,項生已經做完手術了!”
七妹趕緊的答應一聲,然后對著鏡子整理起衣物和頭發,確認別人看不出異樣后,這才和嚴小開一起離開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