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嚴小開一如往常,早早的起來,在院子里練了個把小時功夫。
出了一身汗后,這就洗漱一下,回到廳堂的時候,黑田優美已經將早餐做好了,而且端上了桌。
嚴小開左右看看,發現只有畢瑜坐在餐桌上,不由問道:“姐,雨女呢?”
畢瑜搖頭道:“不知道,早上還沒見過她。”
嚴小開里外尋找一陣,最后竟然在雨女的房間里找到了她,讓他十分服氣的是,這個女人竟然到了這個時辰還在做著美夢的呼呼大睡。
你這到底是來做丫環,還是做大小姐來了?
對著這個外表清秀靚麗,氣質也十分出眾的女人,嚴小開原本是不想那么粗魯的,可是他發現自己對她越是寬容,她就越是放肆,所以他沒辦法忍了。
走進房間之后,一把就掀開她的被子,要將她從床上拽起來。
只是,當他掀開被子的那一瞬間,他和他的小伙伴們真的驚呆了。
昨天晚上離開雨女的房間的時候,他清楚的記得,雨女身上是穿著一身黑色睡裙的,可是現在,睡裙不知道哪去了,身上赫然是一絲不掛。
這個女人,竟然有裸睡的習慣!!
盡管很震驚,但還是大飽了一番眼福。
入眼所及,一片的雪白養眼的香肌,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該突的地方突,該凹的地方凹。
胸前的雙峰圓潤挺俏,頂端是兩點小小的粉紅,猶如含苞待發的蓓蕾。纖細柔美的腰肢,僅僅只堪盈盈一握。
順著那光滑平坦又柔順的小腹往下看,那是一抹倒置的黑色三角,油光瓦亮,相當的濃密,摭擋著女人最神秘的所在。目光再往下,一雙性感,修長,白皙,又結實勻稱的雙腿便映入眼簾。
毫無疑問,雨女的年紀雖然不大,但早已經發育成熟,變成為一個活脫脫的大美女。
看著這具前突后翹,玲瓏有致,誘人犯罪的嬌軀,嚴小開心里頓時嘭嘭的跳了起來,忍不住涌起一種探出爪子,又或是直接撲上去的沖動。
深吸一口氣,勉強平熄下這種魔鬼的沖動抬眼往上看,不由得又愣一下,因為雨女已經醒來了,正張著一雙驚惶失措的眼睛在看著自己。
“這……”嚴小開原本想解釋一下自己不是故意的,可是想了想,語氣就生硬起來,“這都什么時候了,還在睡?你師父到底讓你干嘛來了?”
雨女委屈得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嚴小開佯裝生氣的樣子,一把掀回她的被子,“給你一分鐘時間,馬上給我收拾好滾出來,我要出門了!”
說罷,他就拂袖走了出去。
雨女看著他消失的背影,心里真的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偷偷摸摸的進我的房間,粗暴的掀我的被子,看光了我的身體,到最后你還有理了?
氣憤交集之下,雨女真的有種要暴走的沖動,可是想想現在自己的處境,自己的身份,最終只能無奈的幽幽長嘆,然后趕緊騰地一下跳起來,穿衣服,洗漱……
當她終于從房間出來,坐到餐桌前準備吃早餐的時候。
已經吃飽,而且等得有些不耐煩的嚴小開就站了起來,不咸不淡的扔下一句:“走了!”
看看他走出門的身影,又看看手里剛端起的飯碗,雨女最終只能無奈的話下,悻悻的跟著走了出去。
到了院子里,看見嚴小開已經站在奧迪車前,為了避免這個黑面神發怒,她趕緊低眉順眼的加快幾步,走到車前。
只是當她拉開了后排座的車門,準備坐上去的時候,卻聽見那個嚴小開冷哼了一聲。
聽見這個聲音,將要坐進去的身影趕緊退了出來,抬眼小心的看向那個黑面神,發現他的臉上烏云密布,意識到自己可能是坐錯了位置,這就合上后排車門,走到副駕駛座前,拉開車門準備坐上去。
嚴小開見狀又哼了一聲。
雨女這下被弄得軟癱癱了,后面不讓我坐,前面也不讓我坐,那你讓我坐哪里,車頭還是車尾箱。
嚴小開無視她幽怨與委屈的眼神,伸手一揚,車鑰匙就朝她扔了過來,然后他自己拉開后排座的車門么直坐了上去。
雨女這才再度醒悟過來,自己現在已經變成別人的使喚丫環了,但心里還是憤憤不忿,讓我開車你就直接說嘛,用得著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擺出這種三六九萬的臭模樣嗎?
上了車,出了門。
駕車的雨女在倒后鏡上看一眼像是太上皇一樣四平八穩坐在后面,卻又一聲不吭的嚴小開,這就問道:“去哪兒?”
嚴小開又哼一聲,“嗯!!?”
顯然,雨女在說話的時候忘記帶上尊稱,又惹人不快了。
雨女忍了他一早上,到了這會兒終于有點忍不住了,沖口而出道:“你一下不擺譜,你就會死是不是?”
嚴小開大皺眉頭,喝道:“停車!”
雨女回頭看看,發現這廝的臉色變得十分陰沉可怕,這就趕緊乖乖的靠到路邊的停車位上,停了下來。
嚴小開接著道:“下車!”
聽見這話,雨女才終于忍不住慌了神,趕緊識相的道:“那個……不,主人,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可是你要知道……是人都有脾氣的!”
嚴小開淡淡的道:“我要的是一個百依百順的丫環,保姆,司機,兼保鏢。不是要一個有脾氣的千金大小姐,既然你沒辦法勝任,那你就走吧!”
雨女愣愣的問:“走?去哪兒?”
嚴小開道:“從哪兒來,回哪兒去!反正只要不再我眼前出現,隨便你愛上哪上哪!”
雨女氣急攻心,火氣一陣上涌,推開車門就想說,走就走,有什么了不起的,你以為姑奶奶離開你就會死嗎?
只是,話還沒出口,她的動作就是一滯,因為離開了嚴小開,郝婞絕對饒不了她的,然后她就真的會死的!
權衡得失輕重,她終于還是將打開的車門關上,然后軟癱癱的道:“那個……不,主人,我錯了,你原諒我,不要趕我走好嗎?”
嚴小開搖頭,“不,你沒有錯,錯的是我,昨晚我就不該心軟,讓你跟著我回家的!”
雨女欲哭無淚,低聲央求道:“主人,你別這么絕情好不好?”
聽見她柔聲細氣的求饒,嚴小開其實當場就沒脾氣了!
對付女人,他從不怕她們撒潑使蠻,獨獨怕的就是女人的眼淚與柔弱。
說穿了,嚴大官人就是個吹軟不吃硬的主。
不過就算如此,他還是板著臉一聲不吭,因為這個女人太不上道了,直到現在還沒能進入角色,不好好調教一下的話,她都不知道丫環到底是怎么煉成的。
只是,正在他故意裝絕情不出聲的時候,雨女卻真的推開車門走了下去。
嚴小開見狀心頭微覺驚訝,這么有骨氣,真的不想活了嗎?
只是,還沒等他來得及有所反應,雨女已經從前面走到后面,并拉開車門坐上來了!
看見她不但沒走,反倒是坐了上來,嚴小開微松一口氣,心說我還以為你真的那么有骨氣,準備走人呢?原來你也知道怕死啊!
人,都是怕死的,誰都一樣,那些說不怕的,都是裝的。
不過,雨女真正怕的不是死,而是怕將生不生,將死不死,求生不能,求死又不得的痛苦境地。
剛才在打開車門的那一刻,她確實是想過一走了之的,然后躲得遠遠的,藏得嚴嚴的,永遠不要讓別人找到!只是再認真想想,她又不由頹然的放棄了這個念頭,別的人或許找不到自己,但郝婞是絕對找得到的。
在雨女的眼中,嚴小開絕對算是反追蹤的高手,做事警惕,行蹤詭異,可是之前郝婞帶著她追蹤嚴小開的時候,不管嚴小開多小心多謹慎,她都能輕而易舉的追蹤到他。
像嚴小開這種類似警犬一樣警惕的人都逃不出郝婞的手掌心,又何況是自己呢?
所以最終,她只能是折回到后面,謹小慎微,低眉順眼的坐到嚴小開的面前。
嚴小開見她上來后只是垂著頭坐在那里,什么話都不說,這就忍不住道:“干嘛?你不是要走嗎?”
雨女真的不是一個愿意低三下四去求人的主,但她又極為惜命,那還能有什么辦法,只能厚著臉皮,輕挽著他的手臂道:“主人,我知道錯了,你就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我好嗎?”
嚴小開真的有點受不了被一個女人,尤其是一個長得這么美的女人嗲嗲的求饒,雞皮疙瘩起了一層又一層,但他還是硬扛著。
雨女見他不出聲,但也沒喝斥自己,趕緊的又道:“主人,我答應你,以后我一定乖乖的,不頂撞你,而且會比你早起床,你出門的時候,我也會給你開車!”
聽見她這樣說,嚴小開已經心軟得不行,但他還是冷哼道:“說幾句好話就想讓原諒你,你想得挺美的啊!”
雨女叫苦的道:“主人,那你要怎樣才原諒我?”
嚴小開沒有出聲,只是石頭那樣坐在那兒。
雨女想了想,不由就想到了早上他用極為粗暴的方式叫自己起床的情景,想到他看見自己的身體兩眼發亮,褲檔還高高挺起的情景,心中不由就動了動,猶豫再三,終于還是把心一橫,然后像昨晚一樣纏上去,騎坐到他的雙腿上,摟住他的頸脖,硬著心腸將自己的紅唇送到了他的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