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盈是一個很獨特的女人。
她有著億萬身家,但行事從來不會張揚。她有著夏冰一樣的冷漠,但絕不會喜怒無常。她有著傾國傾城的絕世容貌,但從不對男人展露她的風情。
嚴小開,可以說是唯一一個例外的男人。
從前的時候,她討厭她,甚至可以說是憎恨,恨不能將他給殺了。可是后來,她發現自己變了,漸漸的不再抗拒他,再到后來,甚至有點依賴與眷戀的感覺。
是的,她覺得自己真的變了,別的不說,就說眼前,從前的時候,她是絕對不會在車上和一個男人做這種荒唐的茍且之事。其實別說做這種事情,就是和男人單獨呆在變一個車廂里,她都會感覺全身不自在。
可是現在,她卻主動的騎坐到嚴小開的身上,用她嫵媚的風情,撩人的神姿,在他的身上盡情而又放肆的舞蹈。
挽成一個發髻的秀發已經散亂下來了,身上質地昂貴的衣裙也已經被紊亂得不行,松開的幾口鈕扣,使裙子的領口大開,滑落到香肩下的手臂上,裸露著胸前一片洶涌的chūn光,充滿情意的臉上蕩漾著一抹別人不可見的媚態,雙眼迷離如霧中景色,份外的令人著迷,香汗從她的臉頰上順流而下,落到下面嚴小開的頸脖上,滑下他的胸膛,泌入了心里。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終于停下了動作,慵懶無力的喘息道:“我累了!”
嚴小開憐惜的一手攬著她的纖腰,一手輕輕拭去她俏臉上的香汗,“想要騎在男人身上……總是會很累的。”
秦盈突地湊下紅唇,在嚴小開的嘴上忘情吮吸起來,仿佛在干渴的沙漠中尋獲一股甘泉般。
深深的激情狂吻之后,她在放肆的笑道:“可我喜歡這樣。”
花枝亂顫中,chūn光盡露,媚態十足,讓人一陣陣血脈沸,嚴小開覺得自己應該有所行動了,于是一翻身將她放倒在座位上,壓在了她的身上,“秦盈,你該享受一下做女人的滋味了。””
“唔……狠一些,深一下,像我剛才侮辱你的時候一樣!”秦盈媚眼如絲,感受著下面傳來的強烈沖擊。
嚴小開如她所愿,激烈又瘋狂,只是一陣之后,抬眼看向那道阻隔開前面司機座位的屏障。
秦盈見狀就道:“如果你想將隔板放下來的話,只要輕輕摁一下按鈕就可以!”
嚴小開心中一突,“我是說這道隔板夠不夠厚實,你的司機會不會聽到我們……”
秦盈搖頭,“他聽不到!”
嚴小開微松一口氣。
正在他又要發力之際,秦盈卻道:“但他看得到,因為前面有著后面車廂的監控畫面。”
嚴小開大驚,忙伸手去拉她的領口和裙擺,想將她chūn光摭掩住。
秦盈見狀咯咯的直笑,“現在摭還有什么用,他早看到了!”
嚴小開心里一陣發涼,瞬間就感覺自己的額頭綠了。
看見他頹喪懊惱的模樣,秦盈更是樂不可吱,而且更是惡作劇的伸手一摁那個控制隔板屏障的按扭。
“刷——”隔板落下的聲音緩緩響起。
“啊?不要!”嚴小開失聲叫起來,忙要去阻攔,可這個時候,隔板已經落了下來,前面的駕駛室映入眼簾。
駕駛室里,左右各坐了一人,除了司機,還有一名副駕駛。檔位正上方的屏幕上,正顯示后面車廂里吟糜的一幕。
隔板一落下,前面的兩人就下意識的回頭察看,然后又不約而同的急速回過頭去,當作什么也沒看見的樣子。
盡管只是一瞬,但嚴小開也已經看清楚了兩人的面容,臉上的惶急與尷尬也終于有所平復,因為前面坐的兩人都是女的,不但年輕,而且漂亮。
秦盈再次咯咯的笑起來,“怎樣?大官人,要不要叫她們一起來?”
嚴小開沒好氣看她一眼,趕緊的將隔板關上,然后伸手在她的額頭上輕彈一下,“臭婆娘,老納差點被你嚇出心臟病來了!”
秦盈笑意不絕,“心臟病還沒關系,就怕你會陽痿!”
嚴小開:“……”
得知前面坐的是兩個女人,嚴小開雖然仍然有些害臊,但這點臊意已經算不得什么,為了懲罰秦盈的惡習作劇,加大了沖撞的力度與速度!
懲罰,成了變相的獎勵,秦盈整個人都魂飛天外了!
一個多小時過去后,搖晃的車廂終于恢復了平靜,前面駕車的女司機感覺不到后面的震顫,也終于狂松一口氣,過去的一個多小時里,她的神經可是一直處于緊繃狀態的。當然,坐在旁邊的女副駕也同樣的緊張。
無尚心法,果然不是一般的神奇!
和秦盈一趟雙修下來,嚴小開已經感覺不到后背與手臂有發麻的感覺了。
得到極大滿足的秦盈像頭吃飽了小貓一般,乖順的伏躺在嚴小開的雙腿上,“我們在一起,有多久了?”
嚴小開估摸著道:“有幾個星期了吧,我沒去
過。”
秦盈道:“那你留在我身體里的東西,最少也有一兩斤了吧?”
嚴小開頭皮一陣陣發麻發緊,女人有的時候說話真的很可怕的,這個東西可以論斤來算的嗎?
“那個……可能吧!”
秦盈幽幽的道:“我覺得也該有這么多了!”
嚴小開納悶的道:“為什突然說這個?如果你感覺浪費的話,那就去把環給取掉吧!”
秦盈道:“我只是想說,我為什么到現在還看不透你!”
嚴小開道:“你不是說我就只是一絲嗎?絲的世界如此平凡,有什么難看透的!”
秦盈道:“一個絲,膽敢招惹我秦家,不但不將我秦家放在眼里,還把秦家大小姐給強上了。一個絲,不但在深城擁有一座大宅,還擁有一個會武功一個會催眠的丫環。一個絲,仿佛天破天驚于面前也面不改色,這還是一個平凡的絲嗎?”
嚴小開只好道:“好吧,我是絲中的戰斗機!”
秦盈搖頭,“不,嚴小開,你一定有什么事瞞著我。”
嚴小開猶豫了又猶豫,終于老實的承認道:“好吧,我是穿越來的!”
秦盈的眉頭蹙了起來,“你把我當成是三歲小孩?”
嚴小開連連搖頭,“不,我沒有,天地良心,我絕不敢對三歲小女孩做剛才那種事情的!”
秦盈:“……”
當兩人還在糾纏不休的時候,車子已經停了下來。
嚴小開抬眼朝外面看看,發現已經到了深城郊外的農村,車頭正對著的是一棟老屋。
老屋的年代顯然已經很久遠了,稱作古董也不為過,屋頂上的黑色瓦片早已失去了原來的顏色,外面的白色圍墻也已經斑駁落脫,下面一半長滿青苔。
嚴小開看著正忙碌著扎頭發,補妝,整理衣裙的秦盈,忍不住問道:“你帶我來這里干嘛?”
秦盈道:“見一個人。”
嚴小開道:“見誰?”
秦盈道:“一對對我非常重要,沒有他,就沒有今天的我的人。”
嚴小開心中一動,突地醒過神來道:“你是說那個發現你有經商天賦,然后打本給你做生意的人!”
“可以這么說!”秦盈說著,垂頭檢查一下自己,然后問道:“你給我看看,衣服,頭發什么的,有沒有哪里不妥。”
嚴小開仔細看看,“有!”
秦盈道:“哪兒?”
嚴小開指了指她的臉。
秦盈趕緊拿起鏡子照起來,發現自己的臉還帶著潮后的余紅,怎么抹都抹不掉,不由的狠白嚴小開一眼,“都是你!”
嚴小開道:“是你自己主動招惹我的好吧!”
秦盈伸手掐他一下,“是我招惹你不錯,可是我沒讓你將我弄得……那個呀!”
嚴小開冤枉至極,“我把你弄那個,我還錯了?”
秦盈蠻橫的道:“你就是錯了!”
嚴小開無奈的點頭,“好吧,我錯了!”
秦盈不依不饒的道:“你錯哪兒了?”
嚴小開道:“我不該在你想吃方便面的時候,給你遞調料包!”
秦盈道:“……”
兩人從車上下來之后,秦盈就帶頭走進了這棟老舊陰森的老屋。
進入大門的時候,一個農村婦女打扮的大嬸就迎了上來,黝黑的臉龐上露出了和善的笑意,“秦小姐,你來了?”
秦盈點點頭,并沒有說什么。在外面,她總是習慣性的藏起自己真實的面孔,用冰冷示人的。
農村大嬸顯然不是第一天認識秦盈,而且已經習慣了她的冷漠,所以不再多說什么,轉身領著她朝堂內走去。
在廳堂正中的天井前,有一張輪椅擺在陽光照射中的光圈里,一個白花蒼蒼,年紀垂暮的老人坐在上面,下身蓋著一張毛巾被,旁邊的桌上擺著一個碗,碗里裝著半碗紅薯糖水和一個湯匙。
老人的精神狀態并不是那么好,臉色蒼白無血,眼窩深陷,無力的倚坐在輪椅上,雙目無神的凝視著天井的一角。
嚴小開打量著老人,當目光落到他的被毛巾被所摭蓋的雙腿上之際,心中突地寒了寒,因為老人是沒有雙腿的。
秦盈看見老人之后,情緒明顯激動起來,湊上前去,蹲在他的身前,拉起他的手輕輕的喚了一聲,“外公!”
聽見這聲外公,嚴小開的心里震了一下,眼前這個半生不死的老人就是秦盈的外公,秦蘭香的父親,洪門之前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副山主?
他怎么會在這兒?
他怎么還活著?
夏冰給自己的洪門資料上不是明明白白的寫著他已經在好幾年前就身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