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五素,你個小娘皮,老子以后再不愛你了!”
看著下面怒火沖天的小小開,嚴小開也忍不住大失儀態的咒罵。
只是罵聲未停,腳步聲又從外面響了起來,接著門就被推開了。
看見那黑色的窄腳牛仔褲,藍色的雪紡衫,嚴小開也顧不得往上看,立即就湊上前去道:“我就知道你會回來的,我愛你,愛死你了,快,讓哥給弄一下……”
話只說了一半,嚴小開就嘎然止住了,因為感覺有些不對,味兒也有點不對,上官五素雖然有淡淡的體香,但必須脫了衣服才能聞到,可是面前的女人卻有著明顯的香水味,牛仔褲和雪紡衫雖然是差不多的顏色,可是款式卻不同,狐疑的抬眼看去,臉色不由驟然大變,因為去而復返的并不是上官五素,而是眼珠。
眼珠此時正目瞪口呆的看在那里,呆呆的看著嚴小開……確切的說是露著猙獰巨械的嚴小開!
“啊——”“啊——”“啊——”
足有好一陣,眼珠才回過神來,張開喉嚨歇斯底里的連聲尖叫起來!
那叫聲不但像是被人霸王硬上弓,而且被人上錯了地方一般!
盡管是夜晚,盡管這是二樓,而且二樓的一整層都屬于中銳安保的,可是下面一層卻是商鋪,是非常熱鬧的街道,人來人往。
眼珠這樣的叫聲不會把狼召來,卻會把逛街的人給招來的。
為了避免把事情鬧大,嚴小開趕緊的撲過去,一把捂住她的嘴,慌忙的叫道:“眼珠師姐,你別叫,別叫!”
眼珠卻以為他要干嘛,慌亂失措之下更是大喊大叫,可是嘴巴又被捂著,只能發出嗚哩嗚哇含混不清的聲音。
叫喊的同時,她的身體也激烈的掙扎扭動起來,想要擺脫嚴小開的那只大手!
這種情況之下,嚴小開哪敢輕易松手。
兩人就這樣糾纏廝扯起來。
一來二去,嚴小開就到了眼珠的身后,和她柔軟的嬌體緊緊的貼在一起,一只手雖然還捂緊著她的嘴,另一只手卻不知怎么的到了她的胸部上面,緊緊的抓著她一邊的豐胸,更狗血的是沒來得及收起來的小小開則抵到了她的臀部中間!更更加狗血的是就算如此境地,小小開仍是兇猛又堅挺!
這樣的姿勢,說有多親熱就有多親熱,說有多曖昧就有多曖昧!
這樣的反應,別說是眼珠不相信嚴小開對她沒有不軌的企圖,就連嚴小開自己也難以相信。
然而事實上,嚴小開真的沒想怎么地,所以他趕緊的道:“眼珠師姐,你別動,也別喊!”
事情發生得太過突然,眼珠還沒能冷靜下來,仍是不管不顧的掙扎與喊叫。
嚴小開被弄得不知該如何是好,忍不住就喝道:“靠,你再這樣,我就來真的了!”
被他這么一喝,眼珠終于有些冷靜了,意識到怎么掙扎喊叫都無法擺脫這混蛋,反倒是越激烈反抗就弄得他越興奮,終于停止了掙扎與喊叫,頭卻扭轉過來,驚恐慌亂的看著嚴小開。
看見她終于不再動了,嚴小開深吸一口氣,縮回一只手,想要去整理衣褲,不管怎樣,最少得先把小小開收回去再說不是?
誰知道他的手才一伸到下面,眼珠卻以為他要脫自己的褲子,又一次掙扎扭動起來。
嚴小開也顧不上別的了,趕緊的伸手一把摁住她的纖背。
承受不住他的力道的眼珠頓時就被壓得彎下腰去,兩人變成了一個更加曖昧與荒唐的姿勢。
好容易,嚴小開終于將下身整理好了,這才將她拽起來,不過仍然不敢放開捂著她嘴巴的手,“眼珠師姐,你聽我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以為進來的不是你,而是……反正我就以為不是你,你明白嗎?”
眼珠腦袋亂糟糟的,前面的都沒聽進去,只聽到后面的“你明白嗎?”,下意識的點了一下頭。
嚴小開松了一口氣,又用商量的語氣道:“那我現在放開你,你別喊好嗎?”
眼珠再次雞啄米的點頭。
嚴小開這就小心翼翼的放開她。
一恢復自由,眼珠就刷地連退了好幾步,拉開架勢十分警惕的盯著他,仿佛面對著一頭隨時要奪人而嗜的野獸一般。
嚴小開暗里苦笑連連,誠懇的道歉道:“眼珠師姐,對不起,我真的搞錯了,我以為你是……”
眼珠的眼光往他身下瞄了瞄,發現那里總算收拾好了,心里微微松了一點點,遲疑的問:“你以為我是誰?剛剛下去的上官五素?”
嚴小開道:“你看見她了?”
眼珠道:“我進來的時候,她剛出去。”
嚴小開只好點頭道:“我確實是把你當作了她。”
眼珠蹙起了眉頭,沉思好一陣之后才放松了架勢,沒好氣的罵道:“真是個臭流氓,在這種地方竟然也敢……哼……”
嚴小開訕訕的沒敢應聲。
眼珠也沒有繼續
落下去,因為這種事情很烏龍也很尷尬,說多了都是淚。
若大的辦公室,就這樣安靜了下來。
過了好一會兒,嚴小開才堅難的啟齒問道:“眼珠師姐,你回來干嘛?”
眼珠冷哼道:“你管我!”
嚴小開只好道:“那……我先走了!”
眼珠沒有應聲。
直到嚴小開走出去,下了樓梯,眼珠才趕緊的一把關上了辦公室的門,捂著起伏不定的胸部喃喃的道:“媽呀,這么大,嚇死我了,嚇死我了……”
嚴小開郁悶的回到家里,發現別的房間都熄燈了,但龍客布卻還坐在客廳里。
一看見嚴小開,龍客布立即就道:“小子,我剛才很認真的想了一下,終于想到了一個可隨身攜帶的陷蠱!”
嚴小開聞言,立即就精神了起來,忙道:“太好了,老爺子,你趕緊教我吧。”
龍客布搖頭道:“教你是可以,但這個陷蠱非比尋常,實施起來十分的有難度,最主要的是引子不好找。”
嚴小開道:“此話怎講?”
龍客布沒有立即解釋,只是領著他去了自己的房間,然后從床底下拉出一個他從西省帶來的篾竹籮筐,從里面一排排的瓶瓶罐罐中找出一個小小的竹筒,輕輕的搖了一下,放到耳邊聽了聽,然后又拿出另一個小藥瓶,里面裝著一種混白色的液體,倒出一點在自己的胸口上抹了一下,然后就拔開了竹筒的蓋子。
“嗡”的一聲輕響,嚴小開明顯看到竹筒里發出了一些細小的東西,但卻一閃而逝,當他想靠近些仔細查看的時候,龍客布卻喝道:“別過來。就在那兒看!”
嚴小開趕緊的止住腳步,凝聚目力看去,好一陣才發現,龍客布的身邊圍繞著一只如蚊子大小的飛蟲,正在他的身前身后不停的飛來飛去,再仔細的看看,發現這樣的飛蟲并不只一只,而是兩只,三只,四只,五只……
十只之多。
嚴小開看了好一陣,也看不出個名堂,只好問道:“老爺子,這是什么?”
龍客布仍然沒有回答,只是對著那空竹筒呵了口氣,然后又將一點白色的液體倒進去,然后往上一舉,那些細小的飛蟲就爭先恐后的鉆了進去,直到所有蟲子都進去后,龍客布才小心翼翼的盒上了蓋子,之后才道:“這是陷蠱之中最厲害的刺蚊蠱,這里面的刺蚊比普通的家蚊,花蚊還要細小,但只要被任何一只給叮上,人就會立即處于全身麻痹狀態,失去反抗能力,任人宰割。”
嚴小開驚愕的道:“這么厲害?”
龍客布道:“這種刺蚊確實十分的厲害,而且還是保守型的蠱術,因為它們守護在你身側的時候,別人不向你發起進攻,它們是不會主動傷害別人的,只是想要驅動它們,甚至要讓它們隨身不離的跟著你,保護你,為你所用,卻不見得那么容易的事情。”
嚴小開道:“老爺子,剛才我看見你將一種白色的液體涂抹的胸口,那是什么東西?”
龍客布道:“男人的精華!”
嚴小開睜大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龍客布,好一陣才遲疑的指向自己的身下,“你是說這……這……這個?”
龍客布點頭,“不錯!”
嚴小開狂汗三六九,被雷得不行,定了定心神才問道:“老爺子,如果說這就是催動刺蚊的引子,那還不容易么,每個男人身上都有啊!”
龍客布道:“確實,這東西每個男人身上都有,可是和處子之血混合一起的精血卻不是那么容易找的。”
嚴小開再次聽得一陣頭大,“什么?”
龍客布道:“男人的精華,僅僅只能控制它們幾分鐘,十分鐘就頂天了。但如果與處子之血混合在一起,卻能控制它們好幾個小時,甚至是一整天。”
嚴小開驚愕的道:“為什么時間會相差這么遠?”
龍客布攤手道:“我也不清楚,祖上就是這樣傳下來,而且有很多蠱術,我也只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
嚴小開想了想,伸出手道:“行,老爺子你把它給我吧!”
龍客布從篾竹籮筐里掏出一個新的小竹筒遞過來,只是遞到一半的時候卻又猛地縮了回去,“小子,這個刺蚊蠱給了你之后,咱們就不拖不欠了。”
嚴小開點頭道:“好!”
龍客布再一次把小竹筒遞了過來,只是遞了一半又像剛才那樣飛快的縮了回去,“小子,我警告你,如果你在沒娶我的孫女之前碰她,我會讓你死得很慘的。真的,我老人家這么大把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