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過后。
阿飛,七妹與陳俊鋒一等進了酒樓的會議室商談兩個社團合作的各項事宜。
嚴小開則和畢運濤進了酒樓的休閑茶室,作為龍頭,他不需要親自去處理這種瑣碎的事情,而且他也一向沒有這樣的習慣。
畢運濤看著嚴小開身旁的冷艷女人一直忙前忙后的安排打點,話也不太多,以為是他的秘書或助理什么的,所以進了茶室之后就道:“那個……誰來著,一壺濃點的茶兒來,給我這哥們解解酒。”
誰知道冷艷女人卻沒好氣的道:“要喝他自己不會嗎?那點兒酒能醉得倒他?再來十斤八斤還差不多。”
畢運濤道:“你……什么態度?”
冷艷女人道:“我一向都是這樣的態度。”
看見兩人快要爭吵起來,嚴小開擺擺手道:“濤哥,我忘了給你介紹,這位是秦盈,秦大小姐,是這個酒樓的老板,同時也是個大企業家,我都得小心翼翼的伺候著,你可不敢得罪她。”
畢運濤愕然的道:“她不是你的秘書嗎?”。
嚴小開笑道:“秘書?我哪敢用這樣的土豪秘書,這可是我的財神爺呢!”
畢運濤汗得不行,忙道:“秦小姐,真對不起,我誤會了!”
秦盈搖頭道:“沒事兒,你們倆的基情,我多少有些耳聞的,他的哥們兒就是我的哥們兒,沒有什么好客氣的。茶水什么的都是現成的,你們自己整,我去外面看看。”
說著,秦盈就掩上門走了出去。
看見她走了,畢運濤才道:“哥們,這女人……”
嚴小開擺手道:“不用問,也不用猜,這女人的來頭與財勢,絕對要比你想像中的大。”
“看來我真的有眼不識泰山啊!”畢運濤抹了把額上的虛汗,訕聲說了一句,隨后又問道:“哥們,你喝了那么多酒,真的沒事嗎?”。
嚴小開笑道:“你看我現在像是有事的樣子嗎?”。
畢運濤納悶的道:“可我記得你以前不會喝酒的啊,你忘了嗎?咱們要去jǐng官學院報道之前,在河里抓了幾條魚,然后回家讓我媽用酒糟來燜,結果魚還沒吃完,你就吃醉了,吐得稀哩嘩啦的,足足在我家睡了一天一夜呢!弄得我姐一宿沒合眼的照顧你呢!”
想起這個事情,嚴小開也忍不住笑了起來,“人總是會改變的。以前我連你一拳都頂不住呢!”
說到武功身手,畢運濤忍不住嘆氣,“可現在我卻連你半招都頂不住!”
嚴小開又笑了,拿起茶幾上的茶杯開始燙洗,沏茶,直到茶沏好了,發現畢運濤仍然一個勁兒的看著自己,不由就調侃道:“怎么?你姐對我有意思就罷了,你也對我有意思?”
畢運濤笑罵道:“去你的,我只是有些奇怪,而且到現在還不太敢相信這一切。”
嚴小開給他倒了一杯茶,這才問道:“什么不敢相信!”
畢運濤道:“和我從小一起長大的哥們,以前的純絲,現在成了高富帥,而且還成了紅興社這樣大社團的龍頭,隨便一揮手,幾百個小弟就會冒出來把人砍殘。”
嚴小開搖頭,“有些事情,我自己也不太敢相信,但它偏偏就發生了。這,恐怕就是別人說的人生無常!”
聽見他如此感嘆,畢運濤也感覺很是唏噓,隨后又問道:“你這個身份,我姐知道嗎?”。
嚴小開搖頭,“我沒敢告訴她。”
畢運濤點點頭,“我也一樣,結婚的事情,也沒敢跟她說。”
嚴小開道:“濤哥,紙是包不住火的,你這個事情,叔嬸還有你姐他們遲早要知道的。”
畢運濤道:“知道了就知道再說!”
嚴小開想了想道:“濤哥,不是我說你,那個二小姐真不咋地,之前那個露三點我就不說了,還不如咱們以前班上的那個護舒寶呢。”
畢運濤道:“我也想護舒寶,可人家要能瞧得上我才行啊!而且她擺明了是(兔兔塔)你的!對了,你和她有聯系不?”
嚴小開道:“上網的時候,時不時的有聊一下天的。她在她爸那個派出所實習呢!”
畢運濤道:“那你有空的時候,不約她出來有情切磋一下!”
嚴小開笑道:“你這話我該錄下來。”
畢運濤道:“干嘛?”
嚴小開道:“讓你姐聽聽唄!”
畢運濤:“……”
哥倆兒說了一些不等吃不等喝的事情之后,嚴小開又正色道:“濤哥,說正經兒的,混黑社會真的沒有什么前途的,這鶴佬幫姑爺,又或是鶴佬幫幫主聽起來是威風,看起來也像那么回事兒,可黑的終究是黑的,有機會的話,你還是做點兒正經事情。”
畢運濤反駁道:“那么瞧不起黑社會,你又要混?”
“我?”嚴小開笑笑,“我壓根兒就沒把這個社團龍頭當成一回事,而且……我也有逼不得已的苦衷。”
畢運濤道:“那你怎么知道我就沒有苦衷呢?”
嚴小開愣了一下,看了他好一陣,若有所悟的微點一下頭,也不再勸說什么了,只是問道:“結了婚之后,有什么打算嗎?”。
畢運濤道:“沒有什么具體的想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你呢?”
嚴小開道:“我也沒有什么想法,在等老天爺安排呢!”
“看來我們都是聽天由命的人啊!”畢運濤感嘆一句,隨后問道:“小開,上一次咱們這樣聊天,是什么時候的事情了?”
嚴小開想了想道:“好像是將要開始實習之前,在老家我正準備教我爸媽養螃蟹,對了,是在碼頭上釣魚的時候,鄭佩琳,胡舒寶她們也來了。”
畢運濤感嘆的道:“一年的時間,過得好快呢!”
嚴小開輕拍一下他的肩膀道:“濤哥,不管時間過去多久,身份又如何改變,咱們都是哥們,永遠不會變的。”
畢運濤重重的點頭,“謝了,兄弟!”
嚴小開道:“謝什么?”
畢運濤道:“很多的事情,
不清楚。”
嚴小開笑罵道:“又來了不是。一下不客氣你就會死是不是?”
畢運濤笑了起來,過一會兒才道:“我姐那兒,你多照顧著,你現在雖然家大業大了,可也不能讓她受委屈。”
嚴小開道:“放心。我不會虧待她。到是你,黑社會可不是那么好混的,你要好自為之,有困難的話,就吱聲。”
畢運濤用力的點頭,輕擂他一拳之后,這就站起來道:“我去看看他們談得怎么樣了,你雖然可以做甩手掌柜,我現在可沒資格耍大牌呢!”
嚴小開笑笑,“去!”
畢運濤出去之后沒多一會兒,秦盈走了進來。
看見她神情悶悶的,嚴小開不由調侃道:“怎么,又來大姨媽了?”
秦盈白他一眼,“你希望我一個月來兩次大姨媽嗎?”。
嚴小開道:“那你怎么看起來不太高興,好像我欠了你錢似的。”
秦盈道:“哦,你不說我還差點忘了,你可真的欠我的錢,一會兒你走的時候,記得把賬單給結了。”
嚴小開道:“多少?”
秦盈道:“我這酒樓一天營業額多少,你就給多少唄。”
嚴小開伸手將她柔軟的嬌軀摟進懷里,調戲著道:“咱們都這關系了,給打點兒折行不?”
秦盈被他的一雙大手在身上摸來摸去,身子一陣陣的發軟,可還是嘴硬的道:“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我和你可沒有什么關系,你這樣亂說,要是壞了我的名聲,弄得我以后嫁不出去,我可賴你啊!”
嚴小開道:“賴我就賴我唄,了不起我就……”
秦盈歡喜的接口道:“你就娶我?”
嚴小開道:“我就給你介紹個土豪高富帥。”
秦盈翻起白眼,嗔罵道:“去死!”
嚴小開將手伸進了她的裙子里,一邊撫弄,一邊道:“秦盈姐姐,那個賬單,可以肉償不?”
秦盈被弄得哭笑不得,身子又一個勁兒的發軟,啐罵道:“姓嚴的,我發覺你越來越不要臉了呢!”
嚴小開不出聲了,手上的動作也跟著停了。
秦盈疑惑的問:“干嘛了?”
“噓!”嚴小開道:“別吵,我在考慮這臉是要還是不要。”
秦盈汗了一下,然后道:“還是不要了,再叫我聲姐,賬單就給你免了。”
嚴小開果真臉皮厚厚的道:“姐!”
秦盈訝然道:“你還真叫啊?”
嚴小開理直氣壯的道:“我嘴皮子一磕就占便宜,干嘛不叫?”
秦盈:“……”
兩人膩乎著鬧了一會兒,嚴小開就正色問,“哎,告訴我,干嘛悶悶不樂的?”
秦盈道:“還不都是因為你!”
嚴小開委屈的道:“我怎么招你惹你了。”
秦盈道:“你是招了我,又不來惹我。”
嚴小開道:“呃?”
秦盈道:“你說說,這幾天死哪兒去了?打電話打不回,上門找找不到人。”
嚴小開恍然道:“你想我了?”
秦盈臉紅了一下,翻白眼道:“鬼才想你!”
嚴小開從裙子里把手伸出來,揚到她眼前道:“你看看,還說不想。”
秦盈羞得無地自容,趕緊將他的手壓下去,“我只是(兔兔塔)女人,又不是性無能,被你這樣弄,能沒有反應嗎?”。
嚴小開笑了起來,將她橫腰抱起,往茶室的屏風后面走去。
被他放到那張羅漢床上的時候,秦盈有些興奮又有些緊張,還有少許害怕的問道:“你要干嘛啊?”
嚴小開道:“你說呢?”
秦盈低聲道:“就不能等你的手下和鶴佬幫的人走了再……那啥嗎?”。
嚴小開道:“他們這個事情,恐怕得談到晚上,晚上吃了飯我得回去陪我姐,然后明天我又要出發。”
秦盈道:“你又要去哪兒?”
嚴小開道:“回去考試。我要畢業了。”
秦盈汗了一下,“我都快忘了你還是個學生呢!”
嚴小開道:“那怎樣,到底要不要來?不來的話,那就要再吃一陣子齋哦。我回去后,可得有一段時間才能回來。”
秦盈扭頭看看外面,確定自己進來的時候是將門反鎖上的,這就抿著唇,伸出腿勾住他的腰,嘴上雖然什么都不說,但眼神卻滿帶誘惑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