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時候,嚴小開以為女孩子閉上眼睛,不是想睡覺,就是想死。
到了今天,他才知道,女孩子閉上眼睛,也有可能是讓你吻她!所以這一次鄭佩琳閉上眼睛的時候,他就毫不猶豫的吻了下去。
只是還沒有吻到她那櫻紅潤澤的嘴唇,褲兜里的手機響了起來。
每當這樣的關鍵時刻,總會有電話來打擾,嚴小開習慣了,也麻木了,所以沒有理會,仍然朝鄭佩琳的唇上吻去。
只是剛滯到她的香唇,還沒有品償出是什么滋味,鄭佩琳已經伸手推開了他,“你的電話響了。”
“不管它!”嚴小開搖頭,十分認真的道:“有什么事重要得過咱們打奔兒呢!”
鄭佩琳:“……”
當嚴小開再一次湊過來,吻到她的唇上之際,她還是忍不住再一次推開了他,因為手機鈴聲響個不停,她壓根兒就沒辦法集中精神來跟嚴小開親嘴兒。
“你還是接電話吧!”鄭佩琳指了指他的褲兜,“我們這又不是聞直播。錯過了就看不到!”
嚴小開奈的點頭,“好吧,咱們一會兒再重播!”
鄭佩琳:“……”
嚴小開掏出手機來看看,發現上面顯示的是未知號碼,顯然這是夏冰的電話,于是就想走到一邊去接聽。
鄭佩琳見狀則一把拽住他,“鬼鬼祟祟的干嘛,你小三打來的?”
嚴小開苦笑,“我連個正房還沒有,哪來的小三?”
鄭佩琳冷哼道:“我不是你的正房嗎?”
嚴小開汗了下,只好硬著頭皮道:“可我沒有小三啊!”
鄭佩琳指著還在響個不停的手機道:“那你就當著我的面接!”
嚴小開哭笑不得,只好摁下了接聽鍵,然而剛把電話放到耳朵上,鄭佩琳就湊了過來,將耳朵湊到手機背后。
當嚴小開想將手機換到另一邊的時候,卻看到了鄭佩琳兇狠的警告神色,只好奈的出聲道:“喂!”
“搞什么鬼?”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清脆的聲音,明顯不是夏冰,而是眼珠,“怎么這么久才接電話?”
嚴小開吱唔道:“剛才有點事兒!”
經驗豐富的眼珠聞言,立即警惕的問:“不方便說話?”
嚴小開立即就想應是,可是話還沒出口,小小開突地一緊。
垂眼看看,發現一只手已經緊緊的握住了它,抬眼看看,白虎同學狠狠的盯著他,雖然什么也不說,但意思已經再明顯不過:你說一句不方便試試,看你能留個子孫后代不?
嚴小開哭笑不得,這女人哪兒學來的啊?怎么動不動就猴子偷桃呢?
然而命根子被她握在手上,嚴小開還能說什么,只能道:“方便,你說吧!”
眼珠道:“現場的手尾海源國安已經處理好了,我按照你的意思,只要他們處理現場,沒讓他們著手調查。”
嚴小開道:“我那幾個下屬呢?”
眼珠道:“已經照你的要求,讓他們過去海源了,這會兒應該在半路上。”
嚴小開道:“好,我知道了!”
簡單的說了兩句,嚴小開就收起了電話,然后但手攬住鄭佩琳的纖腰道:“親,咱們來重撥吧!”
“重撥你個頭!”鄭佩琳一把推開了他,神色復雜的道:“這個電話怎么回事?”
嚴小開吱唔著道:“沒怎么回事。”
鄭佩琳道:“你當我耳朵是聾的嗎?剛才我明明聽到那個女人說什么手尾,什么國安,你又說什么下屬的。”
嚴小開只好道:“這是工作上的事情,不方便告訴你。抱歉。”
鄭佩琳點頭:“好吧!”
嚴小開這就湊上嘴去,準備再次重播。
鄭佩琳一下就伸手擋在自己的面前,“我的吻是很矜貴的,不方便給你。抱歉!”
嚴小開汗得不行,“我真的不能告訴你。”
鄭佩琳用一樣的語氣道:“我真的不能讓你親!”
嚴小開被弄得啼笑皆非,隨后有些氣憤的道:“你以為這樣我就會告訴你嗎?”
鄭佩琳蠻橫又霸道的道:“你試試不告訴我!”
嚴小開道:“你怎么蠻不講理!”
鄭佩琳道:“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我從來就不喜歡和別人講道理。”
嚴小開苦嘆連連,低聲道:“鄭佩琳,有些事情我真的不能說。請你體諒一下好嗎?”
鄭佩琳點點頭,“好吧!早上回來的時候,我還打算著,今晚就和你那什么的,既然你對我連起麻的信任都沒有,那行,晚上你自己擼吧,老娘回家住去。”
嚴小開瀑汗,急聲道:“鄭佩琳,這不是信任不信任的問題,這是原則。”
鄭佩琳道:“抱歉,我這也是原則。”
嚴小開被弄得十分語,只能長吁短嘆不停。
鄭佩琳等了一陣,見他還不開口,這就道:“不說是吧?成,你自個玩吧,老娘不伺候了。”
嚴小開忙問道:“你去哪?”
鄭佩琳淡淡的道:“那么久沒回來,當然是約上以前的一班豬朋友狗出去外面風流活一下咯!”
嚴小開暈了個半死,猶豫半響之后終于還是決定告訴她,反正畢瑜她們都知道了,多鄭佩琳一個也不算多,少她一個也不算少,但開口之前他還是忍不住問道:“我要是告訴了你的話,那咱們今晚……”
鄭佩琳很爺們的道:“只要你能讓我高興,今晚你想怎樣就怎樣!”
嚴小開高興壞了,立即毫原則,毫底線,賤得不能再賤的出賣了自己,“我是特工。”
說完這話,嚴小開忍不住深深的鄙視了一下自己,敵人還沒有嚴刑逼供,自己竟然就招。但隨后,他又極為痛的原諒了自己,因為敵人雖然動嚴型也沒有逼供,但卻用了美人計。要知道,英雄自古難過美人關,何況是自己!
鄭佩琳聽了之后卻完全愣住了,好半響才問道:“你說什么?”
嚴小開一字一頓的道:“我-是-特-工,又-名-秘-密-警-察!”
鄭佩琳又愣了一陣,然后咯咯的笑起來,“嚴小開,別搞笑了,你這個笑話一點也不好笑。”
嚴小開道:“那你又笑得那么樂呵!”
鄭佩琳道:“我只是配合一下你罷了!我要不笑的話,你多沒意思啊!”
嚴小開郁悶了,“又是你讓我說的,現在我說了你又不信!”
見他這樣的表情,鄭佩琳遲疑的問道:“你說的是真的?”
嚴小開道:“騙你我能有什么好處嗎?”
鄭佩琳道:“當然有,最少你這只癩蛤蟆今晚能吃到天鵝肉!”
嚴小開徹底的郁悶了,“愛信不信,不信拉倒!”
鄭佩琳仍然難以置信的道:“我這么厲害,頂多也只當了個特種兵,你這么窩……竟然成了特工!你說這話能讓人相信嗎?”
嚴小開笑了起來,有些鄙視的道:“你有多厲害呢?”
“收拾你絕不在話下!”鄭佩琳說著,立即就沖了上來,人一至近前,凌厲的側踢就朝嚴小開的腰部踢去,“看招!”
嚴小開冷笑一聲,也懶得去用迷蹤九步了,身形猛地一個前竄,伸手一抄,在她的腿剛剛張開還沒踢過來之際,已經穩穩的夾住了她的腿凹,將她的一條腿半扛在肩上,另一只手側摟住了她的腰包著半邊臀部,往前疾沖兩步,就將她緊緊的抵在了墻上。
世界,就此安靜下來了。
兩人以一個曖昧得不能再曖昧的站立姿勢緊緊的貼在一起。
直到被抵得死死的,鄭佩琳仍沒反應過來,因為她的一腿還沒踢出,便覺眼前人影一花,然后自己就不能動了。
好一會兒,鄭佩琳總算是回過魂來,感覺到自己的身下被一個硬硬的東西抵著,不由臉紅耳赤的道:“你……頂到我了!”
嚴小開并沒有垂眼去看,只是目光灼熱,直勾勾的看著她,“我知道,我故意的。”
鄭佩琳不敢去迎接那仿佛能將自己燃燒的目光,臉變得紅,身子也一陣陣發軟,有氣力的道:“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厲害的?”
嚴小開道:“我一直就很厲害的。”
鄭佩琳弱弱的問:“你……以前不能直嗎?”
嚴小開:“……”
過了一陣,鄭佩琳又弱弱的問:“你這樣扛著我,累嗎?”
嚴小開搖頭,“不累!”
鄭佩琳道:“可是我累了!”
嚴小開只好放下她的腿,并往后退了兩步。
只身形才一退,鄭佩琳的另一條腿已經刷地抬了起來,又一記側踢往猛地朝嚴小開的腰上踢去。
這一記,來得毫預兆,即又猛,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加開山裂石之勢,顯然白虎同學已經用上了全力!
嚴小開眉頭微挑,不閃不避的直迎上去,雙手齊出,一手抄,一手抱,胯部再一頂,這就又一次將鄭佩琳死死的頂在了墻上。
直到這個時候,鄭佩琳才不得不相信,這個以前羸弱得不行的家伙,終于變猛了,猛得猶如天神一般,隨便簡單的一個姿勢,就能讓自己要生要死。
力反抗的她也終于頹然的揚起了雙手,作出投降狀道:“好吧,你贏了,我認輸!放開我吧。”
嚴小開卻并不打算就此放過她,壞笑道:“輸了就要接受懲罰哦。”
鄭佩琳白他一眼,“晚上再懲罰不行么?”
嚴小開道:“那現在干嘛?”
鄭佩琳道:“告訴我你這一年在深城發生的所有事情。”
嚴小開想了想道:“好吧。”
鄭佩琳道:“那先把我的腿放下來。”
嚴小開搖搖頭,“就這樣說吧,我喜歡這個姿勢。”
鄭佩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