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佩琳的槍法怎么樣,是否真的像她自己說的那么厲害,客觀的說,真不怎么樣,比雨女與優美差太多了,甚至連畢瑜都不如。
嚴小開的槍法怎么樣,這個,誰沒試過不知道,但誰試過誰是知道的……一定要客觀說一句,那就是好極了,又狠又準,直接射了鄭佩琳一臉。
“嚴小開,你這個混……”鄭佩琳感覺臉黏黏的,甚至連眼睛都被糊住的時候,張嘴就叫罵起來,只是罵了一半,她又趕緊的閉緊了嘴,因為嘴巴一張,就有什么東西流了進去。
當她摸到水籠頭,洗了臉,漱了口,徹底清理干凈之后沖出去要找嚴小開算賬的時候,卻發現這廝已經出門去了!
“臭流氓,回來看老娘怎么收拾你!”鄭佩琳恨恨的罵了一句,又趕緊進了浴室,因為此時她的身下還像她剛才的臉一樣,也是黏黏糊糊的。
嚴小開驅車出門,沒有去別的地方,而是回了學校,來到學校后面長滿了野草,幾乎被廢棄的小cāo場。
這個地方,是海源jǐng官學院的拍拖圣地,每到夜晚,這里周圍遍布一雙一對的情侶,因為緊挨著后山,有一些膽大的狗男女玩到熱血沸騰情難自禁的時候,甚至還會躲在草叢里,樹蔭下激情開戰的。
以前的時候,嚴小開寂寞無聊的時候,經常會來這里,不過并不是一個人,而是和他的難兄難弟畢運濤一起來,他們來了也不是搞基,而是藏起來偷窺,看看能不能走狗屎運,真的遇上現場直播。
然而他們的運氣不是一般的背,之前的四年里,他們曾無
次在此蹲點守候,結果卻一次都沒碰上。
不過這一次,他人品值好像爆發了,在他來到之前與畢運濤常常蹲點的老地方之后,才剛坐下沒一陣,便看到一對男女,手拉手的來到cāo場那邊悄悄的走來,到了側邊草從最茂密的地方后,這就坐了下來,細聲的交談一陣便沒了聲音。
嚴小開探頭看看,發現這一對竟然已經摟抱在一起,忘情的激吻起來。
再仔細看看,嚴小開的精神更是一震,因為那男的事先竟然帶了一疊報紙,此刻已經鋪在草地上,而那女的上身穿著女式圓領襯衣,下身卻是一條紅色的長裙。
作案工具準備得如此充分,明顯是要作戰的節奏嘛!
果然,沒多一會兒,那女的就倒了下去,男的也將手伸進了女孩的裙子里,仿佛在找什么寶貝似的探索著……
正看得起勁的時候,后面傳來一點輕悄的動靜,然后側邊便多了一人。
這人坐到嚴小開的旁邊,順著他的目光看去,雙眼頓時一亮,“我草,等了這么多年,終于……”
“噓!”嚴小開趕緊沖他做了個噓聲的手勢,小聲道:“濤哥,別那么大聲。”
毫無疑問,來者不是別人,正是嚴小開的難兄難弟——畢運濤。
原來,剛才嚴小開出門的時候,悄悄的給畢運濤發了一條信息:老地方看表演去。
這是他們以前常常相約來此蹲點偷窺的暗號,當然,以前是用嘴說的,用信息的方式通知對方,這還是第一次!
沒辦法,以前的嚴大官人太[]絲了,山寨手機都用不起!
這一次,嚴小開只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情約畢運濤出來的,因為他不知道畢運濤是不是還在海源,也不知道他在海源的話是否愿意赴約。
結果沒想到,畢運濤還真的來了。
這會兒,聽到嚴小開提醒,畢運濤一邊目不轉睛的盯著前方的敵情,一邊壓低聲音問道:“哥們,他們來多久了?”
嚴小開道:“才來五分鐘不到。”
畢運濤聽得精神一振,伸出粗長的舌頭舔著嘴唇興奮的道:“rì啊,一來就搞得這么激情,而且還鋪了報紙,一會兒肯定有好戲看。”
嚴小開點點頭,笑道:“我也這樣認為!”
畢運濤道:“哥們,你說咱們以前怎么就那么背,來了這么多次,一次也沒撞上呢?”
嚴小開想了一下道:“這種事情,是可遇不可求的,當然,也可能與我們以前的人品與運氣有關!”
畢運濤道:“這么說,咱們現在是時來運轉了,以前對我們愛理不理的老天爺也開始拿正眼看我們!”
“很有可能!”嚴小開輕笑著點點頭,隨后神色一緊,“你看你看,那女的文胸被解開了。”
畢運濤忙道:“哪呢哪呢?”
嚴小開道:“嚅,你沒看到嗎?白色的,還帶蕾絲花邊呢!”
畢運濤仔細看了又看,發現那女的領口處果然出現了一個松垮掉的文胸罩杯,那男的雙手伸進襯衣下面,正一拱一拱的,拱了一陣之后,好像感覺不是很過癮,竟然將下面的文胸連同襯衣一起推了上去。
兩只雪白的玉兔彈跳了出來,然而只是閃了下,其中一只就被那男的伏下去的頭給摭住了。
畢運濤羨慕得真流口水的道:“哇靠,好大的咪咪。”
嚴小開仔細看了看,尺寸只是一般而已,不由笑著調侃道:“濤哥,看來你這一年并沒有見過什么咪咪啊!”
畢運濤道:“誰說的,實習的時候,我每個星期都能看好幾個不同的。”
嚴小開道:“真的假的?”
畢運濤道:“騙你不是人,治安大隊每個星期都要掃黃,人手不夠,就讓我去湊場子,每回都能抓現場,什么咪咪沒見過啊!”
嚴小開睜大眼睛:“還有這福利?”
畢運濤伸出手指,扳著指頭如
家珍的道:“木瓜型的,碗型的,桃型的,竹筍型的,吊鐘型的,小籠包型的,我通通都見過。不過那是之前了,后來進了黑社會,特別是遇上了現在的老婆,我就只能看她的小籠包了!”
嚴小開忍不住笑了起來,“回到海源之后呢,你小舅子沒帶你去他的夜場見識一下?”
畢運濤疑惑的問:“陳志雄?”
嚴小開點頭:“對!”
“他怎么可能帶我去那種地方,不怕他二姐將他的頭擰下來當球踢……”畢運濤說著突然無比興奮的道:“我靠,小開你快看,那女的內褲被拽下來,要開搞了要開搞了。”
嚴小開定睛看看,可不是嘛,那男的真的將那女的內褲從裙里拽了下來,摘掉一個褲腳后,竟然就把頭鉆進了裙子里……
畢運濤見狀,忍不住又罵一句,“靠,這男的這么不要臉。”
正看得起勁呢,卻不防旁邊的嚴小開突然冒出一句,“我準備動他。”
畢運濤眼也不眨的看著前方,下意識的道:“我也想揍他,媽的,太不要臉了……呃,哥們,你要動誰?”
嚴小開道:“陳志雄!”
畢運濤愣住了,也沒心思去批判譴責那對狗男女了,忙問道:“為什么?”
嚴小開道:“因為他先動了我,派了好幾撥人來刺殺我!”
畢運濤道:“這怎么么可能,這幾天我一直和他在一起,沒看到他有什么動作啊!”
嚴小開道:“不是他親自出的手,出面的一直是個女人。”
畢運濤道:“女人?”
嚴小開點頭,“自稱佐藤宮子。”
畢運濤的神色滯了一下,“是她?”
嚴小開道:“你知道她?”
畢運濤點點頭,想了想道:“如果刺殺你的人真的是佐藤宮子的話,那恐怕與陳志雄無關的。”
嚴小開疑惑的問:“為什么?”
畢運濤道:“因為這女人是從倭國來的一個制毒高手,前幾天才從倭國過來的,陳志雄看中了她的制毒技術,準備在海源這邊搞幾個加工廠,開僻一條屬于他自己的制毒線,和云省境外那條販毒線一起,雙管齊下,將毒品生意做強做大。昨天的時候,我和陳俊鋒都被陳志雄拉入伙了。”
嚴小開納悶的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個佐藤宮子為什么要對付我?”
畢運濤搖頭道:“這個,我就不清楚了!”
嚴小開沉吟一下,終于問出了心底最大一個疑問:“濤哥,咱們那么多年兄弟,你跟我說句實話,你進鶴佬幫,到底想做什么?”
畢運濤搖頭,沒看嚴小開,而是將目光投向那對已經開始用觀音坐蓮的方式進入主題的男女身上,“rì啊,玩得可真刺激啊!”
嚴小開道:“別轉移話題,趕緊回答我。”
他的聲音稍微大了一下,那邊正在激戰的男女好像感覺到了動靜,立即停了下來,左顧右盼。
畢運濤忙豎起手指,“你小聲點行不行,這么多年難得頭一回看現場直播呢!”
嚴小開只好壓低聲音,“好吧,你不說的話,可別怪我到時候出手不知輕重,把你的事情給攪和了!”
畢運濤想了想道:“你和那倭國女人的事情,我可以不管,但你別動陳志雄。”
嚴小開道:“還有別的嗎?”
畢運濤搖頭,“就這個!”
嚴小開沉吟一下,仿佛什么事也沒發生似的道:“咱們繼續看戲吧!”
畢運濤點點頭,也將目光再次投向那對狗男女,但心思已經明顯不在他們身上。
看了一陣后,嚴小開突然道:“濤哥,咱們來打個賭吧!”
畢運濤疑惑的問:“打什么賭?”
嚴小開道:“我賭那小子再多只能堅持兩分鐘!”
畢運濤抬眼仔細看看,發現那男的正不停的動作著,十分的生猛有勁,搖頭道:“我看不只,最少也得五分鐘!”
嚴小開道:“那咱們賭吧!”
畢運濤道:“你想賭什么?”
嚴小開道:“我要是輸了,一定程度上補償你們鶴佬幫因割讓出深城地盤的損失,讓你在鶴佬幫的位置更鞏固。”
畢運濤心頭大動,忙問道:“我要是輸了呢?”
嚴小開道:“告訴我佐藤宮子在哪兒?在我動手的時候,你將你那些小舅子大舅子引得遠遠的。”
畢運濤猶豫了一陣,終于咬牙點頭道:“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