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疑惑又發急的時候,嚴小開揮揮手,淡然道:“用不著緊張,人已經全部被我搞掂了。”
眾人聞言,神色同時一滯,難以置信的看向嚴小開。
好一會兒,鄭佩琳才指了指周圍,弱弱的低聲問:“你是說這里面的人也被你搞掂了?”
嚴小開點了點頭,臉上卻沒有什么得意之色,反倒是有些失望的樣子。
剛開始的時候,眾人是十分難以相信嚴小開所說的,可是這會兒,他們卻不得不相信了,因為他們進來了這么久,搞出這么大的動靜,別墅里面卻沒有一點反應,所有人都像死了一樣。
當眾人樓上樓下各個房間展開搜索的時候,發現人都還在,足足有二十個之多,而且都沒有死,只是都被制服了。
不過他們被制服的姿勢十分的古怪,有的躺著,有的坐著,有的站著,有的還半蹲著,表情呆滯,一動也不動,那場面,就像電視畫面突然被定格了一般。
這情景,旁人看來也許感覺有些搞笑,可是身臨其境,卻有種說不出口的詭異感覺,老二等人紛紛大吃一驚,就連一向膽大如虎的鄭佩琳也感覺毛骨發寒,因為在他們看來,這些人就像是突然中了邪著了魔一般。
如果說,這一切真的都是嚴小開的杰作,那么這廝也未免變得太恐怖了,簡直是讓人無法想象!
當眾人狀著膽子,將這些姿勢詭異,又還有著心跳呼吸,卻一動也不能動的人通通都集中到廳堂時候,細細的數了一遍,竟然總共有二十九人。
短短五分鐘不到的時間,嚴小開竟然無聲無息沒發出一點動靜的解決了二十九個人!這,對他們而言,簡直是天方夜潭,癡人說夢。然而嚴小開卻真的做到了,盡管沒有人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當老二等人從那些人身上收回目光,再次落到嚴小開身上的時候,臉上的神色已經變得十分古怪,心里的滋味也十分復雜,因為他們覺得,他們的老大根本不是人,而是……超人!
鄭佩琳看向嚴小開的時候,眼神卻變得愈發的閃亮了,她是個爭強好勝的女人,性格多少有那么點獨特,可是她也免不了俗,和大多數女人一樣,性別女,愛好男,喜歡自己的男人比自己更強大。
只是,看見他面無表情不聲不響的坐在那兒,一副很酷的樣子,忍不住走過去低聲罵道:“還裝什么裝呀,誰不知道你能耐了。笑一個會死啊!”
嚴小開搖搖頭,“現在還不是笑的時候!”
鄭佩琳和老二等人面面相覷,敵人全部都搞掂了,這一戰完勝,怎么還不是笑的時候呢?
嚴小開指了指地上一字排開的二十九人道:“你們仔細看看!”
眾人垂眼看看,見他們個個都老老實實的躺著,沒有一個敢反抗,確切的說是沒有一個能反抗。
這個樣子,還有什么好看呢?
最終,還是鄭佩琳與狐貍看出了蹊蹺之處,幾乎同時失聲道:“佐藤宮子呢?”
眾人聞言心中一緊,趕緊的再次垂目看去,果然發現躺在地上的二十九人都是男人,沒有一個是女的。
嚴小開嘆氣道:“你們問我,我又去問誰呢?”
鄭佩琳道:“是不是你的情報有誤?”
嚴小開搖頭,畢運濤沒有什么理由老點自己的,想了想后,這就走上前去,解開一人的穴道,問道:“你們這些人,誰是主事的?”
這人畏懼的看著嚴小開,眼角的余光卻瞥向躺在中間的一個寸頭胡子男。
嚴小開這就扔下了他,走過去解開那胡子男的穴道,揪著他的衣襟將他提了起來,喝問道:“佐藤宮子呢?”
胡子男仿佛一頭霧水的看著嚴小開,張嘴道:“納尼?依咕?干么雞??”
嚴小開皺眉,揪著他衣襟的手緊了緊,“不會說人話嗎?”
胡子男張嘴又叫道:“亞滅爹,以太,哈那西貼”
嚴小開立即又要發作。
一旁的狐貍忙道:“阿大,他好像真的不會說中文。”
嚴小開放開了胡子男,指著他問道:“那他剛才說什么?”
狐貍繪聲繪色的翻譯道:“疼,不要,放開我!”
眾人:“……”
嚴小開則沉著臉道:“老二,你來,把這廝的三條腿給我全部打斷,看他能不能說人話!”
老二點頭,二話不說就沖了上來,一腳就要對著這胡子男的第三條腿踢過去。
胡子男大驚失色,急忙用中文叫道:“別,別,我說,我說!”
老二愣了下,然后仍是一腳狠狠的踢到他身上,罵咧道:“媽的,明明會說人話,裝什么犢子。”
這一腳正中胡子男的第三條腿,踢得他凄慘無比的在地上翻滾嚎叫起來。
眾人見狀,心里均有些發寒,這么狠的一腳,蛋碎沒碎不知道,蛋疼卻是肯定的。
在眾人不忍直視之際,嚴小開卻突然沖了上去,一腳狠狠的他的身上,將他整個人踢得飛了起來。
眾人見狀更是心寒,老大,人家已經被踢得那么慘了,你還要折磨他,太殘忍暴虐一些了吧!
然而胡子男的身體還在半空中華麗的飛著的時候,一樣東西卻率先從他手里掉了出來。
眾人定睛一看,心里更是暴寒,因為那赫然是一把烏黑發亮的手槍。
原來這廝竟然借著翻滾嚎叫的動作趁機要掏槍射擊,幸虧嚴小開見機得早,一擊將他踢得飛起來,否則這會兒還不知道誰吃槍子兒呢!
死到臨頭,竟然還敢耍花樣!
眾人憤怒了,幾乎是一擁而上,對著胡子男就是一頓拳打腳踢,尤其是那三個女的,極有默契的瞄準他的第三條腿,狠勁的招呼。
“夠了!”嚴小開在胡子男被揍得鼻青臉腫,頭破血流,小也受傷不輕的時候,終于張嘴止住了他們,然后走上前來喝道:“說,佐藤宮子哪去了?”
胡子男道:“十點二十分的時候,她接了個電話,然后就獨自駕車出門了。”
眾人聞言,不由又相互看了一眼,因為他們是十點三十分到達附近的,十點二十分,他們正在半途中,看來就是在來的路上與佐藤宮子失之交臂了。
嚴小開不死心的問:“她接的是誰的電話?”
胡子男搖頭道:“我不知道。”
嚴小開眉目一沉,厲聲道:“還不老實?看來還要打才行。”
眼見眾人又要撲上來,胡子男臉色一白,趕緊的捂住胯間高聲叫道:“我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嚴小開攔住眾人,又問道:“好,我暫時信你一次。我再問你,她走的時候,有沒有留什么話?”
胡子男道:“沒說什么,只是讓我們提高警惕,切勿掉以輕心。”
嚴小開道:“她有沒有說什么時候回來?”
胡子男搖頭,“沒有!”
嚴小開道:“她開的是什么車,車牌號是多少?”
胡子男道:“奔馳320,車牌號粵pxxxx1!”
嚴小開抬眼看一眼狐貍,狐貍立即會意,拿起手機打給眼珠,讓她通知海源的交管部門,協查該車蹤跡。
海源市富源酒店。
裝扮得時髦高貴,即性感又冷艷的佐藤宮子走進了酒店大堂,不過并沒有走向前臺,而是徑直走向電梯。
電梯停在五樓之后,她就走了出去,然后用三短一長的方式摁響了509號房的門鈴。
門鈴響過之后,一個神色陰沉的男人打開了房門,將佐藤宮子讓進去后,十分機警的朝走廊兩端看了看,確定沒有異常后,這才關上了房門。
佐藤宮子坐在沙發的一角,看著眼前陰沉的男人,臉上的神色雖然極力裝作淡然處若,可是眼中卻浮現出一股無法隱藏的慌張與畏懼。
陰沉男人上上下下打量她好一陣,臉上浮起了一抹玩味的笑意,用日語道:“……唔,我現在應該叫你宮子小姐才對,宮子小姐,一陣子不見,你好像變得更漂亮,更誘人了哦!”
看見他裸的不帶絲毫掩飾的目光,佐藤宮子的身體不由自主的輕顫了一下,但表面還是極力裝作平靜的模樣。
陰沉男人用目光把玩了她一通之后,又問道:“你和毒王的合作,進行得怎么樣了?”
佐藤宮子道:“已經開始了,陳志雄甚至將他的大哥和姐夫都拉了進來,現在第一批貨也馬上就生產出來了。”
陰沉男人點點頭,淡笑道:“不錯,看來我的眼光還是獨到的,你確實是個很有能力的人。不枉我將那么大的資本放在你身上。”
佐藤宮子道:“我讓你做的事情呢?”
陰沉男人道:“人在中午之前已經下去了,全是暗門的好手!”
佐藤宮子問道:“現在有消息回來嗎?”
陰沉男人道:“暫時還沒有,不過你大可以放心,三個一級門徒,兩個高級門徒,對付幾個老弱病殘,絕對手到擒來,不會有什么意外的。為了這件事情,我可是花了不少的錢,你準備怎么感激我呢?宮子小姐!”
佐藤宮子有些惱怒的道:“這不僅僅是我自己的事,也是你的事,他不但是我的仇人,也是你的仇人。”
陰沉男人笑了笑,走上前來,拉住她的手道:“不要這么激動。我也沒說這事情和我無關不是嗎?我的意思是說……我們有好長一段時間沒有恩愛了,現在是不是該重溫一下舊夢呢?”
被他突然握住了手,佐藤宮子原本就輕顫的身體抖得更厲害了,“你,你不是不喜歡女人嗎?”
陰沉男人聞言哈哈大笑,一把將她撲倒在沙發上,“不錯,我確實不喜歡女人,可是我喜歡你啊!”
佐藤宮子終于忍不住,一把推開了他,從沙發上滾到地上,臉上除了恐懼之外,更多的還是嫌惡,“不,你不要這樣!”
陰沉男人見狀就怒了,飛撲了過來,將她狠狠的反身摁趴在地上,一屁股騎坐到她腰身上,一把揪住她的頭發,將她的頭拉扯起來,陰狠狠的道:“你別忘了,要是沒有我,你不但沒有今天,也永遠不可能回來。”
佐藤宮子被扯得十分疼痛,同樣也是怒聲罵道:“王八蛋,你也別忘了,沒有我,你早就已經死了!”
陰沉男人聞言,暴怒的神色終于有所緩和,甚至還有些溫柔的道:“所以嘛,咱們是天生的一對,你離不開我,我也離不開你的。來吧,親愛的,你又不是第一次被我上了,上一次是上,兩次是上,多一次半次的又有什么關系呢?”
佐藤宮子還想說什么,突然聽見后面撕拉一聲響,臀部一涼,然后一個堅硬猛闖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