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很酷,不用護照還會隱身術。它的飛行特別有速度,一轉眼就不知去何處!也不知道是霧霾的緣故,還是遇到了外星怪物,一不小心,被它抓住……”
校花大人的興致明顯很高,在嚴小開捧著復習資料開始復習的時候,她則打開音響,自己拿著話筒唱起來,原本一首輕松活潑的歌曲,不但給她改得面目全非,而且還有些沉重悲傷。
唱著唱著,她就到了嚴小開面前,對著他唱道:“老爸,老爸,灰機去哪里呀?為什么還沒找到它?”
嚴小開原本是不想搭理她的,可是看見她都喊自己老爸了,只能回道:““寶貝,寶貝,灰機它也會迷路,開灰機的是個2大叔!”
鄭佩琳的秀眉蹙了起來,張口又唱道:“這是第一次,不知道它去哪了,我們的心情都非常復雜……”
校花大小姐明顯是個十分情緒化的女人,剛才和嚴小開經過一場不算深入卻相當激烈的恩愛,她的身心都愉悅的,否則也不會唱歌,可是唱著唱著,想到跟著飛機一起失蹤的同胞,還有那些妻離子散的家屬,她的心情突然就不好了,而且變得十分覺重,伸手關了音樂,默然的坐在那里發呆。
這個女人折騰的時候,嚴小開感覺很鬧心,可是這安靜下來的時候,又讓人覺得很冷清。看著她失落又惆悵的坐在那兒,終于忍不住放下書走過去問:“怎么了?突然來大姨媽了?”
鄭佩琳橫他一眼,沒好氣的道:“你才來大姨媽,你全家都來大姨媽!”
嚴小開汗道:“那好好的,你干嘛了?”
鄭佩琳沒有立即回答他,過了好一陣才悶悶的問道:“嚴小開,你說飛機到底去哪了?”
嚴小開搖頭道:“不清楚,也許是墜入印度洋了,也許降落在某個島嶼上。反正別人都是這樣說的。”
鄭佩琳沉默一陣,突然又道:“哎,你說飛機會不會被人打下來了?”
嚴小開被嚇了一跳,因為那樣的話比劫機更悲催,所以又搖頭道:“不知道,反正我沒打!”
鄭佩琳抬起頭,瞪著他十分氣憤又十分無厘頭的罵道:“就是你們這些男的,沒日沒夜的打,打得飛機都怕了,它都不知道飛哪兒去了。”
嚴小開哭笑不得,“這都什么跟什么啊?”
鄭佩琳質問道:“這種國際事件,不正是你們特工的職責嗎?怎么不見你去調查?”
嚴小開汗得不行,“大小姐,這種事情是我們想查就能查得嗎?得有上級的命令才行啊?”
鄭佩琳冷哼一聲,不說話了。
說起這個事,無疑是沉重又悲傷的,嚴小開不想繼續討論下去,只好轉移話題道:“親愛的,我覺得你還是來看看書,復習一下吧,這馬上就要考試了,再不抓緊時間,時間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鄭佩琳搖頭道:“我現在沒心情復習。”
嚴小開道:“那你去做飯吧,我肚子餓了!”
鄭佩琳道:“那我下面給你吃!”
嚴小開想了一下,點對道:“也可以!”
鄭佩琳這就拉著他往里走去。
嚴小開疑惑的問:“去哪兒?”
鄭佩琳道:“進房間啊,你不是要吃嗎?”。
嚴小開醒悟過來,狂汗不停的擺手道:“我突然又不餓了,真的,一點也不餓!”
鄭佩琳認真的問:“真的不餓嗎?”。
嚴小開將頭搖得像撥浪鼓似,還夸張的做出打嗝的樣子,“真的,飽著呢!”
鄭佩琳拉著他的手道:“既然吃得這么飽,那就陪我逛街去。”
嚴小開弱弱的道:“不去行不行?我想好好的復習一下,萬一到時候真的拿不到畢業證,那可就糗大了,而且我也最討厭逛街!”
鄭佩琳挽著他的手臂,輕搖著撒嬌道:“去嘛,親愛的!”
嚴小開搖頭,“不去啊!”
鄭佩琳甩開他的手,一把擰住他的耳朵兇狠的道:“你再給老娘說一句不去試試?”
嚴小開只能揚起雙手作投降狀,“好嘛,我去,我去還不行嗎?”。
鄭佩琳冷哼一聲,放開他的耳朵罵道:“你呀,就是個賤骨頭,吃硬不吃軟。”
嚴小開弱弱的道:“其實我也吃軟的,但要很軟那種。”
鄭佩琳見他的目光直直的盯著自己的胸部,想起剛才在浴室里的情景,臉上不由一紅,嗔罵道:“姓嚴的,你敢再不要臉一點嗎?”。
打情罵俏中,兩人駕車出了門。
到了街心花園的步行街前,嚴小開剛好看見路邊的停車位有一輛車離開,這就刷地一下停了進去。只是車還沒有完全停穩,后面就響起了喇叭聲。
嚴小開走下車來看看,發現是一輛奧迪8跟在后面。
胡子拉渣的司機摁下車窗,兇狠又霸道指著嚴小開喝道:“你,趕緊給老子讓開!”
野蠻囂張的人,嚴小開見過不少,不過像眼前這種完全不講道理的,他還真是第一次見,好氣又好笑的問道:“如果我不讓開呢?”
司機聞言就拉下了臉,拉開車門就走了下來,指著嚴小開道:“你再說一次試試。”
這司機一沖了下來,牛高馬大,膘肥體壯的身軀就現了出來,足有一米八五的樣子,像一座大山似的挺立于面前,投射的陰影直接把嚴小開籠罩住了。
盡管兩人的身材完全不成比例,站在這個大漢面前,只是稍微有些瘦削的嚴小開顯得十分的瘦弱可憐,但他仍是平靜從容的道:“我要是不讓呢?”
大漢終于徹底的怒了,一只大手伸了出來,顯然是要抓住嚴小開的衣襟將他摔到地上。
嚴小開冷笑一聲,突地抬手,奇準無比的扣住了這大漢足有他小腿那么粗的手腕,然后猛然一扭,一轉,這就扛住了大漢的手臂,給他來了一個犀利的過肩摔。
“嘭!”的一聲悶響,大漢鐵塔似的身軀竟然硬是讓嚴小開整個給翻了過去,結實無比的摔到地上。
大漢忍著渾身散架似的疼痛與眩暈,想要掙扎著爬起的時候,這才發現自己的手還被對方給抓著,這就要掙脫他。
誰知道這個時候,手上又傳來一股無法抵抗的巨力,將他的手臂生生的扭轉,疼痛未止,腋下突然一緊,一只腳已經踩了過來,將他死死的踩在了地上。
“住手!”在嚴小開正要施出辣手,讓這個蠻橫司機得到深刻教訓之際,后面傳來了一聲清喝。
嚴小開回頭,發現后面的8上下來一個冷艷少婦,看不出確切的年紀,能夠確定的是這個女人極為高貴氣質,氣場也非同一般。她一出現,路邊圍觀的眾人均唯之眼前一亮,心神俱滯。
不過當嚴小開仔細的看清這女人若施淡妝的容貌之際,心里又不由有些茫然,因為這女人的面容竟然有些熟悉,仿佛在哪里見過似的,仔細的想想,神色不由一變,霍地回轉過頭來,欲尋找鄭佩琳,因為這個女人的面容竟然和她有好幾分相似之處。
只是回頭看了又看,卻看不到鄭佩琳的身影,再往車內看去,也不見他。
這只小白虎,竟然不知道什么時候溜了。
女人走上前來,目光咄咄的盯著嚴小開,聲音冰冷的道:“把人放開!”
嚴小開猜想這位一定是鄭佩琳的什么人,否則顏面不可能這么相像,鄭佩琳也不會突然玩失蹤,為了避免把事情鬧大,弄得更尷尬,他終于放開了地上的大漢。
那大漢一站起來,立即再度兇相畢露,握緊拳頭就要朝嚴小開砸。
冷艷少婦突地揚手,一巴掌扇到大漢的臉上。
“啪!”的一聲脆響,大漢的臉上結實的挨了一耳光,當場就被打愣了。
冷艷少婦喝道:“還嫌不夠丟人嗎?”。
大漢臉浮訕色,最終垂頭退到了她的身側,目光卻仍然狠狠的盯著嚴小開。
冷艷少婦看看嚴小開,又看看停在那兒的路虎,當她看清楚那車牌號的時候,臉色不由微變一下,好一陣才問:“你是佩琳的同學?”
嚴小開點頭,然后遲疑的問道:“你……是她的姐姐?”
冷艷少婦面無表情的道:“我是她媽!”
嚴小開當場就傻了,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著眼前的女人,因為他難以相信眼前看起來只有三十出頭的女人就是鄭佩琳的母親,是……一只大白虎!
“……阿姨,你好!”嚴小開趕緊端正態度的跟自己這個哎呀丈母娘打了聲招呼,心里卻暗暗叫苦,看來自己是要好好的給自己算一下命,算算自己是不是命里注定剋丈母娘,要不然怎么每見一個丈母娘,場面都要這么狗血。不過想歸想,他還是識相的道:“阿姨,你停這兒吧,我馬上就把車開走。”
“用不著!”鄭佩琳的母親沒有表情的說了一句,轉頭沖那大漢道:“把車開走。”
大漢雖然牛高馬大,可是在這個女人面前,卻像一只小貓見了大老虎似的,乖順又畏懼,忙答應一聲后,這就趕緊把車開走了。
這個女人,肯定是鄭佩琳的親生母親,因為她們的蠻橫霸道是一模一樣的,就連司機也都被調教得一個調調。
這個女人,也明顯不是那么好相處的,什么都不用說,光是看面相就知道。
三十六計,還是學小白虎一樣,溜為上計吧!
嚴小開主意打定,這就笑著道:“阿姨,那啥……你先忙,我還有點事兒,先走了。”
說著,他就轉身,欲往步行街走去。
只是他的腳步還沒跨出,便聽到背后一個冷冷的聲音傳來:“我讓你走了嗎?”。——
今天好早就起來了,出門奔波兜轉一整天,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夜里,沒吃飯就開始昏昏欲睡,原本就想著偷下懶的,可是打開書評,看見“有樂公敵”打賞了五百多的大洋,升級成了黃金盟主。又看見“火焰傾城”也打賞了一百多大洋,還有別的好幾位同學都投了月票,覺得不爆發真的很過意不去,漏更更會良心受譴責。所以還是撐著眼皮碼了一章,雖然還是感覺對不起大家,但沒辦法,實在撐不住了,欠下的,等我精神狀態好的時候再補吧,抱歉!
再一次,真誠的感謝鼎力支持的兄弟姐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