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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無疑問,在這座沒醫沒藥的荒島上,嚴小開就是神醫妙藥,不管是受傷,生病,還是中毒,但凡只要有一口氣在,他就能將人救活,前提是這人是個女的,而且愿意跟他XXOO!
楊洋洋能遇上這樣的男人,無疑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要知道感冒看起來雖然只是小病,不吃藥也能熬好,但這不是絕對的。有的人能熬好,有的人卻越熬越嚴重,最后熬出人命的也不在少數。有數據顯示,每年因感冒直接或間接導致死亡的人數,在我國是七十五萬人,全世界是二百萬人。
不過因感冒而死的人不管有多少都好,楊洋洋顯然不在此例的,因為嚴小開一劑乖乖針打下去,她已經徹底的痊愈了,而且精神與身體狀況要比落難之前還要好呢!
既然如此,嚴小開就沒有什么好cāo心了,所以這一覺睡得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放松,安逸。
時間不知道過去多久,嚴小開睡了一覺迷迷糊糊的醒來,微微張開眼睛一看,觸目所及是一片的幽暗,也不知道是天黑了還是沒黑,不過他也不關心,反正又不趕著去干嘛!
感覺仍有些困的他仍想繼續再睡一下,身體微動了動,這才發現懷中抱著個溫軟如玉的嬌軀,像只小貓一樣柔軟的倦伏在自己的胸膛間,一手纏著自己的腰,一條腿插進自己的兩腿中間,勻稱而又溫熱的呼吸緩緩的噴到他的胸前,弄得他有些酥麻的癢意。
能和他這樣摟抱著入睡的,除了楊洋洋外,還能有誰?
盡管嚴小開對無尚心法有著十足的信心,但他還是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脊背,感覺體溫正常,這才徹底的放下心來。
只是憂心剛去,色心就涌了起來,楊洋洋那溫軟嬌嫩,滑膩得仿如綢緞般的肌膚弄得他有些心熱,睡意也變淡了,在她的背上緩緩柔撫起來。
一陣之后,手就控制不住的轉到她的胸前,輕輕的握住了一側的豐冇滿,極盡溫柔的搓揉著,享受著滿手綿軟的彈性。
“嗯”一聲細微的呻冇吟聲響起,然后懷中的嬌軀突地顫了一下,一只手也迅速的摁到了他的大手上,顯然是不準他動彈。另一只手也伸到他的胸膛,好像要把他推開,可是手上又全無力氣!
嚴小開以為她是害怕安本陽菜在,不好意思,而他自己也多少有些顧慮,但他并沒有抽回自己的手,也沒有停止對她的挑逗,只是把動作放得更輕更柔一些。
然而就算如此,懷中的楊洋洋仍是被他撩撥得渾身陣陣發顫,氣息一陣比一陣氣促,緊緊抓著他的那只手也越來越無力,推拒他的那只手也是一樣,很有一種欲拒還迎的味道。
感覺到她的情動,嚴小開就垂下頭,在黑暗中用唇摸索到她的額頭,然后飛快的找到她的唇,一把吻冇了上去。
“嗚”含混不清的聲音從楊洋洋被堵的嘴里響了起來,原本震顫不停的她仿佛突然被點了死穴一般,全身癱軟在那里。
感覺到了她的配合,嚴小開就放松了親吻的節奏,從急切的索取變成浪漫的熱吻,輕輕的,柔柔的,緩緩的吻著她,吸吮她有些不知所措的丁香小舌。
親吻的同時,他的也只手也開始上下摸索起來,當他探到最下面的時候,感覺她的雙腿突地一緊,將他的手死死的夾在那里,顯然是不讓他再動彈,而他已經摸冇到了一手好濕……
小樣,都已經情動到這種地步了,還裝矜持呢?
嚴小開這樣想著,這就不顧她夾緊的雙腿,開始靈活的動起自己的手指,更是變本加厲的撩逗她。
楊洋洋的嬌軀又開始顫抖起來,而且顫抖得越來越厲害,最后突地一聲悶哼,將嚴小開粗長的舌頭一把吸進自己的嘴里,同時緊緊的抱住嚴小開,身體也一陣陣僵直,緊繃……
這突如其來的變化,弄得嚴小開吃了一驚,僅僅只是幾分鐘之間,她就那個了?
這,這也太敏感一點了吧?
她的氣息十分急促,動作也有點大,嚴小開有點害怕睡在她旁邊的安本陽菜會發覺,不由得探手往那邊摸去,結果卻摸了個空。
安本陽菜不在床上?
太好了,嚴小開瞬即振奮了起來,翻身一把壓到了楊洋洋的身上,并用自己的雙腿擠開了她柔軟無力的腿。
“不”正在嚴小開就要給楊洋洋進行再一次深入治療的時候,她卻突然張嘴出了聲。
盡管只是十分短促的一聲叫喚,但卻讓嚴小開如被雷擊中似的,頓時眥目欲裂的僵滯在那里,因為這聲音不太像是楊洋洋的。
反應過來后,他迅速的探手去摸手機,準備打開手機筒去照她的臉,以確定自己是不是真的搞錯了!
察覺到他的動作,女人立即明白了他的意圖,趕緊的道:“不要!”
再一次真切的聽到她的聲音后,嚴小開摸手機的手就滯在那里,整個人也徹徹底底的呆住了,剛才他只是懷疑,不確定,可這會兒卻已經再清楚不過了,這個聲音,不是楊洋洋的,絕對不是,這個剛才被自己撩撥得那啥,這會兒又被自己壓在身下的女人是……安本陽菜。
“啪切宮!”
外面雖然還下著雨,但并沒有打雷,雷聲卻在嚴小開的腦中響起。
搞錯了,真的搞錯了!
自己將安本陽菜當成了楊洋洋!
可這是怎么搞的?
楊洋洋不是睡在中間的嗎?
怎么換成安本陽菜了?
楊洋洋哪去了呢?
其實,事情再簡單不過了。
嚴小開與安本陽菜攀山涉水又擔驚受怕的折騰一夜,早已困倦得不行,一挨床就變豬了,可是楊洋洋卻睡了一整夜,而且經過治療不但大病痊愈,精神與體力也前所未有的好,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著,可又不敢翻來覆去吵到熟睡中的兩人,忍耐一陣,終于還是悄悄的爬起來,走了出去。
她走了之后,原本膩在她懷里的安本陽菜在熟睡中感覺有些冷,這就下意識的往里靠,一來二去,就鉆進了嚴小開的懷里,之后就搞出了那么大的烏龍。
“阿……大君!”正在嚴小開的腦袋像糨糊似地一團亂麻的時候,安本陽菜有些堅難的出喚了一句。
“呃?”嚴小開吱唔著答應道:“我在!”
“你……能不能先從我身下來?”安本陽菜怯怯的低聲道:“我被你壓得有點喘不過氣了。”
她這么一說,嚴小開才醒覺自己仍然壓著她,甚至還分開她的雙腿,甚至還頂著她的某個地方!!!
盡管此時此刻,嚴大官人只要稍稍一狠心,只要微微一沉腰,只要往前挺一挺,他就可以完完全全,徹徹底底的占有這個天姿國色,嬌美無雙,還擁有無上家世的富豪千金,但最終,嚴小開仍是理智地死死的控制住了自己,因為她的身體雖然好像做好了準備,但她的心里明顯是不愿意的!
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大官人已經不屑霸王硬上弓這種事情了!
于是,他趕緊從她身上翻下來,遠遠的挪到一邊,和她保持著一大段的距離。
洞內,死一般的沉靜,洞外,外刷刷的雨聲仍是不停。
好一陣,嚴小開才十分堅難的解釋道:“陽菜,剛才……我不是有意的,不,我搞錯了,我以為……你是洋洋,所以……”
安本陽菜沒有動靜,過了好久,好久,她才終于問道:“真的嗎?”
這句話問得嚴小開一個激凌,問得他不知該如何回答。
自己真的完完全全將她當成楊洋洋了嗎?
難道自己就沒發現身下的女人和楊洋洋有什么不同?
剛開始的時候沒有,那后面也沒有嗎?
如果有的話,自己為什么還要繼續?
是抱著將錯就錯的心思嗎?
這些問題,嚴小開不敢去問自己,因為他有點害怕知道答案。
簡短的兩句交談,山洞又恢復了沉靜,只有彼此的心跳在怦怦的響著。
又過一陣,嚴小開才低聲道:“陽菜,這個事情,不要跟洋洋說好嗎?”
這話,也正是安本陽菜醞釀著要跟嚴小開說的,盡管被他搶了臺詞,但她一點也不惱,反倒正中下懷的道:“好!”
嚴小開微微松口氣道,又十分愧疚的低聲道:“對不起。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
“不要說了!”安本陽菜突地打斷了他,幽幽的道:“咱們就當什么都沒發生過,當作是一個夢吧!”
嚴小開苦笑,有些事情發生了就是發生了,假裝什么都沒發生是自欺欺人的作法,欺騙別人,那是他常做的,騙自己,卻不是他的習慣。
不過這個事情發生的有些烏龍,也是他理虧在先,而且他雖然對這個女人的身體很有想法,可是對她這個人,了解不夠,接觸得也不深,所以并不是特別心動,最少沒有像楊洋洋那樣,有一種無法抑制的想要從里到外徹底點有的沖動,所以思想到最后,他只能無奈的答應道:“好吧!”
“哎,你們兩個,睡醒了沒?”正是這個時候,楊洋洋的聲音從洞外響起,“醒了就起來吃飯吧,我已經做好了!”
兩人忙先后的答應一聲。
聽到兩人答應,楊洋洋就打開了那扇木門,將兩人已經烘干的衣服拿了進來。原來剛才趁著兩人熟睡的時候,她悄悄的出去起了火,拿了三人的衣服去烘烤,同時也將溪潭上曬的那些衣服收回來,還做了飯。
嚴小開在被子下將內褲套上,這就出來趕緊的穿上別的衣服,然后逃似的走出去。
走出山洞,一股蕭瑟冷風襲來,吹得他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天,真的一夜之間變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