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兩人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糾纏不清的在對方身上摸索著,而且氣息變得越來越急,動作也變得越來越瘋狂,仿佛立即就要那啥似的。
一旁的優美被嚇壞了,立即就要召喚雨女。
只是沒等她張嘴,雨女已經自動自覺的現出身來。
優美見了她,這就指著已經擁抱在一起,而且還親上了嘴的嚴小開與公孫婉兒道:“雨女,你到底做了什么?”
雨女沖她作了個噓聲的手勢,然后快步的走向里面的房間,然后里面就傳來了那老板的一聲悶哼,也不知道是把人家給宰了,還是弄暈了。
出來之后,雨女就從嚴小開與公孫婉兒的中間擠進去,將兩人雙雙的拖拽起來,然后一手一個攙扶進了里面的房間。
再出來的時候,雨女就拍了拍手,仿佛完成了什么大事似的大松一口氣。
優美萬書吧小說ww.wsb.om急聲的問道:“雨女,你究竟搞什么鬼啊?”
雨女輕笑道:“優美姐姐,你記得之前在奧門的時候上官五素放在酒里的那個藥嗎?”
“記得啊!”優美點頭,隨即突地醒悟過來,眥目欲裂的問道:“你別告訴我,剛剛你在那兩瓶酒里都下了那個藥!”
“不錯,當時我看到上官五素的那個藥效果這么好,就悄悄的在她身上偷了一些,以備不時之需,沒想到今晚真的派上用場了。嘻嘻!”雨女說著,竟然還沒心沒肺的笑了起來。
“你,你……怎么可以這樣呢?”優美責怪的說了句,又憂心忡忡的道:“主人醒來后會生氣的?”
雨女不以為然的道:“有什么好生氣的,昨晚我已經和他說好了的!”
“什么?”優美難以置信的道:“主人要說了要你這樣做?”
雨女搖頭,“不,當時我們感覺杜石柱被她這樣利用,卻沒在她身上討到一丁半點的好處,感覺他很可憐,所以我就想著幫她和公孫婉兒圓一圓房!主人……嗯,算是默認了!”
優美哭笑不得的道:“既然你是這樣打算,那你應該把杜石柱弄進去啊,干嘛把主人弄進去?”
“優美姐姐,你是真傻還是假傻?”雨女沖優美連翻了好幾個白眼,指著里間道:“你還沒看出來嗎?這個公孫婉兒是個貨真價實的黃花閨女,怎么可以便宜杜石柱呢?”
優美:“這……”
雨女轉而又伸手指著趴在桌上人事不醒的杜石柱道:“而且你看看他現在的樣子,能辦得了事嗎?”
優美被弄得哭笑不得,正是這個時候,里面突地傳來了公孫婉兒的一聲凄然的悶哼。顯然是她的主人已經跟那個女人合體了,心下不由一嘆。
果然,沒過一會兒,里頭就傳出了啪啪的聲音,同時還有公孫婉兒如泣如訴,銷魂得不得了一的吟唱聲。
事已至此,優美還能說什么?做什么?而且嚴格一點來說,她還是個幫兇呢?
想到自己不知不覺的就跟雨女合了謀,優美不由苦笑連連,扭頭看看,卻見雨女竟然像個沒事人似的坐在那里,正將五花肉放到燒烤機上,顯然是要烤肉吃了!
這個乖張狠辣的小魔女,真是沒心沒肺到家了!
優美十分服氣的道:“雨女,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有心情吃東西呢?”
“嗯?”雨女嘴里嚼著肉,有些含糊不清的道:“我怎么沒心情?你們都吃喝一整晚了,我還冷水沒打牙呢!再不讓我吃點兒,我就要餓死了!”
“你就該餓死!”優美輕罵一句,可最后也只能坐下來,幫著她把肉片放到鍋里,目光不經意的瞥到趴在那里呼呼大睡的杜石柱與人事不醒的杜佳穎,忍不住指著杜佳穎問道:“那她呢?她又是怎么回事?”
雨女洋氣的聳聳肩道:“你不是看到了嗎?她就這樣啊!”
優美道:“我是說你在她身上做了什么手腳?”
雨女搖頭,“我沒在她身上做手腳啊,只是在她喜歡吃的章魚段里加了點蒙汁藥之類的東西罷了!”
優美疑惑的道:“你怎么……”
“我怎么沒有讓她像公孫婉兒一樣是吧?”雨女笑著接口道:“剛開始的時候,我確實是這么想來著,將這她和公孫婉兒一樣弄到主人的床上去,可是我轉而又想,公孫婉兒和杜佳穎雖然都是女人,可是在主人心里,應該是有區別的,這個杜佳穎雖然市傀現實,可她并沒有做什么可惡的事,頂多也就騙騙主人,讓主人誤會她還是個黃花閨女罷了!讓主人也把她給上了的話,搞不好,咱們就會多了一個少奶奶呢!優美姐姐,問心一句,你愿意又多侍候一個人嗎?”
優美認真的想了一下后,搖了搖頭,她只喜歡侍候嚴小開,并不喜歡侍候別人。
雨女接著又道:“可是公孫婉兒就不同了,這個女人身段嬌美又玲瓏段,性格冷漠又高傲,無疑是很對主人胃口的!盡管主人和這個女人面對面的時候很少,可是我在暗中觀察過了,主人對這個女人很有意思的,嗯,最少也想得到她的人!”
優美:“……”
酒,是可以麻痹人的神經的,在酒精的作用下,人的一些社會屬性和理智會消退,甚至消失,然后責任感、榮譽感、人生觀、價值觀……這些高級情感也會通通都變得模糊。
酒,更像是一面放大鏡,讓心底快活的人更快活,悲傷的人更悲傷,瘋狂的人更瘋狂,粗暴的人更加粗暴,當然也讓好色的人更好色。
喝了酒的人神經會比平時更敏感,喝醉的人更不用說了,完全變成了一原始動物。
這會兒,嚴小開體內除了藥物之外,還有酒精,雙重作用之下,自然變得更是瘋狂。至于那個公孫婉兒,也仿佛被壓抑得不輕,當這股壓抑終于找到宣泄口的時候,自然也不會一般的洶涌。
漫長的兩個小時過去,里間傳來的“啪啪”聲依然沒完沒了。
剛開始的時候,優美是感覺很刺激的,可是聽著聽著,就有點想打瞌睡,哈欠連連中忍不住問道:“雨女,你到底在酒里放了多少那種藥啊?”
已經吃飽喝足,正滿足的用手掩著牙簽剔牙的雨女道:“也沒有多少,就和上次差不多吧!”
“天啊!”嘗試過那種苦頭的優美不由驚呼一聲,“主人吃了那種藥后完全不會運功的,你這是想把他給弄死,還是想把公孫婉兒弄死啊?”
雨女不以為然的道:“放心吧,主人現在已經今非昔比,進入無尚之境之后,他就算是在沒意識的狀態下和女人歡好,也會不知不覺的運起無尚心法的,上次去倭國出任務的時候,主人受了重傷,完全是昏迷不醒的狀態,我擔心自己沒辦法帶動起他的內功,于是就叫我媽和我一起給他療傷,可是我一上他的身就發現他的氣息已經自轉了!”
“哦,哦!”優美點頭,可隨即神色又以是一凝,驚聲道:“雨女,你跟你媽一起給主人療傷,那你們母女豈不是……”
雨女竟然不以為恥的笑了起來,“我倒是想讓我媽感受一些做女人的快活與及無尚心法的奇妙,然而很可惜,沒有你想的那么香艷,因為主人的無尚心法能夠自轉,根本就用不著我媽,她只是在主人背后打了一下醬油罷了!”
優美:“……”
凌晨四點多的時候,公孫婉兒終于清醒了過來,然而沒張開眼睛,她便先感覺到劇烈的頭痛,忍不住呻吟一聲,捂著頭坐了起來。
隨著她坐起,身上的被子就滑落下去,然后一股冷意就襲到身上,公孫婉兒垂眼一眼,心頭頓時一驚,自己的身上竟然是不著寸縷,而身上還傳來一陣麻辣似的微疼,意識到不好的她趕緊掀開被子,然后心就徹底的涼了一截,因為下面一片斑紅干涸的血跡。
這是怎么回事?自己被誰給糟蹋了?
公孫婉兒游目四顧,發現這是一個陳設簡陋,甚至可以說布滿油膩的陌生房間,然后看到身旁的時候,她的眼中就射出了寒光,因為旁邊躺著一個男人。
這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燒烤店的老板。
看到了他之后,她才恍然的想起昨晚不醒人事之前的一幕,她清楚的記得,自己在跟嚴小開拼酒,然后拼著拼著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難不成是自己和嚴小開等人通通都喝醉了之后,這個老板從睡夢中醒來,然后見色起義,將自己弄進房間來糟蹋了?
想到這點,她的手幾乎是下意識的往旁邊被扔在一角的衣裙中一探,找到隨身不離毛衣針就要往這男人的額頭刺入。
只是長針只下到一半,她又生生的滯住了,因為她突然感覺到不對。
昨晚自己酒醉之后,并不是什么都不記得,腦海之中還是有一點零零星星的片段的,她和一個男人做了那種事情,對,確實是做了,而且還很瘋狂,因為那個男人會一種十分奇怪的內功,讓自己從身體一直愉悅到骨子里,直透心靈最深處。
盡管已經記不清當時到底是怎樣的經過,也不確定那人到底是不是這個男人,但那種銷魂蝕骨的滋味卻深刻的在她的腦海里。
那男人是誰?就是這個燒烤店的老板嗎?
看著那張賤肉橫生,而且開始出現老人斑的臉,公孫婉兒立即在心里否認,不,絕對不是他!
這樣想著,公孫婉兒終于放下銀針,伸手抓起了他的手腕,一縷氣息就探了進去,結果卻發現他的丹田空空如也。
這分明只是個什么內功都不會的普通男人!
不是他,那難道是杜石柱?不,那個窩囊廢更不可能!
既然不是他們兩個,那不可能還有別人了,唯一剩下的只能是與杜佳穎曖昧不清的嚴小開!
不錯,就是他!絕對是他!
他事先和自己的保姆商量好,讓保姆在酒里給自己下藥,然后把自己糟蹋之后,又想嫁禍給這個燒烤店的老板!
不能不說的是,公孫婉兒的頭腦真的不是一般的聰慧敏捷,事情雖然并不完全是她推測的那樣,但無疑也猜對了一大半。
呆滯片刻,公孫婉兒就迅速的從床上彈起來,穿妥被撕扯得亂七八糟的衣裙后,從房里里出來。
那張桌子上,已經不見了嚴小開與那個保姆的蹤影,但杜佳穎與杜石柱卻仍然趴臥在那兒。
走上前去查看一下兩人,發現杜石柱仍然在醉酒狀態中呼呼大睡,而杜佳穎則不知道被下了什么藥,處于昏睡不醒的狀況。
仔細的檢查一下杜佳穎的身體,發現她仍然是完壁之身,公孫婉兒就恨得有點咬牙切齒。
嚴小開,你TM是不是神經病?
你追的明明是杜佳穎,干嘛來糟蹋我呢?
我哪兒招你惹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