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絕世高手(.2.)的近身博戰,絕對是驚天地泣鬼聲的。
激烈的交戰聲在過去的一個多小時里,一直綿綿不絕的從房間里傳出來,整座小樓也唯之震憾!
當世界總算平靜下來的時候,李雪濤也數度被推上峰浪尖,軟軟的伏在他的胸膛上,汗涔涔的嬌軀仍然在潮后的余韻中輕顫著。
嚴小開見她終于滿足了,這就輕聲道:“公主姐姐……”
李雪濤瞇著眼睛道:“不要說話,先讓我緩口氣。”
嚴小開只好閉上嘴,等了約有二十分鐘那樣,一直伏在他身上的李雪濤才終于撐坐起來,不過并沒有離開他的身體。
“大官人!”臉帶潮紅的李雪濤俏皮的笑著問道:“剛才好玩嗎?”
嚴小開老實的承認,“好玩!”
李雪濤問道:“還想要玩嗎?”
嚴小開汗了下,“這個……暫時不想了!”
李雪濤千嬌百媚的低聲道:“可是人家還想要玩呢!”
嚴小開苦笑道:“那等我出去辦完事之后回來,陪你玩一整晚好嗎?”
李雪濤搖頭,嬌聲道:“可是人家現在就想要嘛!”
看著她情深款款,千嬌百媚的模樣,嚴小開真的想不管不顧的和她再大戰三百回合,戰個天昏地暗,日月無光,可是想到今晚要辦的重要事情,終于還是理智的搖了搖頭,“公主姐姐,對不起,我真的要出去。”
李雪濤那修長的手指在嚴小開的胸膛輕輕的打著圈圈,有些任性的道:“我不讓你出去,我要你陪我,就今晚。”
嚴小開只好勸道:“公主姐姐,大家都是成年人,有的時候不能憑著自己的性子來的。”
李雪濤幽幽的道:“大官人,你就讓我任性這么一回好嗎?”
可以軟的時候,嚴大官人從不硬來的,所以繼續勸道:“等我辦完事回來,你想要怎么玩我都陪著你好嗎?”
李雪濤緩緩的搖頭,“不好!”
這下,嚴小開終于感覺不對勁了,雙手動了動,想要用內力將銬在自己手上的手銬掙開。只是他才一動,便感覺胸腹間被李雪濤迅速的疾了幾下,然后整個人就僵滯住了。
感覺自己已經無法動彈的嚴小開愕然的問道:“公主姐姐,你這是做什么”
李雪濤深深的凝視著他,眼中除了深情,還有抱歉,“大官人,對不起!”
嚴小開微愣一下,然后迅速的醒悟過來,“你知道我今晚要去哪兒,做什么?”
“我不知道!”李雪濤搖頭,“但我猜到了!”
嚴小開道:“公主姐姐,你不可以這樣的!”
李雪濤道:“不,大官人,我必須得這樣。我可以冒天下之大不韙而犧牲一切救你,也愿意為了家人有些卑鄙的攔你一時半刻。”
“我說你今晚怎么花樣百出呢,原來早早就算計好了!”嚴小開苦笑一下,問道:“可是你就不怕我生氣嗎?”
“我怕!”李雪濤頭,眼眶又開始隱隱發紅,“但我有什么辦法,我是這場爭斗中最為難的人啊!”
手心手背都是肉,李雪濤怎么可能不為難呢?
嚴小開雖然不是她,但也能理解她左右為難的處境,苛責的話也不忍再說,只是嘆息一聲,然后默默的運起內功,償試著沖破被制的穴位。
正是這個時候,外面傳來了敲門聲,同時鄭佩琳的聲音也跟著響了起來,“姓嚴的,你個混蛋,到底有完沒完了,少搞一會兒就會死嗎?”
嚴小開正想出聲,李雪濤突地又伸一指,連他的啞穴都制住了。
鄭佩琳聽不到回應,又把門砸得震天響,“喂,你到底要不要出去了?”
嚴小開暗里苦笑,自己這會兒身不能動,嘴不能言,怎么出去呢?
李雪濤沖嚴小開溫婉的笑笑,然后從他身上下來,拉過被子蓋到他身上后,這就下了床,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這就走過去打開了門。
鄭佩琳看見李雪濤臉帶余紅,秀發紊亂,尤其奇怪的是,身上還穿著女警制服,疑惑勾過頭朝里面張望,“你們在干什么?”
李雪濤輕轉一下嬌軀便擋住她的視線,笑著反問道:“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你覺得呢?”
這女人沒臉沒皮,鄭佩琳的臉卻忍不住紅了起來。
李雪濤則繼續道:“你就算猜不出來,也該聽得到吧,剛剛我們的動靜可不小哦!”
鄭佩琳被氣得不行,終于忍不住張嘴爆粗:“你個騷浪賤!”
李雪濤不怒反笑,而且笑得花枝招展,“妹妹,你這是在你夸我嗎?謝謝喲!”
鄭佩琳道:“我夸你?我罵你呢!”
李雪濤伸出個青蔥玉白的手指輕搖一下,“你不是罵我,是在夸我,因為能騷能浪能賤的女人才討男人喜歡,哪像某人,別說是平時,就連在床上也像個漢子一樣!”
“你……”鄭佩琳被氣得真哆嗦,可是論嘴碎,她卻真不是這個能飾演生旦凈末丑所有角色的女人的對手,只能沖里面喊道:“嚴小開,你給姑奶奶滾出來!”
李雪濤又笑道:“你別大呼小叫了,他要是想要搭理你的話,一早就出來了!”
鄭佩琳被氣得直跺腳,聲音高八度的喊道:“嚴小開,我再說最后一次,趕緊滾出來!”
李雪濤搖頭,“你別浪費力氣了,就算你喊破喉嚨他也不會理你的。”
鄭佩琳被嚴重刺激到了,想要蠻橫的闖進去。可是李雪濤腳步輕輕一移,便已經橫到了她的面前,她轉左邊,堵左邊。她轉右邊,攔右邊。
鄭佩被氣得一個勁兒的剁腳,可是論武力值,她又遠遠不是李雪濤的對手,最后只能拂袖往樓下走去。
只是才走一半,鄭佩琳又突地停住了,她的嘴上功夫雖然不好,可是腦子還是很好使的,嚴小開就算真的要和自己斗氣,也不可能無聲無響的,何況要論生氣的話,還輪不到他,那他有什么理由對自己不理不采呢?
不對,這事兒有蹊蹺!如此一想,鄭佩琳就折返回來。
李雪濤正想要關上房門,卻見她去而復返,不由疑問道:“干嘛?想要和姐姐一起服侍大官人嗎?”
鄭佩琳沉聲喝道:“你給我讓開!”
李雪濤袖起雙手,驕蠻的道:“我要是不讓呢?”
鄭佩琳刷地就掏出了槍,黑洞洞的槍口直指李雪濤,怒喝道:“讓還是不讓?”
李雪濤仿佛被嚇了一跳,趕緊學著嚴大官人的樣子揚起雙手作投降狀,低聲嘟噥道:“什么人啊,動不動就掏槍?”
鄭佩琳喝道:“讓開!”
李雪濤竟然就乖乖的側身,讓她進了房間。
鄭佩琳進入房間后,見嚴小開被銬著雙手,身體僵滯的躺在床上,心頭一驚,立即撲上前去,“嚴小開,你怎么了?”
嚴小開雖然身不能動,嘴不能言,可是眼皮卻還是勉強能眨的,于是使勁的沖鄭佩琳眨眼,顯然是讓她趕緊離開。
鄭佩琳卻不能明白他的意思,掀開他的被子看看,發現他的身上光溜溜的,回想起剛才李雪濤給自己開門的樣子,不由疑惑的問:“你……是不是中馬上風了?”
嚴小開被她這無厘頭又很豐富的想像力弄得哭笑不得,姑奶奶,你平時那股機靈勁兒哪去了?
見他不應不答,鄭佩琳以為自己猜中了,立即就慌了起來,因為她曾經在好奇之下問過度娘,馬上風這種事情可大可小,輕的可能表現為傷風感冒,嚴重的可能半身不遂,更嚴重的可能一命嗚乎。
看嚴小開現在這個樣子,可是像極了半身不遂啊!
在她正慌亂失措之際,李雪濤不緊不慢的關上了房門,然后走上前來,淡淡的道:“別擔心,他沒什么事?”
鄭佩琳憤怒的質問道:“怎么會這樣的?你到底對他做了什么?”
“沒什么,只是制住了他的穴的道而已!”李雪濤聳了聳耳,手指飛快的在鄭佩琳連了幾下,“嚅,就像這樣!”
鄭佩琳意識到不妙,想要再次掏槍的時候已經晚了,她的身體已經變成沒電池的機器人般不能動彈了。
李雪濤制住她的穴位后,這就將她放倒在床上,讓她和嚴小開并排躺在一個被窩里,這才離開房間!
緊接著,樓下便傳來數聲短促的驚呼,顯然李雪濤將別的女人也通通制住了。
沒多久,李雪濤就回來了,手里抱著已經沒有意識的龍曉雨,尚欣,她接著又將同樣沒有意識的優美與狐貍也弄了上來,將她們通通都放到床對面的休閑沙發上后,這才拍了拍手,輕吁一口氣道:“好了,人都到齊了。”
當她重新上了床,想要解開鄭佩琳身上的啞穴之際,看見她眼中的怒火,手又停了下來,搖頭道:“不行,我要解開你的啞穴,你肯定要罵我不可。”
鄭佩琳眼中的怒火更熾,你不解開我的穴位,我更罵你。
李雪濤又道:“妹妹,你答應姐姐,解開你的啞穴可以,可是你不能罵我。否則我就不替你解了。你要是答應的話,你就眨一下眼睛。不答應就不眨。”
鄭佩琳猶豫了一下,終于眨了眨眼睛。
李雪濤這就伸手解開了她的啞穴。
鄭佩琳一恢復說話能力,立即就張嘴罵道:“你個綠茶婊,你個騷浪賤,你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