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兩女已經借著窗外皎潔的月光看清了闖進房間里的人是嚴小開!
畢瑜雖然依舊慌亂不堪,但秦盈已經鎮定了下來,沖外面道:“叔,嬸,沒什么事,剛剛有一只老鼠想要從外面鉆進來。冰火中文我們被嚇著了。”
畢家三口這才釋然,畢運濤道:“秦姐,鄉下地方就是這樣的,蛇蟲鼠蟻比較多,你把窗戶和房門關緊些就好了!”
秦盈道:“好,我知道了,你們去睡吧!”
畢家三口這才下樓,各自回房去睡了!
看著被子下明顯什么都沒穿的兩女,嚴小開怒聲質問道:“你們剛剛在干什么?”
大官人雖然憤怒,可也知道丑事不能外揚,這事兒鬧大的,最丟臉的還是他自己,所以就算是質問,聲音也壓得極低。
聽見他的聲音中有壓抑不制的熊熊怒火,從來不曾見過他發這么大火的畢瑜不知該如何應對,眼淚更是止不住的落了下來,哽咽失聲的道:“小開,對不起,我……我也不知道……我們……”
秦盈忙將畢瑜拉到自己的身后,護著她道:“這不關她的事,是我一直纏著她的!你有氣就沖我撒吧,要打要罵隨便你!”
嚴小開見她到這個時候還死不悔改,這就刷地竄上床,一把掀開了被子,伸手抓住她的秀發,將她反身摁倒在床上,“我已經警告過你多少次,你竟然還敢這樣,老虎不發貓,你真當我病危是不是?”
“小開!”畢瑜見狀,忙撲上來拉扯他道:“你別這樣,別這樣!”
誰知道秦盈竟然還振振有詞的道:“我和畢瑜都是女的,就算我們摟摟抱抱,磨磨蹭蹭,對你有什么損失嗎?”
嚴小開更是怒火萬丈,“到了這個時候,你還嘴硬?”
“我就嘴硬怎么了?”秦盈倔強的應道,同時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對著嚴小開胯部的臀竟然一個勁兒的撞向他。
“好!很好!”怒火萬丈的嚴小開被刺激到了,伸手刷地拉開了腰間的皮帶,將她的雙手捆綁好后,這就解開褲子!
畢瑜見狀,嘴巴嚇得張成o型,反應過來后,趕緊的去拉嚴小開,“小開,你別,你別!”
嚴小開道:“姐,你讓開,今天我非得狠狠收拾她不可!”
眼見著一出霸王硬上弓就要上演,畢瑜怎么可能袖手旁觀,于是更用力的拉扯嚴小開,想要將他從秦盈的身上拉開。
然而,拉著拉著,她突然間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那雙手竟然漸漸的變得沒有力氣。
最后,不知道畢瑜是知道自己的阻止無用,還是想到了別的什么,她竟然沉默了下來,那雙手雖然還抓著嚴小開的胳膊,可是沒有一絲力氣,很有點縱容的味道……
最后的最后,嚴小開便和秦盈戰上了。
畢瑜的一雙手卻仍然在嚴小開的身上,隨著他的動作被帶得晃來蕩去,然后一個失神,身體就失去平衡往床下倒去。
嚴小開見狀,趕緊伸手一攬,將她穩穩的摟住了,但摟住之后并沒有松手,而是大嘴一張,這便覆到了她的唇上。
或許是心中有愧,又或是場面實在太刺激,畢瑜神差鬼使的回應起他來。
最后的最后的最后,自然就變成了一場三人混戰……
時間,過去多久,沒有人仔細去計算,只知道那張結實的老床終于停止震顫的時候,雞已經開始打鳴了。
三人并排躺在床上,嚴小開睡在中間,左邊是秦盈,右邊是畢瑜,七手八腳的糾纏在一起。
愉悅從身體漸漸退去之后,畢瑜的頭腦才清醒過來,回想起剛才的一幕,想到以后不知該怎么相處,眼淚就再一次落了下來。
嚴小開問道:“姐,你哭什么?”
畢瑜哽咽著道:“咱們現在這樣子,以后……該怎么辦呢?”
秦盈從嚴小開那邊探過手來,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脊背,“瑜,不用擔心的,我從沒有想過要結婚什么的。所以以后該怎樣,還是怎樣。咱們仍然是情比金堅的好姐妹。”
畢瑜道:“那咱們跟小開呢?”
秦盈道:“你跟他自然還是相好唄!”
畢瑜吸了吸鼻子問道:“那你呢?”
“我?”秦盈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道:“隨便他唄!反正他從來都沒正眼看過我,也沒把我當成一回事!”
畢瑜輕輕的推了推嚴小開,喚道:“小開!”
嚴小開答應道:“嗯!”
畢瑜道:“以后你對盈姐好點兒好不好?”
經過了一場激戰,嚴小開的氣早已經消了,而且也終于明白秦盈所說的驚喜到底是什么,但他還是故意的道:“她這樣對你,你還要我對她好?”
畢瑜道:“可是……你不也這樣對她嗎?她是女人,不管和我怎么樣,我也不會有什么損失的。可你是男的,你剛剛那樣,對她卻是一種傷害,她的清白都毀在你身上了!”
秦盈在旁邊一邊悄悄的使勁擰嚴小開的腰肌,一邊裝出可憐兮兮的樣子,“我清清白白的處女之身就這樣被破了,嗚嗚……”
嚴小開聽得好笑不已,處女之身?你全身上下只剩鼻孔是處了吧!
“盈姐,不哭,不哭呵!”畢瑜忙伸過手來,擁著她的肩膀安慰,然后對嚴小開道:“小開,你要是個男人,就要對自己做的事情負責!從今往后,你必須對盈姐像對我一樣好!”
“可是……”嚴小開佯裝為難的道:“我要對她好的話,你不吃醋嗎?”
畢瑜搖頭道:“這事兒是我們不對在先,我有什么醋好吃的。而且你的工作,注定了要接觸形形色色的女人,也不允許我吃醋啊!”
嚴小開知道這樣無疑是最好的結果,便裝作勉為其難的道:“看在你的份上,我會對她好一點的!”
秦盈則在暗處更使勁兒的擰他的腰肌,就沒見過這樣的人,得了便宜還買乖呢!不過擰著擰著,臉上又不免浮起笑意,總算可以光明正大的同睡在一張床上了!
許是真的累了,畢瑜跟兩人說著說著,便睡了過去,發出輕輕的睡鼾之聲。
秦盈見她睡著了,這就輕笑道:“大官人,這回稱心如意了吧!”
嚴小開有點怕畢瑜并沒有真的睡沉,忙向秦盈擺擺手,然后伸手在畢瑜的睡穴上輕輕的點了一下,然后才問秦盈道:“你想說什么?”
“不想說什么,只是想恭喜大官人而已!”秦盈輕笑道:“以后大官人想要玩一起飛,再不用偷偷摸摸的趁我們喝醉才下手了!”
嚴小開汗了一下,“那我豈不是要謝謝你?”
秦盈道:“你省省吧,謝也是有口無心的!”
嚴小開一翻身將她壓到身下,“那我這回身體力行,可以了吧!”
秦盈輕打一下他的肩膀道:“混蛋,就這樣謝我啊!”
嚴小開道:“那要不然你想怎樣?錢,你比我多。關系,你比我廣。我想要謝你也不知道拿什么謝啊!”
秦盈搖頭,雙手捧著他的臉,款款深情的凝視著他道:“我不要別的東西,只要你對我好一點,別動不動就對我呼來喝去,也別一天到晚不理我,我就知足了,我也會什么事情都替你去做的。”
嚴小開回想起一路來,秦盈對自己的付出,由衷的道:“秦盈,謝謝你!剛才……我不該對你那么粗魯的。以前,我對你也確實不夠好!”
秦盈笑了,張開腿夾住他的臀部道:“真的要謝我,那就來吧,更粗魯一些,我喜歡呢!”
嚴小開沒有說話,只是用動作來表明自己的心意……
第二天早上,天才有那么點蒙蒙發亮,剛和嚴小開結束又一輪戰斗的秦盈就將他趕出了畢家,和他與及畢瑜躺在一張床上的感覺雖好,但絕不是一件光榮的事情,世俗人眼中是絕對無法接受的,為了穩妥起見,還是讓他早走早好。
嚴小開離開畢家,回到養殖公司那邊運功調息一下,天已經大亮,這便回了大宅。
習慣了早睡早起的父母已經起來了,不習慣早睡早起的女人們也紛紛起床,在哎呀公公婆婆家,她們就是再懶也不好意思賴床的。
嚴小開聽了父母的吩咐,拿了長長的一列單子準備去鎮上采買,可正走到院子的時候,便看見一輛棗紅色的法拉利laferrari跑車緩緩的往車里駛來。
看著這樣一輛低底盤的跑車駛進村子,嚴小開不禁有些心疼,雖說村道已經連上了高速,不再像過去那樣坑坑洼洼,可有很多地方仍是高低起伏的,這樣的跑車,車速稍為快一點就有可能刮底。
嚴小開自己雖然也有好幾輛跑車,可是因為心疼,從不敢開回家來,怕的就是刮底!
這會兒,到底是誰不拿豪車當干糧呢?
沒有意外,這輛跑車進了村之后,直接就往嚴家宅子駛來。
遠遠的還沒看到車上的人的時候,嚴小開以為是西門耀銘那個敗家子兒,可是車駛近了,他又發現車里面坐的是一個女人。
當車子終于開到門前停下的時候,剪刀門徐徐升起的時候,車上下來一個穿著皮衣皮褲,披散著長長的秀發,戴著墨鏡的女人。
緊身的皮衣皮褲將女人窈窕勻稱的身材勾勒到極致,使得她豐滿的胸部更挺聳,纖腰更細美,一雙長腿更顯修長筆感,而腳下所踩的一雙黑高跟,讓她渾身上下充滿一種野性的火辣!
年輕女人摘下墨鏡,拂了下烏黑飄逸的長發,沖嚴小開瀟灑的揮手道:“嗨!”
這一瞬間,嚴小開直接就傻眼了,因為這個性感又惹火的塞車女郎不是別人,而是那一向不穿褲子只穿裙,溫婉優雅又高貴的公主——李雪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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