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各種煩躁,于是只有兩章了,明天爭取多寫點兒。)
眼前這個家伙看來是沒什么可問的了,已經完全屈服的他,再問也問不出花來。像是他這種負責在外打砸搶的家伙,能知道這些已經算是相當多了。至少,他讓湯焱明確了,對方其實是沖著舒慶明來的,而宋研之的被卷入,很可能是個誤會……
“啊!明白了!”湯焱突然想到了一點,宋研之在之前的晚宴上,跟舒慶明共舞了一曲,而且那首曲子是孔雀安排的,時長達到了十多分鐘,其中至少有七八成的時間,是舒慶明跟宋研之在共舞。而當時湯焱搞定了舒慶明的手機之后,看到的場面是舒慶明和宋研之配合的相得益彰,私語切切,就好像兩人很是親密的樣子。而那之后舒慶明和宋研之也還有不少的接觸和交談,估計這個黑鬼的老大當時也有眼線甚至自己就在那個晚宴現場,親眼目睹了這一切,于是將宋研之誤認為舒慶明的
人,這才會動了將宋研之綁架用來威脅舒慶明的念頭。
這樣的猜測似乎就一切都合理了,只是又有個新的問題,為什么這個黑鬼的老大會認為利用宋研之這樣一個女人就能威脅到舒慶明呢?
“你的老大現在人在哪里?他的名字叫做什么?”湯焱看了黑鬼一眼,又問。
黑鬼立刻就道:“我老大叫威廉拜倫,他現在在……”黑鬼飛快的報了一個地址。還很狗腿的說道:“我可以幫你把車上的導航設置好,你照著導航開就可以找到他了。”
湯焱很清楚這個黑鬼為什么在這件事上這么殷勤,他還指望著自己幫他干掉他的老大呢,唯有那樣,他依舊可以在巴黎自由的生活,甚至可以在幫會里更近一步。湯焱并不介意“幫”這個黑鬼這樣一個忙,雖然他根本就沒想過要殺掉那個叫做威廉拜倫的家伙,不管如何,殺人總歸是一件很麻煩的事
“用不著,我能找到他。”湯焱站起
來。目露寒光:“滾!”一聲令下,那個黑鬼忙不迭的爬了起來,有些畏懼的看著自己的同伙,似乎是在問可以帶著自己的同伙一起走么,湯焱搖搖頭,嘆道:“帶上他們趕緊滾蛋吧,難道還打算留下來吃個宵夜么?”
那個黑鬼二話不說,立刻拖著那條膝蓋已經碎掉的殘腿,一蹦一蹦的就拉起了自己的同伴。然后幾個人相互攙扶著,飛快的消失在黑夜之中。
回到車上。宋研之依舊是被嚇得簌簌發抖的模樣,湯焱拍了拍她的肩膀,本意是安慰一下宋研之,可是她卻仿佛受到了更大的驚嚇,
子猛然一跳,腦袋撞在車頂之上。
“沒事了,他們都已經離開了。我們現在也要趕緊離開這里,法國警察雖然很爛,但是估計也很快就要趕到這里了。”
宋研之似乎這才終于確認自己徹底安全了。點了點頭,
體依舊在不斷的發抖,湯焱聽到警笛聲,果斷的發動了車子。
標致跑車很快也消失在黑夜之中,法國警察到了這里之后,注定只能看到地上的幾灘血跡,卻無法看到任何罪犯在場。以法國警察的散漫。估計他們也就是裝模作樣的詢問一下周邊的人,大概也不會有人愿意招惹這樣的麻煩,警察也就很快會置之不理。
看到宋研之嚇得將整個人都蜷縮在座椅之中,湯焱只得決定暫時讓那個威廉拜倫再多喘息一會兒。等到宋研之睡著了之后再過去找他問個明白。湯焱其實也可以不趟這趟渾水,可是他總覺得,如果能搞定那個威廉拜倫,就可以順手解決掉舒慶明也就是庚新的這個任務了,所以,威廉拜倫那邊還必須得去。
湯焱本來就是一個喜歡尋根問底的人,更何況他認為這個家伙可以幫他完成系統任務。
看到宋研之這個樣子,估計回峰會安排的酒店是不行了,湯焱也只能干脆利索的將宋研之帶回到了自己的酒店。
正扶著宋研之上電梯的時候,耳機里突然傳來不一樣的聲音。
湯焱可是一直都沒有切斷對舒慶明的竊聽,之前因為一直都是開車以及車里的收音機嘰嘰喳喳的聲音,湯焱又遇到一大堆破事兒,也就暫時沒有去管舒慶明。可是現在,舒慶明明顯已經下了出租車,并且很快傳來開門的聲音。
一手扶著宋研之,電梯剛好到了,湯焱便扶著宋研之進了電梯。
摁了自己的樓層之后,湯焱掏出手機查看了一下舒慶明的位置,代表舒慶明的那個小光點,已經位于巴黎的北郊,那附近甚至只有一條公路通過,并沒有什么被標上地圖的建筑,看起來好像
荒涼的樣子,舒慶明怎么會跑到那里去,而且還進了一處房屋,并且他竟然有鑰匙。
電梯很快到了湯焱所住的樓層,而舒慶明那邊卻并沒有太大的動靜,估計他是脫了鞋后躡手躡腳的走著,湯焱相信,很快他就能知道舒慶明怎么會跑到那樣的一個地方。
打開了自己的房門,扶著宋研之進了房。
一直到進了房間之后,宋研之才似乎從渾渾噩噩的狀態之中清醒了一點兒,看著陌生卻又有點兒熟悉的房間,宋研之意識到這是湯焱住的酒店,而不是自己的。
雖然剛剛經歷了幾乎命喪黃泉的危險,宋研之卻基于一個女孩子的本能,帶著驚懼的問道:“湯焱,你帶我到你這里來干什么?”
湯焱一聽就知道宋研之想什么,頓時不悅的說道:“你妹啊!老子好心還成驢肝肺了,剛才那幫黑鬼找的可是你的麻煩,老子救了你,你不思圖報不說,還懷疑老子?”
宋研之也有些語塞,但是還是很緊張的說道:“你……你不會想要讓我以
相許吧?”
“白癡!老子是有女朋友和
婦的正經男人好吧?你看看你這副德行,老子怎么把你送回你的酒店?你那家酒店安保措施可是周全的很,老子最多只能在大堂晃悠,連電梯都進不去好吧?不把你帶這兒來,老子難道把你扔到塞納河里去?”
湯焱直接將宋研之拎到了洗手間門口,不等宋研之再開口,就道:“你進去自己洗洗,你放心,老子對你一點兒興趣都沒有!”
說罷,湯焱把宋研之推了進去,然后直接幫她帶上了房門。
宋研之在洗手間里左顧右盼,心里就像是塞滿了跳蚤一樣忐忑不安,想了半天,她才反應過來先把洗手間的門反鎖上了,腦子里全都是剛才被一個黑鬼用槍指著的影像,終于忘記了擔心房間里的湯焱,而再度為剛才的經歷后怕起來。
她很不明白,那種
況下,湯焱怎么就敢跟對方去賭他不敢開槍,萬一那個黑鬼扣動了扳機,她可就要客死異鄉了。但是這也不成為抱怨湯焱的理由,如果不是湯焱,她早就被那幾個黑鬼綁走了,而且,事實上的結果,是湯焱成功的把她救了回來,而那幾個黑鬼則是倉皇而去。最關鍵的,是她現在也終于回想起剛才那個黑鬼所說的話,他們竟然真的是沖著她來的,而且居然把她當成什么人的
人,某個共和國的官員……
“難道,那個黑人說的是舒局長?”宋研之陷入了長長的糾結和擔心后怕之中,她完全難以理解,為什么對方會把她當成舒慶明的
人,除此之外,她也再想不出還有什么共和國的官員跟自己有關。
湯焱在房間里,則是眉頭緊蹙的聽著舒慶明那邊的動靜,之所以那么著急的把宋研之扔進洗手間,也是因為耳機里已經傳來了舒慶明的聲音。
舒慶明應該是見到了什么人,他溫柔的開了口:“小靜……”
一個女人的聲音略帶驚慌的出現:“誰?”伴以一聲玻璃落地碎掉的聲響,估計是這個女人一驚之下碰翻了什么杯子或者瓶子,然后,女人很是驚喜的喊道:“慶明!”
隨即是兩人
烈相擁之后發出的窸窸窣窣的聲響,雖然聽不真切,湯焱也能猜得到,這是兩人在長時間的
有趣啊,共和國女人!說的是漢語!
而湯焱之前的一個極大的疑惑,也終于被解決了,舒慶明在巴黎竟然真的有個
人,而且這個
人也是共和國人,湯焱終于明白,威廉拜倫為何會把宋研之當成舒慶明的
人了。看來,威廉拜倫是知道舒慶明在巴黎有
人的,也知道這個
人也是共和國人,只是他并沒有見過這個女人,甚至不知道這個女人長得什么樣子。
如果單從舒慶明和宋研之在晚宴上的接觸來看,他們之間的表現,的確是有點兒像是一對偷
的男女,各自帶著伴來參加晚宴,宋研之一出現兩人就有短暫的接觸,隨后兩人各自起舞,宋研之的共舞對象甚至不是她帶去的男伴。然后舞曲跳到一半,竟然交換了舞伴,同時,那首舞曲變得出乎意料的長,完全違背了正常舞曲的規律。
兩人共舞時表現出來的默契,也是被人認定他們相識已久并且極為曖昧的最重要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