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敢褻瀆主神,你會遭到報應,會受到天譴的。”撒哈拉無比的害怕,張寒太強了,強大到讓他心寒,恐懼,現在他就好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草一般,色茬的對著張寒威脅著。
畢竟,主神就相當于是圣人,在這個世界上,有著崇高的地位,褻瀆主神的人往往都不會有好下場。
只是張寒會在意這種威脅嗎?
“主神?他算什么?”
仍舊是一句,主神算什么,顯得很平淡,就好像張寒是在說一個普通的阿毛貓狗一般,沒有絲毫的崇敬,敬意,不僅僅是震驚了眾人,更是讓眾人呆滯。
一個個都望著張寒,眼神之中有崇敬,有驚駭,更有一絲絲的疑惑。
若是換做現代人的話,此時必定只會有一句話。
“你特么炸天了。”
張寒笑著,臉上的笑容依舊,眼中含著絲絲的譏諷:“主神很高貴嗎?天地有多大,宇宙有多遼闊,道的旅途有多遠,這又豈是一個主神所能知曉的?”
看著撒哈拉,張寒眼中的譏諷更加的濃郁:“別說是主神,你只不過是一只螻蟻罷了,你有何資格在我面前舌燥?”
“主神...我比你更懂。”
這個時候在宇宙天地法則的修復下,那碎裂的空間正在以一種極為迅速的速度恢復著,僅僅一會兒,周圍的空間裂縫便完全被恢復了。
天,仍舊還是那個天,掛著三個太陽,傾灑著光芒,照耀著世間。
地仍舊還是這個地,周圍的一切都跟剛剛毫無差別,看上去剛剛似乎是什么都沒有發生一樣。
似乎剛剛的那一切都不過是一個夢。
但看著凌空而立的張寒,所有的人都知道,那并不是一個夢,那是一個真正的事實。
一個個全部都震撼的望著張寒,對面的撒哈拉更是驚駭,那一句:“你不過是一只螻蟻罷了,我比你更懂主神。”
這句話深深的震撼了他,心里升起一抹苦澀,張寒的實力比他要強大的太多了,他有什么資格去對質疑張寒的話呢?
“送我上路吧!你已經殺了我一個兒子了,希望你能放過我兒子。”
暗自的嘆息一聲,他知道自己跟張寒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就算是反抗也沒有用,還不如自己乖乖的受死,以期望張寒能夠放過他另外一個兒子,也是他現在唯一的兒子。
只可惜,張寒顯然不是那種斬草不留根的人,撒哈拉沙這樣的角色對于他來說,并不算什么,放與不放,都意義不大。
但,張寒卻不能放,這撒哈拉沙留著對他沒有威脅,可不代表對蓉蓉他們也沒有威脅,為了保證蓉蓉他們未來的安全,張寒決定還是斬草除根。
張寒輕輕的搖了搖頭,拒絕了撒哈拉。
“果然還是不行啊!”
撒哈拉苦澀一笑,這一刻他似乎是蒼老了無
倍,瞬間從壯年走到了老年遲暮一般,他緩緩的閉上了雙眼。
“不,我不要死,我不要死,我還年輕,我還有大好的歲月沒有享受,我還要成為上位神,我還要成為主神的。”
撒哈拉已經認命,可撒哈拉沙卻是不愿意就這么死亡,整個人頓時就好像是瘋了一般,雙瞳驟然的充血而紅,大吼著,大叫著。
“我要成為主神的人,你不能殺我,你不能殺我。”
只是撒哈拉沙卻不知道,他這個怕死的樣子不僅僅是讓張寒皺眉,也讓周圍是眾人鄙夷,更是讓他父親撒哈拉悲哀,自己的兒子竟然如此怕死,不得不說是一個悲哀啊!
“也許,自己真的錯了,不該那么的嬌慣他們的。”
這一刻,撒哈拉似乎是覺得自己后悔了,若是自己一開始就不那么慣著兩個兒子,不在后面給他們擦屁股,他們也不會那么紈绔,也不會出現今日這個局面,造成今日的坑爹,這一切都怪自己啊!
只可惜這一切都晚了,不想理會撒哈拉沙的大喊大叫,張寒直接大手一揮,一道紫色的霞光飛掠而出,瞬間的就將撒哈拉等人給籠罩進去,凝結,凝固,變成了一顆顆紫色的晶石,無比的美麗,更是閃爍著醉人的色澤。
但在美麗之下,往往隱藏的都是殺機,這顆紫色的水晶也亦是如此,轟然的炸裂而開,美麗的碎片隨風而逝,消失在天地之間。
與這顆紫色水晶一同消失的還有撒哈拉等幾人,完全的消失不見,可謂是真正的身死道消于天地之間。
“怎么不認識我了。”張寒走到蓉蓉的面前,看著震驚的蓉蓉,微微一笑,好似是早晨初生的太陽一般,照耀在蓉蓉的心間,暖洋洋的,讓蓉蓉心里的震撼瞬間消失不見。
不管怎么樣,他都是自己的大哥哥。
蓉蓉揚著小腦袋,美麗的臉蛋上面浮現出花兒一般的笑意:“大哥哥,你好厲害,兩下就把那些壞蛋給打敗了。”
說著話,蓉蓉那小臉上面充斥著濃濃的崇拜。
張寒摸了摸蓉蓉的腦袋,笑著道:“大哥哥就是在厲害,也還是蓉蓉的大哥哥啊!”
蓉蓉臉上的笑容更加的濃郁了。
張寒跟蓉蓉說說笑笑的樣子,看上去神色溫和,就好像是一個鄰家大男孩一般,讓人怎么也不可能將其聯想到一個強者的身上去。
但,在場的人都是剛剛親眼見識過張寒發威的人,這個時候,他們可不敢在以以前的態度對待張寒了。
“張兄...張大人,小人等不知道張大人身份,若先前有什么得罪張大人的方面,還請張大人多多包涵。”
蓉蓉他父親臉上有些忐忑的說著,本來他是想叫張寒張兄弟的,可想到張寒剛剛爆發出來的實力,他急忙的換成了張大人,可即使是如此,蓉蓉父親仍舊是有些忐忑。
畢竟,他們這些人都不過是一些普通人罷了,驟然面對張寒這么一個絕世強者,甚至可能比主神還要強的人,他們前面又因為不知道其身份而有些怠慢,這若要是讓張寒記恨的話,那他們可就遭了啊!
張寒自然也是聽出了蓉蓉父親的忐忑,微微一笑,雙目環視,發現其余的眾人看著自己的目光也都是帶著忐忑,就連大豬腳楊奇這個時候在見識過張寒的神威之后,也是目光忐忑。
這不得不讓張寒嘆息,自己似乎也該到了離開這里的時候了。
同時,心里更是升起一抹豪氣。
“管你什么大豬腳,在哥的面前,也不得趴下,哥才是最的。”
天空之上,三個太陽緩緩的從西邊落入地平線下,光芒消失,夜幕降臨,圓圓的月亮帶上了太陽,爬上了夜空。
院子里面,張寒獨自站著,仰望著夜空,看著那散發這皎潔月光的月光,眼中閃過一絲的回憶。
在曾經,地球的歷史上,很多文人騷客們,都會借著月亮來寄托自己的情感,而這里面最多的當屬思念之情。
以前張寒還并沒有多少這樣的感覺,可如今,望著夜空上面的月亮,張寒似乎又有了那么一絲的文人氣息了。
自己這是在思念地球?還是思念洪荒世界?還是張雪?自己的兩個孩子?還是別的?亦或者是皆有呢!
張寒并不知道,他只是凝望著夜空。
“你準備離開了嗎?”龍大爺的聲音響起,打斷了張寒的回憶。
張寒回答道:“嗯,是到了該離開的時候了。”
“那走吧!”
“不,我還要去見一個人。”
“是那個人嗎?”
“嗯!”
似乎是沒頭沒腦的對話,張寒轉過身,向著院子的另一邊走去。
很快的,張寒來到了一間房外,佇立。
忽然,門開了,一道略微帶著些許沙啞的聲音響起:“你果然來了。”這個時候月光落下,照耀在說話的人臉上,這人的摸樣赫然正是蓉蓉的父親。
“我不得不來。”張寒淡淡的說著。
沉默片刻,蓉蓉父親微微側身:“進來吧!”
張寒微笑,提步二進。
進入屋子,里面并不是很大,但卻很齊全,床,桌子,椅子,等等零碎物品都有。
二人相對坐在屋子里那張桌子上面,蓉蓉父親拿出兩個杯子,倒滿了茶,張寒端著茶,喝著,誰也沒有說話,一時間,氣氛壓抑,整個房間內都陷入了詭異的沉寂之中。
許久,蓉蓉父親,似乎是再也忍受不了這種沉寂的壓抑,沙啞的聲音響起:“你是什么時候發現的?怎么發現的。”
張寒微微一笑,并沒有立即回答蓉蓉父親的話,而是拿起茶杯微微抿了一口茶之后,抬起頭,看著蓉蓉父親:“最開始我只是有一些懷疑,但一直都不敢確定,一直到今天我才肯定了下來。”
“是今天嗎!”蓉蓉父親皺著眉,沉思,似乎是在思索自己到底哪里出了差錯。
“那你想怎么做,殺了我之后然后再殺了她嗎?”蓉蓉父親凝視著張寒問著。
“你能一直保護她嗎?”張寒并沒有回答蓉蓉父親的問題,反而是問了一個看似牛頭不及馬嘴的問題。
“當然會。”蓉蓉父親毫不遲疑的回答道,末了又加了一句。
“哪怕是拼上我的性命,也在所不惜。”蓉蓉父親的臉上充滿了堅定。
“好,那就行了。”張寒微微一笑,站了起來,隨后向著外面走去,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了那夜空的最深處,十分的瀟灑,毫不拖泥帶水。
只留下蓉蓉父親在屋子里面,愣愣的看著那已然空空如也的地方。
“你是一個好父親。”
腦海之中響起這道聲音,蓉蓉父親笑了,這是喜悅的笑容,這是高興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