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劉小邪手指姬柔,卻是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怎么啦!”姬柔穿好衣裙,回頭看了一眼劉小邪,突然驚喜地說道:“小邪,你的手能動了,快看看能不能自己起床!”
姬柔每天要照顧劉小邪其實也挺煩的,特別是大便的時候,麻煩得要死,這下見他自己能動,當然就十分的開心了!
劉小邪愣住了,他沒想到自己被姬柔這樣一折騰,竟然手就可以動起來了。
劉小邪臉上露出狂喜之色,對于姬柔不負責任的事情則是被拋之腦后,他立即嘗試活動其它的手腳,劉小邪開心地發現自己的四肢竟然全部可以做一些輕微的活動了,不過想要站起來卻是仍舊辦不到。
“還不能起床,不過相信要不了幾天就可以的!”劉小邪興奮地說道。
“嗯,你能好起來我也就放心了!”姬柔又坐到了床邊,在劉小邪的臉上輕捏了一下,心里也是十分的開心,總算不用照顧他太長的時間了……
接下來的幾天,姬柔仍是如前些天一樣照顧著劉小邪,但是卻再沒有去侵犯劉小邪,即使是幫劉小邪把尿,那也是非常的自然,不像以前那樣占劉小邪的便宜,男女之間的事情她都已經嘗試過了,也就沒有多大的興趣了,對她來說,修煉成為強者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當然了,在那種情況下,劉小邪自己卻是有些不老實,雖然姬柔感覺到手中的變化,但卻也沒有介意。
手能動后的第五天,劉小邪下了床,身體基本上已經恢復,只不過還有些虛弱。
看著姬柔光著身體在蒲團上修煉,劉小邪沒有去打攪她,輕手輕腳地走出了房間,取出自己的長槍,他就在院子里輕微地活動了起來!
大約活動了十來分鐘,劉小邪感覺自己的狀況愈加的好了,這時,他使用了少量的戰力,頓時,長槍就如銀蛇般地舞動,正是破空的招式!
劉小邪演練得有些緩慢,畢竟現在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當長槍刺出,劉小邪驚異地發出,長槍的右側竟然有一條赤色的虛幻槍影緊緊跟隨。
劉小邪呆住了,怎么回事,怎么在床上躺了半個月,就出現了這種變化?
會不會是槍出了問題?劉小邪收起長槍,折了根樹枝,舞動起來,當他再次使出戰力的時候,樹枝的旁邊再次出現赤色虛影,而這次它的形態卻是樹枝。
劉小邪徹底地懵了!
雖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劉小邪斷定這是一件好事,多出一條虛影,肯定會增加自己攻擊力,不過具體會增加多少,劉小邪卻是不知道!
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劉小邪也就懶得去浪費腦細胞,取出長槍繼續活動了起來。
不久之后,劉小邪感覺身上微微出汗,他就停下了動作,現在還不宜做太大量的活動!
劉小邪走向院門,打算去外面散散步,這半個月以來,他都快要被憋死了。
剛走到門口,他卻是被人攔住了,這是一個成熟豐滿的女子,一襲赤色長裙恰到好處地把她婀娜的身段包裹在其內。
劉小邪感覺這人的修為應該很高,因為在她的面前,劉小邪沒來由的感覺到一種壓迫感,如果她要對自己動手的話,劉小邪根本就無力反抗!
“你叫劉小邪吧?我是圣亙城西城城衛軍的統領鳳霞,同時也負責保護姬柔小姐,我想跟你談談,不知道你能不能跟我走一趟?”鳳霞臉上露出一絲善意的微笑。
“哦,那好吧,去哪談?”劉小邪點點頭,他也知道姬柔是西城城主的女兒,看在姬柔的份上,這個城衛軍的統領應該不敢把自己怎么樣的,劉小邪心里想著。
“你跟我來!”鳳霞率先向小院旁邊一條僻靜的小路走去。
只是片刻時間,劉小邪跟著鳳霞來到了另一座小院,這座小院和姬柔的小院很近,只隔了兩個院子的距離。
兩人剛坐下,一個侍女遞上了兩杯清茶,然后就退了出去。
“你知道,在我們西城是不歡迎武修的,而你卻不但住在我們西城,還跟我們小姐住在一起!”鳳霞的臉色突然有些冰冷起來。
“您誤會了,不是我要和她住在一起的,是她主動邀請我去她那住的!”劉小邪這才覺得這個鳳霞找自己不是什么好事,他心里很是郁悶,自己還真是倒霉啊,剛被東城的人差點掛掉,現在又被西城的這個城衛軍統領盤查。
“不管怎么說,你是一個武修,呆在我們西城,這讓我們很難相信你,我們不得不懷疑你是東城的奸細!”鳳霞依然冰冷地說道。
“我不是奸細,我還是第一次來到圣亙城的!”劉小邪站起身,滿頭的冷汗,大聲說道。
“我說了,我只是懷疑,難道你還能拿出證據證明你不是奸細?”鳳霞看了一眼劉小邪頭上的汗水,臉上閃過一絲詭異的笑意。
“我差點就被東城的人殺死了,難道這還不足以證明嗎?”想到那天在森林之中的事情,劉小邪立即說道。
“你自己也說是差點,你一個武師境界的菜鳥,竟然能從一個武王手中逃出一命,這很值得深思啊,我很懷疑這是你們故意弄出的苦肉計!”鳳霞雙眼犀利地看著劉小邪。
“這……,事情絕對不是你想的那樣,你沒有證據,不能冤枉我是奸細?”劉小邪現在覺得這事情有些嚴重,弄不好又會向上次那樣被人虐殺!
對于那天自己沒死的事情,劉小邪自己也解釋不清,他覺得是小云幫的忙,可小云也沒有說過,而且,這種事情說出來別人也不會相信啊?
最重要的是,小云現在傷勢未愈,劉小邪也不能連累小云犯險!
怎么會這樣呢,自己剛來到這圣亙城,就弄得兩邊不是人了!劉小邪無比的苦惱。
“我們的策略是寧可錯殺一千,也不能放過一個!”鳳霞端起茶杯,性感的紅唇在杯里輕抿了一下,她的眼神似乎根本就沒有去看劉小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