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啦,最重要的原因可不是上面這些!
四人繼續前進,劉小邪仍舊主動地背起了南宮梅,能背著南宮梅這誘人的小妹妹才是劉小邪把南宮梅釋放出來的真正原因。
南宮梅之前在空間里也確實很擔心,要知道萬一劉小邪掛掉了的話,那她也就跟著完蛋了,這時見大家都沒有事,她才松了一口氣。
大約走了一個多時辰,四人終于來到了通道的盡頭,四人都都有些發呆,有些沮喪,因為他們最后進入了一道金碧輝煌的大門,但大門里卻并非是什么寶藏,似乎只是一個裝飾典雅豪華的洞府,而他們所立之處正是這洞府的大廳!
這個洞府全部都是用珍貴的玉石裝飾而成了,地面白色的玉石光滑如鏡,墻上則是和通道里一樣的綠色玉石,上面雕刻著各種精美的圖案,而大廳的天花板卻是一整塊藍色玉石,并且雕琢成了一個漩渦的圖案出來,那漩渦的正中有一棵頗大的夜明珠把整個洞府照得透亮!
大廳里所有的家具擺設都是用各種顏色的玉石雕琢而成了,雖然五顏六色,但卻也并不雜亂,反倒顯得很雅致,似乎是洞府的主人刻意搭配的!
大廳另外三面墻上各有一間石室,不過這些石室都大門緊閉,根本打不開!
四人失望至極,沒想到寶藏沒找到,現在倒好,反而困在里面了。
“錢發財,你不是會保護我們的嗎?現在我們可全指望你了!”南宮萱兒臉色陰沉,在這時她也不忘記嘲笑一下劉小邪。
“嗯,我想想辦法,大不了我們原路殺回去!”牛皮已經吹了,劉小邪也就只好硬撐。不過心里,他卻是沮喪至極,那么恐怖的血色頭顱,他想想就感覺頭皮發麻,實在是不敢再從它的身邊過去了。
劉小邪當然不甘心困死在這里,他還想回天緣城去和江秋媚姐妹幸福呢!
在墻壁上一陣亂敲,沒有一點意外,那墻上都有禁制,即使是外面的通道,表面上沒有禁制,但當劉小邪用長槍刺進去的時,卻是在一米深的地方被禁制阻住了。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原路退回了,不過要再次面對那巨大的頭顱,四人都是沒有任何信心。
“只能原路殺回去了,希望我們有好運氣,從那里過的時候那大血/頭正好在睡覺!”劉小邪自我安慰道。
“哎,大家休息一天吧,等阿梅傷勢徹底好了之后,我們原路殺回去,大不了跟那大血/頭拼了!”南宮萱兒嘆了一口氣,臉上有些蒼白。
這回可真的是兇多吉少了,回去不僅要面對那大血/頭,還可能要面對那一大群的赤火鳥!
雖然外面還有三條通道,但經過這條通道后,南宮萱兒可再沒有勇氣去面對其它三條通道了。
她寧愿和那些赤火鳥耗上一年半載,也不想再進入其它的通道了!
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那個大血/頭了,正如劉小邪所說,原路退回時,那大血/頭正在睡覺她們還有機會。
否則的話她們就只有死!
南宮萱兒此時也只能和劉小邪一樣懷著僥幸的心理了!
“錢發財,你去外面休息,這大廳給我們三個女人!”南宮萱兒不想在劉小邪面前脫得只剩抹胸和小褲,所以她就想把劉小邪趕出去。
“憑什么?不想讓我看見就自己去通道里休息,我女人多著呢,你以為我喜歡看你的身體啊!”劉小邪說完就直接躺在了地面上,一副打死也不出去的樣子。
對劉小邪這種無賴的做法,南宮萱兒也沒有辦法了,畢竟這一年多的時間里,劉小邪的功勞太驚人了,她也不能不給他的面子。
在地上鋪了一張獸皮,南宮萱兒留了四分之一的位置給劉小邪,然后就又扯起了三八線。
對于南宮萱兒的好意,劉小邪當仁不讓地接受了,畢竟睡在柔軟的獸皮上可要比睡在冰涼的地板上舒服多了,打了幾個滾,劉小邪就已經在獸皮之上,并且距離三八線只有幾毫米的距離。
嘴上說不喜歡看南宮萱兒的身體,但劉小邪的心里卻不是這么想的,明天還不知道能不能活著離開地底,連南宮萱兒的身體都沒見過,豈不是太冤了?
劉小邪打算豁出去了,無論如何今天也要看一下南宮萱兒到底身體有多美!
等待了兩個時辰之后,劉小邪心一橫,頭就伸進了三八線內,眼神直接跳過近在咫尺的非常誘人南宮梅,然后又跳過了南宮菊,落在了南宮萱兒的身上,劉小邪眼神頓時就有些呆滯起來。
南宮萱兒此時正面對著劉小邪這邊,側身而臥,膚若凝脂,白得耀眼,一對柔軟堆疊在一起,無比的高傲,那纖細的腰肢和挺翹的臀部構成了一道完美的曲線,兩條長腿修長渾圓,一雙小腳精致可愛!
哎,可惜啊,南宮萱兒怎么不脫光啊?劉小邪感覺美中不足。
其實,南宮菊和南宮梅的身體也是很美的,南宮萱兒和她們比起來也只是更完美那么一點點,但就是這一點點的差距,再加上嬌人的容貌,讓南宮萱兒脫穎而出,鳳立雞群!
南宮萱兒很安詳,身體隨著呼吸微微起伏,劉小邪看著看著,就生出了一股邪念,他很想現在把她們三人一鍋端了!
但就在這時,一只如玉一般滑膩的小手蓋在了他的臉上,把他推回了三八線內。
推劉小邪的手,正是南宮梅的手。
當劉小邪的頭回去之后,南宮萱兒的眼睛突然睜開了,她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譏笑,素手輕輕一揚。
“咻!”一聲尖銳的嘯聲想起。
聽到這聲音,劉小邪頓時心里一涼,而下一刻,一柄圓月彎刀直接割裂了三八線,向劉小邪飛來,在劉小邪的內褲上方一尺來高處盤旋了一圈,然后才又飛回了三八線的另一邊!
劉小邪頓時就頭冒冷汗,怎么自己就忘記了南宮萱兒是個惹不起的暴力女呢?怎么自己竟然還敢去招惹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