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銘見李敏芳遲遲不答話,說道:“敏芳,我一個月工資就三萬,你還怕我沒錢還給你不成?要不要我跟你立個字據?哼,我把心窩子都掏給你了,沒想到你對我的感情連三萬塊都不值,我真是心寒吶……”
周銘連連哀聲嘆氣。
李敏芳心中矛盾的很,覺得這事情有點蹊蹺,卻又沒發覺哪里不對。她家境不好,學歷低,工作又不好,不斷覺得能找到周銘這樣有學歷的高薪白領做男朋友挺驕傲的,心想如果這次不借錢給他,砍周銘這樣子,估計十有就要跟她吹了。
“好了好了,我又沒說不借給你,你至于說那么難聽的話嘛。”李敏芳嘟著嘴,終究還是心軟了,坐到周銘的身旁。周銘一把抱住了她,伸出了他的安祿山之手,一邊堵住了李敏芳的櫻口,一邊在她的裙底扣弄。
李敏芳經不住他的,沒幾分鐘,已是渾身炎熱,杏眼迷離。周銘嫻熟的解開了李敏芳的扣子,一只手握住了,揉了幾下,把李敏芳按倒在沙發上,把她的衣服往上推了推,俯去含住了上的紫葡萄……
周銘心中暗道:“老子先把你收拾舒服了,再慢慢去套你那十幾萬塊錢。”心里抱著這個目的,他表現的愈加賣力,的李敏芳一陣陣顫栗,喉嚨里發出一陣陣似痛苦又似愉悅的。
咚咚咚……
“開門……開門……”
就在這時,門外響起了周發財的叫喊,鐵門被他砸的發出一陣陣刺耳的噪音。周銘聽到周發財的聲音,下面豎起的東西忽然間就軟了。李敏芳抱怨的看了他一眼,敦促道:“煩死了,你快去看看是誰,把他趕走”
周銘機械的點點頭,起身朝門口走去。李敏芳正在興頭上,此時仍躺在沙發上回味剛才蝕骨的滋味。
“周銘,你丫再不開門別怪老子動粗喲”周發財在門口大喊一句,用力朝門踹了一腳,鐵門發出一聲轟響。
周銘像是聽到了驚雷,全身打了個哆嗦,險些站不住,他知道周發財是說得出做得到的人,若是不給他開門,只怕他會拿斧頭把門劈開闖進來,猶豫了一下,還是開了門。
周發財后面跟著禿頭,二人進了屋就朝里面走去。李敏芳聽到腳步聲,趕緊起來整理衣服,卻已遲了,還是讓周發財和禿頭看到了一大片光。
“白,真白……”周發財yin笑道。
李敏芳罵道:“你說什么?”
周發財嘿笑道:“姐姐,別激動,我是說這沙發真白。”
李敏芳見他二人不似好人,叫道:“周銘,你還是不是個男人?有人占你女朋友便宜,你還不過來快點趕他們出去”
周發財也是個yin徒,平日里橫行霸道,糟蹋了不少大姑娘小媳婦,見李敏芳姿色不錯,登時便起了yin念。
周銘像是丟了魂似的走到沙發旁,一臉死灰,“財哥,能不能寬限我幾天?”
周發財睜大眼瞪他,怒道:“自古賭債不離桌,你還要我寬限你多久?你丫要是哪天跑了,我找誰要錢去?周銘,老子對你仁至義盡了,別廢話了,今天就給我還錢”
“那么短的時間,我實在湊不到那么多錢啊。財哥,我給你跪下了,寬限我幾天,就幾天,好不好?”語罷,周銘撲通往地上一跪,眼中滿是哀求之色。
李敏芳越看越覺得不對勁,問道:“周銘,他們就是你開車撞傷的那個老太太的家人嗎?”。
周發財和禿頭一聽這話,心里樂了,心知周銘這孫子鐵定沒敢說真話。禿頭當下便笑道:“小妞,你男人騙你呢,我們是來找他討賭債的,他還欠我們十三萬,他沒錢,你就幫他還吧?”
李敏芳頭皮一麻,登時便驚的跳了起來,厲聲問道:“周銘,你跟我說實話,這個禿子說的是不是真的?”
周銘心知瞞不過去了,悄然點了點頭,哀求的看著李敏芳,“芳,你一定要救救我啊,還不了錢,他們會殺了我的。”
李敏芳氣得渾身發抖,抓起包,朝周銘臉上踹了一腳,“你騙子,還想著我替你還賭債?老娘白給你睡了那么多次了。呸”李敏芳朝他臉色吐了口吐沫,氣呼呼的走了。
“潑真他娘的潑,老子就喜歡撒潑的娘們”周發財哈哈大笑,色迷迷的小眼直盯著李敏芳豐滿的肥臀,忍不住連吞了幾口口水,心道,周銘這小子還真是艷福不淺,那么漂亮的小娘們都被他得手了,丫真是撿了大便宜了。
周銘倒在地上,賠了夫人又折兵,心如死灰,禿頭連踢他幾腳,才把他叫起來。
“財哥,你今天就是打死我我也沒錢還你。求你寬限我幾天吧。”周銘苦苦哀求。
周發財冷笑道:“放心,我不會打死你的,不過我會讓你生不如死的”周發財目中閃過一抹狠色,從懷里掏出一把小斧,啪地一聲拍在茶幾上,“咱們按規矩辦事,晚一天還錢我就剁你一根手指”
“不要啊財哥”周銘站起身來想跑,卻被禿頭一拳搗在肚子上,痛得他抱住肚子跪了下來。禿頭揪住周銘的頭發,把他按在茶幾上。
周發財笑嘻嘻看著周銘,拇指在小斧的鋒刃上刮來刮去。
周銘尾椎骨里生出一陣寒氣,嚇得面色慘白,此刻周發財臉上的笑容對他而言無異于惡魔的奸笑。
“財哥,不要剁我手指,求……求你了,不要……”
周發財舉起斧頭,用力朝茶幾劈了下去,砰的一聲,斧刃深深陷入了茶幾中。周銘的半邊臉貼在茶幾上,巨大的震蕩震的他耳鳴不止。
“兄弟,你那娘們嫩的能一把掐出水來,要想不被剁手指也能夠,讓她陪老子睡覺。老子弄她一次就能夠緩你一天,弄她兩次就能夠緩你兩天,怎么樣?”周發財yin笑道,眼睛變得更小了。
周銘感到莫大的侮辱感涌上心頭,但如今他為魚肉,周發財是刀俎,他無力反抗,歇斯底里的發出一聲狂吼,流下了悔恨、恥辱的淚水。
“啊——”
“喲,哭了,嘿,感情還挺深啊。”周發財對禿頭使了個手勢,禿頭收回了按住周銘的手。
周銘直起腰,擦了擦眼淚,說道:“財哥,剛才你也看到她是怎么對我的了,別說是現在,就算是我和她好的時候,我也沒那本事勸她和你睡覺啊。這個……這個實在是……太為難我了。”
周發財道:“沒關系,那咱就按規矩辦事。禿頭,按住了,我要剁手指了”周發財握住斧頭柄,用力將小斧從茶幾里拔了出來,目露兇光。禿頭聽得命令,抓住周銘的胳膊,把他一只手死死按在茶幾上。
“好久沒剁人手指了,手藝都生疏了。周銘,別掙扎,否則我一不小心把你一個手掌給剁下來了,可別怨我啊。”周發財握著小斧頭,斧刃往周銘的小拇指上靠了一下,舉起斧頭便要劈落。
“財哥,不要啊,我答應你”周銘嚇得尿了褲子,全身抖的跟篩糠似的。
周發財抽了抽鼻子,問道:“禿頭,哪來的一股騷味?”
禿頭低頭一看,叫道:“哎呀這孫子嚇尿了艸他的,滴到我鞋子上了,晦氣,晦氣”
周發財點了根煙,吸了一口,遞給周銘,“來,抽根煙定定神。”
過了許久,周銘吸完了一根煙,平靜了許多,說道:“財哥,你緩我幾天,我一定湊到錢還給你。李……李敏芳那邊,我會去勸說的。”
周發財嘿笑道:“小子,她要是不答應你咋辦?”
周銘彈掉了煙灰,容貌筋疲力盡,說道:“我會有辦法的,實在不行,我還能夠下藥。”
周發財笑道:“周銘,算你狠把自己女朋友送給別人玩的事情你都做得出來,佩服、佩服啊唉,”周發財嘆了口氣,“下了藥的玩起來沒意思,跟個死人似的,不帶勁。”
“財哥,拍她裸照,等她醒了要挾她,還怕她不從了你?嘿嘿,到時候你想怎么搞她都得依你”禿頭插了一句。
周發財看了他一眼,“禿頭,你這都是跟誰學的?怎么老是能想到那么好主意哩?”
“呵呵,書上都是那么寫的。”禿頭笑道。
周發財站了起來,拍拍周銘的肩膀,“好了,我走了。你抓緊籌錢,別忘了,還有那事”
周發財和禿頭走后,周銘一頭倒在倒在沙發上,全身冷的發抖。過了許久,他坐了起來,打開手機里的電話簿,開始向朋友和同學借錢,就連他以前在金鼎的同事他也打了電話去借錢。
周發財出了周銘的家,打了個電話給林東,“林老板,按您的意思,我已經逼的周銘那小子快發瘋了。”
林東沉聲道:“財哥,你悠著點,別把他逼死了,我要活的,活的才有用”
周發財笑道:“林老板,這個你放心吧,那小子可愛惜自己了,絕對不會做傻事的。”
林東叮囑了他幾句,掛了電話不久,接到了劉大頭的電話。
“林東,周銘不知道為什么開始四周借錢了,這孫子還敢把電話打給我,說他老娘病了,急需錢做手術,要問我借一萬塊錢。”劉大頭覺得這事情蹊蹺,掛了周銘電話之后便打電話來跟林東匯報。
(創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