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結果,歐陽劍蘭獲得全場最高分。蘇磊次之,四名士兵,然后是荀宣,接著是李起的成績。歐陽劍蘭表示,如果李起和荀宣愿意,每周可以來這邊練練槍。李起表示感謝。荀宣沒有興趣拒絕。不過歐陽劍蘭和李起之間終于找到了話題,那就是槍械和射擊。李起很疑惑歐陽劍蘭套近乎,不由聯想到了荀宣的分析,難道這女人真的打算忽悠自己出境?
大老板找蘇磊詢問了李起和荀宣的射擊情況,在一周后,大老板知會兩人,特警射擊場有一批歐美槍械,兩人可以自由前往射擊場取用訓練。這似乎又印證了荀宣的分析。不過,李起和荀宣卻之不恭,經常的前往射擊場,同時,新成立的九組和十組外勤人員開始每周一次公開性的打靶訓練。這是后話。
打靶歸來,趙云正在天臺打木樁。日落西山,趙云招呼:“李起,晚上什么節目?”
“買衣服。”李起看看自己的白襯衫加西褲,全是公司配發。李起上前:“我試試。”
趙云讓開一邊,鼻子嗅下道:“火藥味。”
“電器蘇是不是打算招你為女婿?”李起答非所問。他對木人樁似乎也不陌生,抬手就來,很有節奏。
“不稀罕。”趙云回自己屋子,左手抓了一條擦汗毛巾出來。右手雙指夾了一張卡片飛向李起。李起單手抓住。趙云道:“克林島國王冠的下落。”
李起看卡片,上面寫xx銀行金庫014號儲物柜。李起問:“誰的?”
“不知道。”趙云披了毛巾打沙袋道:“這家銀行不留名,只留一個指紋。開金庫需要先核對指紋,然后和值班經理一起使用鑰匙才能打開儲物柜。金庫在銀行地下室,金庫是德國最新產品。儲物柜采用防盜警報裝置。一旦啟動警報,金庫門立刻關閉釋放催眠瓦斯。014的指紋在卡片背面。”
“說這么多。還不是要鑰匙。”李起問:“用指紋能不能掛失鑰匙?”
“可以,但需要十指指紋才能掛失。另外九指指紋儲存在金庫電腦中,這臺電腦沒有外接網線。”趙云邊打沙袋邊道:“按照我的分析,存王冠的人已婚,可能是打算送給某位公眾人物。又不想有狗仔由王冠追蹤到他身上。”
李起道:“按照你的分析,應該是最近幾個月,某個公眾人物會迎來ta的重要日子。”
“也許吧。”趙云問:“你打算怎么查?”
“或許等哪位公眾人物佩戴了王冠。”李起頗感頭疼:“或者我可以掃描下這枚指紋。但這樣的人非富即貴,恐怕不會有案底。趙云,你下個下手目標是誰?”
“你又不是警察,不用操心。”
李起搖頭表示自己不是那意思:“你每項產品抽成20。按道理說。你應該很富裕才是。”
“銷贓不要手續費嗎?添置裝備,損耗不用錢嗎?每筆生意我最多能拿2,經常還要貼老本。”趙云道:“如果不是有份攝影師的工作養家糊口,早就餓死街頭。”
“你不就是劫富濟貧嗎?我認識一個朋友開孤兒院的,你弄一筆錢支柱他。我作為中間人抽成40,我再返還你20。怎么樣?”
趙云鄙視道:“舉案三尺有神靈。來,李起,打一局。”
“好!”李起把卡片塞到外套口袋。兩人也不用什么護具,很快就戰斗在一起。
入夜,李起獨自開車到xx銀行外,這是一家國外銀行。不是聽海安保的業務范疇。銀行的對面有一些小攤販。李起走到豆腐小攤前,花五塊錢買了三塊鐵板豆腐。這鐵板豆腐是李起的最愛,長型的豆腐在鐵板上煎烤。灑上蔥花等物品,臨時加辣椒翻面再烤。既保持豆腐鮮嫩,又把味道滲入豆腐中。
李起接過豆腐時候,和攤主對視一眼,互相愣住。李起第一反應是拿出攤主找的錢看了一眼。然后掃視左右。這讓攤主分外尷尬:“我出獄后的豆腐攤,正經營業。”攤主不是別人。赫然是幫助電器蘇布局的越子傾。
越子傾戴上口罩笑:“才脫了口罩喘口氣,沒想到就遇見熟人。”
李起點頭:“據我做知,你隨便做一單也比這邊賣一個月豆腐強吧?再說你長的很漂亮,很多事情可以做。”
“請坐!”越子傾示意,李起坐到小攤旁邊的一張桌子上,矮小桌子有四張馬扎。越子傾開了瓶啤酒,拿了兩個一次性的杯子坐到了李起的對面。越子傾幫李起倒酒,添滿自己杯子舉杯道:“這杯敬你,沒想到你那么能打。”
“謝謝!”李起淺品一口。偶遇騙子,請自己喝酒,萬事小心才對。就連這一口李起也吐回杯子。一點點液體潤喉,相信還沒有這么能耐的藥品。
越子傾見李起小動作,并沒有說什么。這時候一輛黑色的汽車停在攤前,兩個西裝下車,其中一位道:“不好意思,打擾了。越小姐,我們是來提醒一聲,三天內你要離開聽海。”也不等越子傾回答,很有禮貌的點頭,回到車內,開車離開。
“電器蘇?”李起問。
“恩!”越子傾道:“沒有騙過你們,按照協議,我必須離開聽海。”
“離開聽海也沒有關系,天大地大。就你的本事,應該很容易東山再起。”
越子傾搖頭,然后一笑:“說的對。”
一輛出租車停靠,下來幾個人。李起一看,赫然是在醫院局中扮演病人等角色的人。為首的一看李起愣了一下,互相小聲交談幾句,幾人重新上了出租車離開。越子傾看幾人離開,頗有些擔心:“李起是嗎?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李起問:“什么忙?”
“保護我。”
“電器蘇這人雖然脾氣不好,但是應該不會傷害你。”
越子傾道:“我說的是他們,他們是來收債的。”
原來越子傾和出租車的人早先是同一個詐騙團伙,在幾年前,他們密謀對電器蘇下手。利用電器蘇的迷信心理,計劃進行很順利。由于詐騙數額巨大,內部出現分裂。越子傾表示要按照計劃立刻消失,而另外四人還想繼續騙二期。最終被三少爺識破,抓住了另外四人。越子傾前往藏身之所時,因為同伙的舉報,被警方逮捕。
命運是不同的,四人依靠出賣越子傾,判了緩刑,成為二少爺的顧問,為二少爺的煤礦事業做出巨大貢獻。越子傾知道這四人貪心不足會給自己惹麻煩,做的很干凈。最后能定為證據只有十萬元,越子傾被判了四年。
李起疑問:“那應該是你收債,他們憑什么收債?”
越子傾道:“因為我為了銷毀證據,燒掉了一期的兩百萬。他們認為這兩百萬是大家的錢,我沒有經過他們同意就私自帶走。”
李起笑:“你可以讓他們去法院起訴你。”
“他們給我選擇,賣身還錢或者參與和策劃一個民間煤礦融資的騙局。”越子傾道:“我一出獄他們就找上門,否則我不會接電器蘇的委托布局欺騙你們。我在監獄中認識了不少人,很多人就是因為我這樣的騙子傾家蕩產,然后鋌而走險的犯罪。所以我發誓,出獄后要做一個好人。”
李起沉思一會問:“我倒是很有興趣知道,在賣身換錢和策劃一個民間融資騙局之間,你會選擇哪一個。就你這面容和身材,勤勞一些一天最少可以收入三千元,一個月七萬。兩年就可以還清。”
“你是個混蛋。”越子傾咬牙道。
“這樣吧,你這三天陪我和我的朋友,我保證你的安全。還保證把你安全送出聽海。”
越子傾一杯酒潑在李起的臉上,一砸杯子站起來:“滾。”
李起抹了一把啤酒笑道:“我今晚在那家酒店開房,房號你可以詢問大堂的保安,你自己考慮……米悟,在哪?”李起在酒店客房電話。
“在指揮中心。”
“你幫我查下越子傾的底細。”
“我早先查過。”米悟敲電腦道:“越子傾是單親家庭,和媽媽一起生活。高一輟學,十六歲就進了少管所,罪名是傷人。十八歲因為敲詐被捕入獄半年。二十四歲因為詐騙罪入獄四年,因為有立功表現,所以減為三年。”
“什么立功表現?”
“這點挺有意思,越子傾在監獄可不待見,三年住了四次醫院,都是因為被犯人毆打。獄警有兩個懷疑對象,但是越子傾并不指控。坐牢兩年半時候發生火災,越子傾救了四個人,其中兩個是懷疑對象。所以立功減刑。越子傾到現在出獄兩個月,這兩個月給兩個懷疑對象家庭郵寄了五千塊錢。”
“矯枉過正!”李起搖頭,選擇不當壞人,也不用強迫自己去當一個好人。
“什么意思顧問?”
“過來打牌吧,我在xx酒店。”
“顧問,半夜讓我去酒店打牌,你要潛我啊?”米悟笑嘻嘻問。
“是啊,潛你。把錄像機帶來,拍點艷照。”
“我就來。”米悟很爽快的答應,這也是對李起的信任。(歡迎您來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