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黑色xx牌的汽車,車牌號為111。這時候有人有同樣顏色和型號的汽車,把或者不把發動機號車架號磨去,也掛111車牌。這叫套牌。一般來說,套牌的使用時間久,要處理和查詢的精力大。而假牌多是臨時起意。比如直接偷一輛黑色汽車的車牌,掛在自己白色車輛上。車牌是真的,但是查詢會發現車牌號和車輛不符合。最沒有技術含量是直接掛自己制造的牌號。
中國假牌車比較少,套牌車比較普遍。套牌一年可逃避數萬元的費用,不用繳納罰款,被抓獲只是罰款兩千而已。林妹妹乘坐的汽車屬于第二種,臨時盜竊別的車牌掛在自己汽車上的真車牌。交警在上崗前,已經訓練過如何用眼睛快速判斷真假車牌,真車牌有點內容只有業內人才知道。但是同樣使用真車牌,交警不可能人力發現車牌和汽車本身特征不符。
這里不是聽海,米悟根本不可能追的到汽車。李起沒說,小何也沒問。兩人沒事一樣回到超市內。大約半小時后,林妹妹出現在超市。和李起‘偶遇’,林妹妹很驚訝的禮貌道:“你們好。”
“你好。”李起看林妹妹,雖然臉上多一層粉,但是從眼睛可以看出來,林妹妹剛剛哭過。李起問道:“你買什么東西?”
“主要是一些零食。”
李頭:“那不打擾你。”
“恩!”林妹妹很有禮貌的點頭。
李起朝前走拿起一個售賣的墨鏡,墨鏡反光中。林妹妹回頭看了自己和小何一眼,表情似乎有些不安。李起把墨鏡放回去對小何道:“別問。別說。”
“明白!”小何點頭。李起從來沒有問他三次越境是什么任務,什么生存環境。這些不是兩人談資或者愿意接觸的問題。都是成年人,又都是成年男人,知道人和人之間普遍都有些個人秘密不適合詢問。
一夜無話,大家乘坐第二天的航班離開x市,回到了久違的聽海。李起、荀宣和林妹妹請假一天,江影和其他人以勝利者姿態回到公司。沒有意外的,接受了大家的掌聲。后勤主管還開了一瓶香檳。給回來的每個人一人一杯香檳,包括歐陽劍蘭。歐陽劍蘭接過香檳,頗有點受寵若驚的感覺。
她并不知道,米悟在其中幫了多少忙。在內聯網上,出現了很多無敏感信息的照片還有一些錄像。錄像來源是李起、荀宣這兩人佩戴的北約單兵戰術裝備中,這套裝備附帶了攝像功能,到約堡下飛機前。儲存卡就已經被李起拿走。雖然畫質不太好,但是讓公司的人著實的感受了一番火爆。
大老板把這些視頻設置為無法下載狀態,并且嚴重警告任何人不得外傳。消息傳的很快,一些外場人找公司熟人職員要內聯網帳號,紛紛觀看視頻,導致內聯網服務器連續當機。
最驚險的戰斗是對直升機戰斗。只有火光和直升機,效果很差。點擊最高是阿贊德族和機場戰斗的一些視頻。雖然加一起只有五分鐘,但卻是真正的戰場,各種槍械轟鳴,子彈橫飛。爆炸火光等分外奪人眼球。特別是張玫扛pg炸翻對方吉普車的畫面讓所有人熱血沸騰。在視頻的最后,還有歐陽劍蘭穿戴飛行員裝備的三秒視頻。表示那架冒險營救大家的飛機是歐陽劍蘭開來的。
除了歐陽劍蘭的形象大翻身外。很多退伍的老兵開始詢問是否可以報名到涉外組去。大老板被詢問厭煩在內聯網發布公告,涉外組暫時不接受任何人報名。視頻是李起吩咐米悟放到內聯網,效果李起猜測到大家要慶功,所以請假一天,不想接受大家的掌聲和歡迎。在他卡萊,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
歐陽劍蘭首先到了大老板辦公室,大老板也在看視頻。但他并非看機場戰斗的視頻,因為他的經驗告訴他,在雙方對抗中,軍閥士兵幾乎沒有勝利的可能。他看的是直升機這段。見歐陽劍蘭進來,對大屏幕笑道:“下次出去,應該給他們裝備上天弓肩扛導彈。”
歐陽劍蘭道:“一般出去外面不用本國裝備。”
“是這樣。”大老板點頭:“坐吧,怎么樣?”
歐陽劍蘭搖頭:“我還能怎么樣。”
“最少你回來了,歡迎回來。”大老板說完嘆口氣。
歐陽劍蘭感覺不對問:“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大老板那一份資料拿出來,推到歐陽劍蘭面前:“保密檔案。”
歐陽劍蘭忐忑翻開資料,生怕和自己或者李起等人有關系。卻發現是藍河的資料。看了一段后歐陽劍蘭驚訝:“藍河被加拿大以謀殺罪罪名逮捕?可能面臨一級謀殺罪指控?”
“恩,藍河堅持說這人向他的雇主開槍,他才開槍將其擊斃。但是加拿大警方沒有在現場找到彈殼和彈頭,這人躲避在二樓隱蔽位置,沒有其他人發現。藍河按照標準程序,立刻攜帶雇主撤離,沒有保護現場。警方找到了死者佩槍,但槍沒有擊發的痕跡。”
“那應該是誤殺,怎么會是謀殺?”
“死的這個人是藍河前女友的丈夫。死者在死亡前兩天和藍河在賓館有過拳腳沖突。”大老板道:“最要命是死者是名警察。”
這是一場展覽宴會,藍河的前女友是一名古希臘歷史學者,這場宴會是展示古希臘的文物。藍河前女友也有參加。根據死者同事說,死者以警察身份進入宴會,可能是懷疑自己老婆和藍河余情未了。于是跟蹤到了展覽宴會。現場只聽見兩聲槍聲,藍河承認自己開了兩槍。
歐陽劍蘭苦笑:“這么會這樣。那有沒有檢驗出死者手上有槍擊痕跡?”
“沒有火藥反應。”大老板道:“這件事大家還不知情,我對加拿大的人下了封口令。另外加拿大方面同意,在沒有法庭判決前,此事對媒體保密。蕭楚楚已經帶人過去應付這件事。我對國際上的法律問題不在行。你來負責國內協調。”
歐陽劍蘭看大老板:“蕭楚楚去處理這種事?”
歐陽劍蘭話中有話,大老板明白。蕭楚楚在國內處理這種事很在行。但在國際上行不通。加拿大是個法制國家。一個省議員通過批準購買了一臺7200元的發電機,把電源接給鄰居養老院。這案子成為2009本省最大要案,最終自己補償了7200元,并且引咎辭職。別說蕭楚楚,估摸外交部都翻不動這案子。
歐陽劍蘭看大老板再問:“你是不是也覺得藍河是借機報復殺人?”
大老板沒有說話,拿出一張照片,上面是一個三歲左右小孩。歐陽劍蘭看了一眼,這小孩和藍河長的很象。大老板道:“死者的孩子。警察懷疑,死者去賓館是想討論下賠償和錢的事。藍河說,死者威脅自己不得再靠近他的家庭,否則他不排除會傷害孩子。唯一好消息是,藍河主動要求測謊,并且通過。但是檢方認為藍河是專業人員,有能力對付測謊機,結果只供參考,不作為證據。”
“……”歐陽劍蘭沉默。
“所以,按照董事會的決議。你行政副總名頭不變,但接手藍河工作。直轄指揮的外勤小組人員你可以自己挑選。名額十名。”大老板道:“你盡快接手工作。”
“好的。”歐陽劍蘭深出口氣點頭。
舊社會有年關一說,古代商業往來,年前必然需要結算清楚,欠債人過年難過于過關,所以稱呼為年關。新社會有新情況。諸如李起知道身邊的人沒有一個喜歡過年的。根據調查表明,超過九成的二十到四十歲的人不喜歡過年。沒結婚的被催,結婚的面對一筆巨大的開銷。城市的年越來越沒味。個體商戶關門過年,稅金、房租照交。打工者過年一票難求。大年三十放假,終于回了家。初一休息一天,初二初三去丈母娘家,初四訪親拜友,初五等候親友拜訪,初六回城,初七上班。整個安排比工作還緊張。如果娶的是本省媳婦還算好。如果是外省,那這個年更有的折騰。過一個年,不能不讓姥姥姥爺看看外孫吧?
還有十天就要過年,聽海內除了銷售年貨和火車票的地方,沒有一絲的年味。唯一讓李起有感覺就是內聯網上討論年終獎金的事。按照前幾年的辦法,年終是發雙薪。但是今年雙薪還沒有獲得董事會的批準。倒不是董事會小氣,而是他們也很忙。除了聽海安保一攤子的事,他們自己還要接待拜年送禮的人,或者自己去拜年送禮。據說去年因為官員去x市拜年的人太多,把x市交通堵的象一個中國結,解都解不開。不過聽海這座商業城市就好多了。
除了窮人過年關外,富人也過年關。收債的人只過圣誕不過年專門給人添堵,所以債照收。上官家族就是這樣,一封電子郵件發送到了c市警局,郵件就幾個:欠債還錢。落款是一個黑色的手圖標。c市警局局長大怒,因為這封郵件,今年c市大部分警察這個年就要泡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