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解將桑颯颯抱起來放好,從旁邊扯過錦被將她如羊脂白玉一樣完美無暇的軀體蓋上。他的動作極為輕柔,就好像小心翼翼的在呵護著一件絕世瑰寶。方解的手掌心在桑颯颯臉頰上摩挲了幾下,歉然的對她笑了笑。
之前稍顯猛烈了些,對于一個才初經此事的少女來說,內心的愉悅和身體上的疼痛一樣的刻骨銘心,此時的她縮在被子里,蓋住了大半張臉只露出一雙眸子,一雙漂亮的手兒扯著被角,似乎是怕方解再把被子掀開。
這種可愛的姿態,讓方解忍不住俯身再次給她一個長長的吻,直到窒息。
錦被下,那副完美的身軀似乎失去了所有力氣,這一吻之后,她將身子縮了縮,一動,似乎有些不適,好看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臉上還沒有褪去的紅暈依然那么艷美,而她額頭上的汗水就好像點綴在桃花瓣上的露珠兒。
小巧鼻子里呼出的氣都那么香甜,如蘭花沁人心脾的香氣。
這個生日,或許是她此生最難忘的一個生日。
方解遞給她一杯水,桑颯颯緩緩搖了搖頭,藏在被子里,卻一眨不眨的看著方解的臉。就是這個男人,這個剛剛把她據為己有的男人。雖然身體很疲乏,雖然下面還在隱隱作痛,可心里那種飽滿的幸福讓她有些眩暈。
她從來沒有想到過,原來男女之間的情愛真的可以將所有的煩擾都驅趕走。當她一直固執的堅持著的傳承血脈的信念和相愛的男人重合在一起的時候,這世界開始從灰暗變得多姿多彩。
方解將她有些凌亂的發絲順好,然后在她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
“我幫你穿好衣服?”
方解柔聲問。
桑颯颯輕輕搖頭:“不要……渾身沒了力氣,不想動。”
方解笑了笑,挨著她身邊躺下來。兩個人枕著白獅子,馬車里是如此的溫暖。
“不許看我”
桑颯颯從被子里伸出白藕一般的手臂,捂住了方解的眼睛。可方解即便不看她,之前那羞人的場面還是不由自主的在她腦海里盤旋。越是不敢去想,那畫面偏偏越發的清晰起來。
嬌弱的女子身軀,白皙水嫩的軀體被他大手扶著纖細唯美的腰肢,腰間的紅繩隨著撞擊而不斷的搖擺,銅鈴聲中。那白晃晃的身子扶著白獅子,野獸身邊更顯得她的身子那么嬌柔美好。
那雙大手幾乎能握住她的腰似的,而雄壯的身軀每一次撞擊都讓她高高翹起來的臀瓣蕩漾起一層波浪。那白色翻滾的波浪,沖擊著男人的眼球。趴伏在那里的女人,將自己完美的身形展現的淋漓盡致。腰肢向下微微壓下去的弧度恰到好處的將挺翹的臀部彰顯的更加魅惑,而那兩條美腿跪伏著分開的角度,讓人血脈噴張。
隨著每一次向前被推動,胸口那對堪堪一握的脂玉晃動著,在起伏中,兩團粉紅的蓓蕾逐漸綻放。
這惱人的畫面何止是在桑颯颯的腦海里回想,便是方解也一直沉浸在其中難以自拔。她的手蓋著她的眼,可他鼻子里逐漸粗重起來的氣息噴在她手心里,讓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顫了一下。
“不行了……;”
她感受到了方解再一次蓬勃而起的,不小心又看到了那根勃然而起的東西,桑颯颯連忙收回手臂想把自己重新包裹在被子里,躲避著方解的視線:“真的……不行了……”可她的話還沒說完,手就被方解拉住。方解低下頭,濕潤的嘴唇從她的手背開始吻起,吻過整條胳膊,一直吻到她的耳垂。
少女頗為敏感的耳垂被他叼在嘴里,盡情的肆意的褻瀆著。
幸好,方解還有一分理智在。他知道這個時候的桑颯颯已經不能再經受一次洗禮了,所以他將自己的欲火壓下去。深深的呼吸了一次后讓自己平靜下來。再次挨著她躺下來,聞著她發絲的清香。
“你說的那個故事,結局到底是什么?”
桑颯颯像一只乖巧的小貓一樣鉆進方解懷里,胸前那兩朵柔軟的花團頂在方解的胸膛上。
“管他呢……”
方解用手指點了一下桑颯颯可愛的鼻子:“那是別人的故事,我們有我們的故事。”
“嗯”
桑颯颯使勁點了點頭,鉆進方解懷里。
這個時候,她才不是什么蒙元的大國師,不是什么桑家血脈的繼承者,不是什么自然之體,只是一個找到了自己幸福所在方向的少女。
隊伍行進在半路上的時候遇到了一場雨,雨點不大,但細密,而且很持久,所以隊伍在一個廢棄的鎮子里停了下來。這個鎮子保存的還算完好,雖然有一小半的房屋還是在紇人之亂中被焚毀,但或是因為紇人來之前鎮子里的人就已經逃走,所以紇人也沒有停留太久的緣故吧。
驍騎校的人在鎮子四周布置的警戒,方解他們在一座很寬敞的宅子里休息。出雍州第五天,這場雨似乎來得有些惱人。但對于百姓來說,這場雨及時的好像生日禮物一樣。已經有不少難民返回,從其他三道方解強行遷徙過來的百姓也到了一部分,正是開荒的時候,灑下去種子,再來這一場好雨,今年一定是個豐收年。
雨絲從屋檐上細細的垂落,連綿成一條條直線。
幾個女人湊在一起嘰嘰喳喳的說著話,其中有三個女子相對安靜,沉傾扇一如既往的冷艷,不知道為什么也要隨軍前來的沫凝脂站在屋檐下看著外面灰蒙蒙的天。而桑颯颯,坐在一邊垂著頭,嘴角上浮現著只有她自己理解的笑。
“大將軍……”
從前面探路回來的陳孝儒將斗笠摘下來,脫去身上的蓑衣:“前面三十里是青山縣城,縣城的官員本打算要來迎接的,被我攔下了。縣令是大將軍前陣子委派的官員,叫魏西亭,原來是孫開道手下的文吏。因為青山縣已經距離雍州幾百里遠,所以難民返回的數量不多,不過倒是有一部分本來就居住在平商道的紇人在開荒。”
“紇人?”
方解微微皺眉。
“嗯!”
陳孝儒點了點頭:“紇人中有不少一部分,在商國滅亡之后沒有返回叢林,而是留下來和當地人一同種田,他們差不多已經失去了紇人的蠻性,在紇人之亂中,他們也被殺了不少。前陣子大將軍下令允許百姓租種田地,他們也去了官府報備。魏西亭沒有阻止,而是帶著人勘驗過身份之后,一律按照大將軍制定的規矩分了土地給他們。”
方解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屬下讓他自己摘了官帽,在縣衙里等著大將軍到。”
陳孝儒低聲道。
方解看了陳孝儒一眼,然后笑了笑:“若沒有你這句話,我會先摘了你的官帽。”
陳孝儒笑道:“屬下哪兒敢,這個魏西亭沒有做錯,紇人愿意留下來,當然不是不能分發土地,可他錯在這件事不該瞞著。瞞著,好事都做成了錯事。”
“所以我才會把驍騎校交給你。”
方解贊了一句:“你做事很周全,懂規矩。”
陳孝儒壓低聲音道:“大將軍,要不把餉銀給屬下漲點?”
方解看了他一眼,陳孝儒連忙笑著退后:“這場雨估計今兒停不了,屬下先回青山縣準備。”
“去吧,告訴魏西亭,讓他自己想自己錯在哪兒,想出來了就寫一份呈文上來,想不出來,也不用等我到青山縣了,讓他自己回家務農去吧。”
陳孝儒應了一聲,轉身離去。
等陳孝儒走了,方解忍不住想,是不是自己平日里太過嚴酷了些,以至于這些地方官明明做了正確的事,也不敢如實上報?方解沉吟了好一會兒,忽然想到了一些事。為了保證平商道絕對的服從,這段日子以來方解用絕對的權利和強硬一直壓著地方。現在,是不是該放一些權利下去,不然地方官員一個個戰戰兢兢的,對黑旗軍發展也不是好事。
其實方解明白,這個世上最不好管理的不是百姓,反而是管理百姓的這些官員。管的太嚴苛,這些官員就會畏首畏尾,碌碌無為。放的太松,又會為所欲為。養民容易,養官才難。他忍不住又想到了孫開道,這個人有才學有見地,可不正是因為自始至終存在的陋習,讓他始終認為當官就應該為自己積攢下財物,將來才會安穩。
又有多少官吏,上任之后就恨不得將自己之前所有的付出都收回來。現在還是打江山的時候,下面人還都規矩著。若是以后,只怕官場上的那些齷齪事就會層出不窮。
到底官該窮養,還是富養?
大理城
南燕皇宮蔚然殿
南燕皇帝慕容恥好奇的打量著下面站著的那幾個有些趾高氣昂的金發碧眼的洋人,心說這些人怪不得被東楚商人稱之為鬼子,果然生的好丑。看他們身上那件奇形怪狀的衣服,看他們腰間掛著的那奇形怪狀的兵器,再看看他們那一副沒見識的模樣……慕容恥忍不住懷疑,東楚皇帝介紹來的這些洋人,真的有那么大本事?
“尊敬的皇帝陛下。”
下面那幾個洋人為首的一個,單臂放在胸前微微俯身:“我叫波斯科夫,來自強大的羅斯公國。我們來這里,是應我們的好朋友,楚國皇帝的邀請來為您幫忙的。我們聽說,您的帝國現在正面臨危機,也許,我們的到來可以為您化解這一切。”
“你怎么知道,你們能幫朕?”
慕容恥問。
“請陛下來跟我看一件東西。”
波斯科夫指了指殿外面:“我們為您帶來了一件禮物,一定會讓您高興起來。羅斯公國的人最不怕的就是敵人多,因為敵人越多,我們得到的就越多。我相信在我們的幫助下,燕國也會像羅斯公國那樣,讓所有敵人臣服。”
大殿里的文武官員全都在冷笑,看小丑一樣看著這幾個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