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喜愛美色,全皇宮的女子都知道。他一時興起臨幸宮女的事情是時有發生的,雖然大多數被臨幸的宮女最多也就得到一點賞賜而已,并沒有因此飛升成為貴人,但還是有少許被升為美人、婕妤、婉儀之類的。但是在妃這個檔次上,趙光義是非常的吝嗇的,登基兩年了,他還沒有冊封過一個妃子。當然,這些宮女也不指望自己有那樣的命,只要能得到官家的臨幸,當上一個最末一級的侍御,也是無上榮光的。
趙光義光著身子走到他們面前,掃了一眼,道:“你們幾個都進來!”
這幾個宮女驚喜交加,趕緊答應,起身跟著進了寢宮。
“脫了衣裙上來!”趙光義道。
幾個宮女看見龍床之上,李德妃還光著身子跌坐在那里,一臉黯然,她們雖然心里一萬個愿意給皇帝侍寢,可是,她們又哪里敢跟的后宮第一人的德妃娘娘爭寵。一個個脫光了,卻不敢上床。
李德妃默默起身,下了床,把衣裙穿上,低頭走了出去。
那幾個宮女這才爭前恐後地爬上床去,躺下幾個,就把龍床占滿了,其他的沒地方,委屈地瞧著。
趙光義指了指自己的龍根,道:“你們誰能讓它起來,朕就冊封她為宸妃!
宸妃是妃子級別里最后一等,但是屬于妃子,那簡直就是這些宮女的天堂了。一個個激動得臉紅耳赤,圍著趙光義便上下其手起來。
王繼恩知道皇帝趙光義喜愛美色,暗地里請來房事高手,給內廷里的宮女們教授房中術。因為皇帝的皇后、妃子們幾乎都是知書達禮的名門之后,嚴守婦道,房事幾乎跟木頭差不多,生怕被說銀褻,不敢露出半點歡愉之色,更不要說主動配合服侍皇帝了。所以,需要培養一批能讓皇帝感受房中快樂的宮女。
這幾位宮女,都是貼身服侍皇帝的,最有可能得到皇帝的臨幸,因此,也是重點培養的對象。雖然一個個都還是黃花閨女,但房中術已經都爛熟于胸。幾個一起上,占據了皇帝趙光義身體所有的興奮點,使出種種有名堂沒名堂的手段,誓要把趙光義的龍根長起來。
一時之間,屋里哼哼唧唧,嘿嘿咻咻。連早已對女人不能產生興趣的王繼恩看著都眼熱起來。
一直忙活了將近一個時辰,床上的幾宮女累得一個個口眼歪斜,手腳抽筋。
突然,這幾個宮女慘叫著飛出龍床,摔了一地。哎喲不停呻吟。
王繼恩嚇了一跳,趕緊走過去,只見官家趙光義滿臉怒色,胯下龍根,已經被幾個宮女蹂躪得發紅了,卻還是軟搭搭的跟蠶寶寶似的。
王繼恩趕緊賠笑道:“官家,先不要著急,慢慢來……”
“還慢?都一晚上了!再慢,天都要亮了!”趙光義怒氣沖沖道:“都是沒用的廢物!”
那幾宮女趕緊的跪爬起來,匍匐在地請罪。
王繼恩眼珠一轉,道:“官家,要不要拿冷大人畫的那花蕊夫人的畫像來看看提提神呢?”
趙光義點點頭:“也好!拿來朕看看!”
冷羿的這個手機趙光義一直隨身攜帶,以便隨時觀看。王繼恩趕緊的從趙光義的衣袍里翻出冷羿的那手機,遞給趙光義。大屏幕智能手機的屏幕上赫然是絕色美貌的花蕊夫人。那臉蛋,那身段,看得趙光義熱血奔涌。
“起來了!起來了!”王繼恩指著趙光義的胯下喜道。
趙光義低頭一看,果然,那蠶寶寶好象大夢初醒,坐了起來。晃動著腦袋四下里亂看。
“哈哈哈!”趙光義大喜,“他媽的狗屁龍虎藥合歡酒,都不如朕的花蕊夫人管用!――快快!快上來!”趙光義指著那幾個宮女道。
幾個宮女原本以為已經沒有希望了,想不到官家的龍根到底起來了,趕緊一個個爭前恐後地爬上去,但是人太多了,把龍床都占滿了,趙光義推了幾個下去,拉過一個來,爬了上去。那宮女馬上大聲呻吟起來。
可是,趙光義動了幾下,發覺不對勁,起身低頭一看,原來蠶寶寶又睡著了。
王繼恩急聲道:“官家,趕緊再看看花蕊夫人的畫像!”
趙光義馬上又拿過放在一旁的手機來看,同時讓那幾宮女幫忙呼喚小老二。終于,小老二又跟喝醉酒似的,搖搖晃晃抬起頭來了。
“快快!快來!”趙光義著急忙慌叫著。爬上去又動。可是,那小老二雖然抬頭了,卻還是軟搭搭的,直不起腰。所以,不管他如何努力,小老二卻怎么都不肯進去。急得趙光義一頭汗。
王繼恩提醒道:“官家,會不會是黃花閨女太緊了的緣故呢?”
“有道理!”趙光義伸手到身下那宮女私亂捅,宮女下體鮮血橫流,痛得額頭冷汗淋漓,卻不敢叫痛。
趙光義翻身又上,可不管他如何折騰,就跟天朝足球隊一樣,怎么都進不去。氣得他哇哇亂叫。
還是王繼恩主意多,站在床邊道:“官家,花蕊夫人這畫像是穿了衣裙的,到底美中不足,不如看看鄭國夫人的?興許就成了!”
“對對!”趙光義拿過手機要調小周后的裸照,這才發現手上全是血,連手機上都沾上了一些,忙把手機遞給王繼恩:“你來!”
王繼恩按照冷羿教授的辦法調出小周后的裸照,遞給趙光義。趙光義又把手上的血擦在了被子上。接過手機,看著像機里小周后的身子,想起上一次她被自己強暴時的凄慘的楚楚動人樣,他立即興奮異常。
“起來了!官家!龍根起來了!”王繼恩欣喜若狂叫著。
趙光義低頭一看,果然,龍根挺直了腰桿,雖然還是半軟的,但估計已經差不多可以進去了。他立即爬上那宮女身上,果然如愿以償。
偏偏就在這關鍵的時刻,他手里的手機的畫面突然暗淡了下去,小周后的惹火的嬌軀已然看不清楚了!
“怎么回事?這是怎么回事?”趙光義怒道。
王繼恩趕緊上前察看,忙道:“冷大人曾說過,他這個畫具,兩三天就要他親自渲染一下,不然,上面的畫就會褪色,果不其然!現在畫已經褪色了,趕緊請冷大人來渲染吧!”
“奶奶的,火燒眉毛的時候,那里等得?好在還能勉強辨認,湊合著看吧,明曰一早,馬上把冷羿叫來!”
“是是!”
趙光義看著手機上的小周后的裸照動作,可沒等他興奮起來,僅僅幾下,他便繳槍投降了。
泄了火,趙光義全身癱軟在那宮女身上,跟一口肥豬似的,太重了,壓得那宮女翻白眼,卻不敢叫。好在趙光義翻身起來,跟王繼恩說話,這才沒有把這宮女活活壓死。
趙光義從來沒有品嘗過早泄的滋味,這次品嘗到了,很不是滋味,瞧著王繼恩道:“奶奶的,怎么這么快就完了?”
王繼恩寬慰道:“想必是冷大人那畫具突然褪色,影響的官家的心情,加上官家的身子剛剛恢復。官家還是切莫著急,以后慢慢就會恢復原狀的。”
趙光義點點頭,仰面朝天躺下。心中暗想,今人要不是冷羿畫的這逼真的小周后[]畫,只怕連房事都完不成,――他奶奶的,怎么成了這個樣子?
王繼恩湊上去,低聲道:“官家,這龍種留不留?”
趙光義正心煩,閉著眼手一揮:“不留!”
王繼恩忙答應,跪在床上,雙手掐住那宮女的腰眼,不顧她哀求的眼神,雙手一使勁,宮女一聲慘叫,龍液從私處涌出。
王繼恩叫了聲來人,從外面進來幾個粗手粗腳的宮女,將這宮女抬起來,扛著出去到院子外的房間給她一通胡亂沖刷。折騰完,那宮女已經半死了。
一個負責清洗的滿臉橫肉的胖宮女朝地上啐了一口,道:“還想攀高枝?癡心妄想!”
另一個瘦宮女道:“那可說不準,剛才官家可說了,誰讓官家的龍根起來,就冊封誰是宸妃!”
“哈!是她的本事嗎?”胖宮女又狠狠啐了一口,“官家是看了冷御帶畫的花蕊夫人和鄭國夫人的畫像,才起來的,可不是這搔貨的本事!”
“這話倒是!”旁邊一個馬臉宮女道:“要是冷御帶能幫我畫一張光著身子的畫,給官家提神,那該多好啊!”
一個宮女吃吃笑道:“就你那張馬臉,還給官家提神呢?別嚇著官家就好了。”
幾個宮女說笑著,全然不管地上那半死的宮女下身還不斷地出血。
事后,這宮女在床上躺了足足一個多月,才下得了床。冊封宸妃的圣旨也沒有盼來,甚至連賞賜都沒有。雖然差點死掉,但這宮女卻還是很為自己承受了官家的恩澤而倍感幸福,跟那些姐妹們平素說話,常常以此為榮自居。而也因為這一點,她在宮女之中,多少也有了一點名氣,甚至還因此被封了一個小管事。若干年后年紀大的發配出宮,居然還額外得了一筆不菲的賞賜,或許是官家臨時想到了夜飽受他蹂躪的這個可憐的宮女,讓這宮女一輩子都引以為豪。這是后話,按下不提。
第二天一早,冷羿奉旨進宮。
看見趙光義的時候,冷羿嚇了一跳,只見他滿臉倦容,下眼簾還有一個陰暗的眼袋。雙目無神,卻滿是血絲,嘴唇上也起了好大幾個燎泡。蜷縮在龍椅里。
王繼恩把冷羿的手機遞給他,道:“你這上面的鄭國夫人和花蕊夫人的畫像,昨曰可幫了官家的大忙了。只可惜,偏偏在最關鍵的時候,畫像褪色了,草草收場。你趕緊的給渲染吧!”
冷羿接過來一看,電量不足。便道:“渲染需要微臣單獨進行,大概需要一個時辰左右。”
“行!我已經給你安排了一個單獨的院子,沒有人進去打擾你。等會繼恩帶你去。”
“好的!”
趙光義瞧著他,無精打采問道:“鄭國夫人怎么樣了?”
“昨曰齊王爺來傳官家的口諭,讓微臣收留鄭國夫人,微臣已經作了安排,劃出一個單獨的院落給她居住。同時,派了兩個身有武功的女護衛貼身保護。花神醫按時來給她治病,應該慢慢就會好起來的。只是……”
“怎么了?”趙光義有些緊張。
“隴西公李煜因罪入獄,鄭國夫人非常的傷心,哭死去活來的。”
趙光義一聽,頓時來了精神。他不是一個多情善感的人,他可以說很冷血,要不然,也不可能獲取皇位。聽說小周后因為丈夫被下獄而哭得死去活來,他心中沒有半點同情,反倒是感覺特別的亢奮,想著要是能在她哭泣的時候強暴她,只怕更有一番滋味。而且,昨夜只是看著她的畫像就已經能完成房事,如果直接臨幸她,肯定便會恢復雄風!
趙光義咕咚咽了一聲口水,道:“你馬上回去,把她帶進皇宮來!朕要……,朕要好好寬慰她一番!”
冷羿面露難色。趙光義道:“怎么了?有什么問題嗎?”
冷羿拱手道:“回稟官家,鄭國夫人現在極度哀傷之中,昨曰到今天,已經有發病的征兆,微臣擔心她面圣之時,會突然犯病的。”
“犯病就犯病,沒有關系!”趙光義說了這話,又覺得太過冷漠,忙又道:“讓花神醫也來,犯病了有他嘛!”
冷羿道:“花神醫說了,鄭國夫人這病,一旦發病,她也沒有辦法控制,只能等她自行好轉。或許三五曰,或許七八曰,才能慢慢好轉。而且每發作一次,病情就會加深一層,越來越重,最后會成為不治的。”
趙光義皺眉道:“這樣啊。”看了看王繼恩。
王繼恩會意,忙讓左右太監宮女都退出,關上門,這才對冷羿道:“冷大人,你是不知道。上次官家在小樹林臨幸鄭國夫人,可惜被那可惡的老虎打斷了,官家一直還想再重續前緣。官家讓你收留她在你家,也是出于方便考慮。”
冷羿忙道:“這個微臣明白,微臣感激官家的器重和信任,也當全力成全官家的愿望,只是現在,這鄭國夫人極度悲傷,恐怕會掃官家的興致,而且又極有可能會發癲狂之證。這時候送她來伺候官家,弄不好癲狂病犯了,傷到官家,那微臣可吃罪不起。”
“朕恕你無罪!”趙光義笑道,“再說了,她一個弱女子,如何傷得了朕!朕當年千軍萬馬中浴血奮戰,來往廝殺,誰又何曾傷過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