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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張桐聽了羅道人的話,還有些遲疑,沉吟了一下,說道:“真人此話當真?可是據我所知,那郎夏國乃是舉國崇佛,連國主本人都剃成了光頭,怎么出了這么大的事,不去跟佛門求助,反而去找珞珈山?況且那俗家財物,即使傾國之半,對于修真之人,也如草芥一般,何以能夠請動珞珈山出手?”
羅道人哈哈笑道:“小友這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呀!”
“哦?”張桐微微露出狐疑之色:“真人此話怎講?”
羅道人道:“尋常俗家金銀珠寶,對于咱們修真之人固然不值一文,但是那郎夏國卻有一種特產,名叫‘尹豐薯莨’,卻是大有用處的!”
“尹豐薯莨?”張桐仔細回想,腦海之中,并無印象。
羅道人料定他不知道,僅是微微一頓,就繼續解釋道:“這種尹豐薯莨,是一種蒿草似的植物,果實狀若大米,但味苦澀,三年一結,不能食用,唯獨珞珈山有一種‘菩提功’,每提升一重都需大量這種尹豐薯莨輔助。正因如此,這些年來,郎夏國雖然舉國崇佛,但每年總要跟珞珈山交易幾回。而且這背后還有佛門幾家大寺從中作梗,珞珈山也不能強搶,只能拿出東西交換。那珞珈山修煉菩提功的弟子不少,僅這項每年就要花費巨資。早就令珞珈山不堪重負了。此番郎夏國平白遭劫,珞珈山當然要狠狠敲他一筆,要他一半庫存,已經算是輕的!”
張桐完全沒想到,那個在他印象中,勢力十分龐大的珞珈山,竟會因為一些尹豐薯莨。而受制于區區一個百萬人口的小國,看來果然應了那句話,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啊!
羅道人不知張桐心底突然生出這些感慨。隨后又笑了笑道:“至于為什么不去求佛門,實也不是他們不想,而是當日之后。凡是郎夏國內,所有寺院全被一伙修為極高的黑衣人襲擊了,據說其中還藏有煉神境界的高手。如今那些佛門寺院,人人自危,自顧不暇,哪還有閑心去管郎夏國的是非。”
張桐一聽,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眉頭緊鎖,緩緩說道:“那座古塔倒塌,黑衣人襲擊佛門。只怕這兩者之間不是孤立吧!又有煉神境界的高手參與,此事非同小可,萬一稍不小心,就有可能喪命,這種事請恕弟子膽小。還是不要參與為妙。”
說話間,張桐一面搖頭,一面就要起身告辭。現在他已經拿到冰晶玉枕,算是完成了甄遠道交代的任務,趕緊回去交差,然后潛心下來。打通剩下穴竅才是正章。
發現張桐要走,羅道人可有些急了,連忙起身攔道:“小友別急,稍坐稍坐,聽貧道把話說完!”
張桐仍搖了搖頭道:“真人不必多說,煉神境界的高手,能夠調動天地之氣,出手就是劈山斷岳的威力,遠非我等這樣修為可比,我勸真人也不要鋌而走險,不然非但得到半點便宜,還要白白搭上一條性命!”
“哎!”羅道人見張桐冥頑不靈,已經有些不快,他活了二百年,還從沒這樣低聲下氣的求過人。不過形勢逼人,除了張桐之外,他手邊實在無人可用,只有耐著性子,好言勸道:“小友!小友!張桐小友!貧道也不是傻子,怎會不知煉神境界的厲害!那煉神境界的高手,自會有高人去對付,我等這樣,怎敢沾邊!”
張桐被他拽住袖子,一時也不好強行掙脫,隨后又聽他一說,也微微有些意動,心說:“這個羅道人確實老奸巨猾之人,想必我能考慮到的,他也不會沒有想到,聽聽他究竟怎么說也無妨。”
張桐想罷,索性也耐下性子,重新坐了下來,苦笑道:“真人,非是我不愿意幫忙,實在真人剛才一說有煉神境界的高手,令我心有余悸,上回在九陽山,那玄牝老祖一掌就把整個靈犀觀打成了一片齏粉,那種情景不是親眼所見誰也無法言喻。”
張桐借那玄牝老祖請了一個托詞,其實張桐雖說不是膽大包天,但也不至于被一個玄牝老祖嚇成這樣,憑他的葫蘆劍訣,達到煉神境界,也是早晚的事。
可是羅道人并不知道底細,一聽張桐煞有其事的嘆道,還以為他真被嚇破了膽,不禁心底生出幾分輕視,暗暗嗤之以鼻:“哼!果然沒見過什么大場面,區區一個玄牝老祖就給嚇成這樣,若非這一次珞珈山內部發下懸賞,立下大功就能分得一顆玄金大丹,我手邊又實在無人可調,憑我堂堂的羅道人,又何須跟你這小兒,低聲下氣,又求又拜!”
不過羅道人這些想法可不敢流露出來,他現在還用得著張桐,即使再不愿意,也要笑臉相陪,趕緊又給張桐斟上一杯茶,說道:“小友放心,此番貧道早有準備,另外還約了幾位同道,其中有一位烈火真人,乃是珞珈山大長老的親侄兒,此番皆是以他為首,我等權作輔助,能有多大風險,小友再要猶豫不決,可就讓貧道瞧不起了!”
“珞珈山大長老的親侄兒!”張桐微微吃了一驚,沒想到羅道人居然還認識此等人物,需知那珞珈山大長老的地位,已經僅次于掌教,權柄之大,不可小覷,如果真是他的親侄兒,此番一去或許真的大有可為!
張桐仔細想了想,終于點了點頭道:“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就舍命陪君子一回!只是萬一遇有什么狀況,還請真人多多扶照才好!”
“哈哈哈!”羅道人見張桐總算答應下來,終于松了一口氣,立刻大聲笑道:“這個自然!這個自然!貧道與小友一見如故,日后還有許多地方能夠互相幫襯,不過貧道可事先提醒小友,見到那位烈火真人,一定多加恭敬,不然令他不快,非但這次機會不要指望,日后還要惹來許多麻煩。”
“真人放心,這些為人處事的細節,我曉得該怎么做!”張桐一口答應,隨后轉又問道:“既然現在,諸事已定,卻不知將來事成之后真人都能得些什么好處呢?”
羅道人早知張桐答應之后必會詢問此事,而且張桐加入進來,早晚也會知道,他也隱瞞不住,索性直言不諱道:“這一次珞珈山內部發下不少懸賞,只有烈火真人能夠領取,他必定要占大頭兒,我等若去相助,也都各有分潤。不過貧道已經提前預定了一顆玄金大丹,別的東西卻不能再選了,但小友隨貧道同去,自然也不能吃虧,貧道的木靈真功,就傳給小友作為補償如何?”
“玄金大丹!”張桐一聽這個名頭,再聯想到羅道人的年紀,立刻有些恍然大悟,內心暗暗忖道:“看來羅道人這一次,必定對這顆玄金大丹報著志在必得的決心,以便藉此突破煉神境界,不成功,便成仁,他的年紀已經沒有第二次機會了!”
至于羅道人所說的木靈真功,張桐卻沒怎么放在心上,在他看來,世間萬法,也不及他的葫蘆劍訣,只要專心把葫蘆劍訣練好,將來修為自然水到渠成,不用貪念太多,一旦分心旁騖,反而雜而不精。
羅道人人老成精,見他神色也能猜出幾分,卻不慌不忙,微微一笑道:“我知小友劍術超絕,定是身負高深劍訣,不過小友也不要小看了貧道這部木靈真功哦!貧道能夠活到現在,已經超過兩百歲,仍保持修為不減,靠的就是這部木靈真功!”
張桐立刻也被勾起了幾分好奇,問道:“哦?不知這木靈真功到底有何玄奇,還請真人賜教!”
羅道人傲然一笑,也不急說話,而是轉過身,在地上尋了一片干枯的竹葉,然后探手一攝,就給拈到手中,緊跟說了一聲:“小友看好!”話音沒落,就見他的手心綠光一閃,順著那片竹葉就籠罩過去。緊跟那片已經干枯頹敗的竹葉,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成嫩綠色,葉片挺拔起來,就好像剛從竹枝上摘下來似的。
“這……”張桐登時目瞪口呆,他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奇事,已經超出他的想象:“這是怎么回事?難道是起死回生嗎?”
羅道人笑著搖了搖頭,再次將那竹葉丟在地上,淡淡的道:“這就是木靈真功的妙處,一旦修煉到了高深境界,就能自由調用草木生氣,或者補益自身,或者傳給他人,雖然不能起死回生,不過到了關鍵時候,非但能夠救人,更加能夠保命!不知小友可否滿意呀!”
張桐才從那片枯葉變綠的震驚中回過神來,聽羅道人一問,立刻站起身來,恭恭敬敬給羅道人深施一禮:“真人厚賜,弟子謝過!”
張桐心知,這部木靈真功絕對是厚賜,深施一禮,他絕不虧。可他這一下反倒把羅道人弄得一愣,隨后哈哈大笑道:“小友啊!你謝的也忒早點了吧!貧道這功法可還沒給你呢!”
說著又自顧自的擺了擺手,不等張桐答音,繼而笑著又說:“罷了!罷了!這部木靈真功提前給你也無妨,如果這一次能夠成功,這部功法,也是你的。如果萬一不成,貧道壽限已盡,恐怕來日無多了,索性把這部功法送給你了,也比跟著貧道失傳了好。”(歡迎您來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