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是想法和思維方式非常相似,再加上一些巧合,尹來娘和聞情真選擇的藏身的地方,居然跟張桐這兒離得極近!
她們兩個人本來淮備悄悄躲到角落,再用聞情真隨身帶的一條烏云兜一罩,收斂起息,一絲不漏,就算是煉成元神的高手,倉促經過也不可能輕易發現。
而這條烏云兜也是臨來之前,九域大師特意給聞蜻真保命用的,非但能遮蔽氣息,而且防梆力極強,尹春娘也有一個類似的的,只不過二人在一塊,倒不用各自使用了。
然而就在這時,尹春娘和聞情真剛停下來,還沒來得及放出烏云兜,就聽見張桐的聲音,二人頓時一愣,誰也沒有想到,居然會在這兒遇見張桐。
“張桐!是你!你怎么跑這兒來了!”聞情真牙尖嘴快,登時銀睛一亮,吃驚的問道。
“等會細說!你們倆快進來!”張桐不及分辨,立別神念一動,催動七殺劍圖,就把尹春娘和聞情真給收攝了進來,隨后他也不敢再放出神念探查外邊的動靜,生恐被翟闋和天魔媚女還有那個水猿一族的高手發現了蹤跡口隨著張桐修為長進,達列元丹四轉境界,巳經能發揮出七殺劍圖不少妙用,全力收斂氣息比聞情真那條烏云兜也不遜色口“咦?張桐,你這是什么法寶,里面這座陣法,看著有些銀熟,快說!是從哪兒偷來的!”聞情真雖然只跟張桐有過一面之交,但是對他感官還好,再次見到,也不生分。
司時在說話間,聞情真又收回目光,打量起來張桐,艱睛又是一亮,露出驚訝之色,回身跟尹春娘道:“哎!你看出來他現在是什么修為沒?”
“元丹三轉還是四轉?”尹春娘神色異樣的也在看著張桐,微微有些吃驚,她也沒有想到,在南海回來之后,這才不到三四年的功夫,張桐的修為居然突飛猛進,反而超過了她!
“四轉!至少是元丹四轉!”聞情真信誓旦旦的說道:“我現在是元丹三轉,感覺他的修為比我還高出一籌,而且在他的身上,還隱有一股氣息,不知什么來歷,蟄伏,潛藏,隨時可能爆發,力量還要更強!”
聞情真一面說著,一面滿臉不可思議的繞著張桐轉了一圈,好像在參觀怪物一樣,笑嘻嘻問道:“哎!張桐,上回咱們認識的時候,我記得你才修煉到幾重小周天,居然在這幾年間,成長到這種地步,你到底得了什么機像,真是讓人嫉妒死了!”
張桐嘿嘿一笑,卻也不去解釋,如果只有尹春娘的話,張桐也不會剖意隱瞞這些龍族血脈和太古石門,甚至要得意洋洋的跟尹春娘顯擺一下,化成龍形,讓她瞧瞧口但是還有聞情真在,張桐卻不得不收斂一下,有些秘密不能暴露出來,隨即不答反問:“哎!對了,春娘,你們怎么也到這兒來了?我出去還來不及呢!你們偏偏還要進來!”
“還不是這個家伙發現了這里的入口,說是前古遺跡,非要來探索,誰拗得過她!”尹春娘無奈的抬了摶聞情真,卻惹來了聞情真的反擊,叉著腰,大叫道:“哎!我說尹八姑!你說話可要憑良心,當初是我非要搶看來的嗎?不知道是哪個,還迫不及待,用千機瑟,發出信息,想叫人來呢!”
尹春娘一聽,登時臉頰一紅,狠狠瞪了聞情真一艱。不過聞情真說的也不是假話,此前發現這座大殿的入口,尹春娘確實是想叫張桐一起來的。困為上回去南海那一次,他們倆得到不少好處,所以這次也不想錯過。
誰知用千機玉發出信息之后,卻沒有等來張桐的回音,令尹春娘不禁有些失望,料想張桐可能是在閉關,或者別的事兒牽絆住了,連尹春娘自己也有些意興闌珊,如果不是聞情真堅持,尹春娘可能都不來了。
卻沒想到,困像際會,進入到這座大殿的里頭,居然又跟張桐巧遇傷了。
“對了!你怎么到這兒了?外邊那座十二都天神煞大陣,可非常難破解的,即使你修為增長,也絕不可能獨自攻開,難道這個地方還有別的入口嗎?”
相對于其他,尹春娘更關心張桐是如何進來的,同時也不禁對這個上古龍族的遣跡生出了幾分好奇。
“這可說來話長了,這里確實還有另一個入口,不過現在巳經封死,了,我本來想從這便出去,巳經淮備好了好幾個月……。”
張桐正想細說,卻被聞情真橫插了一嘴,打斷道:“切!你這家伙,就能吹牛!別以為你借著奇遇機緣,修為長進都不少,比我和八姑還高,但是再厲害也就是元丹水平,你能破開那座十二都天神煞大陣出去?我才不信呢!”
“我不出去怎么辦?難道你們不來,就困死在這了?”張桐早知道聞情真的性格,所以也不生生氣,直接嗤之以鼻道:“再說這座十二都天神煞大陣雖然厲害,卻沒有人在陣中主持,發揮威力有限,我有陣圖在手,自然能夠破陣。”
“什么!你說什么!”剛等張桐把話說完,聞情真就巳叫了起來:“你有十二都天神煞大陣的陣圖!不會是吹牛吧!”
尹春娘也露出了驚異之色,實在是十二都天神煞大陣的陣圖太過玲貴,價值堪比一件煉制了三四十重禁制的法寶,就算尹春娘和聞情真都是名門大派出身,也禁不住,震驚非常。
“怎么?這張陣圖很了不得嗎?”張桐有些弄不清狀況的問道口這也是張桐缺少常識,對于陣圖一類東西沒有什么概念,而蕭靜雅雖然明白,卻把這當做理所當然,沒想到張桐不知道,便也沒刻意去提醒。
“什么了不得!那可是十二都天神煞大陣!上古先天陣法演變而來,如果拿出去賣,至少百萬丹茍,你說了得了不得!”聞情真恨鐵不成鋼的叫道,她本來就是風風火火的性格。
反而是尹春娘在遇到了張桐之后,集先乖張兇狠的秉性收斂了不少,變得更加靜迪雍容,微微笑道:“好了,好了,你別叫了!那陣圖再值錢又不是你的。”
“呃!”聞情真頓時氣勢一滯,怒了努嘴道:“哼!我就是提醒他一下,免得他糟踐東西。”
“先不說這些,現在我們躲在這兒,雖然暫時避過危險,卻不是長久之計,下一步該怎么辦,還得仔細合計一下。”尹春娘也不管聞情真強詞奪理,直接決定了接下來的主要事情。
“暫時沒有別的辦法,我們跟對方的實力相差懸殊,沒有一拼的可能,唯獨暫時退避,等待危險過去,反正他們不可能永遠留在這兒。”張桐稍稍想了想,表達出自己意思。
“是呀!真是邪悶,想不到我居然會有一天成了拖后腿的人!”聞情真的情緒也跟著平復下來,微微有些寂寥的說道。
其實聞情真這種情緒,包括尹春娘同樣也有,她們生來就是天才,早早拜師,成為嫡傳,原先在煉器境界,就是呼風喚雨的人物口但是現在,達到煉神境界,忽然觸及另外一個圈乎,接觸的也都是修煉了幾百年,煉神境界之上的師兄師姐,即使她們達到煉神境界之后,借肋原先積蓄深厚,修為突飛猛進,加之師長帶摯,很快達到一定水淮,卻仍然不能彌補這前后轉變的心理落差。
反而是張桐,大多數時間,都是獨自修煉,認識的人修為都不怎么高,也沒有類似這樣的煩惱口“抱恕有什么用,你有這閑工夫,還不如好好修煉呢!”尹春娘瞪了聞情真一眼,其實她心里也不太舒服,只是不想在張桐面前表露出來。
聞情真卻沒好氣的道:“修煉什么蚜!如果我沒看錯的話,我們現在應該是在一個什么陣法里面,把外界的靈氣都隔絕了,如果入定吐納,吸收外面靈氣,必定產生波動露出馬腳,我們身上帶的丹茍也不多,用不了多久就沒了,與其都用來修煉,還不如留著應急。”
“丹藥,我有。”張桐的聲音不大,卻把尹春娘和聞情真的注意力,立刻吸引過來,其實要說起來,憑尹春娘和聞情真的身份,也不會缺了丹藥,只不過在未來宗,達到煉神境界之后,丹茍分配,另有規矩。
跟一般的小門派不同,因為資源稀缺,丹藥傾斜供給,大多會集中在少數的精英身上。像未來宗這樣的名門大派,財大氣粗,丹藥充足,理論上只要達到煉神境界,都能敞開配給,誰也不會不夠。
不過,門派這些丹藥卻不是白拿的,一旦接受了門派的丹藥供應,也等于簽下了賣身契,每隔一段時間,就要完成任務,這是硬性規定,誰也不停推托。
反之,如果不用門派的丹茍,就沒這些束縛,也更隨心所砍,所以一般有能力的嫡傳弟手,都不會去領取門派的丹藥,而是自己,另想辦法,這也是一種實力的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