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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確定,真的不擔心嗎?”看著葉玄和柳白蘇遠行而去,尋音轉頭,目光放在了自己妹妹洛音身上,有些擔心的說道。
只見這時的洛音早已經淚如雨下,默默的抽泣著,擦著自己的眼淚,卻還哽咽的說著:“我沒事,姐姐,我真的沒事。我……其實我什么都知道,遠行,已經死了,是被我親手害死的。這些,我都偷偷的調查過。”
說到這,洛音的抽泣聲更響了幾分。
尋音不知道如何安慰,輕輕一聲嘆息,道:“你現在去看看他們,還來得及!”
“沒事,我不擔心,也不掛念,他們……他們都長大了。”洛音擦了擦眼角的眼淚。
只不過,說了這話沒一會,洛音便是忍不住飛奔而出,來到了大殿之外,眼睛遙望遠方,可以看到已經距離自己越來越遠的葉玄和柳白蘇。
要說不擔心不掛念,那怎么可能的。
做母親的,哪里有不擔心自己孩子的?
看著葉玄和柳白蘇越飛越遠,逐漸的離開了自己的視線中,洛音心越來越疼,那兩行淚水,再也忍不住的從眼睛中落下。
這一次葉玄和柳白蘇離開,自然不會是按照原本的空間節點回去。修羅界在以前,有很多可以直通靈族修仙者世界的空間節點,而天罰城附近就有一個。
葉玄曾提前向自己母親問起過。
而自己母親便是很痛快的幫自己調查了這些。
原來,修羅界當初為了方便進攻靈族修仙者的世界,就在天罰城外設下了很多直達靈族修仙者的空間節點,只不過這些空間節點唯有王族和皇室方才能夠進入,所以節點隱秘之極,皆被人保護著。
這幾十萬年的時間,這些節點還都保留著,葉玄和柳白蘇,便是通過這個節點,重新回到了靈族修仙者的世界。
空氣新鮮,時不時的可以聽到鳥兒的叫聲,也或是一陣涼風撲面。
可以清晰可見的是,一群鳥兒正在高空中撲打著,飛向前方——
這時,空氣中突然顯現出了一道紫色的空間裂口,這空間裂口出現以后,路過的這些鳥兒嚇了一大跳,如若驚弓之鳥,撲打著翅膀,陣型散開,慌亂的飛走了。
可以清晰可見,這紫色的空間裂口出現后,一男一女,以及一個孩童的模樣顯現而出。
這三人,正是從修羅界回到靈族空間的葉玄三人了。
只見此時此刻的葉玄緊緊的抱著柳白蘇,而柳白蘇則是抱著小仁和,三人落在了地面上。
在空間通道中,葉玄生怕柳白蘇和小仁和一直遇到什么危險,一直在保護著兩人。
“這里……”眼下,落地之后,葉玄眼睛看著四周。
柳白蘇面無表情,說道:“這里應該就是總戰場了吧。”
“的確是總戰場,不過我們可能運氣不太好。”葉玄臉上露出了苦笑之色,說道:“這個位置正好是西嵐邪魔和靈族修仙者在總戰場的交界口,看來所有的通道,傳送到靈族空間的位置都差不多。”
他心想,如果真有這通道能直接傳送到靈族修仙者內部那就好了,至少省了很多回到靈族陣地的路程和麻煩。
但顯然,不太現實。
“哇哇……”
這個時候,小仁和哇哇的大哭了起來,經歷空間通道里的動亂,又突然落地,環境不適應,這小家伙醒來也很正常。
現在一醒來,這小家伙便是小拳頭緊握,哭的撕心裂肺,像是遭到了什么重大的打擊。
柳白蘇看著這小家伙,臉上露出了罕見的吻溫和笑意,手放在這小家伙的臉蛋上,輕聲道:“仁和,別哭哦,聽娘的,任何時候都要乖。”
葉玄看了一眼小仁和,只見小仁和逐漸的停止了哭泣,一雙毫無瑕疵的大眼睛看著柳白蘇,小手動來動去,一點都閑不下來。
葉玄看到這,一臉哭笑不得,他怎么就沒這本事?
小仁和凡是一哭,他也會上去哄著小家伙,但這小家伙依舊鬧個不停,根本不搭理他。
但柳白蘇就不一樣了,只要她出手,小仁和即便上一刻哭天喊地,也會馬上乖巧下來,張牙舞爪的高興的不得了。
這讓葉玄不能理解了。
難道自己長的很兇嗎?
不應該啊,他覺得真要比年輕的時候,柳白蘇看起來比他兇狠多了。
“白蘇,你說為什么我哄這小家伙,這小家伙就繼續哭,完全不搭理我。你一哄,這小家伙怎么像是知道你想什么呢,立刻就不哭了?”葉玄詫異的說道。
柳白蘇淡淡的看了葉玄一眼,緩緩說道:“我是小仁和的娘。”
“那我也是他爹啊。”葉玄一臉納悶。
這——
這簡直是不公平。
剛想說話,葉玄突然感覺到了什么。
“恩?”葉玄手一摸腰間,緊接著,將他腰間那塊來自于破空之云的令牌拿了出來。
只見這個時候,這破空之云的令牌發著亮光,波動十分強烈,葉玄立刻將神念探入其中,閉上雙目,逐漸的露出了凝重之色。
“怎么了?”柳白蘇看著葉玄這表情,擔心的問道。
“破空之云在三個月前召喚過我,只不過我當時在修羅界,兩個界面相隔甚遠,所以這令牌接收不到破空之云的召喚。現在剛剛回到修羅界,這令牌就發出了亮光。”葉玄盯著這令牌,不知道破空之云召喚自己干什么。
但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并非是破空之云,而且已經過去了三個月,天知道是什么情況,便是將令牌收入了腰間,眼睛觀察著四周。
柳白蘇知道破空之云的存在,但那是葉玄的事情,她知道,葉玄處理就好,一雙眼睛看著小仁和,在哄著小仁和睡覺。
不一會的功夫,小仁和便是拳頭握著,呼呼大睡了起來。
“先別管這些了,眼下對于我們而言最重要的事情,是先回到總戰場屬于靈族修仙者的地界里。這里雖然是交界口,但依舊有西嵐邪魔的力量,即便是我們也不能掉以輕心。”葉玄出聲說道。
說罷這話,葉玄便是帶著柳白蘇,消失在了原地。
對于我而言最痛苦的不是寫文,而是每天兩遍的審文。為什么會說審文痛苦呢?打個比方,就像是我辛辛苦苦做好了一盤菜,正興致沖沖的打算吃,但突然想起來,我竟然忘了放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