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見帥老頭果斷地反對,都是眉頭緊鎖不解其意,
這這這、這究竟怎么回事情,帥老頭盡管對趙翔總是對待小輩甚至奴隸似的呼來喚去,但是他對趙翔的那份關心、愛護卻是相當濃烈與顯著的,只不過其表達方式跟常人不大一樣罷了,
他眼下難道腦子進水了,對趙翔改變態度了,
郭十二望了帥老頭一眼,原本疑惑的目光馬上變為澄明,半張開的嘴唇再次合上了,
倒是紫眼公子搖著一把白玉雕琢的精美折扇,馬上眼睛一瞪地沖帥老頭呵斥道:“喂,我說老頭,你怎么這么小氣,翔哥老大的實力提升了,我們就能夠獲得更久了,你別告訴我之上低到連這個也看不出來的地步,”
帥老頭把頭一抬,用眼睛的余光看著紫眼公子,頗為不屑地道:“喲喲喲,紫眼大公子怎么這么說話呢,我就小氣了我,怎么樣,你大方,行了嗎,哼,裝模作樣道貌岸然一副翩翩佳公子的丑惡形象,你以為你是誰,難道你比我大方多少碼,切,不是我瞧不起你,你啊,跟我比起來,我是這個,高抬你一下,你最多就這個,”
帥老頭先豎起大拇指,然后極為諷刺地對著紫眼伸出了小指,
趙翔本來想說什么,一看到郭十二對他暗中使了一個眼色,馬上就強行閉緊了雙唇,
可是眾人見到帥老頭這么諷刺打擊著紫眼,心里就算不服就算有意見也不好多說,畢竟,主人趙翔正好整以暇地看著聽著帥老頭、紫眼之間上演的一幕,根本未表任何態度呢,
紫眼公子聽了帥老頭之言,又見眾人齊齊不開口,心中頓時急了,馬上臉紅脖子粗地一指帥老頭,大聲喝道:“啥,你說啥,我比你還小氣,哼,天地可表,日月可鑒,我紫眼為了主人趙翔上可以刀山,下可以火海,只要我擁有的,我都會毫不猶豫地拿出來,絕對絕對不像某人,一副吝嗇小氣的猥瑣模樣,”
“好好好,你最大方你最偉大你最厲害,”帥老頭馬上指著紫眼手中拿著的精美折扇,終于一副陰謀得逞地大聲問道,“既然你大方你好爽,紫眼,你敢把手中的白玉折扇給主人趙翔用嗎,哈哈哈,你敢不敢,你愿不愿,你同意不同意,”
“這這這……你你你……我我我、我……”紫眼聽了帥老頭的話卻是支支吾吾起來,
帥老頭連忙跟蹤追擊,根本不給紫眼任何思考的時間與機會,生怕他馬上反應過什么東西來地再次打擊道:“我我我、你你你什么,不愿意就直說,別像個娘們似的不干脆,我就說了,你一個大男人怎么這樣,干脆變成女人算了,支支吾吾吞吞吐吐拖泥帶水的干啥啊,是男子漢大丈夫的,說,你愿不愿意,愿不愿意,”
“他媽的,你才不愿意,你才是女人,我這么風流倜儻玉樹臨風不是男子漢大丈夫,難道是你這個猥瑣小氣的老頭才是,有什么不愿意的,不就一把折扇嗎,你說,翔哥老大會看得上我紫眼的折扇嗎,”紫眼以不易為人察覺的方式,用眼睛的余光偷偷打量起趙翔,
“臭小子,趕緊裝出一副不樂意的模樣,快點,老頭可是千算萬算為你臭小子精打細算,”趙翔心靈深處驟然響起帥老頭的吩咐聲音,
郭十二也對趙翔做了一個會意的眼神,
這個時候落在紫眼瞳仁中的趙翔,昂首挺胸的,雖然什么話也沒有說,但是在紫眼看來,那個模樣那種神情分明就是“我趙翔怎么看得上那一把破折扇”的意思,
說來話長,其實轉眼即逝,連千分之一息的時間也沒有,
紫眼也終于將身體站得筆直,挺直身子自信滿滿地回答帥老頭道:“切,帥老頭,我紫眼向來就是個開朗大方、毫不吝嗇的豪爽俠士,只要老大點頭,只要他需要,我就雙手把這折扇奉上,”
“這話當真,”帥老頭很不厭其煩地問道,
“切,難不成你變成女人了,窮嘴啰嗦的,當真的啦,你以為我是三歲小孩啊,”紫眼臉上滿是不屑置辯的神色,
“這話不假,”帥老頭再次嘻皮笑臉地追問,
“我說你這個老頭煩不煩啊,總是沒完沒了地問同樣的問題,”紫眼不勝其煩了,
“你敢不敢以心魔發誓,敢不敢,”帥老頭臉上的笑意更盛,
“心魔,你他媽的而究竟想干什么,”紫眼心中一凜,有些警覺地了,
“剛剛還說自己是開朗大方、風流倜儻的豪爽俠士,連心魔都不敢發一個,哼,地地道道的的確確的婦道人家,”帥老頭臉上布滿鄙視,眼里全是嘲弄,
切,有什么不敢的,紫眼心內暗樂,你以為我紫眼是傻子啊,心魔可不能隨便亂下的,一個弄不好,以后可得全部身家跟了趙翔了,就沒有任何一絲擺脫他操控的希望了,
反正趙翔老大也不可能要我的這把折扇的,我就如此這般下一個心魔,又有何不可,
“帥老頭,男子漢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的,我紫眼從來說話算話,既然你這么懷疑東懷疑西的,我就下一個心魔如何呢,”紫眼挺了挺胸整了整衣衫,馬上一本正經地道,“我紫眼今天立下重誓,假若主人趙翔需要紫眼的這把折扇,紫眼一定雙手奉上,如有違抗,永生永世跟隨趙翔,不得反悔,否則天打五雷轟,魂飛魄散,”
話一說完,頭顱昂得更后,身子立得更直,胸膛挺得更高,
可是下一刻,就聽到帥老頭哈哈哈哈哈哈的大笑之聲:“紫眼,嘿嘿嘿,你跟我斗,還嫌嫩點,現在我就直接地告訴你吧,在趙翔架構靈魂祭壇的時候,老頭我會在祭壇上布置一個頂級的探秘符陣,你知道嗎,這個探秘符陣急需一樣東西,你曉得是什么樣的東西嗎,”
一聽帥老頭得意甚至有些猖狂的笑聲,紫眼直覺地發現自己落進了一個可怕的圈套,但是此時此刻卻說不出是什么樣的圈套,
一改臉上的得色與灑脫,紫眼滿是肅然甚至有些冷意地問道:“老頭,我怎么曉得是什么東西什么材料,你這么鬼鬼祟祟的總是見不得人,要是有人猜出是什么那才是怪事,你愛說不說,這跟我沒有半毛錢的關系,切,我不需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