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兄弟,又大發感慨了不是?你是救世主嗎?”
聞聽趙環之言,趙翔沒有絲毫猶豫地給趙環傳去了一道靈魂波動——
“呵呵,當然不是,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強搶是我們最后方才使用的手段好看的小說。”
“現在么,我們還是得按照規矩來。”
“等找到落腳地點之后,我需要動手煉制一些上品道丹。”
“否則,僅僅依靠一粒道魂丹,又如何有底氣在黑市拍賣會中與人競價?”
“據我估計,恐怕黑市拍賣這所謂的冥河之乳,定然不會拍賣天價海量的神晶。”
“更多的,應該是想要以物換物。”
“畢竟,這種級別的珍貴東西,神晶已難以衡量其價值。”
“對了,環哥,你說萬藥坊那個車騎洪,真的對虛界掌故了解全面嗎?”
似乎稍稍沉吟了片刻,趙環方才緩緩地解釋道——
“在萬藥坊三樓,我借助了神環的界力去催動乾坤探密陣。”
“這一番綜合使用之下,又進一步挖掘出了乾坤探密陣的探測偵查功能。”
“此番對車騎洪、文凱、花坊主都分別進行了查探。”
“而這種波動若放在先前,是如何也發現不了其分毫的。”
“所以,我方才將這種奇異波動告訴了你,讓你暗中提防文凱這個老狐貍。”
“因為他竟然將一種早就絕跡的奇毒融魂香種在了車騎洪體內。”
聞言,趙翔旋即疑惑地問道——
“融魂香?這是一種什么樣的毒藥啊?”
稍停了須臾,趙環方才雙目一瞇地沖行走在街道上的趙翔道——
“我也不是太清楚,總而言之,這是當初煉制原本機模人的那位無為子做的。”
當初,無極神界天道門無為子煉制神環時傾心打造了一個機模人。
機模人有一塊核心晶石,據說是天地初開時的混沌石。
盡管只有針眼大小,卻能儲存海量信息。
趙翔后來了解到,那個煉制神環的無為子,早就被西門虎魔化。
準確地說,是被無上尊界不死一族至尊大長老西門虎利用特殊神通奪舍了。
無為子或者說是西門虎分身,從無極神界各大門派、家族奪取了難以數計的神通。
幾乎所有信息都存進了這真眼大小的混沌石之內。
當初這么做的目的,就是計劃中的一環。
是為了對付他趙翔,將他趙翔打造成一個能征善戰的傀儡好看的小說。
或者就算不能成為一個傀儡,也能成為一具可以用來奪舍的強悍肉身。
可惜,這一環被趙翔順利破解了,而原本的機模人機緣巧合下,竟然化身為人了。
這就是目前隱身在神環內的趙環,成了趙翔的兄長。
而原本屬于機模人核心的混沌石,也融進趙環識海,成為其一部分。
后來,經過一步步地持續催動,原本儲存在混沌石里的所有信息終于全部恢復了。
這就讓趙環了解了幾乎所有在無極神界已經潰滅或行將腐朽的各種神通。
包括一些秘訣、奇藥、藥材方面的知識。
可以說,對無極神界的認知,趙環就是一個百科全書。
腦海之中以上這諸多信息一時之間紛至沓來,趙翔心內也得意不已。
嘿嘿,環哥有的,不就是我趙翔有的?環哥他會的,不也是我趙翔會的么?
“環哥,你繼續吧,我凝神著呢。”
趙環旋即一笑地說道——
“呵呵,翔兄弟,想些什么亂七八糟的來了呢?”
“言歸正傳吧,那位文凱坊主恐怕到死也想不到,是我發現了他使用的融魂香。”
“這融魂香原本無毒無嗅無色,不過一旦進入修士體內,就會發生異變。”
“被人像茶水一樣飲入體內后,就迅速深入其靈魂。”
“米分末狀物質一旦與靈魂融合,就會散發出一絲淡若虛無的香味。”
“這種香味一般人絕對不會發現絲毫的端倪,就算本人也不可能發現異常。”
“最多也就是把他當做自己的體香而已。”
“除非是種下融魂香以及對這種奇毒了解的強者。”
“種毒人可以近距離地動用靈魂波動暗中去催動此融魂香。”
“每一次催動,都會耗費一些的靈魂,不過以此為代價所帶來的好處也很大。”
“那就是,能夠了解對方靈魂深處的所思所想。”
“甚而至于,在耗費不小的靈魂數量下,能夠深入對方識海。”
“無論對方識海的防守多么嚴密,有融魂香相助,也相當于城門大開的。”
“不過這種大開只與萬分之一剎那相當。”
“就算這萬分之一剎那,也能從對方識海搬出很多秘密。”
“所以我猜想,那個文凱干的就是搬出車騎洪識海秘密的勾當。”
“我看,那融魂香種在車騎洪體內已有五千年了。”
“若非擔心過度耗費靈魂,文凱恐怕早就弄死車騎洪了。”
心中陡然深處一陣惡寒,趙翔雙目一冷地對直接對趙環說——
“可惡!這文凱老混蛋簡直太可惡!”
“虧得車騎洪對他忠心耿耿一直誓死追隨,竟以怨報德!”
“他自然曉得車騎洪不會講自己的醫道、陣道知識傾囊相授,竟想出這毒主意!”
“對了,環哥,難道說車騎洪的靈魂中創,真的是被文凱出手的?”
聞言,趙環毫不猶豫地解釋道——
“是他,又不是他。”
“這么說吧,文凱卻是沒有對車騎洪直接出手。”
“但是呢,每一次催動融魂香,尤其破開車騎洪識海去偷師,都會傷害靈魂。”
“尤其是第一次破開識海偷師的那一剎,是后來的幾千倍。”
“從這個角度而言,車騎洪靈魂又是文凱傷害的。”
直到此時,趙翔方算是弄明白了。
轉而一想后,趙翔又產生了新疑問都直接道——
“那,環哥,你究竟是怎么看到車騎洪的識海秘密的呢?”
“難道說,那個文凱沒有發現車騎洪識海內藏有很豐富的內容?”
“否則,他為什么眼巴巴地看著車騎洪大概在幾百年后就這么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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