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9章合成化部隊
工兵手忙腳亂的摸過啟爆器狠狠按下……沒反應!
再按,大橋還是好好的在那里!
我再按……不用按了,因為第一輛戰車坦克已經沖上了池田大隊的陣地,一炮轟過去,把那個破啟爆器連同那個破工兵一起轟成了零件。池田中佐快要氣瘋了:“怎么回事?為什么炸藥沒有爆炸?”
怎么回事?原因再簡單不過了。一架電子戰飛機就在他們頭頂盤誘,定頻電磁干擾使得這組無線遙控炸彈無法接收任何信號,當然無法爆炸了。說到底,還是老式電線引爆的炸彈可靠一些,只要電線別斷就能有效引爆,誰也無法干擾——當然了,在電視里,這根要命的線是非斷不可的。
而他們使用的引爆裝置,是從美國進口過來的無線引爆裝置,這種新玩意,在電子戰飛機下,就是白整。
直到現在,池田中佐才知道原來那些看似落后的老式炸彈有這么多好處,不過后悔也晚了,因為華軍的戰車已經全部沖了過來,后面還跟著裝甲車,幾輛戰車火力全開,將企圖反撲的池田大隊揍得倒退不迭,裝甲車更是干脆,幾枚火箭炮砸過去,將一個反坦克分隊轟上了天。
池田中佐連滾帶爬的從指揮車里鉆了出來,下一秒鐘,一發炮彈在指揮車上開了個天窗,整輛指揮車被大卸八塊,化為灼熱的碎片漫天飛舞。就那么幾輛坦克,居然徑直沖上了一個大隊的陣地肆意攻擊,見車就撞,見人就輾,池田大隊被打得叫苦連天。
“這就是皇軍所謂的精銳部隊嗎?”
惹禍的印尼步兵營很失望,如果第七師團每一支部隊都是這種水平,那么,恐怕不是他們來幫印尼,而是印尼幫他們了。不管怎么說,人家好歹也是自己的衣食父母,不能見死不救。
在營長的命令下,數個反坦克小組悄悄的迂回到中華軍隊坦克側面,發射了反坦克火箭炮。他們成功了,又一輛戰車坦克被擊毀,車組成員沒能逃生,還有一輛被打癱了,半晌也沒有動彈。
回過神來的池田大隊朝這輛被打癱的坦克傾泄了兩枚穿甲彈,在一連串的爆炸聲中,這輛戰車幾乎被打成了零件。
池田中佐吼:“對,就是這樣打!殺光支那人!”
用腳狠踹著部下讓他們沖上去。可是戰車也不是吃素的,炮塔一百八十度大旋轉,轟的一炮,印尼一個反坦克小組被打到了河里,再一炮,炮彈直接打在扛著反坦克火箭炮正準備發射的士兵鋼盔上,整個鋼盔在零點一秒鐘之內碎成十七八塊,這個小組在桔紅的火光閃現在徹底消失,連塊布都沒有留下來。
印尼營長在電臺里嘶聲叫:“我們必須撤退!我們必須撤退!”
池田中佐瞪著充血的眼睛怒吼:“只剩下三輛坦克了,我們完全可以干掉他們,為什么還要撤退?難度你們只會撤退嗎?”
印尼營長說:“中華的飛機馬上就到,再不撤就晚了!”
池田中佐說:“不行,我非殺光這幫支那人不可!”
印尼營長說:“中佐,再打下去死光的不是他們,是我們!”沒有人聽得到他的聲音,天空中傳來的隆隆巨響充塞每一個人的耳膜,每個人必須戴上耳塞或者捂住耳朵才不至于被震聾,接到傘兵戰車的求援,天空中一個小隊的戰鷹3,幾乎是貼著樹梢沖了過來。
印尼營長哀嘆:“完了!”
這十二架戰機來得太突然了,打了第七師團防空中隊一個措手不及,在指揮官跳腳大罵中,防空機槍在發射車上轉來轉去,就是無法鎖定目標。
等到那十二個瘟神終于開恩似的拉高了,可以鎖定目標了,不等他們發射,機炮炮彈便以每秒鐘幾百發的速度火流一般掃了過來,防空裝甲車被打得千瘡百孔,煙火四起,防空火炮當了一回地對地火箭炮,放煙花似的四處亂竄,彈體內部的高性能炸藥和燃料在池田大隊的陣地上化為充滿激情的光和熱,很多士兵連慘叫都沒有來得及化出一聲,就徹底消失在這股最可怕的灼熱的死亡洪流之中。
一輛防空火炮車像飛車黨飆車一樣瘋狂地從火海中沖了出來,防空火炮的炮彈炮聯成一線射向天空,可惜,一枚戰車射過來的炮彈搶先一步將它打得四分五裂,后面幾發失去控制的防空炮彈,像被人擰掉了腦袋的蒼蠅一樣在天上歪歪扭扭的亂竄。
圍著池田大隊打轉,狂唱一曲四面楚歌十面埋伏。收拾完防空中隊后,中華戰機開始壓了下來,低阻航彈和航空火箭冰雹一般砸向池田大隊和印尼步兵營的頭頂,這對難兄難弟的陣地轉眼間變成了火焰山,超過一百名士兵灰飛煙灰。
這一次池田中佐終于見識到了中華軍隊的瘋狂:炸彈扔完了就用航空火箭砸,航空火箭打光了就用機炮掃,到后來連機炮炮彈都打光了,這幾個瘟神還是不肯離開,在他們頭頂上一遍遍的低空盤旋,估計飛行員手里要是有一支步槍的話,早就跳下來跟他們拼刺刀了!
兩支營級部隊讓十二架飛機打得落花流水,簡直就是開玩笑!池田中佐怒不可遏,命令士兵們用單兵肩射火箭炮和高射炮對空攻擊,一定要給這幾架強擊機一點顏色看看!同樣憤怒到了極點的東瀛士兵和印尼士兵紛紛扛起了單兵肩射火箭炮,可是不等他們發射,一束束航空火箭就火雨流星一般蓋了過來,一大群面目猙獰的直升機拔地而起,出現在他們的眼前,火箭巢萬箭齊發,機炮彈殼如雨,短翼之下,血肉橫飛,血紅的火焰沖天而起!
在直升機后面,是源源不斷趕來的坦克群,這是傘兵部隊的主力。而且在坦克群中,遙遙可看中間二十四輛霸氣十足的中國虎主戰坦克。
這一下池田大隊可要倒血霉了,現在是叫天不應叫地不靈了。恐怖的戰車像漲潮一樣涌上陣地,不少傷兵嚇得面無人色,還在拼命的爬動企圖逃開,就被坦克履帶卷了進去,輾成一團熱氣騰騰的肉泥,那樣子像極了東瀛人最愛吃的特色食品——壽司!
擋不住,真的擋不住。
池田中佐只能下令且戰且退,再不退整個大隊都得交待在這里了。所有還沒有被炸散架的坦克和裝甲車把車速飆到最高,一邊開炮一邊后退,倒是頗有章法。只是等到距離拉開了池田太君才發現,中華軍隊坦克在遠距離對射中似乎更占優勢,幾乎是彈無虛發,一枚枚炮彈火流星一般劃過漫長的距離,狠狠貫入東瀛戰車車體內部,將它們的頭掀上半空!
操他,這到底是哪個變態的設計師設計的變態坦克啊!憤怒欲狂的池田中佐在心中咒罵不以。他用怨婦盼望奸夫前來幽會一般的目光看著后方,始終沒有看到那團可愛的火光閃現,倒是看到中華軍隊一輛戰車停在了橋邊,拆除了那組在要命關頭鬧罷工要求提高待遇的遙控炸彈,他甚至看到一名中華軍隊將領沖那組炸彈吐了一口口水,像扔垃圾一樣將這組昂貴的炸彈丟進了泡沫翻滾的大河。
麻石橋之戰,池田大隊幾乎全軍覆沒,以此為代價擊毀了中華軍隊傘兵的十二輛輕型坦克。
后方傘兵的臨時駐地內。
“報告司令員,戰車部隊已經開始通過麻石橋,后續的主力部隊也開始靠近麻石橋。”
在許實佑看來,麻石橋也的確是個要命的地方,在執行此次任務的時候,他就已經詳細了解過。想要快速接近干巴魯城,必須要搶占麻石橋。因為這是唯一一座能夠通過主戰坦克的橋梁。這自然也要感謝日本修建的這座橋梁,至少讓中華軍隊省去了很多的麻煩。
當然,就算傘兵無法第一時間搶占麻石橋,許實佑也不是沒有辦法。跟隨陸航部隊和鯤鵬運輸機到來的還有一個舟橋連。建立起一座不是很長的臨時橋梁,只是時間的問題。可話又說回來了,時間對戰場的重要性不言而喻。所以,麻石橋必須占領下來。
“傳我的命令,全軍快速過橋,裝甲部隊全部加滿燃料,接下來才是真正的戰斗。”許實佑道。
“報告,叢林集團軍支援我們的兩個陸航團已經抵達,臨時劃歸我軍指揮系列。”
“告訴他們,立即向進攻地點集結。”
對于深處在暴風眼的中心位置里的干巴魯來說,再沒有誰能夠比這座城市更是能夠感受到中華這條東方巨龍的力量了。這座哀鳴著的城市連同被困守在這座廢墟樣的城市里的盟軍士兵一起,不得不埋頭忍受著那龍之力量的摧殘與折磨,這種漫長的等待是極其痛苦的。
當第二天夜幕降臨下來的時候,距離傘兵空降已經過去了整整一天了。這座城市已經有近一半的城市淪入到了中華軍隊的手中。而中華人并沒有因為夜幕的降臨,就停止下他們的軍事行動。相反,這樣的黑夜對于中華軍隊來說,更是一個再好不過的進攻時機。而困于廢墟之中的盟軍士兵卻只能是去聽天由命。
戰爭是什么,戰爭便是摧毀,是折磨,是戰勝者對著戰敗者進行懲處的一個漫長過程。在中華軍隊的機槍和大炮的火力之下,干巴魯很不幸的成為了這種懲處過程中的一份子。
大口徑的榴彈炮炮彈接連不斷的砸落下來,似乎中華人的炮火總是這樣源源不斷似的,就好像他們的炮彈怎么樣也無法打光似的,對于困守在城內的盟軍士兵來說,在這接連炸響的炮火之中,忍受著那沖天而且火光和雷鳴樣的巨響,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
而那種等待著死亡的絕望更是讓人感到了難以遏制的苦痛。這種幾近于和精神上的雙重折磨對于那些可憐的盟軍士兵來說,毫無疑問是極其令人感到心顫的。
也許戰爭就是這樣,總是以它的方式來終結一切,無論是具有思考能力的生命,還是那些冰冷的由人類所創造砌累起來的建筑。當戰爭降臨下來的時候,這所有的一切都是那樣的不堪一擊,甚至不足以為之一提。在軍事指揮官們的地圖之上,任何輝煌的人類建筑工程都只是那么個象征意義的符號吧了。而士兵不過只是番號隸屬下的數字罷了。
成群的武裝直升機如同飛蝗樣的從那夜空之中飛過,更高的天宇之上是那隱沒在黑夜之中的轟炸機群。劃掠過長空時,所留下的陣陣遠處的嘶鳴之聲就仿佛是死神猙獰的笑聲樣。
駛過街頭的輪式裝甲車碾過遍地的尸骸,中華軍隊的鐵流便是這樣的席卷而來。那些架滿著了機槍的步兵戰車儼然成了中華的輕便移動堡壘,他們用厚實的裝甲和沙袋堆掛在車身兩旁,而車載火力卻是極其兇悍的掃射著四下里的點點廢墟。
此時進攻干巴魯的主力,多了一支中型機動步兵師。利用運輸機的快速投送能力,對傘兵空降后,進行戰斗支援。
不過的看的出來,中華似乎也有些顧忌,畢竟著巷戰不同于野外進攻作戰,輪式裝甲戰車防護性較差的這一點在巷戰這種最能夠得到體現。盟軍的反坦克火箭炮和反坦克地雷,都有可能會直接將這些防護性較差的輪式戰車直接的轟上天去。
也正是由于顧忌,陳紹很早就學著駐伊美軍對‘斯特瑞克’戰車所作的那樣,也對他們的輪式步兵戰車焊裝上了防護柵欄,用以阻擋RPG的襲擊。
原先的中華戰車車體上嵌入式車載空調和發動機消音器的防護上,一直是采用的網狀防護罩,這顯然是整車防護的薄弱環節。而紅警步兵系列戰車則是一改了往昔弊端,采取了類似于歐美地面戰車所廣泛采用得百葉窗式傾斜邊條組合裝甲。這樣不僅僅有了更好的防護能力而且又不影響散熱空氣的內外交流,大大提高了整車的防護性能。
不過就便是這樣,當紅警輪式步兵戰車進入一片瓦礫的干巴魯城的時候,中華士兵們還是給予這種中型化的輪式機動車輛做好的防護準備。陳紹還把后世以色列人在加沙地帶的土發明也被拉了過來,這種在車體上掛裝厚實裝甲防護、對壘沙袋的方法雖然使得整輛車看上去丑巴巴的,但卻使得戰車側面、后面可以對于得了12.7毫米機槍彈的掃射。
焊裝防護柵欄,這種在后世由駐伊美軍在伊拉克所發明出來的、又名‘柵欄式裝甲附加模塊’的理念的確使得戰車在防護反坦克火箭彈的方面,有了大大的防護性能。甚至在一段時期內,駐守車臣的俄羅斯軍隊也在他們的BMP戰車上附加上了這種看上去和籠子差不多的玩意兒。所以方法似乎土了點,理念也很是簡單,就是一個詞‘隔離’,但效果的確不錯。
對于躲藏在廢墟掩體內的盟軍士兵們來說,這些輪式步兵戰車上的30毫米火炮儼然是他們最大的噩夢制造者。火力極其兇悍的30毫米機炮可以用他們那宛若毒蛇紅信樣的火鏈一次次舔舐廢墟之間的殘磚碎瓦。次口徑穿甲殺爆彈對付掩體實在是太過殘忍了。
很多倒霉的盟軍士兵便是在他們自認為很是安全的掩體之內,便洞穿而入的次口徑穿甲殺爆彈給炸得血肉橫飛的。根本形成不了什么像樣的抵抗,便是悲慘的死去了。
夜幕的降臨更是讓中華如魚得水一般。擁有著夜視儀、熱成像儀的中華士兵們似乎對這種單向透明的作戰模式很是感興趣。步兵戰車上的熱成像武器瞄準裝具、夜視傳感器顯示裝置可以通過光學投影裝置直接將戰地上的情況顯影在戰車內的顯示器上。
而盟軍士兵們呢,他們什么也沒有。中華步兵戰車上的裝置,別說他們會見過了,這在他們國內,很多都還是理念上的東西。
戰斗的激烈幾乎是難以令人想像的,雖然血腥程度不及中華軍隊在東南亞戰爭中的那場新加坡之戰,但激烈程度卻是絲毫不遜于其下。
強大的鯤鵬運輸機經過一天的來回搬運,這里已經是重兵云集了。
來自遠方的炮火是一次次在夜幕之中犁開明亮的彈道,將天宇之間照映得一片火紅火紅。成百上千的中華士兵在這座城市之間向著他們各連、排所預先規劃好的進攻路線圖向前推進。炸彈、炮彈、定向爆破裝置,將整個城市炸翻了天。
在強大的空地一體化的聯合掩護下,工程保障連的那些裝甲推土機似乎毫不在意它們的發動機所發發出的聲嘶力竭的怪吼。用鏟揚起的碎石亂磚直接將那些深躲在廢墟中的盟軍士兵們活埋在他們的掩體之內。諾大的一座城市楞是被爆炸聲、馬達轟鳴聲給攪得沸騰。
干巴魯之戰的意義對于中華軍隊來說是極其重大的,而對于傘兵部隊來說這種意義的重大更是有著另外一種層次,因為這次作戰更是從實戰的角度檢驗了初步數字化部隊在城市巷戰中的具體戰力發揮和技術裝備的應用性。
也正是因為如此,這場戰爭就是科技含量最高的傘兵和陸航部隊來主導。
打好這一戰對于中華陸軍的意義是怎么樣的,國防部的眾人都很明白。一個大國的陸軍部隊并不應該僅僅是由擁有成百上千的坦克、履帶式步兵戰車的重裝師所組成的,而是應該包含著本土防御、海外力量投送、機動派遣、快速反應等等多種力量組成。
重裝師固然有重裝師的優勢所在,但中型化之后的機動步兵師更是應該擔負著第一時間、第一反應的機動派遣任務。雖然和空降部隊這樣的快速反應部隊無法相比。但機動步兵師卻是可以作為第二批抵達力量,為空降師這樣的輕裝步兵師提供一定的力量支持,并直至重裝步兵的到來。繼而完成攻擊作戰模式的轉變。
這種思想上的轉變也從一定的程度上說明了中華軍方對于自己的力量使用上,更是有了明確的定位。由過去的‘大陸軍思想’轉變為‘合成化軍事力量’。陸軍所承擔的并不僅僅再是本土防御作戰的任務,而是擔負著走出去的歷史使命。在空軍、海軍、陸軍三位一體的聯合力量思想下,中華軍隊越來越多的將是以全球力量投送、海外事務干涉來作為自己的職責。
以前有這樣的思想,但是沒有這樣的手段,現在什么都有了,就差實現理論了。
從1840年到現在,曾經被譏笑為‘東亞病夫’的中華,那塊掛懸在上海黃埔公園的門前、由殖民機構‘公共租界工部局’所設立的‘華人與狗不得入內’的牌子曾經刺痛了多少中華的臉。在那個年代里,當在一個軍事上、經濟上都無力保護自己的國家里。誰能夠想到滄海半年之后,中華會是向這個世界發出龍的怒吼。
自從1840年到現在,中華失去了太多太多了,所以當新中華重新屹立起來的時候,年輕一代的中華也是知道,改是為自己的父輩、祖輩、為自1840年到現在那些為了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而孜孜不倦的貢獻了自己畢生心血、為了自1840年到現在的所有中華,找回那些失去的面子。一張一張的找回來,就像是找回那蕭索秋風里的落葉樣。
盡管戰斗在最前線的那些士兵們,他們并不能夠更深層次的體會到這些,可是他們中的所有人都是知道,知道自己是該為何而戰。為了共和國的明天、為了給予子孫后代一個可以書寫的輝煌歷史、為了中華民族不再蒙受那段困難而又恥辱的悲劇、為了千千萬萬叫做‘中華’的‘龍的傳人’,他們知道即便是以自己滿腔之熱血薦以軒轅臺上,只要能夠換回那千百萬個‘為了’,他們便也是可以含笑于九泉之下。
何處黃土不可埋得一付忠骨,也許正是這些付出,才是使得中華民族開始真正的復興、強盛、打下了那片幅員廣闊的疆土,重新書寫了那份堪比往昔漢唐盛世的輝煌。
“回首看那段歷史,也許我們無法記得是該從哪里開始,又的確是從哪里開始,當我們面對著地圖上那片標注為CHINA的國家時,我們該是怎么樣來回憶起它的復興歷史!也許歷史正是由這里開始吧!”法國作家肖雅克丕平《歷史哦才能夠這里開始》《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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