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確實是說不定的。
如果身邊有一個先天元素體質的，這不算多意外。但連續有兩個，也太巧了，很有可能是外力改變了什么。而楊凡給他們服用過的，也就是洗髓丹和養生丹，那透支爆發的大力丸本來沒幾顆，也沒有人遇到危險用過。養生丹為了讓父親、爺爺等普通人也能用，是比較溫潤長效型的，而洗髓丹，顧名思義，就是要洗髓伐毛，是霸道型的。
他略微思索了一下，并沒有深究下去。服用過洗髓丹的不僅僅她們兩個，還有趙天紫、九毅、黃文旭他們，深知天慶和雨婷他們也服用過。如果真的是洗髓丹的效果，那他們也肯定改變了體質，等見到他們測試一下就真相大白了。
當然，只是有這么一個可能，已經讓楊凡頗為興奮。洗髓丹的丹方是取自異界長風的，或許兩界的人體質根本不同，對他們那個世界的人有不同的效果，對地球人又有不同效果。但若真的證實能夠改變成先天元素體質，那就等于他能批量培養先天境界的高手了！資源夠的話，甚至還能批量的先天巔峰，甚至道境……
一想到這個可能，楊凡就有點蕩漾了，那還玩個屁啊！有著那么多高手跟著，整個星球都能橫著走了。那有機會得去打外星人，打異界人了！
“喂！你有沒有聽我說話？”
“啊？你說話了？”
鳳舞滿頭黑線：“我那個先天純凈水體質到底是什么意思！”
“呃……不是純凈水，是先天純水體質。”楊凡只能跟她講述一下元素體質的情況，這也是他自己摸索出來的。
講完之后，他心里一動，鳳舞和諾瀾都是先天元素體質了，我這個道境高手呢？也蛻變成先天元素體質，還是五行元素平衡呢？
他默默的審視了一下自己的身體，這樣的自我診斷，還是有點搞怪的。但他很快就發現了問題，這是他以前沒有遇到過。這一次，他發現自己的身體也如她們兩個一樣，已經是先天純凈的元素體質。而從能量來看，應該是屬于先天純木體質！
我是純木體質？楊凡有點汗，這是他怎么也沒有想到的。就在這時候，腦子靈光一閃，可不是嗎？他實力的一路飚升，自己苦練只是占據一小部分，還有一部分是吸收了一些高手的功力，更有一大部分是吸收的植物生命精華能量的轉換，尤其是在秘境之中，那三天在無數古木身上，不知道吸取了多少能量，直接越過先天巔峰，蹦到了道境呢。
他頓時恍然，看來被他稱之為“植物生命精華”的能量，其實就是木元素能量，而大量木元素，已經改變了他原先的體質，讓他變成了純木體質！
“還有這樣的講究？那你的意思是，我不應該留在燕城，我應該到大江湖泊，到海邊海島去練功？”鳳舞將信將疑。
楊凡點點頭：“應該是吧！其實我也不是很懂，這需要多琢磨。”
“那你是什么體質？也是純凈水體質？還是火焰體質？水克火，我能克你嗎？”鳳舞快速的問道。
“我好像……大概是……純木體質，所以我修煉進度也是非常的快，只是我自己不知道。”
“水不能克木呢……”
楊凡抓了抓頭發：“土生金，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水生木的話，那我們兩個合體雙修，我肯定進步非常快……”
雙修！說什么呢……他反應過來趕緊住嘴。
鳳舞被他土生金什么的繞混淆了，但后面重復的水生木還是聽到了，雙修也聽到了，雖然一下沒反應過來什么是雙修，但合體是明白的。當即冷哼了一聲：“你想要和我合體雙修？你想要向那個洛塵一樣？歪門邪道！”
楊凡干咳了一聲：“咳、咳，那不一樣的，他是采陰補陽。合體雙修是陰陽共濟，一個是抽取另外一個的能量，一個是陰陽調和的雙贏啊。那個……我也就是這么一說，并不是真的要和你雙修。”
“呸！說的什么話？跟我雙修還辱沒了你？”鳳舞瞪了他一眼。
楊凡舉起了雙手，女人啊！強詞奪理起來是沒道理可講的，明明你說討厭雙修的，我說是大比方不是真的，又怎么是嫌棄你呢？
“那我要怎樣練功了？”雙修的問題，還是不要討論了，時候未到啊。鳳舞轉換了一個話題。
楊凡臉色一正：“當初那個洛塵就是感應到你的體質特殊，只是他能感知到的更多是純陰、純陽的體質，所以你的純水體質他也不是太清楚，也是因為你那時候不明顯。現在我覺得已經去除的七七八八了，再有幾個月的話，就能完全的恢復先天體質，那樣你練功的進度會更快。當然，這可能跟你這半年都在燕城也有關系，如果換到水元素充足的地方，或許時間會更快……”
緊接著楊凡變戲法一般的翻手出現了一個小玉瓶，從里面倒出了一枚丹藥。
“好人做到底，看你這么用心工作，找你找到一個合適修煉的環境之前，我再拉你一把。”
“這又是什么丹？”鳳舞嘗過洗髓丹和養生丹的妙處，馬上興奮了起來。
“不用知道那么多，反正我不會害你的。吃了它！馬上練功吸收，趁著我還在這里，助你一臂之力。”
楊凡給她的是一枚二品的丹藥，因為她不像諾瀾到了九段巔峰，現在吃三品丹藥不僅僅會浪費很多藥效吸收不了，也怕會承受不住。先服用一枚二品的丹藥，把功力提升到九段，再鞏固一下，或許就能試著用三品的沖擊先天境界了。
鳳舞果斷的馬上吃了，然后又問道：“現在我就開始練功了？為了更水一點，要不要坐到浴缸里面去練？”
楊凡一陣無語，這是什么建議啊！你怎么不說喝兩桶水下去呢？“好啊！考慮到你沒有換洗衣服，最好脫光了再進去。”
“你想得美！”鳳舞白眼。
說起脫衣服，楊凡想起了昨天鳳舞的遭遇，干咳了一下：“咳！那個……忘了提醒你一下了。你體內的雜質、毒素等，是慢慢的轉換排出的，分到半年里面，每天一點點你便覺察不到。現在服用丹藥提升，會是一次性大量的轉換排出。到時候你的身上、衣服可能都會臭的，你要么先去買了換洗衣服，要么換上浴袍再練。我是說真的！”
鳳舞斜眼看著他，見他并沒有猥瑣色色的目光，相信了他的話，但總覺得有點怪怪的。讓她全部內外衣服都脫了穿浴袍？那集中精神練功的時候，他想要怎么偷看都由他了！
“我看你這里有行李，我先借你的衣服穿一下嘍！”
“……”楊凡無語，早知道就不提醒她了，到時候等著看她的窘樣好了。
鳳舞相信了楊凡的話，真的把內外所有衣服都脫了，但是先換上了楊凡的衣服，外面再披上了酒店的浴袍，基本上不會凸點、走，除了自己能感覺到的真空外，也就沒任何不自然了。
在她開始練功吸收藥效的時候，楊凡打開她拿來的電腦。看到了她準備好的資料，這些和聯泰國際暴斃案相關的線索，其實很多都沒有直接的證據。只是憑著一些偵探打聽、意外得知的消息，別說做呈堂證供，就算是這些偵探本人都不敢確認這是不是真實的，只是習慣性的把這些小道消息記錄了下來。
不過楊凡不是警察，也不是法院，他要的不是確鑿的證據，他要的只是找出敵人的線索！
這些小道消息便是一條條的蛛絲馬跡，是鳳舞幾個月的時間里，從不同偵探那里慢慢收集的。一條、兩條不足以說明什么，但很多的蛛絲馬跡湊在一起，便可能拼成一張清晰的網！他現在已經從這些蛛絲馬跡中，看到了一個方向，一個敵人所在的方向。
沒有證據就耐你們不得了嗎？等著吧！
這一夜，又是鳳舞在楊凡的房中通宵練功，一直到第二天中午，她才吸收完了所有的藥效。二品的丹藥，對于先天之前的人，都有著巨大的藥效。這在龍虎門、道一宗之類的隱世門派里面，也是僅次于沒幾枚的三品丹藥的好東西（一品之下還有大量不計品序的普通丹藥），在鳳舞服用之后，藥效吸收又激發她先天體質的凸顯，而先天體質的越來越純，又加速了藥效的吸收。于是乎僅僅十幾個小時，她就從六段飚升到了九段！
鳳舞也如諾瀾一樣，受不了身上的味道，馬上去洗澡。但洗完之后發現貼身的衣服真的都臭了！本想換上自己的衣服，但楊凡說吃點東西之后，要繼續為她提升實力，想到還要再來一次，為了能夠有衣服穿著離開，只能先放棄了。而要她再穿上臭臭的衣服也是不甘，可楊凡自己沒帶衣服，諾瀾帶來的衣服穿走了一套，又被她穿了另外一套，已經沒有備用的了。
無奈之下，她只能完全真空的裹了一個浴巾，然后外面披上剛才也批在外面的浴袍，就這么跟楊凡在客房里面吃叫的外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