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曉的出現讓奧登等人羞愧了一把,所以也同意簡單接受采訪,至于秦陽.根本不想在媒體面前露面,所以等奧登等人在采訪的時候自己就閃了,事實上他閃的比較徹底,在很多人都不知情的情況下坐飛機回到了華夏,至于謝成陽那里他已經做了叮囑。拿不回第一要是敢做飛機回去,他們照樣會游泳回南美。可是當秦陽直接飛奔著會燕京之后,面對他的是軍方幾個火氣沖沖的少將還有一個中將,一頓無法避免的說辭是不可避免的,對此秦陽一直保持沉默狀態,這倒是讓說他的幾個家伙有些打怵了,這小王八蛋是絕對不肯吃虧的主,自己這么說他肯定會還嘴,不還嘴的話肯定不會讓人好過,但今兒個怎么了?
秦陽則是懶得跟他們廢話,直接轉飛機回到了海天市。
一路來到艷陽集團,柳煙早就等候多時,見他安然無恙的回來之后才放松下來,道:“事情查的怎么樣?”
“大有收獲。”秦陽坐在一旁,道:“巴丹內克死了,死之前給了我許多有用的信息。”
“死了。”柳煙點了點頭,頗有些可惜,道:“他是個天才,如果能讓我們所用那對艷陽集團是一大助力。”
“不能用他,用他等于自取滅亡。”秦陽搖了搖頭:“巴丹內克背后隱藏的勢力有些強大,用他的話肯定會招惹太多的是非,最近艷陽集團如何?”
“重新走入正軌了。”柳煙道:“只是我們需要新的產品來一洗咱們所有的負面丑聞,縱然大部分人已經開始相信艷陽集團的清白,但還有不少人對我們坑騙善款一事抱有很多的意見,雖然他們的意見向來不重要,可是不得不承認這些人的蠱惑能力還是不差的。最少有相當分量的不少人都被他們蠱惑成功,對咱們集團還有很大的成見。綜合原因無非就是艷陽集團崛起太過于迅速,自然會招惹一些嫉妒者。”
“不用搭理他們,眼紅而已,我會盡快研究出癌癥的特效藥。”秦陽道:“只是最近我想去歐洲一趟。”
“去歐洲?”管家大聲喊道:“你瘋了嗎?歐洲的天堂聯盟勢力龐大的一手遮天,你在華夏是最安全的,去歐洲不是去送死嗎?”
秦陽暫時沒有理會管家,道:“最近這段時間里艷陽集團還是要保持一定的低調,最少要在拿出足夠讓人臣服的成績之前不需要做出什么大動作,至于招人方面,暫且放一放,除了一些必要崗位,但也要記住嚴格審查他們的背景資料,我擔心某些心懷不軌的會趁機混進來。”
柳煙點了點頭。
秦陽沒有呆太長時間,那邊曹龍已經把機票定好,當坐上飛機之后,管家才質問道:“告訴我一個理由,你知不知道歐洲對你來說有多危險?天堂與地獄本來就是宿敵,一旦你踏入歐洲很有可能會被天堂察覺,到時候他們絕對不會放你離開。”
“只要隱藏地獄的氣息就好了。”秦陽聳了聳肩,道:“天堂代言人既然把歐洲打造成鐵板一塊就絕對不會想到我敢在這個時候踏入歐洲,即便被察覺了我也有辦法順利逃脫,何況有項羽和白起在。”
“難道你認為天堂代言人所收取的亡靈中會沒有九級強者?他最少存在了一千年了,一千年的積累是你無法想象的。”管家抱怨道。
可是在如何的抱怨都沒有辦法讓秦陽打消這個想法,他想去找歐洲的地獄神探古拉奇,既然敢號稱地獄神探,那么他的存在肯定有強大的保障。一個存在一千年的天堂聯盟能允許地獄神探的存在?這其中肯定有貓膩。
在飛往巴黎的飛機上,秦陽剛剛落座準備休息,卻瞧到一個年約二十四五歲的年輕男子坐在了旁邊,這男子長的很是清秀,秦陽從他的模樣中總能覺得出一個比較熟悉的面孔,但一時間還不太好想起是誰。這種感覺是最讓人惱怒的。
年輕人對他善意的一笑,秦陽也笑著點了點頭。
“巴黎是浪漫之都,自己一個人去是不是有些乏味了?為什么不找個女伴?”年輕人問道。
秦陽看了他一眼,道:“公干。”
“哦。”年輕人輕笑了一聲。但見秦陽閉上眼睛休息,他也沒什么可說的。
當飛機起飛之后,空姐們正在詢問一些要求,卻忽然有四個外國男子忽然起身,手中拿出一把把手槍,用著并不算生硬的華夏語大聲喊道:“所有人不許動,我們要劫機。”
所有人頓時驚慌了,空姐們也都驚恐的站在一旁有些不知所措,倒是那年輕男子極為鎮定,手中依舊拿著一本雜志看的津津有味,好似這所謂的劫機對他來說沒有任何威脅可言,在看看一旁尚在睡覺的秦陽,嘴角若有若無的掛著一絲笑意。
“你們,想干什么?”
乘務長算是較為鎮定,問道。
“把駕駛艙的艙門打開,快點。”一個人大聲喊道。
但是乘務長還想要說什么,那男子開了一槍,砰的一聲子彈打在了一個人的腿部,是小威力手槍,威力有些不足,可是在飛機內也算是最具備殺傷力的武器,那中槍的男子慘叫了一聲,乘務長嚇的滿頭大汗按照了那歹徒的意思打開了駕駛艙,很快一人沖過去槍抵在了機長的腦袋上,大聲道:“馬上,馬上改變航線。”
“你想去哪?”機長努力的克制自己,問道。
“按照這份地圖的航線。”歹徒掏出一份地圖放在一旁,那機長看了一眼,發現目的地是西藏的某個區域,心中有所苦笑,但不得已還要按照他們的說法去做。一飛機的乘客性命,他擔不起這個責任。三個歹徒開始不斷的在各大乘客艙里走來走去,將一切有威脅的人物全部捆綁了起來,直到一人到秦陽二人身邊,眾人能看到秦陽還在睡覺,不禁有些汗顏。
“捆我就算了。”倒是那年輕男子合上雜志,道:“對你們的劫機事件我沒有太多的意見,何況我一個人也不能對付你們四個人的四把手槍,你們到了目的地之后把我們放了就好了,我保證不會插手,至于我身邊這位還在睡覺的,恩,你想叫可以。”
說著,他便站起身來,走到一旁。飛機上的乘客對他的鎮定實在有些不知道原因,畢竟這種情況下這個家伙怎么還能如此輕松淡定?那歹徒看了一眼秦陽,發現他睡的很死,也沒有擔心什么,但還是掏出一把手銬給秦陽拷上,但還是沒有驚醒在沉睡的秦陽。
“我們的目的就是去西藏,如果你們不配合,那么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一名歹徒見差不多了,大聲喊道:“如果讓我知道誰有小動作,我不介意在下飛機之后帶你們離開。”
“我們要給他治療。”乘務長指著那受傷的乘客說道。
歹徒沒有拒絕。
而后很快拿出了急救箱,可是看到那血粼粼的傷口,眾人就有些不知所措了,倒是那年輕人放下雜志,走過來,道:“我來吧。”
空姐們見是那個極為鎮定的男子,點了點頭,他蹲在一旁,看了看傷口,道:“子彈卡在了骨頭上,需要把彈頭取出來。”
說著,在包里掏出了一個盒子,一種黑色的藥粉灑在了傷口的四周,那男子頓時覺得疼痛消失了大半,神秘男子道:“放輕松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