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認知這個世界上的人,要么平凡,要么毀滅,但總有一群人在毀滅的邊緣處肆意的揮霍自己的激情,這些人是瘋子,是畜生,是傻子,形形色色數不勝數。
不可否認的是秦陽就是這么一類人,走在人生道路上時常往后一看,就會發現,原來背后是萬丈懸崖,而自己剛剛走過來的是一個細的令人發指的獨木橋,深淵地下,累累白骨,無數冤魂厲鬼痛苦哀嚎,在向前一看,無數懸崖獨木,他需要一步一步的走過去,擠掉千萬人,不成為深淵下白骨的一員。
香山之巔。
圣萊茵負手而來,沒走過一處就會有人聞之側目,不可否認的將焦點全部放在了他一人的身上,看著那遠處兩個墳墓,圣萊茵嘴角揚起一絲笑意,老田看了他一眼,拿著一壺茶走到了一旁,默默的喝著茶水,看著遠處。
盤膝坐下,圣萊茵笑道:“故人來訪,何不出來一見?”
劉宇軒身影慢慢閃現在墳前,看了眼圣萊茵,盤膝坐下,道:“圣萊茵,許久不見。”
“可惜,我在外面,你在里面。”圣萊茵笑道:“當聽說你死后我還是頗為惋惜的,畢竟你也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對手。”
劉宇軒嘴角揚起一絲笑意,道:“那你來華夏,有有和貴干?”
“這十年來,我始終在于軒轅玉皇斗智斗勇,但十年來不分勝負,軒轅玉皇心若磐石,同樣也是個不可多得的對手,但是前不久我聽聞,華夏有一個瘋子,卻讓軒轅玉皇顏面盡失。”圣萊茵道:“而同樣的,你與秦陽一斗,落得了如今這個下場。所以我想拜會秦陽。”
“那找我有何事?不會是為了來我這里打聽秦陽的往事吧?”劉宇軒笑道。
“不需要。”圣萊茵擺手,道:“今日一來純粹為了敘舊,你我數年不見卻是天人兩隔,心中無限唏噓。”
“圣萊茵,我勸你還是離開華夏吧。”劉宇軒搖了搖頭,道:“你,包括整個神圣聯盟對秦陽理解的少之又少因為沒人能理解秦陽,所以面對一個你并不知情的對手,你始終會落敗,這是你的心理漏洞,也是無法彌補的心理漏洞,而秦陽最擅長的就是如此。”
圣萊茵玩味的看了他一眼。
“你不是秦陽的對手。”劉宇軒起身,道:“這是必然,有一種人注定是這個世界的克星。這個人不是你。”
看著劉宇軒走回了墳墓,圣萊茵臉上的笑容越來越玩味,如果真的如劉宇軒所說的,那么秦陽當真是一個值得去關注的對手也是一個絕對合格的對手,是一個讓軒轅玉皇更讓自己肆意施展所為的對手。圣萊茵哈哈一笑離開了,倒是劉宇軒在那墳墓中,看著遠處,雙眼中精光閃爍。
“怎么樣?”坐在車內的吉爾笑著問道:“見到昔日對手的墳墓,有何感想?”
“死的好!”
圣萊茵哈哈笑道:“劉宇軒死了,軒轅玉皇挫敗,這個秦陽才是我真正的對手。”
“但是在說秦陽之前,我想你也應該多關注秦陽身邊的一個人。”說著,吉爾將一份資料遞上來。
圣萊茵拿過資料,首先看到的是一個帶著詭異滑稽笑容的臉龐,好笑道:“多佛魔鬼?那個小丑?”
“你也輕視他嗎?”吉爾笑著問道。
圣萊茵道:“不錯,這個世界上生來就應該有人去輕視他人,多佛魔鬼創造了東京慘案,讓整個世界上認識了什么叫做恐懼,但是他遠遠不能與我相比,并非我自傲,也并非是我小瞧,這是一個界限,天生的界限讓多佛永遠無法站到一個特殊的層次。”
吉爾卻搖頭,道:“你最好不要小看這個家伙。多佛魔鬼創造了世界恐慌又豈能是個凡人?”
“你不懂。”圣萊茵搖了搖頭,道:“替我跟秦陽發一張請柬,說我圣萊茵想和他聊聊。”
吉爾聳了聳肩,拿回了資料,卻是放在了車中。
按照圣萊茵的吩咐,吉爾一路趕到了秦陽在燕京的四合院,剛剛進入,就看到秦陽正拿著一份報紙坐在涼亭下看的津津有味,發現有來客,秦陽頭也不抬,道:“貴客來訪,有失遠迎,有話就說,有屁就放,沒事滾蛋,不要打擾我休息。”
吉爾一愣,旋即有些惱怒,在歐洲誰敢這般對他說話?但想起即便是圣萊茵對他都有所顧忌,也收斂了所有的不滿,道:“可否問一聲?是秦陽先生嗎?”
“是。”秦陽淡淡的說道。
吉爾笑道:“我這有張請柬,不知道秦先生可否賞臉?”
秦陽哈哈一笑,道:“你知道上次給我送請柬的人現在是什么下場嗎?”
“自然知道:”吉爾笑道:“軒轅玉天不知死活,當真是活該。”
“誰的請柬?”秦陽翻了一頁報紙,問道。
吉爾笑道:“你最近所查之人。”
秦陽嘴角掛著一絲笑意,將報紙合起來放在了一旁,道:“你是說圣萊茵。”
“不錯。”吉爾道。
秦陽笑道:“既然是圣萊茵的我自然賞臉,放在那里吧。”
吉爾看了看四周,卻是一彈,將手中的請柬送了出去,卻是落在了那涼亭頂端,吉爾笑道:“如此一來,還請秦先生賞光。”
“自然自然。”秦陽笑道。
吉爾哈哈一笑,轉身便是離開了,只是剛走出四合院,卻忽然感覺身后有一道氣勁傳來,心中大驚正要反抗卻是來不及了,屁股上傳來一陣劇痛,整個人頓時飛了出去,以一個狗吃屎的華麗動作摔倒在地,周圍路過幾人都是先嚇了一跳,看到他滑稽的動作后紛紛是偷笑不已,這讓吉爾氣的臉色通紅,可是感覺到四合院里的陣陣殺氣,他卻是不敢在去了。生怕這瘋子在作出什么過激的事情來。
“華夏是禮儀之邦,但是對付不禮貌的人從來不會太禮貌。”秦陽的聲音從院子中傳了出來:“今天算是替圣萊茵教訓教訓你這個不懂事的廢物,如果有下次,我直接殺了你。”
吉爾怨恨的看了眼院子,卻承受不住周圍那些諷刺,咬了咬牙之后就趕緊溜了。
而院子中秦陽則是把玩著手中的請柬,嘴角掛著一絲絲的笑意:“有點意思。”
而吉爾在回到圣萊茵下榻的酒店后,找到了圣萊茵,圣萊茵正坐在沙發上看新聞,瞧見他一臉不怎么好看的臉色,笑道:“怎么?吃癟了?”
吉爾咬牙切齒的,想起來就是全身氣的發抖。
圣萊茵哈哈一笑,道:“秦陽做是喜形于色,但卻讓人摸不著頭腦,吃了他一腳你也算是幸運的,要知道軒轅玉天不知死活的去惹怒了他,可是被揍的跟豬頭一樣。”
“那家伙,太無恥了。”吉爾只能這么說。
“請柬接了嗎?”圣萊茵笑著問道。
吉爾點了點頭,道:“可是你說他會來嗎?”
“說不準啊。”圣萊茵起身關了電視,道:“我可不熟悉他,神圣聯盟對他的資料就是一張白紙上寫著一些無所謂的廢話,真正了解秦陽的人是無法來描述他的。”
吉爾哼了一聲,道:“找機會要不要?”
“在華夏你有這個本事嗎?”圣萊茵反問道。
吉爾語塞,的確,秦陽在華夏的根基很穩,而且要想干掉秦陽所需要動用的力量非常龐大,作為神圣聯盟的成員,有昆侖,軒轅,蓬萊在他根本不可能在華夏調動如此多的力量,縱然秦陽與三家不合,但三家也絕對不會讓神圣聯盟在華夏有什么大動作,這是最基本的要求。
同樣的,在神圣聯盟的地盤有一個他們感覺到棘手的人,與昆侖軒轅也有對立關系,那么神圣聯盟也不會允許兩家在自己的地盤調動力量來對付這個共同的敵人,因為誰都知道一旦真的動了手,那么主場一方會很悲劇,也會在今后的爭斗中很被動,而秦陽就是鉆了這個空子,他認準了神圣聯盟無法在華夏集結力量來對付他。
“當初為了在亞洲發展自己的勢力,聯盟派出了陳阿嬌等人在日本建立了自己的勢力范圍,更有極樂堂退出神圣聯盟掩人耳目希望能在華夏發展,但是極樂堂毀于一旦,日本各大勢力被秦陽和多佛攪的亂七八糟,聯盟多年的經營一次毀掉在這廝的手中,你認為秦陽是無意的?還是有意的?”圣萊茵笑瞇瞇的問道。
吉爾一愣,卻是不想這圣萊茵說的秦陽竟然真有本事,能看穿這么遠。
“當然誰也不能確定他是無意還是有意,但是不管怎么樣,聯盟在亞洲的發展都被秦陽給攪亂了,無奈撤出了亞洲,可以說秦陽是真有本事。”圣萊茵笑著說道:“最少在大局觀上絕對要比很多人都強上一籌,而其中最精彩的莫過于,這家伙瘋子般的行徑在外人眼里看他本人意氣用事,但是仔細想想,如果真的只是一味的意氣用事,他能活到現在嗎?最少我不認為他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