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房里小春香身上穿著緊身的衣褲,因為在家里,溫度適中,不會感覺到有多冷,所以衣服的厚度自然也不高。張衡盯著小丫頭的屁股不由多瞅了兩眼,心里暗道,都發育到這種程度了,還在長?
小春香眼角一直在偷偷撇著對方,所以張衡的動作,都沒逃過小丫頭的眼睛,這段時間下來,春香也不像剛開始的時候,那么靦腆,什么也不敢說。熟了以后,打心眼里把張衡和趙雪他們都當成了自己親人,早就沒有什么拘束感,和畏懼之心了。
看著張衡朝自己身上打量,有些臉紅扭捏著說:“這些衣服都是小雪姐給我買的呢,我嫌太貼身,不愛穿,她卻非叫我穿,說這么穿,比較,比較那個性/感一點,出去能吸引人的眼球。不過,我出去買菜的時候,都會穿上外套的呢!”
連小春香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要跟張衡解釋這些!
張衡呵呵笑著點頭說:“嗯,確實是挺好看。”對于打扮著裝上,趙雪確實比張衡有發言權。
“可是,不能直接穿出去,要不會被人罵是狐貍精的!”小春香低著小腦袋,嘀咕了句。
“做個不勾引人的小狐貍精,不是也挺好的嗎!”張衡笑著,走到水池前打開水龍頭把手洗了下!
“我才不呢!”小春香知道狐貍精是什么東西,紂王就是讓狐貍精給迷住了,結果江山都給丟了。這些電視里都演過,她看了一遍,就給記住了。看著張衡洗手,歪著小腦袋問:“哥,你要做啥?菜我已經洗好切了,下鍋炒下就能吃了呢!”
“我來炒吧!”張衡洗完手,笑著想把圍裙從小春香身上摘下來,腰后頭系了個口子,伸手想解開。
小春香卻不想讓張衡動手,朝旁邊躲了下。張衡沒摸到系著的扣子,反而碰到她的小翹臀上。雖然只是用指尖,力道也不大,但張衡卻清晰的感覺到,從上面傳過來的反彈力,怎么形容呢,就像是水做的似得,這還是隔著一層繃身的線褲,里面至少還有一條小褲褲。這要什么也沒穿的話,那……手感會?
張衡快速的把手給收了回去。小春香臉上也布滿了羞紅,除了剛開始來的時候,張衡心里對她起過那絲邪念,熟識了解以后,自己可一直都是把她當妹妹看,絕對不存在那種‘野獸’的欲/望。
剛才純屬是意外!
“不要,我炒就行啦。”小春香朝旁邊躲了躲,紅著眼睛也不敢看張衡的眼睛,也感覺怪怪的。尤其是剛才被指尖碰到的那里,很癢似得,小手忍不住背著張衡,伸過去抓了抓。至于被襲了下臀,她心里到沒感覺到什么,一家人磕磕碰碰難免的嗎,不要說摸一下。小雪姐不是經常被打屁股嗎,打兩下又有什么關系!
“行,你炒就你炒!”張衡笑著搖了搖頭,也沒在勉強。看著廚房里。有早起小春香去菜市場買的白黃瓜,隨手洗了一根,咬著從廚房里走了出去。至于剛才的事情,他也沒放在心里。
等張衡走了以后,小春香才松了口氣,紅著臉摸了摸剛才被張衡之前碰過的地方,呼吸有些急促。
都說少女懷春,青春期十七八歲,正直萌動思春的時候,誰又能例外呢。再加上張衡和趙雪晚上,時不時的就把床弄的吱吱響不說,趙雪那種高分貝,不叫人活的叫聲,沒準隔壁鄰居都能聽的到。
小春香這心里早就跟湖水里的小船一樣,隨著水波,蕩啊蕩的!
“妲己再美,終究是妃!”她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怎么突然想起了在網絡上看到的這句話!
張衡咬著黃瓜從廚房里出來,魏芳箏跟趙雪坐在沙發上,嘰嘰咕咕的不知道在說什么。
“難怪人家都說,女兒是潑出去的水,有了男人就望了娘。唉,想我跟趙雪十幾年的友情,竟然比不了你跟她睡了這么短短幾個月的時間,我這心啊。”魏芳箏看著張衡,搖頭嘆息感慨著。
她的膽子,向來就大,也沒什么敢說不敢說的。用80后的話說,就是有些腦殘,品種特殊。就算跟張衡之間,不是很熟,但是這些話也敢直接往外冒。雖然名面上,不‘追究’張衡剛才罵,魏家算是什么東西,但心里能高興才怪呢。自己姐姐再不對,魏家再不堪,那也是自己的家族不是!打斷了骨頭還連著根呢。
“那是,不但感情是靠著‘摩擦’出來的,愛情同樣也是哦,經常‘摩擦’就會有愛情的,如果不信的話,回頭你也找個男人‘摩擦’幾個月試試,到時候別說你娘了,沒準什么魏家啊,閨蜜啊,你都能拋到腦后,眼中只會有經常跟你‘摩擦’的那個男人。”張衡笑著,毫不在乎的回道。
心里對這些有些黃的話題,并不排斥,誰怕誰啊,這東西自己一個‘久經沙場’的老將,還會怕一個沒開過葷腥的小荷包嗎?
“我才不呢!”魏芳箏翻了個白眼,盯著張衡道:“女人會變壞,其實都是你們這些臭男人給勾引的,要不然,誰會想著老跟你們‘摩擦’啊,又不是只有跟男人在一起‘摩擦’,才會有快感,跟女人在一起作用不也是一樣嗎,所以人家現在決定了,以后改變自己的性別取向,只愛女人!”說著轉頭還朝趙雪含情脈脈的望了過去!
趙雪打了個寒顫,從沙發上跳起來,躲開她翻了個白眼嘟囔著說:“告訴你說,你可別想打我的主意哦,老娘叫男人‘摩擦’習慣了,一時半會兒的改不過胃口來了。要摩擦你去找別的女人吧,反正你又不差錢,不行花錢買幾名處女都行!尿急。”說完朝洗手間跑了過去!
“切,又沒說非要搞你,至于嗎!”魏芳箏不屑叫了聲。
張衡忍不住笑著搖了搖頭,現在的女孩們啊,真尼瑪傷不起啊。對興趣,對性別,對性取向,都有人家的獨到‘見解’,像自己這種已經‘老’了的男人,是理解不了的!
“坐呀,客氣干嘛。”魏芳箏眼睛轉了下,朝自己沙發旁邊拍了兩下,嬉笑著招呼著張衡說。
張衡不知道這小妞是不是在跟自己耍花樣,不過在自己家里,他誰也不懼,自己一大老爺們,還能叫一個小妞給吃了不成!
“你坐的離我那么遠干嘛呀。”等張衡坐下以后,魏芳箏又眨了眨眼睛,小聲叫著。張衡笑著搖頭:“我習慣坐這!”心里還有半句沒講出來,怕坐你身邊,叫你給糟蹋了!
這年頭‘色/狼’的稱號,已經逐漸由男人向女人轉變的驅使了。‘良家’兩個字,也不僅僅是女人的代名詞了!
魏芳箏也不避什么嫌,往張衡身邊挪了挪,弄的長長的睫毛,眨巴著朝他好奇的問:“聽說你跟趙雪,是在網吧里認識的?”
“嗯!”張衡吃著黃瓜,把客廳里的電視打開了。這小妞身上弄的到是挺香的,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的香水,到不讓人反感。不過聽說網上說,香水里某種味原是從尸體中提煉出來的,至于真假那就不知道了。
尸臭是世界上,最霸道的一種臭味,但是在尸體中,卻又有最吸引人的香味原,冥冥之中,好像正應了哲學家的陰陽說,物極必反!
魏芳箏也不嫌棄自己是話癆,嬉笑著又問:“照你這么說,你們兩個不但是網戀,而且還是一夜‘情’嘍?那你跟趙雪‘摩擦’的時候,她還是不是處女呀?”
張衡翻了個白眼,轉過頭來望著她,納悶的問:“你怎么對這個這么好奇,這些東西,你直接問趙雪,不比問我好嗎?”
也太三八了吧!
或者說,這小妞還是想勾引自己?單論模樣,這小妞還不錯,但是衡爺私底下,女人太多了,對這種‘腦殘’型的小花瓶不怎么感興趣。在國外什么類型的女人,手下都能給自己找到,而且只需要付出金錢,搞一下就散伙,你好,我好,大家都好。
但是身邊的女人,尤其還是這種不怎么合自己心意的女人,能不碰的話,張衡盡量都不會嘭,一是嫌麻煩,二是不好交代。
“你們男人對這些‘獵艷’經驗,不都是比較有興趣大談特談的嗎?”魏芳箏歪著頭,笑望著張衡說。
張衡卻搖了搖頭,回了句:“我跟我一般的男人,不一樣!”跟趙雪在一起,自己可沒什么獵艷經驗好談的,有的,充其量不過是‘被’獵的經驗!
趙雪從衛生間里出來,看著坐在張衡身邊的魏芳箏,忍不住罵道:“我可告訴你,不許勾引我的男人,要是敢胡亂放騷氣,本大小姐找個‘貞操帶’把你給鎖了,你信不?”
“切!”魏芳箏突然從旁邊把張衡給抱住了,嬉笑著說:“泡你男人,怎么啦。哼,當初不知道誰說好了,等將來有男人以后,大家好姐妹一起享用的。當初的‘山盟誓言’你都忘記了嗎?”
張衡翻了個白眼,苦笑著把身上掛著的魏芳箏拍開,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一邊朝臥室里走著,一邊嘟囔著:“真受不了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