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著頭說:“有時候我就在想,當初結婚到底對不對,兩個人在一起,組成了一個完成的家庭,可一天到晚的,兩個人見不著面,而且心也不在一起,這樣的婚姻,還有什么意義嗎?”
張衡摸了摸鼻子,好好的話題,怎么讓她這一說,就成婚姻隔閡問題上去了,自己可不是家庭專家,更不是心理咨詢師,所以這位范姐姐的問題,他是真心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也許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吧!”
范悅轉頭看著車窗外,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張衡吧,在旁邊坐著,心里癢癢的,可這手又不知道該不該伸。伸出去了,到沒什么,大不了被人家罵幾句,可關鍵這可不是小姑娘啊,勾搭到手了無非就養,反正張衡女人多,這東西都是賬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癢,可這少婦怎么解決啊?
帶個美女回去,李倩趙雪那里沒準心情好了,還會夸講兩句,這要是個人/妻回去,不被家里人罵死才怪呢!
心里嘆了口氣,像這種‘幽怨’少婦,自己還是少惹吧!
“兄弟啊兄弟,你就安分一點吧,等回頭獎勵你幾個學生妹,咱要那種只談錢,不說愛的,省時省力!”張衡心里自言自語嘟囔著!
車子里沉默了有一會兒,范悅突然轉過頭來看著張衡,嬌笑著問:“聽孫嵐說你泡妞的功夫挺厲害的?”
“厲害什么啊,別聽她瞎說,要是真厲害,我能現在還自己獨守空床嗎!”張衡笑著搖頭。
“呵呵!”范悅輕笑著,車子里很暗,普通人只能看清楚對方的影子,模樣什么的勉強看的到,卻是模模糊糊的!
次偶!
還真叫張衡給說對了,碰見女了,張衡想當一回正人君子吧,可偏偏人家好像并不想讓他如愿,黑暗中范姐姐竟然把手伸過來,在他跟上滑動了兩下,這還不算,手指直奔主題隔著褲子,磨蹭著蛋蛋!
哦,買嘎達,偶地上帝呀!
這手法太隱晦了,哪個爺們能受的了啊?這跟對方知姓的外表,差別不是一點半點的大啊!
有人說醫院其實很容易發生男女關系,醫生與護士,護士跟醫生,醫生與醫生,這些人對人體的生理條件,心里最為了解,往往能用最直接的手段,突破對方的防線,達到歡愉的目地,張衡以為還都是別人杜撰的呢,想不到啊,絕對想不到!
要不怎么就說,畫虎畫皮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呢,人心是最難測的東西,所以誰也不知道,別人的心里在想這什么!
“范姐……”張衡苦笑著剛想說點什么,就被對方給打斷了!
“別說話!”范悅聲音里帶著一絲顫音,眼神里的火熱春意,也不知道是因為酒失姓,還是她骨子里就喜歡這種刺激。
咯吱!
范悅把車座椅拔下去,調到了最低的角度,能讓人躺下去。
看著對方的模樣,張衡心里嘆了口氣,好人難做啊。萬事皆有因,一個巴掌永遠都拍不響的!
既然當不了好人,也總不能叫人家罵是不如對吧?這可不是張衡故意的,而是對方先的,最后一切責任皆有對方負責!
或許是張衡心了,這種事情對人家來說,沒準只是酒后放縱,愉悅身心而已,在心里壓根就不會當回事情!
“時間不早了!”
聽著張衡的話,范悅愣了下,不過下一句又讓她臉紅了起來!“咱們速戰速決吧,家里她們還等著咱們買酒回去呢!”
“嗯!”范悅輕聲用鼻息哼了聲。就好像是戰場上的沖鋒號角一樣,所有的士兵已經可以發起沖鋒了!
解開腰帶張衡笑著說:“還是你上來吧,車子里窄,我騰不開身手來!”
湖心公園的偏僻小道上,停著的車子輕微顫抖著,一個隱約的啼哭聲從車里傳出來……
對于這位范姐姐,張衡只曾贊一句話,好多水啊好多水,猶如黃河泛濫,一發不可收,又如長江連綿滔滔不絕!
回去的路上,范悅眼皮上還帶著未下去的桃色,一路上兩人也沒有言語什么,本來就是陌生人,過了今晚上,或許以后就再也沒有見面的機會了,偶爾縱之,何必說那么多,讓彼此既尷尬又反感呢!
“你們兩個去哪里買酒了,這都過了快兩個小時?”王鑫看著回來的張衡和范悅,從椅子上站起來,腿都有點打圈了,走路東倒西歪的,像時刻都要跌倒一樣!餐廳里只剩下了她和祖姐兩個人!
張衡苦笑著說:“別說了,出去被風一吹,范悅姐就吐了,坐在地上半天也沒起來,我總不能把她扔到外面不管吧,這不是剛休息一會,有點精神頭能起來了嗎!”
后面跟著的范悅楞下,看了看張衡的后腦勺,這男人還挺會編的,張嘴就是幌子,連草稿都不用打,祖姐說的沒錯,憑著這張嘴,就指不定忽悠過多少個女孩子。不過,那方面的戰斗力也挺強的,搞的自己都快軟了!
“怎么就你跟祖姐了,其他人呢?”張衡岔開話,疑惑的問!
坐在椅子上的祖姐,嬌笑著說:“柳芳叫王鑫喝到桌子底下去,劉美艷去衛生間了,孫嵐陪著呢!”
至于張衡貢獻出來的那瓶茅臺,已經見底了!
果然都是女漢子!
“那還喝嗎?”張衡笑著問。話還沒說完,就被王鑫攔著脖子,按到了椅子上,叫著道:“喝,怎么不喝啦,你們兩個臨陣脫逃,每人都自罰三杯,不,五杯!”
話說完了人就倒了,還好張衡就在身邊,伸手把她給扶住了。哭笑不得抱著她,先把她放到了客廳的沙發上!
這些人里酒量最好的,就當數祖姐了,畢竟年紀在那里擺著了,經歷的比她們要多的多。不過也有了幾分醉意!
范悅去衛生間里看劉美艷和孫嵐去了,餐廳里就剩下了張衡跟祖姐兩個人。
“帥哥,過來跟姐姐待會!”祖姐朝張衡招了招手,等張衡在她身邊坐下以后,祖姐靠近張衡擠了擠眼睛,低聲笑著說:“怎么樣,剛才跟范醫生出去,弄的爽吧?”
“啊?”張衡抓了抓腦袋,跟范悅之間發生什么,這祖姐是怎么知道的?還是說這個女人在耍滑頭,咋呼自己呢?“什么爽不爽的,剛才范姐出去就吐了!”
“得了吧!”祖姐嫵媚的橫了張衡眼,笑著低聲說:“就你們那點小勾當,還想瞞得過我?范悅就是個悶搔女人,再加上老公不在身邊,嘿嘿,拉你出去買酒是假,找地方去了吧?我當了這么多年的婦科醫生,干沒干那事,我從臉上一眼就能瞅出來,咯咯,還想騙我!”
張衡傻眼了,心說這也能看的出來?
祖姐又咯咯嬌笑著道:“放心好了,范悅的嘴嚴著呢,只要她不承認,誰也問不出來,其實男人女人就那么回事,大家心里也都明白!”
什么意思?祖姐不會也是想拿自己開葷吧,我去,孫嵐挺正經的一個女人啊,這都是交了些什么朋友啊!
不行,哥可不是這群女的‘工具’,[]的,向來是爺玩女人,尼瑪的,打了這么多年的鷹,這幾天竟讓鷹給琢眼了。
找了個借口,從祖姐身邊閃了,省的叫這個如狼似虎的女人,給生吞了,模樣雖然不錯,可公交車上著,確實不如私家車舒服,膩味的慌!張衡估摸著,像祖姐這樣的女人,幾乎能開墾的地方,早就叫男人開墾了個遍,每一處都是成熟的‘水田’了。
張衡打開衛生間的門看了眼,三個女人,劉美艷躺在浴缸里沒動靜,孫嵐也不知道是她,還是別人幫著她,把外面的羊毛衫給脫了,只穿著文胸,跪在馬桶前面,正吐呢。范悅就在她旁邊照顧著呢,聽著開門的聲音,轉頭朝張衡看了眼!
張衡摸了摸鼻子,果斷的退了出去,既然有范悅照顧著,那就沒自己什么事情了,趁早回自己房間,在外面可都死餓狼猛虎啊,一不小心,到第二天早上,這滿身的精血就剩不下多少了!
“老和尚說,女人是老虎,碰到了快躲開,小和尚心中有疑惑,老虎為什么那么可愛……”張衡嘴里哼唧著,進自己房間以后,反手上了鎖!這樣比較保險,沒有鑰匙誰也甭想進來!
張衡住的是主臥,房間里就有衛生間,能洗澡。外面還有一個公共衛生間,就是比較大,兩個衛生間里只都有浴缸!
沖了個涼水澡,張衡從浴室里出來的時候,也沒穿衣服。反正外面的女狼們又進不來,不用擔心會。
剛掀開被子,坐進去,就碰到了個滑溜的身體,把張衡嚇了一跳,自己房間孫嵐也沒有鑰匙啊?
“你怎么在這里?”把被子完全掀開看著柳芳光溜溜的身子,張衡心都碎了,尼瑪,爺這么東躲的容易嗎,你們是從女兒國里來的怎么著,八輩子見不著男人了嗎?放過大爺不行嗎?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