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收藏跟賽跑的兔子一樣,連烏龜爬得快都沒有。兄弟們救命啊……
“可惜了一場好比斗……”
“唉,結束了……”
“用的太早了,好戲都沒上演……”
人群中喧嚷聲起。
‘大江東去’一出,眾人看來李炳言就已經勝券在握。無不感覺些掃興,他們好不容易才碰到祝彪這樣的一個怪胎,李炳言連讓他們看熱鬧的機會都不給。
“哼,過分,過分!”穆明一臉掩不住的怒氣沖沖,怕要不是為了等孫子和祝彪下來后說上幾句話,他就已經扭頭走了!
“轟——”如是雷炮作響一樣,兩劍重重的撞到了一塊。
如果說‘大江東去’是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勁氣之中還要配合著江水東流去那恒古不變的意境來取勝的話。陰風三命劍就純粹是大海怒濤鋪天蓋地的三疊巨浪,如果它也講意境的話那就是——狂暴、毀滅和破壞。
李炳言劍下的古意對祝彪毫無用處,他那淺薄的演化根本撼不動祝彪71點的心性修為。在這一點上,不僅僅是一個李炳言,也不僅僅是一個九曲劍派,全北漢全天下的所有江湖人士都算上,只要招勢意境沒有衍化到家,祝彪就算是他們這一點上的克星。
古意壓不倒祝彪的心,連綿不絕的江水擋住了第一道劍光,擋住了頭一次撲來的三重疊浪,可是第二道劍光,第二次撲來的三重疊浪下,整個‘大江東去’的劍勢就如巨力壓下的玻璃瞬間支離破碎。
驚駭中李炳言下意識的將長劍擋在了自己胸前,卻給了祝彪第三劍一個完美的落腳點。
他怒李系不假,如果能毫無丁點后果的去殺掉個把人他也絕對愿意去干,雖然他手下一條人命還都沒有。可是現在是眾目睽睽之下的擂臺賽,李炳言若是門戶大開,祝彪第三劍戳上就絕對可以輕松要掉他的性命,但是祝彪不敢。他預料不到這樣做后九曲劍派會有什么反應,到時候倒霉的絕對是他自己。所以,見到李炳言竟然把長劍擋在了自己胸前,他高興了。
劍尖不偏不倚正好擊中李炳言劍面中心凹槽,洶涌的內力噴勃吐出,隔著劍身攻入了李炳言體內。
沒有半點的抵抗余力,李炳言整個人都如是受鐵錘重擊,整具身體當下遠遠地拋飛起來。人在半空,口中鮮血就開始噴吐不停,在擂臺上灑下了好一陣紅雨!
寂靜,整個校場都像瞬間沒了聲音一樣。
另外五座擂臺,有的弟子間還在敘話這邊就已經結束了。
少量一些圍在別的擂臺的觀眾,下意識的看向三號臺那邊,瞬間也如卡著了脖子的雞鴨一樣,啞口無聲。
“天吶……”
不知誰先反應了過來,驚叫聲登時四起。
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不成?兩招,就短短的兩招,比斗就結束了,李炳言就毫無懸念的敗了。
剛才他使出‘大江東去’那一招的時候,滿場的觀眾還都心生不滿,埋怨李炳言不識趣,連讓他們看熱鬧的機會都不給。
可現在,看熱鬧的機會同樣是沒有了,但更大的熱鬧已經出現了。
“祝彪,你使的那一招是什么?我怎么沒見過?”
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內門弟子,扒到擂臺界線邊突然大聲的向臺上立著的祝彪問道。滿臉的渴望得知神情!
陰風三命劍,威力豈是小可?練劍之人看到絕招如何會不心癢難耐?
“對啊,那一招是什么啊?”大批的觀眾爭相問道。
“一劍三式,劍法中倒也有像這樣的招式,可威力差遠了。”又有人說道,如是火上澆油,燒的陰風三命劍更旺。
“這位師兄,你該宣布結果了吧?”
祝彪沒時間去回答下面人群的問題,那陰風三命劍一招用出,體內真氣立即少了一大截,他調息了片刻才緩過勁來。
看擂臺下的考功弟子還有些懵楞,無奈,只得出聲提醒。
“啊,對,對!”考功弟子不好意思的向祝彪一笑,提身就上的臺來,就要宣布祝彪獲勝,同時揮手示意后頭的人趕快將李炳言救下。雖然都看得出最后一劍祝彪手下留情沒要了李炳言小命,可一看他吐的血就知道,這小子內傷肯定不輕。
“現在我宣布,三號擂,紅方……”
“慢著——”
江文均兩眼發紅的從看席上站了起來。“怎么會,怎么會?李炳言兩勝雷文虎的啊,怎么會敗給祝彪?”他要李炳言漂亮干凈的做掉祝彪不是殺掉的意思,現在卻是祝彪漂亮干凈的干掉了李炳言。
巨大的反差讓他都要瘋了。
考功弟子臉上一僵,他對江文均這個不知所謂的家伙實在是沒有好感,之前做手腳壞規矩,看在李系的面子上,孟離熙默許了。老大都允了,他一個小小的考功弟子自也得捏著鼻子認了。
但是現在,江文均又跳出來找事,他當真以為考功院是他李系開的啊?心中大怒當下就要大聲呵斥,卻這時一名執法弟子蹦上擂臺。
“這位師弟請了。”執法弟子的規矩有禮讓考功弟子臉色好看了些。“本人奉劉長老之命前來問話祝彪師弟,你剛才所用劍術出自何處?”前半句話是對著考功弟子說的,后半句話那執法弟子已經調過頭來目光森森的盯著祝彪看了。
“就是。”執法弟子的突然插上總算上江文均腦子清醒了一點,知道自己的行為實在冒失,當下附和執法弟子的問話。“姓祝的,身為劍派入門弟子,劍派戒律戒條是熟悉的吧?
你從何方學來這等陰毒劍術,用于擂臺之上?快快坦白從寬,戒律院念你年紀還小入毒不深還可以從輕發落與你,不然的話,哼,三木之下,石頭也張嘴——”
好家伙,一上來就給自己扣了一定大帽子,“你以為戒律院是你家開的啊?想定什么罪就定什么?”祝彪嘴角不加掩飾的諷刺和滿臉的蔑視,直接讓江文均跳起了腳。
“好你小輩,果然知錯不悔。曾師弟,還有何與他說的,直接押回戒律院重刑伺候……”
…………
“李師弟,太過了吧?”長老席上,一個聲音突然響起。